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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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必定有本事能让他回到最初的铁石心肠!
贺晴晴半长的指甲掐到南烈燃的脖子里,将表面的一层浮皮都戳破了,还在不屈不挠地发狠地收紧。南烈燃呼吸都几乎有些困难了,却见贺晴晴眼睛通红,目露凶光,是个无法控制的疯狂状态。顿时浓眉一拧,抬手就给了贺晴晴一巴掌,然后趁着她微微一停滞的时候,抓住她的两只手用力一扯,这才把脖子上的杀人武器给扯下来。他整个人也随之逼了上去,将她仰面按在了浴缸里!
贺晴晴一踏入这个浴室就像陷入了一场无法面对的噩梦,她告诉自己这都是噩梦,只要奋力反抗地消灭眼前的梦魇就好了,一切绝望都会消散,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所以她拼了命的要自卫,要反抗,要挣脱——然而南烈燃的一巴掌将她打得清醒了。她睁开恢复清明的眼睛,绝望地发现什么都没改变!
还是这个命运,还是这个境地。
她瑟瑟发抖着,被南烈燃仰面按在了浴缸里,一颗在冰水的心里终于是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南烈燃扣着她的手,冷冷地问:“不发疯了?”
贺晴晴被按着无法动弹,心里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那屈辱的一刻。
她的卷发凌乱,湿淋淋的贴在脸上、肩膀上、背上,额头上凝固的血块经过水流的冲刷而微微变了颜色,变得湿润而鲜红。早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裙在经过刚刚一番剧烈地厮杀后更加凌乱,近乎透明地贴在了柔软娇美的曲线上,用带颜色的眼光来看——其实是很诱人的,不然怎会有“湿身诱惑”这个词?她或许不知道南烈燃的眼瞳已经因为看到这一幕而越发幽深黝黑了,只是像负伤的小动物一样微微地喘着气,向南烈燃投去仇恨的目光。
她这看起来是输人不输气势,但是事实*那近乎半裸的雪白娇,躯,柔软娇美的曲线,还有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令胸线看起来更加高耸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至于她那仇恨的目光,南烈燃还见得少吗?小菜一碟!他才不当回事!
南烈燃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微有些急促,空气中忽然变得炙热起来。贺晴晴又不是个傻子,身为女性的自觉让她感觉到这一点,顿时又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像那一次吗?她面无人色,绝望地闭上了眼。
不能亲手杀了他,反抗也没有用。这一场噩梦是无休无止永无止尽了。有人说“人生就像一场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只好享受。”贺晴晴自觉才不会那么自甘堕落!既然不能反抗不能逃脱不能和仇人同归于尽,她就选择闭上眼睛装死,让自己变得麻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很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而且,她要让南烈燃得到的是一条死鱼!
那一次,那些滚到腮边的羞耻的泪水,还有那些可耻的不由自主地反应,那些她想忘而无法忘记的可怕的记忆,她不能让它们历史重演!
那时她会有反应是因为被这个禽,兽强迫着吃下了那种恶心的药物,所以才身不由己。这次绝对不会了!
就算逃不开即将到来的悲惨的命运,她也不能让他再一次那样作践她耻笑她!他得到的只会是一具死尸,一条死鱼!看他还有什么性趣!
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满心绝望而悲壮。那南烈燃也不负众望地“唰”地一下撕开了她的衣裙!
她紧紧闭着眼睛,耳朵里听到那清脆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瑟缩地颤抖了一下。
但是湿漉漉的衣料随手被南烈燃抛到地上之后,她却没有等到南烈燃下一步的禽,兽举动。
南烈燃拿着花洒,将颤抖不已的贺晴晴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
贺晴晴在水流声中,半睁着眼睛,张了张嘴,却无法问这个禽,兽究竟是想干什么?
她当然不会忘记,那次被他强,暴以后,他也是把她全身都洗刷过了——因为要毁灭证据,让她无法告他强jian!
其实现在想来那也是很多余的,因为她没有脸面去告别人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她的家世,她的教育,她的面子不允许她这样做,她也不会这么做。
更不要说,现在的南烈燃几乎可以说一手遮天——无路是他明的身份,还是暗的身份。
而现在的落魄的贺晴晴在他面前,真的可以说是用一只手就可以捏死,而且还不怕被人追究。
她心有余悸,身上被南烈燃洗刷*着,所以绷得紧紧地,紧张到了极点。心里却是又羞——因为身子被他不止一次地看光了,而且这个人渣曾经在她身上做出了无数比看光她更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又恨,又紧张,又恐惧。简直是一头被猎人抓在手里肆意*,不知前途命运下场如何的柔弱小鸟一样无辜、不堪一击!
