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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千金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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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伟达傻乎乎的表情立刻一变,严肃而正经地仰头看天:“啊!今天天气真好!”

众人撇撇嘴,出了才子楼,对面便是与才子楼齐名的淑女阁。牌匾是由隶书撰写的三个大字,目光穿进大门,淑女阁同才子楼的布置不同,一层并无人影,宽广的大厅内展览着花草画屏,透着专属于女子的娴静优雅。抬头仰望楼上,每一扇窗台不是关着窗便是蒙着纱,极力望去,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卫小雨与赵珮纹在才子楼玩得高兴,看见淑女阁如此神秘的布置,心里就有些按不住:“我们什么时候有空,来淑女阁瞧瞧吧?”

卫金山随口答道:“随你高兴,反正去淑女阁就不用我带你了。”

“你倒是想呢。”卫小雨嗤之以鼻,被赵珮纹扯扯袖子,凑在耳边说了一句,忽然想起来:“喂,你们又输了!赵伟达,快趴下来给我当马骑!”

之前四人打赌,若齐笙反悔不肯赔偿,便是他们赢。卫小雨与赵珮纹坚信齐笙不会没品到那种地步,便赌她会如约赔偿。而齐笙果然没令她们失望,皆是嚣张地大笑道:“赵伟达,卫金山,趴下来吧,哈哈哈!”

卫金山“啊啊啊”大叫一通,挥起一拳打向赵伟达:“你个怂货!把我害惨了!要当马自己当!”

赵伟达脸色一变,急忙躲过:“金山,你不能这样,说好一起的!”

“一起你个头!”两人你来我往打起来,越打越远,任凭卫小雨如何喊也不应,打到后来已经领先半条街,突然对视一眼,撒腿就跑。

“无耻!又耍赖!”卫小雨气得直跺脚。

季延陵摇头一笑:“你们这些笨蛋,都被江心远骗了。”

“啊?”怎么又扯出江心远?

季延陵解释道:“他同我们一直不对付,岂会那么好心,特地告诉我们哪里好玩?”

“啊!上当了!”卫小雨大惊,恼怒地跺脚。

季延陵优雅地微笑:“不过齐小公子确实是个妙人。”说着,也迈开大步,渐渐走远了。

留下卫小雨与赵珮纹面面相觑:“可恶的江心远,骗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管他什么用意,总之我们同才子楼没有结怨,还结识到一个有趣的人,不是很好吗?”赵珮纹明丽的面孔微微带笑,回头望了一眼被抛之身后的才子楼,若有所思。

才子楼,齐笙抄着手歪在躺椅上,看着身前的小伙计道:“你今天做的很好,不冲动,不顶撞,这样不论发生多大的事,客人都不会过分刁难。”

小伙计躬着身连连应是,正是先前冲撞过赵伟达的伙计小林,想着几人走之前郁闷的样子,冲齐笙竖起大拇指:“还是小公子厉害,让他们吃了哑巴亏还说不出苦来。”

齐笙摇摇头:“并非如此。他们之所以肯善罢甘休,是因为他们本无意为难。若真正来找茬的,少不得要争执一番。你只要记住,我们才子楼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谁若给台阶不肯下,便叫他知道横着走多了会撞到墙的。”

小林想了想,问道:“若以后遇到这种人,便直接打出去可以吗?”

齐笙被他小心翼翼又试探的表情逗笑了:“放心好了,才子楼不是寻常莽夫撒野之处。到此而来的多半是有才学的读书人,心比天高,才放不下架子同咱们为难。咱们只要做好本分,不会有事的。”顿了顿,又为他宽心道:“若真遇到不讲理的人,便请周围的公子们评评理。”

说到这里,眼角向上弯了一弯:“读书人骂人向来厉害,从头到尾不带脏字。有他们相助,哪怕一人一句也够捣乱的人喝一壶。”

小林躬身听着,连声应是。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周末啦,大家周末愉快~至于阿轻,一定会努力码字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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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礼物

大雪之后,天着实晴了几日。碧蓝澄澈的苍穹之上,一丝阴霾也无,一片洁净明爽的屋檐连绵在蛰伏半冬的枝丫后,泛着粼粼的光。

积雪融化了数日,仍未销声匿迹,背阴处依然残存着些许银白,不肯彻底融化了去。齐夫人手捧暖炉,披着银狐大氅,坐在门口处垫得软和的椅子上,一双眼睛不时往院外瞄去。

昨晚跟在齐五爷身边的下人先一步回来报信,称齐五爷今日便回,最迟不过晌午。吃过早饭后,齐夫人便命丫鬟搬了椅子出来,坐在门口避风处晒太阳,等候齐五爷归来。

院中树下,身穿银红色小袄的齐箫难得安安分分,站在桌前,一手执笔,不时在宣纸上落下,竟极认真地在作画。在她旁边,齐笙依然是一身白衣白靴,正抄着袖子侧头观看。

姐妹两人难得安安静静地凑在一处,齐夫人投向院外的目光收回来,落在两人身上,只见两个娇女一个五官张扬,一个眉目温婉,凑在一处说不出地赏心悦目。

齐五爷远出多日,今日终于归来,全家都高兴地等在院子里迎接。不必上课的齐箫本来极高兴,以为可以一边玩耍一边等候齐五爷归来。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她不知为何玩心奇重,若非齐笙出了个主意,恐怕整个院子都要被她掀翻了去。

宁静的氛围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齐箫大大咧咧的“啪”的一声将笔摔在桌子上,才终于宣告结束:“画完了,怎么样?”

