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冒似水柔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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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对着她笑,那种笑让她满脸通红,他对她说,你真不像一个孩子,真不像。随后他收起笑容,仿佛很得意一般。
有时若浮以为自己是真的弄错了。这个男人并不是她想象的一样。
可是,这个男人说的话,又有多少是真的呢,从第一次见他起,又有多少次对她是真心真意的?
她不知道,她曾对他说,他的任何话,她都一丝不苟的相信。
她不希望他对她有所欺瞒。
就算是有,只要像是真的,那她就毫不犹豫的接受。
他那样目不转睛的盯住自己细小的身体,自己却丝毫不感到羞耻,虽然怕自己不够美,却仿佛很有信心似的直对他。
她害羞般的躲在他肩膀下——虽说只有这里可以躲,可以轻轻抱住他,他的背脊那样诱人,她看出了神,忘记了自己的下半身露在外面,小巧的屁股对着他的男人。
她笑着,用双手深进男人的两腿间,小腿蹭他的胸膛,刺激他的下身开始坚挺,她转过头微笑的看他,看到他的眼里充满*。
她对他说,你虽坚持也倒罢了,但是真的那么想了,我也同样受不了,我想你也一定不会受得了。
他开始慌乱起来,但是他无法挪开她的身体,他抱紧她,失神的坐到沙发上。舌头布满她的下肢,他的舌头是那样宽厚和湿润,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男人温柔的侵犯起她的身体,令她心旷神怡。
若浮慌乱的猜想,并且深信不疑,世上没有任何男人会及他温柔,慈爱,并且这样轻而易举的吸引住她。但她还不知道的是,包括后来那些男人,她全然都不喜欢了,全部,无论是谁,她都没有兴趣了。
这些,在那时是不可想象的,真的不可想象。若可以,她定会自杀,死去,而不去面对那些即将而来、与之难堪的羞耻。
可是她无法制止要被这样一个男人爱上,怎么逃都逃不掉。
若浮对自己说,她只是迷上一种感觉而已,即使任何男人都可以做到。
但她不敢承认,这另有原因。
那个男人对她是如此的好,从她似懂非懂这男人的那天起,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如此好。
但她又是怎样的惧怕,惧怕他的离开呢!
她趴在他的大腿上对他说,如果你要离开我了,我就会马上去死,咱们到死都是一体的。
随之她被深深的插进,然后感到膨胀的疼。
他就笑着,随着臀部的进退大声的喘着气,大声的说,但他的口气永远是那样的柔和。他说,你还年轻,我还能陪着你,当我马上就要老了,像你父亲一样的老了,想要陪着你都不行了。
她盯紧他的笑容是那样坦率,这怎可能使她不信。
不,她将没有任何理由的去相信这一切。
直到现在,她已是一个成年的女人了,想到那个时候,她仍旧毫不怀疑,关于那个男人的话,她无法不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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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她不信,眼前所有的生活就将立刻毫无意义了——那才是真正令她惧怕的,比之失望、丧失,这谎言又将显得如何珍贵!
她的男人为她洗澡,好使他仔细看她的身体。
男人精瘦的身体呈现在若浮眼前,也令她莫名的激动。
她想起她的父亲来,这种时候,她只可能想到他,她所熟知的男人,唯有她父亲同这个成年的男人可以比拟。
她的父亲,小时为她洗澡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总是深深陷入沉默,用力的搓洗。
她不知她父亲为什么总要这样沉默,或者有时用力是那样大。
但她认为理所当然。
而这个男人,一切又是这样真实,他为她涂上香皂,揉搓泡沫,轻轻抚摸,揉捏,冲洗,然后报以她微笑。
她亦抚摸他的身体,她们互相抚摸,深刻的感到彼此间的温柔。
这对曾经神秘的身体,对立的面对着,无比的陌生,无比的熟悉、和谐。
与此同时,她心里一度羞涩的心情,也只有被这感觉所替代了。她感到这个男人开始对她无比的重要,他侵占了她仅有的空间,侵占她弱小的领地(这仅有的领地已经被他所掠夺),迫使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任何形式的,她只能去承受他,虽然他用一股巨大的温存和一种无可比拟的慈爱霸占了她。
她看着他,他亦要看她,两人离得那样近,几乎要贴得分不开。
她们说话,呼吸共同的空气。
这样不断继续的吸气和呼气使她的头脑迟钝,令她靠紧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亦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同她一样,似乎害怕失去一般,发出粗粗的喘息声,他对她说,他太心急,可是他不由自主。
他不断的说着,发抖的身躯的越来越紧促,生殖器急剧膨大。