南烈燃把贺晴晴洗得是干干净净,然后在她的恐惧中拿了干净的大毛巾将她从头到脚地擦干,然后一下子抱起来。
贺晴晴呆若木鸡,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挣扎个不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想‘干’什么?”他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因为实在是很耳熟,所以他也不吝重新给她了同样的答案。
“你。”
十四、折磨(万字更新谢票票)
南烈燃把光溜溜的贺晴晴扔到了床上,自己也随之坐到了床上上来。贺晴晴在万般无望之下做出最坏的打算,做好了牺牲的准备那是一回事。但是事到临头,南烈燃那副精壮高大的身躯靠近了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瞬间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一样大叫起来。
南烈燃懒得叫她闭嘴了,直接一手抓着她的脸颊,脸挨上去,冷然道:“再叫一声立即办了你。”
贺晴晴倏然住口,小*仍然心有不甘地微微起伏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同灯泡一样一瞬不瞬地紧张又凶恶地瞪着他。
南烈燃将她的脸捏着,转过来又转过去地检查脑袋上还有什么伤口,最后是放心地放下手了——除了额头上的伤口,还真看不出其它明显的伤口。而贺晴晴却是莫名其妙晕头转向,她实在不知道南烈燃要搞什么鬼!看他扳着她的脸转来转去看的样子倒像是农夫检查小牲口有没有什么毛病一样,真是——气死她了!
她咬着牙齿鼓着嘴,脸颊雪白娇,嫩得不可思议,刚刚被他这么一捏又是起了红红的手指印,看起来不难看倒反而有了点生命力的气息。
南烈燃拿了药箱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取出红药水和棉签。回头一看只见她鼓着嘴的样子,顿时愣了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想笑——她这个样子,倒还有几分可爱的。
但是眼下这个你死我活的气氛实在不适宜这种赞美,还是烂在肚子里算了。
贺晴晴看到南烈燃将红药水和棉签拿过来,也是愣了一下,脱口就是傻话:“你要干什么?”
南烈燃嘲笑地一扬嘴角:“塞你嘴里去!”
然后不管她的表情,一把就将她拉过来。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坐在床上曲起的大,腿上。贺晴晴是光溜溜没穿寸丝寸缕的,已经囧得羞得不行了,心里那一股鲜血都要喷薄而出了。然而南烈燃将她的脑袋按着,她实在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因为她觉得南烈燃一定没有那么好心,他一定有什么阴谋!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便曲起膝盖紧紧地夹住了腿,又拿手臂环绕自己的胸前来遮挡——虽然南烈燃早就看光了,可是她就是羞。
又羞又恨又恼,气死她也!
南烈燃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红药水的瓶子,见她被按着脑袋都不老实,扭来动去的。她自己是个没自觉的,但他又不是个瞎子——本来就是个没穿衣服的,此时经过了彻头彻尾的清洗,已经显出了雪白娇,嫩的底子,丰美诱人得不可思议。南烈燃已经尽力让自己表情漠然不去看她。但是她偏偏还要扭动——这个没自觉的女人,真当他是死的吗?!
“贺晴晴,你再动一下我就立即把你翻过来强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听到这种威胁的话,贺晴晴立即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也不敢动一下。她闭紧了嘴,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发出来。一味地绷紧了雪白娇,艳的身子,跟上紧的发条似的,紧张的一动不动。
南烈燃心里暗晒一声:吃硬不吃软!就用红药水给她擦额头。
凝固的血块在他给她冲洗的时候就已经弄掉了,现在露出了鲜红的伤口,一个多指头那么长——张子涵那家伙真是对女人万般下得去手,不过也就那点对女人动手的水平。
此时更是绑上了石块泡在江底跟大鱼作伴,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鱼腹中的一堆胃液。对被他整得惨兮兮的贺晴晴来说,这也算是这么久以来唯一的一点安慰,唯一的一点痛快——不过想当然耳,她才不会感谢南烈燃!
南烈燃将她的伤口擦了红药水,又自药箱内取出了白色的纱布,将她的脑袋搁在手里抬起来,手法非常熟练地给她缠好了纱布。
贺晴晴满心牺牲的悲壮和恐惧,以为接下来就是刑法一般的残酷对待,谁知满心地恐惧到头来就等到了这么一处包扎。她心里讪讪的,又是莫名其妙又是不好意思,同时真的猜不出这个南烈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将脑袋包扎好了,又继续给磨破了皮露出粉红嫩肉的手腕、脚倮上药、包扎,直弄得手脚上都缠上了雪白的纱布才了事。
南烈燃拉起她的手时,她起先还反抗,握着个拳头跟他争夺身体使用权,南烈燃放重了力量,捏得她一个拧眉才消停下来。
南烈燃的手法动作俨如专业,有条不紊地将她包扎好了,这才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顿时差点喷鼻血!
贺晴晴向来不是娇纵跋扈就是气势汹汹,后来失势了对他这个大仇人也是要死要活的,哪曾有过这一面——其实她也不是故意的,但是女人没穿衣服时,肯定不可能还*你身上来掐你脖子不是!
抛开别的不说,这个样子可真称得上勾魂摄魄了。
南烈燃强自忍住了不去拉下她的双手将她扑倒,然而那身下的*却无论如何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