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公安-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其谦扭头定定的看着苏棋棋,那眼神中包含着许多苏棋棋看不懂的情绪,看得苏棋棋都不敢对视,别扭的低下头,似辩解又听上去有点埋怨的说到“这不是你自己说的?”
华其谦低语应答“恩,咱们是假的。”不过片刻,语气又恢复轻松“别担心,我还有些江湖朋友。” 顿了顿,见苏棋棋紧抿嘴唇却不说话,笑吟吟的说道“今天多亏你了。”又瞧见苏棋棋张口欲言又止,樱唇张合中,忽得回味起当时口舌纠缠滋味,就觉得一团邪火在心口处莫名烧得厉害,暗叫不妙。
“回府后,咳咳,你去寻大哥将事情原本说清楚。我担心皇帝下旨意的话,大哥反倒多心了。”华其谦拼命提醒自己,苏棋棋喜欢的是大哥,而大哥也对苏棋棋有意。
苏棋棋皱了皱眉头,委实不愿去说,见华其谦脸上突然生起红晕,慌忙靠了过去,将手摸摸他的额头“你确定你没事吗?你好像烫得很厉害。”
华其谦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就骂道“废话!”苏棋棋愣住,从没见过华其谦如此急躁,转念便意识到那药性又发作了,心慌意乱“我说,我说还是先去青楼之类的地方吧。就当看病!”
华其谦见苏棋棋不躲反而紧张的靠的更近,幽香阵阵,真真是在他那烈火中加了一把干柴。本来那手,已经忍不住去搂苏棋棋的纤腰,却听到“青楼”二字,顿时泄气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坐一边去!”
苏棋棋连连答应,见华其谦又是狠狠瞪了一眼,慌忙坐到车厢内另一边,不过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华其谦。华其谦本想苏棋棋靠另一边去,他可以稍稍放松一些,却不料那双妙目还是牢牢追着自己,叹了口气,心道再这样下去,可要忍不住了啊,前功尽弃啊。
“闭上眼睛!”华其谦恶狠狠的说道,苏棋棋忙闭紧双眼,刚想开口说话,又听华其谦硬邦邦的说道“闭嘴!”苏棋棋慌忙抿住嘴唇,抱膝而坐。
华其谦松了口气,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转到苏棋棋身上,悄悄靠近,和她迎面而对。就见苏棋棋眉间微蹙,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而那嘴唇则被抿成了一条线。白瓷般得脸上,看上去没有半点血色,似乎刚才吓的不轻,连直挺小巧的鼻尖上都渗出了几粒汗珠。
华其谦笑了笑,伸手轻轻靠近苏棋棋脸颊,却不碰上,只是依着那轮廓悄悄刻出她的样子。手指还未收回,深情还未收敛,苏棋棋却睁开了眼睛。
苏棋棋觉得周围气氛有些怪异,本想悄悄睁开眼睛看看,却不料,迎面就是华其谦那深情款款的双眼正对着她。
“你?”苏棋棋就说了一个字,却再也说不下去。华其谦却忽的收拾起神情,快速的仿佛那抹神情不过是一时眼花而已“苏苏,你说要是大哥听到圣旨要将你赐给我,那脸会成什么样子?”
苏棋棋乐得华其谦改话题,也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恩,他的脸一直没什么变化。大概就是变得更黑罢。哈哈。”
“恩。”华其谦闭上眼睛“说点笑话来听听罢,苏苏。”
苏棋棋嘿嘿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笑话。”突然想起那天碰到岚傲驰,便笑道“上次我还遇到了岚傲驰呢。好笑得很,他居然说他家有把包治百病的剑,还让我去瞧瞧。”
华其谦嗤笑“要是这剑那么灵验,还要大夫做什么!”
苏棋棋跟着笑了两声“哦,对了,还说什么能驱邪避灾的。是古物呢。”华其谦却猛的坐直身子,紧张的追问“到底是什么?”
苏棋棋被华其谦紧张的语气问的一愣一愣的,拍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他说是一把能镇宅驱邪的上古宝剑。”见华其谦发呆神情,又问“怎么?那剑管用吗?”
华其谦却笑着摇头“谁知道,我又没瞧过。”苏棋棋鄙视的撇撇嘴“那你说得那么热闹,还以为有什么用处呢。”
这么两人天南海北的闲聊,总算是倒了府里。也不知道华其谦怎么做的,刚停了车,他的随侍就过来扶他下车,还说什么楚师父来了。
“哼!不知死活!”华其离声音在一边响起“公主,请到书房叙话。”苏棋棋顿时觉得一股凉意从脊梁爬上,求救般得看向华其谦,却见华其谦冲她眨眨眼睛“娘子莫急,为夫看完病便来瞧你。”
这华其谦果然是死性不改,最爱火上浇油,苏棋棋剁跺脚,低头便跟着华其离往书房处去了。人刚一进书房,便被华其离狠狠按在墙边“说,到底怎么回事?”
第 27 章
苏棋棋被华其离狠压墙上,一时反应不及,就被华其离掐住她的下颚,冷冷说道“你和其谦是怎么商量的?为何皇上会下了这么道荒唐旨意!”
苏棋棋张口结舌,又觉得脸上巨痛,华其离露出清冷笑意“我不管你是什么灾星,到底会要谁的命陪葬,哼,其谦的命,你休想夺去!”说完,又深深注视苏棋棋,才将她放开,冷言道“皇上下了密旨,命我和其谦调换身份,三日后,让其谦顶着我的名义和你成亲。”
苏棋棋捂着脸颊一阵阵倒吸凉气,顾不上申辩自己是不是灾星的问题,连连说道“什么!调换身份?那那,不会被识破吗?”