然后他的身体似乎要倾斜下去了,她紧忙扶住他,可她的身体那样娇小,只能顺着他倾斜。
他显得太紧张,却将她推到浴缸边,使她背对着他,这要她刺激的尖叫起来,但他更加用力地紧紧抱住她的腰,把臀部抬高,将生殖器用力的插进,提高频率的*起来。嘴里歇斯底里的说,不管你是不是已经长大,都要是我的,谁也抢不去。
她被胀得呼吸急促,她用力说,是的是的,我这一辈子,就是你的,谁的都不是,只是你的。
他对着镜子里的她笑着,他对她说,包括你的父亲也不是。她说,对,包括。
她心里是满足的。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20、每一次相见。。。。。。
20、
每一次相见,两个人都要借这种体液的交换来获得交流。
自那一次,即使她并不着迷,但她知道,这个男人需要她。
她总是重复的问他,她的父亲是不是也这样,时常这样。
他说是的。
她也假装接受,即使她的父亲也不会例外。
她开始有所索取,并开心的见这个男人猴急的模样。
她装作漫不经心,但她又那样细心的维护他。她喜欢看他的*变化无常,从软弱到坚强,有力,抽搐,喷射,然后又软弱。
这样的情形在她的脑中时常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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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不可以阻止的感觉到,这样的日子不会更长久,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结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她仿佛等待着这一天,心里却又极端的恐惧。
她对那个男人说,她也会想,她也同他一样的想,每当这个时候,欲望总是笼罩住这两个人。
她又说,他不必感到羞耻,她也未曾为此感到羞耻,他们是一样的。他也不多说话,迷茫的看着她,眼里充满着肉体。
(他会想许多事情,想许久以前的事情,他会猛然的就回忆起,但他不会告诉她。而每当他看到她,他又不忍心,他时常这样想,想要阻止自己,但肉体的欲望如此巨大,仿佛比从前的时候更加强烈,即使再苦恼的阻止也没有用。)
她接受着这一切,也许并不该如此坦然。
但这种接受似乎又是必然。
这个男人所做的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那样的自然。她必须接受,她感觉得到,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否则,这个男人,就将离她而去,或者这个男人,他会变出另外一副样子来。
那将是恐怖的,残忍的。
她对自己说,并坦然地对那个男人做她所喜欢的任何事情。
那个男人,他也会自己说。
这真不该,这真不该,一个这样柔弱的女人,怎该是这样?
但她又义无反顾的冲向他,他也不加阻止,但很显然只是说说而已,那时,他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或,那只是他被情欲俘虏时所发出的呻吟罢了。
但她不管。
这都没有用,她愿意做,这就行了,那个男人,值得她这样做,这就可以了。
所有的伦理,只是形式上的虚无,她内心激烈的挣扎,她说,他要尊重自己的内心,否则,一切都成虚空了。
她这样说的时候,不知两者所做之事是否是对的,她只试图解释这一切的发生,想要一个解释,不用完美,一般的,通俗的就可以,这样的要求已经够低,她承认,可是这样低的要求,已经毫无求胜的办法,她深夜里去揣摩她的男人,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然而即使她是这样任从他,他似乎并不知满足。
她依旧不喜欢他失去理智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似乎变作另外的一个人了。那个人,浑身布满了陷阱,并且她总要不小心冒犯他,甚至她小心了又小心,仍要不可避免的犯错。
她对那个男人说,她受不了这样。
他却对着她笑。
然后他说,这样不好么,没有什么是要永远都熟悉的,喜欢的,他们两个人同样在变,重要的不是逃避而是时时的适应。
她点头答应,这容不得她怀疑。
她总要点头。
这个可怜的少女,她总是这样,面对这个男人,面对她心爱的人时,总下不了决心,她想反抗,但终究要徒劳无功。
她恨自己的软弱,她是柔弱的,尽管她知道自己才是最该令人怜悯的,但她更愿意成全别人。
从小就这样。
在她的童年,她想起这样一番场景:夕阳,同红色的海水,一个少女,瘦弱的少女弯腰在退潮后的沙滩,手持短小的铁锹,将被围困的幼鱼引向大海,她的神情专注,充满仁慈,不辞辛苦。依依不舍。这是她那时唯一的愿望,她迟迟不肯离开,形成这茫茫黑夜最孤独的景色。
她任性,古怪。在巨大的波浪的涌动声中,她的身形更加弱小,只有她了,对于这沉睡的夜晚来说,只有她不肯回家,只有她殷殷的希望涨潮,永远不要退潮。她胆怯的希望,但毫无能力阻止这场必然的残杀。她感到痛楚,遍体鳞伤,如若自己被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