齐箫涂得鲜艳的指甲扣在纸上,将画好的画抖在身前,展给齐夫人看。

齐夫人的目光落在画上,仔细一看,着实吃了一惊:“箫儿,这果真是你画的?”其实根本不必问,这绝对是齐箫的手笔,因为她就在院子里,当着两人的面一点一点画出来。问出这一句,只不过是齐夫人的下意识反应,原因无他,实在是齐箫画得出乎意料的好。

齐箫果然不高兴地嘟起嘴:“娘怎么这样?”

“娘是觉得你画得太好了,不信你问笙儿?”齐夫人惊讶过后,便是喜悦,没想到这个她一直操心的小女儿虽然性子顽劣,却能画得一手好画。

“她看得懂么?”齐箫嘟囔一句,仍是把画朝齐笙跟前抖了抖。嘴上说着不在意,眼睛里却带着丝丝期盼与隐隐的自得。

齐笙才不枉做坏人,自然美言称赞:“箫儿画得极好。这匹马自你笔下绘出,威武英俊,极有神韵。”

齐箫顿时笑得大眼弯弯,小心翼翼中略带粗鲁地丢下画,扑进齐夫人怀里:“爹看见这幅画定然高兴!”

齐夫人搂着她笑:“那是自然,我们箫儿可是一块璞玉呢。”

“不,是美玉!”齐箫执拗地纠正。

齐夫人宠溺地点点头:“好,美玉,我们箫儿是一块美玉,行了吧?”

齐笙站在树下微笑地看着,一点也不嫉妒。她才不难过呢,她也有自己的爹娘,等她找到他们,到时就有人也这样宠爱她。

她走到桌前,站在齐箫作画的地方,仔细看着那匹极有神韵的马。不得不说,齐箫画得确实不错,这匹马儿身姿健硕,威风凛凛,踏风而驰,马尾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漂亮极了。

另一边,齐箫正同齐夫人缠腻,忽见齐夫人不说话了,眼睛看向树下,对她的话仿若未闻。她不禁生气地转过头,想看齐笙又在搞什么,哪知转头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齐笙居然在作画!

她,她也会作画?

事实上,齐笙并不会作画。她毕竟只跟在齐五爷身边三年,岂能事事都学会?于经营一事上最为擅长,所以齐五爷大部分的精力全部放在教导她待人接物上,至于其他,则几乎完全不管。

可就如说话走路,吃饭饮水乃人的本能一般,信手涂鸦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她缠着纱布的右手握住笔,粗粗几划,便描绘出一匹枯瘦的野马,瘦骨嶙峋,尾巴半秃,左耳残缺半块,眼神凶戾,似刚刚同一头野狼交过手,惨烈的气息透纸而出。

“你,你这个野人!”齐箫于绘画颇有造诣,一眼便看出齐笙的画不在她方才那幅画之下,心中不愿认同,脸色颇为难看。

这个从小在乡下长大的野孩子,个子比她矮半个头,脸蛋又没有她漂亮,凭什么赢得齐五爷的喜爱,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就连齐夫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现在连作画也不比她差,叫她岂能接受!

齐夫人全然没有注意到齐箫的神色变化,她缓步走到齐笙身边,低头望着桌面上墨迹新鲜的画作,只看了一眼,便被画中酷烈的气息冲得眼晕:“你,你这孩子……”

一旁站着的齐箫脸色变幻不定,突然一把拿起桌上的画,嗤嗤几下撕了个粉碎!

“箫儿,你?”齐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齐笙亦愣了下:“箫儿,你做什么撕我的画?”她诧异地看向齐箫,只见齐箫眼中戾气满满,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没事,不要紧,反正我也画得不好,即便箫儿不撕,我自己也要销毁掉的。”

齐笙何等聪敏,眨眼间便意识到齐箫为何而怒。三年前她初至齐府,便同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一直不睦,她心里明白为什么,却一直固执地不肯缓和。

何必呢?她想,那是你的爹娘,又不是我的,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你,全天下只会疼爱你一个。我不过分到卑微的一丝丝,你又何必不满?

想到齐五爷可能下一刻便回来,而他又最见不得家庭不睦,扯扯齐夫人的袖口,并朝齐箫笑了笑:“箫儿是为我好呢,不然待会五爷回来,看到我画得这么差,少不得要怪责我。”

齐夫人示意她不必解释,十分生气地看着齐箫,极其严厉地道:“箫儿,这件事你做得非常不对,娘很生气。看在你爹快回来的份上,娘暂时不跟你计较,你自己好好反思。晚上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对你讲。”

齐箫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冲动之下撕坏齐笙的画,此刻已然有些后悔。可是听到齐夫人严厉的话语,不知怎的心中反而更加不愿意,咬着唇扭过头去,不吭声。

齐笙已经收好被撕坏的画,折在一起,收在袖子里。说起来她倒十分感激齐箫,若非齐箫撕坏她的画,说不得待会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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