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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命运之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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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国人结了婚。”

“哦,好极了。一谈到老朋友或他们的事,劲就来了。谈到老朋友,不知道他们已死,会叫你大吃一惊,如果还没死,更叫你大吃一惊,这是一个非常难为的世界。”

汤美说:“不错,这是一个非常难为的世界。”这时,服务生走了过来。吃什么好呢?……之后,他们的谈话就全集中在菜肴上。

那天下午,汤美又有另一个约会。这次在办公室等待的是一个头发斑白、神情凄怆的人,显然为汤美拨出时间见他,深觉可惜。

“真的我不能说什么。当然我也知道一点你要谈的事——当时喧腾过一阵子——还导致政界的大地震——但是,真的,我对此事一无所知。真的是这样,这种事不会长久持续吧?只要报纸又挖到其他有趣的丑闻,就会很快从人们心里消逝。”

当一些意外的事情突然出现,或他的怀疑被一些极其特殊的事件突然勾起的时候,他会道出一些自己生活上的有趣事项。他说:

“对,这件事可能有帮助。你去拜访一下这个住址,我已经订了约会时间。是个很好的人,什么都知道。在这方面是顶尖人物,绝对是顶尖人物。是我女儿的教父,对我非常好,常常尽可能给我方便,所以我要他见见你。我说,你很想知道一些事情的重要信息,还告诉他你是一个好人,他答应了愿意听听你的问题。他已知道一点你的事,当然欢迎你去,是三点四十五分,这是住址,这是城里的办公室,你们不会见过吧?”

“我想没见过。”汤美望着名片和住址说。“不错,的确没见过。”

“看到他,你一定不会认为他无所不知,我的意思是脸孔宽大而且黄色。”

“哦。”汤美说,“宽大而且黄色?”

事实上,他并不大相信书。

“他是顶尖人物。”头发斑白的朋友说,“绝对是顶尖人物,你去看看,也许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祝你好运。”

抵达城里办公室时,一个三十五岁到四十左右的男子出来迎接汤美,这男子用一种可以忍受任何困境的坚毅目光望着汤美,汤美觉得自己受到怀疑,仿佛自己把炸弹藏在没人知道的容器里,或想干劫机、绑架、抢公司一样,汤美不禁焦躁起来。

“你跟罗宾逊先生约好见面,是吗?约几点钟?哦,三点四十五分。”那男子对照了一下簿子。“汤玛斯·勃拉司福先生吧?”

“是的。”汤美说。

“好,请在这儿签名。”

汤美在指定的地方签名。

“詹森!”

一个看似神经质,二十三岁左右的男人,像幽灵一样,从玻璃隔开的桌子后面出现。

“带勃拉司福先生到四楼罗宾逊先生房间。”

“是。”

詹森领先走向电梯,这电梯对乘客似乎常有自己的观点。门开了。汤美走过去,门在距离他背后一寸的地方关上,差点夹住他。

“下午,天冷起来了。”詹森说。他的态度非常亲切,因为眼前这个人获许去见位居要津的人物。

“不错。”汤美说,“一到下午,天好像就冷起来了。”

“有人说是大气污染造成的;也有人认为是北海引来的天然瓦斯造成的。”詹森说。

“啊,这我倒第一次听到。”汤美说。

“我也不以为然。”詹森说。

电梯经过二楼、三楼,终于到了四楼。这次,汤类以一寸之差逃离了闭上的门。詹森领人来到面对走廊的门口,詹森敲问,有了回应后,才打开门,让汤美进去,并且说道:

“是勃拉司福先生,已经约好的。”

詹森走出房间,关上门。汤美在前走,一个极大的桌子仿佛占了房间一大半,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体重和上身都颇为巨大的汉子。果如朋友所说,脸孔宽大而黄色,汤美看不出他是哪一国人,不管是哪一国人,似乎都说得过去。汤美认为他可能是外国人。德国人?还是奥地利人?也许是日本人,也可能是地道的英国人。

“啊,勃拉司福先生。”

罗宾逊先生站起来,像汤美握手。

“占了你的时间,真对不起。”汤美说。

他觉得自己曾经见过罗宾逊先生,或者引起过罗宾逊生生注意。总之,他有点发窘,因为当时罗宾逊先生显然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依汤美推测(不,现在马上感觉得到),他现在依然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据说你想知道一些事情,你的朋友,啊,叫什么呢,曾经告诉我大概的情形。”

“我也许不该为这种事麻烦你。我不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事,只是——只是——”

“你说只是想象吗?”

“有些是内人的想象。”

“我倒听过嫂夫人的事,也听过你的事,等等。最近的可是‘M或N’?不,是‘N或M’吧?唔,我记得。连细节全记得清清楚楚,你逮捕了那海军中校,是不是?虽是英国海军的军人,其实是非常重要的‘匈奴’。我现在仍常常把德国兵称为‘匈奴’,当然,现在情形已经不同,都是欧洲共同市场的成员,也就是说全部进入育幼院了。你当时作了很多事,实在很了不起,嫂夫人也一样了不起,简直像看儿童读物呢,我现在还记得,是呆,呆头鹅吧——露出了马脚?你到哪里去?上楼下楼。在嫂夫人的房间里!”

