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价值投资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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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正在六十九层的公寓里,指挥工人把最后一件家具摆好。看看时间还早,做了一杯咖啡在餐厅里喝。
短信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面上立刻变色。下意识地给程熠微拨电话,拨到一半才想起,程熠微处理完简远山的事和纽约公司的突发状况,此刻正乘坐飞机来此与他会合。急急地给程熠微留了语音口讯,然后大步离开。
慕憬看到Lydia在摁6908室的门铃,恍惚感更重。她懵懵懂懂地听Lydia说,“Huang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说好今天跟我们一起开Party的,Party主题都是他给想的。算了,我们自己玩吧。”
Lydia轻车熟路带着众人来到6908室,打开密码锁,招呼大家坐下喝茶吃东西。偌大客厅里一应陈设全然陌生,然而简约的风格又令她生出一丝熟悉的不适感来。
片刻时间,陆续多次门铃声响起。听脚步声便知道进来了很多青年男女。有几个女孩格外叽叽喳喳地嘻哈着,气氛热闹起来。慕憬将头从地板上抬起,不顾几道陌生目光的好奇打量,有些坐不住地想要走。
Lydia拉住她,说,“亲爱的宝贝,进了这个门可不容许反悔哦。已经来不及啦,游戏开始了。这样,你先抽一张扑克牌,然后就可以去找一间牌上对应标志的屋子自个待着。待会,会有惊喜哟。”
慕憬无奈地叹口气,苦着脸,随手抽出一张扑克牌。“红桃A”。她按着门口张贴的指引图,不甚费力地找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看了图才发现,6908远非当初与江北居住时那般,现在打通了半层楼,大得如同迷宫。
拐几道弯,找到屋子门口的“红桃A”“黑桃A”标志,随手一推,门开了,慢慢走进去。她很快松了口气,那是一间客房与书房相连的独立套间。三面墙壁齐地一直到屋顶,书架上满满的书籍。除了英文读物,尚有不少中文史记小说。她安定下来,浏览片刻,抽出一本来读。
程熠微打开6908室房门,错愕地张张嘴。Lydia飞快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道,“太好了,正好凑齐人数。就等你了。”说罢,递给程熠微一沓纸牌,让他从中选一张。
程熠微见众人都注目着自己,于是伸出手,嘴上问道,“小黄那家伙呢?又搞什么鬼?”低头一看,抽中的是“黑桃A”。
Lydia没有接话,立刻拍掌说:“好了。最后一名男士到了。男女人数正好对等。给你们一分钟时间,拿好自己的扑克牌,找到自己该去的地方,Party正式开始。”
众人乱轰轰地鸟兽散去。程熠微脱掉外套还没来得及动作,Lydia凑过来看清他的底牌,说,“抓紧,我带你过去。”
忽而之间,电表阀门“啪”一声,灯光全灭。厚重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完全落下来,视线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耳畔有来不及找到自己该去地方的女孩子在惊呼。
程熠微顺着Lydia推动的力道,进了一间漆黑屋子。尚未有所表示,门啪嗒一声,锁上了。他试着推推门,发现确是锁死了。心道大概又出自小黄稀奇古怪的恶作剧,于是摸索着朝落地窗方向踱步。刚走了三步,他蓦然顿住脚步,有些不置信起来。
慕憬正强迫自己集中精力读一本游记,奈何脑子里总充斥着接不通电话的盲音。她揉揉太阳穴,苦笑着合上书本,突然一片漆黑袭来。心跳快了好几拍,厚重隔音的门突然传来声音。细听之下,竟然是门被反锁。
感觉到地毯上有脚步声在朝自己靠近,奇异的心跳冲击起她的每一个神经细胞。然后,异常敏感的鼻子钻进一股清凉的味道。
难道这就是那个“换草游戏”么?
