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王爷彪悍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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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这么多年,他们兴许是忘了摄政王的杀伐果断,残暴冷酷,才敢有这样的想法。
“还是没有皇上的消息吗?”拓跋宜北的问话打断了侍卫的思绪,他忙回答:“听说有人在南临的陇北城见过他。”
南临,拓跋宜北闭上了眼睛,掩住还没有喷涌而出的哀伤,等到在睁开眼时又回到了以往的冷酷,他自语道:“他们费尽心思想要让我将北原的政权还给皇上,可是他们的皇上却不过是个任性的小儿,只想着逃出皇宫四处游玩,真是可笑!”随后对侍卫道:“丞相既然在这儿,就将寻找皇上的事交给丞相去做吧!我们回都城。”提到丞相时,他的神色有些复杂,又有些哀伤一闪而逝。
“是,王爷!”侍卫忙道。侍卫正准备转身却无意间瞟到不远处的河边躺了一个人,似乎是被河水冲上来的,他急忙看了一眼摄政王,见他没什么反应,想了想还是决定跑上前去看看。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侍卫用食指在她的鼻间试了试,竟然还有呼吸,虽然很微弱。她的脸被头发挡住了,看不清容貌,侍卫轻轻的将覆在她脸上的头发撩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孔,侍卫惊艳不已,可也有些为难,摄政王明显没有救人的想法,但这么美丽的女子不救又太可惜。
侍卫看向前面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摄政王,又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忽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女子和摄政王长得好像,除了五官柔和些,带着女子特有的婉约外,简直就像是跟摄政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不会是摄政王的女儿吧!可是摄政王至今都没有成亲,也不见他跟任何女子有过亲近的关系,这有点不太可能啊!
拓跋宜北见侍卫并没有跟上来,眼里闪过一抹阴沉之色,薄唇张合吐出冷冷的话语:“秋白,你是想让本王把你丢进河里吗?”侍卫闻言害怕的看着摄政王,他知道这不是威胁,他若再不跟上去摄政王会真的这么做。
“可是,王爷,这里有个女子……”
“把她丢进河里。”拓跋宜北无情的说出了这几个字,他为什么要去救别人,上天如此不公,那个女子要怪也就怪老天吧,当初姐姐惨死的时候又有谁来救她。
秋白闻言不忍心的看了眼眼前的女子,最后还是决定试一试,鼓足勇气对摄政王道:“王爷,这个女子长得与王爷您极为相似,您还是过来看一看吧!”
拓跋宜北转身眼神不善的盯着秋白,向他走去,拓跋宜北每靠近一步,秋白就觉得身边的寒气又重了一分,心里哀嚎不已,摄政王不会真的过来把他扔进河里吧,他不会游水啊!
等到拓跋宜北走进的时候,秋白忽然觉得寒气消失了,抬头就见摄政王愣愣的看着他身前这个溺水的女子,表情怪异。拓跋宜北是真的很吃惊,这个女子和他长得太像,要说她和自己没关系估计都没人会相信。可是这样一个与他如此相像的女子在这种时候,这么巧合的出现在他面前,拓跋宜北的眼神渐渐幽深起来,慢慢的蹲下身,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女子白皙绝美的脸庞,往下徘徊在她的脖颈处,看得一旁的秋白胆战心惊,摄政王不会想要掐死这个女子吧,那自己可就罪过了,如果自己不叫摄政王过来,把她留在这儿,说不定还会有别人路过救了她呢,现在人家本来没被水淹死,倒是会被摄政王给掐死,也太倒霉了吧!
正在秋白紧张的直冒冷汗的时候,拓跋宜北终于把手从女子的脖子处拿开了,转而抬起女子的右手将她的袖子往上撩开,当看到那血红色月牙胎记时,拓跋宜北的瞳孔缩了缩,沉默半晌才将手放下,脸色完全恢复平静的站了起来,转过身的同时对秋白道:“把她带上吧!”
