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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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晴晴表面顺从了他,内心必然也是恨之入骨的;而他自己,也无法放下仇恨。
究竟该怎样?
究竟该怎样?
他松开了抓住贺晴晴肩膀的手,手肘撑在方向盘上,痛苦地扶着自己的额头。无数的*的奔腾的情绪在胸中翻涌。——当他在折磨她的同时,没有人知道,他也在受着折磨。
贺晴晴见他先是像要杀人,接着又像是在自虐,并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觉得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恨南烈燃,心里觉得很快意,但是想到他说的父亲的忌日就是他的生日,又隐隐觉得他除了会折磨人也有悲惨的一面。
这个念头,她立马一震,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
——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竟然会觉得这个恶魔悲惨!她怎么能忘记他加诸在她,加诸在爸爸身上的一切折磨和凌辱!
就算爸爸真的杀了他的爸爸,但是她并不知道当年的事,而且——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南烈燃扶着额头,身上的怨气和憎恨渐渐平息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看见贺晴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便冷笑道:“怎么?在心里盘算怎样才能重拾贺家往日的辉煌,你继续回去当你的大小姐,顺便收拾我这个恶魔?”
贺晴晴转过头去看向窗外,不打算目光与他有接触:“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就好!”
恶魔——这个词形容他可真是一点都不过分,他分明就是恶魔在世。
南烈燃薄薄的唇角掀起,扬起了一个好看却邪 恶的笑容。
“是啊,我就是恶魔,尤其对你来说,你早点有这个认知更好。”
他一下子就抓着她的手将她拉近,在她惊惶的惊呼中,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贺晴晴一声惊呼,伸手要去扯他的头发,但是,她忽然想到了——想到她已经发誓要听他的,她不能反抗!
她悲愤地闭上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去,努力让自己不去感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南烈燃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接着又扯开了她的衣襟,她雪白的丰腴在内衣的包裹下高耸美艳,夺人呼吸。
他的手握着她的肩膀,慢慢低下头去——
贺晴晴闭着眼睛,悲愤又屈辱地等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然而,南烈燃低下头去,竟是一口咬在了那深陷的阴影中!
贺晴晴痛得瞬间就尖叫一声,一下子睁开眼睛转过头来又羞辱又愤怒地瞪着他!
南烈燃低头看了那个带了丝血印的完整的牙印,嘴角满意地勾起来,然后丢给她一个邪恶的笑容:“恶魔自然要做恶魔会做的事——这就是你属于我的记号,它会提醒你,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和履行你应尽的职责。”
职责。
她的职责不就是做他的情妇。
供他……供他发泄供他暖场吗?
不能够反抗,不能够有怨言。纯粹的肉体上的伺候他?
贺晴晴抖着手将衣襟掩好,紧咬着下唇,手抖得几乎控制不住。垂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的深深地耻辱和痛苦。
她恨!
她真的好恨!
当她无忧无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这么骄傲、矜贵地生活下去的时候,怎么能会想到有这一天呢?
好恨好恨!
恨不得杀了这个恶魔!
自己刚刚竟然会觉得这个恶魔也有悲惨的一面,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狠狠地甩他几个耳光,然后将他背后的身份告诉全天下,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也像父亲一样*监狱!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
她不能反抗。
就算再屈辱,再羞耻,再痛恨,也只能咬着牙去承受这一切!
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着。
究竟要怎样,这一切才能真的彻底结束?
南烈燃对自己的杰作算是满意了,他清了清喉咙,将视线转回前方,神态也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神态:带点嘲讽,带点邪恶的,淡淡的说:“晚上有个宴会,你提前准备一下,陪我一起去。”
他顿了顿,忽然恶意地勾起了嘴角:“据我所知,你那个初恋情人也会参加这个宴会。届时你们久别重逢,可以好好叙叙旧。”
贺晴晴全身一震,转过头去像看到鬼一样地看着他。
十九、初恋情人
初恋情人
贺晴晴低着头失魂落魄般的下车走向南烈燃的住所,没看到南烈燃的车停在门口并没有开动。
南烈燃微微侧着头,从车窗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阴沉难测。
贺晴晴和她初恋情人林逢的事他当然是知道的——因为他对贺晴晴可谓了如指掌,林逢抛弃贺晴晴其实就是贺晴晴埋藏在心里的一个结,一个掀起来就会流血的伤疤。
他告诉自己:自己不过是要刺伤这个女人,看她难受的反应而已。但是真正看到贺晴晴这样为林逢失魂落魄,他心里却又偏偏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
他才不会承认这是吃醋!