眼睛酸涩,浑身颤抖,在意识清醒之前,身体已被一个怀抱紧紧地揽入。不容她有半分挣扎,他摸索到她的头发,她的面孔,然后用更大的力道将她禁锢起来,死死地不放手。放佛从很早以前的那场相遇开始,他们就该把一切障碍阻力揉碎,合为一体。
明灭中相拥
眼泪无声。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声,咬着下唇,别扭委屈地不想让自己发出半点声息。
程熠微感到胸口濡湿,心中震荡,慢慢松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然后俯身下去,一点一点地试图亲吻干她满面的泪水。
泪水很咸,但是她终于不再有些微的挣扎。从小巧挺直的鼻尖向下,他慢慢靠近她柔软的唇。蓦地感到刺痛,一丝腥甜味道蔓延至口腔舌端。是她张开唇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在他停顿的刹那间,有个小巧的舌头滑进来,自作主张地探索起他的领地。
程熠微嗯了一声,全盘接受了她想要倾诉过来的思念、委屈和无尽的伤感。她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遭遇了多少劫难,他不敢去想,心里更深沉地痛起来。
然而一直以来的不懈坚守,苦苦追寻,在她的回应下感到欣慰和满足。他开始尽最大所能地回吻她,一遍遍轻抚她光洁柔软的后背,浓密的头发,然后用臂膀将她紧紧护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她突然泣不成声,想推开他又推不动,在毫无一丝光线的黑暗中低低地哭。
他细细摸索她的头发,额头,面孔,柔声说:“对不起,是我来得太晚了。”
拥抱,亲吻。然后他们在黑暗空间里更长时间地沉默。她不愿开口。
灯光突然复亮起来,隐隐喧闹声自门缝钻入。她蓦地捂住脸,连声说:“不要,不要打开灯!我不想。”
他把她揽进怀里,心愈发痛起来,低低地说,“不要怕,没关系。”
“关灯!关灯好不好?”她的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央求着。灯光十足刺眼,她感到自己的一切心思无所遁形。
他无奈地切了电源。黑暗重新回来。“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追问。
“我的脸,现在很丑。”她小声地说。
“你以为我会介意?”他提高声线。
“不。”她用更低的声音说,“只是,我介意。”
突然变得浑身轻松,如同被解除了所有禁制,他发现过去所有被她夺走的力量、勇气和信心全部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原来,她并非他掌心里的空气,虚无缥缈。她并非他一厢情愿的对象,无从回应。
当一个人越在面上漠视你,越让你受尽委屈,其实她越会偷偷地在心底在意你。一切只因——她爱你,发自内心地。
他复又吻住她,热烈地把自己的爱意和思念一点一点地传达给她。他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一遍遍地在她耳畔说“我爱你,宝贝”“我爱你”,双手摸索着解开她外套上的一颗颗纽扣。
门骤然推开。Lydia的声音穿透门缝,大意在说,“亲爱的,时间到了。我想,你们该出来了。我们的‘换草游戏’,下面开始进行第二轮……”没来得及说完,她探进来的头缩回去,飞快地关门一边道,“哦,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该死!你胆敢参加什么‘换草游戏’!我有允许吗?还是,……”他的醋意没有表达完全已经噤声,沉溺到与她的近身接触中。魂牵梦萦的气息,久寻不至的爱人,独自坚守的寂寞,在黑暗热烈的空间里,从此再不用苦苦无望地隐匿起来。
他压着她的身体,黑暗中对着她的脸,强硬地说:“说吧。”
“什、什么?”她大口喘息着,明知故问。最后一丝理智很快被他放在她胸前的修长手指抛得无影无踪。
“哦,嗯……嗯……”她呻吟起来,颤音里有了哭腔,“嗯……不,不要……嗯,……我,我说……”
“说吧。”
“熠微,程熠微……我爱你……”
“什么时候?”他故意加重手底的力道。
背靠着红木书桌躲无可躲,她喘息得更加厉害,见求饶无效,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很,很早……很早……嗯……”
“有多早?”
“……很早,很早……”
他重重地喘息,心跳加速,还是不肯放过她。上下揉捏敏感的花蕊和小巧的珍珠,啮咬她精致的耳垂,享受她在他身下一次次颤抖不已,追问着,“是我们在停车场见面的时候……”
“……嗯……嗯……啊……不是。是……在,在你在B大演讲的时候……嗯……那,那个时候,我,……我坐在台下……嗯,我都说了。不要,不要!……”
“……我就知道……你这坏孩子,嘴硬的家伙……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找你搭讪,你故意假装不认识我……不理睬我……还故意说那些话来气我……”
“哦,哦……不要……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他托着她的后颈,与她紧密契合在一起,用他的身体充斥她独自的空虚,令她满满地想要尖叫。
“为什么要一次次地离开我?”细密的汗珠从肌肤每个角落渗透出来。他摩梭着她的身体,仍不愿放过她。
“为什么一直不放手?我什么都不能给你。财富,地位,权利……我没办法回应你……只会让你陷入糟糕的境地……”她喘了口气,意识逐渐清醒一些。
“你有。”他说着,笑着伸手抚摸她的脸。
她的身体滞了一下。
他咬着她突突跳动的颈部血管,孩子气地固执地说:“你有回应我。一直都有。”
她不觉双眼酸涩。听到他说,“那个邮件——你发给我的系统——你说单方中止合作关系的违约金。我挑了其中最无关紧要的一条让Tony测试,就已经明白,你究竟给了我什么……总是在嘴上说怀疑我,其实你偷偷地给了我最大的信任。”
“我很傻,对不对?”她说,然后眼泪流出来。
他没有给她哭泣的机会,再一次吻上她。
他们在书房里抵死缠绵。每当她有所动静,他就会扑过来牢牢禁锢她,把她的理智消灭殆尽。
“这一次,你休想再越狱了。”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天快亮了。”她望向窗帘。帘子后忽明的一道光线令她隐隐不安。
“灰姑娘怕打回原形?”他用双臂将她圈得更死,用力说道,“额头有伤疤,就不敢让我见了?你忘了,你是被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重刑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