听到摄政王的话,秋白高兴不已,忙应声抱起这个女子跟上摄政王。
回到摄政王的行馆,秋白急忙让人去找大夫过来,再找来一个老妈子将这个女子的湿衣换了下来。因为摄政王身边从不要丫鬟,所以秋白只好让这个老妈子继续照顾一下这个女子,自己又忙着去安排王爷回都城的事了。
秋白走后,拓跋宜北却悄悄的出现在了房间里,老妈子见了他忙对他行礼,他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老妈子便急忙退了出去。拓跋宜北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这个昏迷的女子,一开始他是想要杀了她的,这样的女子也许会是别人利用来接近他的,可是在他的手掐上她的脖子的时候,他却再也无法用力了,心里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在阻止他,他这一生失去了太多,不想再有让自己悔恨终生的事发生。当他看到她手上的胎记时,心里有什么在轰然爆炸。拓跋宜北苦笑的看着床上的女子,拉开自己右手的袖子,一个相同的血红色月牙胎记赫然在目,这是他们拓跋家的标记,每个拓跋家的子女都有这样的胎记,也就是说这个女子是他们拓跋家的孩子,而拓跋家只剩下他一人,她只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儿。
但是,他向来不近女色,这个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女儿?看来只有等她醒来才能知道了。
大夫来诊治后,只开了一些简单的药方,因为这个女子只是因为溺水太过虚弱,昏迷几日就能醒来,没有什么大碍。
因为都城里有事,拓跋宜北便带着她一起上路了。
相宜只记得当最后一丝意识消散时,她已经被漩涡卷入了河底,那么自己现在应该是已经死了吗?感觉到身下的颠簸,相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上头顶光滑的木板,她一时有些恍惚,不明白自己在哪。忽然想到帝少卿,急切的准备坐起来,却因为躺得太久一时使不上力,这种情况让相宜焦急不已。
忽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扶了起来,她转过头正好对上拓跋宜北那空寂的眼神,一时愣在了那儿,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竟然看不到一点感情,就好像他的心已经死了一样,看着这样的眼神,她莫名的就觉得心酸。
只是一瞬间的愣神,相宜便醒了过来,只是看到他的脸的时候,相宜都忍不住要赞叹一声,这可真是一个难得的绝世美男子啊,虽然年纪大了点,却更加多了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比起年轻的俊公子,这种美大叔更能勾引少女们的芳心。只是,她怎么觉得这张脸这么眼熟呢?
拓跋宜北看她兀自困惑的样子,不知怎么忽然有点想笑,等反应过来时,他的嘴角已经弯了起来,拓跋宜北一下子僵住,眼神有些悠远,他有多久没笑过了,今日怎么会因为这个女子无意的举动而笑了起来。
相宜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原因来,便只能归结为有些人天生就让人眼熟,没必要去探究。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自己在哪,还有帝少卿在哪。
“这位大叔,是你救了我吗?”相宜客气的问。
大叔?拓跋宜北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叫他,感觉怪怪的,对上相宜澄澈的眼神,他迟疑的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开始想杀她,不过最终还是救了她。
“那相宜在此谢过大叔的救命之恩了,不过大叔救我时有没有看见一个男子,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嗯…。还有长得很俊,就跟大叔一样俊美。”相宜认真的形容着帝少卿的样子,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拓跋宜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看到,看她露出失望的神色,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不忍的情绪,反常的问道:“那个男子对你很重要吗?”
“他是我相公,我们一起掉进了河里。”相宜回答,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祈求的看着拓跋宜北:“大叔,虽然有些得寸进尺,不过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派人到救起我的那条河帮我四处找找?”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此时我们已经离那儿很远了,再过不久我们就要到都城了。”拓跋宜北解释道。
“都城?”相宜瞪大眼睛,有些颤抖的指着外面,不敢置信道:“你是说这里是北原国?”
拓跋宜北闻言诧异道:“你不是北原国的人?”
“不是。”相宜呆滞的回了一句,不行,她要回南临去,她相信帝少卿一定看到了他们被分开时她的唇语,他没事的话一定会在京城等着她的,所以她要尽快回到京城。
“大叔,可以让马车停下吗?”相宜看着拓跋宜北。
“秋白,停车!”拓跋宜北对着马车外道,闻言秋白稳稳地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谢谢你,大叔,不过我不能跟你们去都城,我还要回南临国去,你的救命之恩他日相宜一定会报答的。”说完相宜便想要下车,可还没站起来就一个踉跄摔倒在了马车里,拓跋宜北忙接住,皱了皱眉,对她这么不顾惜自己身体的行为很不满,冷声道:“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如何回得了南临!你先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秋白在车外听到摄政王这么贴心的话差点吓得从马车上掉下来,看了看天,奇怪,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啊!
相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确实是自己太心急了,看来只能晚些时候回去了。
见相宜安静下来,拓跋宜北的神色才稍缓,对车外的秋白道:“启程吧!”
当马车再行驶起来的时候,拓跋宜北才认真的打量起相宜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否定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女儿,半晌他才问道:“你是南临的人?你的家人也都在南临吗?”
相宜抬起头,美丽澄澈的眼睛看着他,点了点头。
这双眼睛很像记忆中的一个人,拓跋宜北闭上眼睛便出现了那个总是用着这样一双眼睛深情的注视着他的女子,可是她在哪?慢慢抚上自己微痛的胸口,嘴微张,轻轻的吐出了一句“裳儿”。
相宜听着这似有若无的声音,怀疑自己是幻听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他是在叫娘亲的名字呢?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母亲的名字吗?”拓跋宜北只想问清楚她与自己到底有没有关系。
相宜迟疑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听娘亲的名字,不过他救了她,只是这样一个问题她也不好不回答,倒不如借用一下舅舅的身份,让他将自己送到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