华其离斜睨冷哼“你怕是忘了,我和其谦长相相同罢。”说完,意味深长的重复道“我和其谦长相相同,一般识破不得。”
什么意思?苏棋棋快走几步“你,你是想?”华其离皱眉道“回房待嫁。从今日起,不准你出院门。”见苏棋棋还想反驳,凉凉说道“这也是皇上的旨意。”
苏棋棋见反抗无效,便点点头,只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华其谦去死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华其离眼神随着苏棋棋走出去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不过片刻从书房屏风后闪出一个人影,正是刚才来扶华其谦的随侍“爷,二爷中得是宫中秘药,楚师父已经给了方子,没什么大碍。”华其离点点头“告诉楚师父,其谦这几日需要静养。”
“可,二爷他刚还嚷嚷要见公主。”随侍似乎有点犹豫,华其离淡淡说道“其谦虽不常在家中,但你仍是忠心耿耿。很好。”
随侍慌忙低下头不敢多言,华其离轻叹口气“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这样很好。下去罢,好好伺候你家二爷,有你的好处。”随侍也不知华其离的意思,见他确实没有怒意,便慌慌张张退了下去。
华其离信步走了出去,看着院中盛开的黄菫,刚才苏棋棋惊惶神色忽现眼前,终是忍不住笑了笑。皇帝这旨意不能不说下得巧妙,端是看咱们兄弟如何安排。可不管怎么安排,终是逃不了一人身死,一人心死的结局。只是,但愿其谦莫要因我身死而和苏苏生了嫌隙。
此时苏棋棋虽被禁足,但倒没什么怨恨,心里自是暗暗盘算那三日后的成亲,以及成亲后大队兵马起兵南蛮。说起来,皇帝也不见得昏庸到兵马大事,单凭国师一言而定之。何况说换人便换人,实在太过轻率。
苏棋棋静静坐在屋内,托额苦思冥想,却也想不出这其中关键。倒是心里暗拿了主意,发兵之日,她必定是要随军出发,但是府里少了公主,可不是简单就能混了过去的,总得寻个由头。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自己在这里没半个心腹,实在难办的很,唯一的途径只有这个华其谦。可是若真跟他讲什么要随军出发,万一不肯,那就会被留意了,到时再走就难。
想了半天,居然丝毫没有办法。美景丫头帮苏棋棋扇着小团扇去热,又见苏棋棋在那里皱眉苦思,也不知她烦恼些什么,便轻声说道“主子若有什么烦心事,不如找华公子商量商量。奴婢瞧着,华公子对主子上心的很。”
苏棋棋苦笑,她如今可不敢惹华其离,刚才他冷冰冰的言语,可犹在耳边。便想说些别的,轻笑道“对了,最近那良辰如何?我可是许久没听她的消息了。”
美景本就与良辰交好,虽是有些瞧不起她的行径,但毕竟也是姐妹一场。见苏棋棋主动提起她,便大着胆子说道“前阵子良辰几次跑到奴婢跟前哭诉,希望奴婢能在公主面前求情。”
“哦?”苏棋棋心中一动,笑道“她走时我瞧她可意气风发,还以为寻到好的前程,怎么想回来了?”
美景撇撇嘴“什么好前程。去了大厨房后,便被白姑娘给打发去做杂活,真是连个粗使丫鬟都不如。”苏棋棋微晒“她也是心气太高的缘故,若是想回来便回来罢。不过不能在我近身伺候,就让她去伺候桂嬷嬷屏姨她们罢。”
美景忙谢恩“主子真是心慈,奴婢先替良辰谢过了。”苏棋棋点点头“恩,不过咱们也不能坏了府上的规矩,先去和那白蕊儿知会一声,再把她接回来。”
苏棋棋又说“你现在就去,顺道看看华二公子,问他何时得空?”美景点头应了,匆匆而去。苏棋棋掩嘴打了个哈欠,这一日实在是忙碌的很,觉得烦心事就没个尽头。当初刚穿来的时候,还能没心没肺的嬉笑怒骂,如今越是了解身处环境,却越是小心,不敢随心所欲。
屏姨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进来“公主,天热,进些酸梅汤消消暑,开了胃,过会便用晚膳。”苏棋棋笑嘻嘻的接了过来“还是屏姨对我最好。”
屏姨摇头笑叹“府里都在准备公主的喜事呢,公主也该有个主母样子了,瞧着还是小时候的心性。”
苏棋棋哈哈大笑,接过碗,喝了一大口,才说“行。”看向屏姨,想到虽说自己不是原装货,但屏姨对自己可真是挖心挖肺的好,自己若是能走成,怕是最伤心不舍的就是她了。心里一软,柔声说道“屏姨年纪大了,也该享享清福。”正想说服她回淮安养老,就听门帘作响,美景鼓着脸回来。
“在公主前摆什么脸子!”屏姨斥道。
美景忙低头告罪,“主子,奴婢去和那白蕊儿说主子要回良辰,却被她驳了回来。”她哼道, “说什么,良辰既然已经被公主贬了过去,再要回去,必定伤了公主颜面。”
苏棋棋叹道“这白蕊儿怕是听说我被华其离禁足,以为我就算成婚也必被冷落。何况,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