“好吓人,连这种事也记得。”汤美满含敬意地说。

“不,这没什么。当一个人记起一些事时,谁都会觉得惊奇。其实,只在脑海中浮现一下而已。真可怜,连你也不觉得它有别的意思吗?”

“是的,相当有意思。”

“这回是什么事,碰到什么啦?”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

“尽量说出来吧?最好不要字斟句酌,只要说出来给我听听就行,哦,请坐。让你的脚减轻负荷吧,你不知道——哦,不,你知道,年纪大了——让脚休息,非常重要。”

“我年纪已经够大了。”汤美说,“除了进坟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要是我就不会这样说。其实,到了某种年纪,其余的日子就跟可以永久活下去没有两样。啊,你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简单地说,我和内人搬了新家,搬家常带来许多骚动。”

“我知道,唔,我知道这类事情,电工占据了地板,他们挖了洞,你掉下去,而且——”

“我们的前任房主把书留下来卖给我们,这些书本来是他们的,但他们不需要了,各种儿童读物,例如亨第及其他类似的。”

“我记得,我记得小时候曾看过亨第。”

“在内人看过的一本书中,有人画了底线,在字的下面画线,把这些句子连在一起,就成了一句话,而且,从这儿开始就出现了怪事——”

“啊,那很有意思。”罗宾逊先生说,“如果是怪事,我倒想听听。”

“是这么一句话:‘梅丽·乔丹不是自然死亡,凶手是我们当中的一个’”

“非常,非常有意思。”罗宾逊先生说,“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真的是这样吗?梅丽·乔丹不是自然死亡,谁留下来的?有线索吗?”

“似乎是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子,姓帕金森,这家人住过我们现在的房子。这男孩子想必是帕金森的家人之一,叫亚历山大·帕金森,至少他是埋在那儿的教堂墓地。”

“帕金森?”罗宾逊先生说,“等一等,让我想一想,帕金森——唔,这名字好像曾在什么事件上听过,但一时想不起是谁,是什么事,在什么地方。”

“我们非常想知道梅丽·乔丹是什么人。”

“因为她不是自然死亡,啊,这倒是你的专门领域。不过,说来的确奇怪。你对梅丽·乔丹知道些什么?”

“简直一无所知。”汤美说,“当地人似乎也记不清楚,没有人谈到她,充其量只有些人说她是以工作换取膳宿的女孩或家庭教师,没有人记得,他们说马摩塞尔或弗罗莱因,真是非常困难。而且,她已经死了——”

“死因是什么?”

“有人从院子里摘来了指顶花叶子和菠菜,吃了就死去,怎样,仅此不足以致命吧?”

“不错,仅此不会致命。不过,如果把过量的莨菪硷放进咖啡或饭前的鸡尾酒里,知道梅丽·乔丹一定会喝,那——那指顶花叶子就会发生作用,造成意外事件,那个叫什么亚历山大·帕克的小学生却没有为此受骗。他有别的想法,是不是?难道没有其他资料,勃拉司福?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是更早以前?”

“更早以前,据代代相传的流言说,她是德国间谍。”

“我记得这案件——大为轰动,一九一四年以前在英国工作的德国人,都被认为是间谍。受牵连的英国人总被说成‘毫无可疑’的人,对这些毫无可疑的人,我向来就相当小心,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最近不会提起了。我是说,即使该案的记录资料公开,也不会再成为引起大众兴趣的东西了。”

“嗯,不错,这类东西都概略。”

“唔,现在必是如此,而且只跟当时被窃的潜水艇机密有关。啊,也有关于飞机的消息。这类消息很多,较能引起大众兴趣。其实,还有很多其他事情,也有政治方面的。我国著名的政治家大量出场,这些家伙,人们都说:‘唔,他是一个真正的廉洁之士。’担任公职的人,真正的廉洁常跟‘毫无可疑’一样,都是很危险的,真正的廉洁,哪有这回事!”罗宾逊先生说,“说到这个,我想起第二次世界大战了。有些人简直跟世人评定的廉洁背道而驰。有一个人就住在这附近,他在海岸那边另有小小家屋,他培养许多信徒称颂希特勒,他说我国唯一的机会就是跟希特勒联手,这家伙表面看来确是高贵之士,也有很好的意见,并且大喊消灭贫穷、不自由和不公正——这类口号。对,不能说是法西斯,却提了法西斯灯笼;西班牙的情形也一样,跟佛朗哥联手,一切就由此开始;此外还有雄辩滔滔的墨索里尼。战争前,常有许多促成战争的原因,许多事情未呈现到表面,谁也不知道。”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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