为了赶走这种让人不快的情绪,他猛地发动车子,油门一踩,车子飞快地离去。
贺晴晴踩着还积了雨水,湿漉漉的阶梯进了别墅的大门口。却没有进去,一下子坐在了门口,捧着脑袋一动不动。
好累。
真的好累。
一个接一个的足以将她摧毁的事纷至沓来,让她无力招架,只觉得疲惫。
她想做到自己发誓的那样:坚强,复仇。
可是,就这短短几天的事她都无法承受了。
南烈燃对她的折磨羞辱,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
他说他父亲的忌日同他的生日是同一天,当年他收到的生日礼物是她爸爸害死他的爸爸。
他说要他们彼此仇恨。
他说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她。
还有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那些羞耻的,不能启齿的事情!
那撕裂般的疼痛。
无法形容的苦楚。
以及……
她被逼着低头亲口告诉他自己愿意做他情妇。
看守所的父亲。
已经出现白发的瘦弱的父亲。
他即将受审,而且铁定会被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他摸着她的头发,问她好不好。
南烈燃说要折磨他们父女到死。
晚上的宴会。
已经回国的林逢。
……
她捧着脑袋,痛苦地呻 吟出声,很想问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可是却不知道应该去问谁。
很想哭,可是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
很想死,可是不可以死。
好累,好累……
她靠在门口,闭上了眼睛,雪白娇 艳的面孔上满是疲倦和绝望。
下午贺晴晴收到了高级时装店店长亲自送来的晚礼服——不用说,尺寸是正合适的!贺晴晴试了试几套礼服,店长殷勤地说:南先生说,您喜欢可以把这都留下来。
贺晴晴眼睛一抬,没说话——几套礼服算什么?在以前,她随意就将当即最新款的高级时装当抹布丢弃。她不会感谢他的“恩典”的。不过,看来他的情妇一定也不少,而且他都待之不薄,出手大方。因为在店长来之前,已经有南烈燃的秘书打电话过来报备了,她在电话里自称姓宋,公事公办的口吻,驾轻就熟的走程序——是个人都能知道她一定是惯于处理这些事了。
贺晴晴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想到那恶魔一样的南烈燃——哼,他倒是风流得很!
店长见她面带冷笑,以为她嫌这些衣服不合心意,赶忙说:“如果您觉得这些不喜欢,我可以马上打电话叫我的店员再送几套过来——不过今季最新款的都在这里了。小姐,您穿上这些,真是分外能衬托出你高贵的气质,脱俗不凡。”
贺晴晴往日听惯了这些奉承话,并不以为意。但是忽然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高贵。情妇同高贵这个词还有什么联系么?
强自压下内心的耻辱,她将装礼服的盒子随手一盖,淡淡道:“可以了,留下这两套。”
将时装店的店长打发走以后,贺晴晴坐在床上,将那礼服拎起来在阳光下看了一眼,一想到是要穿给那个恶魔看的,她一扭头,将礼服扔到了一边。
然而该来的总要来,不能逃避。
晚上南烈燃的车子停在了门口,等着贺晴晴下车。他大概是先直接去了时装店,高大挺拔的身躯穿的是的黑西装,白衬衣,还打了枚领结,更衬得人才风流,潇洒倜傥,一等一的好品相。
虽然已经提前给贺晴晴打过电话,他仍然按了几声喇叭,然后侧着身,手搭在车窗上,自车窗那里看着别墅的正门口,等着贺晴晴的出现。
贺晴晴终于在灯光下出现在门口。她提着裙摆,娇美的曲线在灯光中透出一层朦胧的光亮,美得有些不真实。
南烈燃嘴角仍然挂着那抹若有似无的邪笑,但是眼眸却骤然更显幽深了——他没有瞎,看得出贺晴晴有多美!
贺晴晴走过来,南烈燃开门下车绕过车子的一侧帮她开了门,让她先进了副驾驶位,自己再上车。
他上了车,只见贺晴晴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言不发。新做好的头发,有一缕打着旋儿垂下来的发丝从脸颊旁边垂下来,衬着雪白滑 腻的肌肤,平添了几分娇柔和妩媚。南烈燃在自己发觉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已经将手轻轻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贺晴晴呆了一下,南烈燃也呆了一下。
想要现在收回手也已经是尴尬了——他觉得尴尬。
他的手指一抬,指了指她的头发:“把头发染回黑色,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这才慢慢地把手收了回来。虽然急中生智找了这么个借口,但是指尖仿佛自己有主意一般仍留恋着那雪白娇 嫩的肌肤。他觉得很懊恼,但是不能怪他,今天的她真的可以让人忘记呼吸!
他有些怀疑自己故意带她去与林逢见面是不是一个愚蠢透顶的主意了。
他们会不会爱火重燃?
当年贺晴晴可是那么喜欢林逢的!
想到这里,南烈燃刚刚那份道不明的暧 昧气息又被一种极度不爽的情绪给冲乱。
贺晴晴垂下眼睛,并不看他,只是说:“我知道了。”
她那骄傲的表情,大小姐脾气都哪儿去了呢?
南烈燃一心要折辱她,踩着她,磨灭她的骄傲和底气。然而真的见她这么乖顺的样子,又觉得不舒服——谁不知道她心里已经恨毒了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