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雪影蝶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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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休得胡说。”苏老神医乌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表情严肃,“为师想说的是,那个四夫人与薛寒梅长的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的大脑里迅速的闪过一个画面,忖道:薛寒梅?好熟的名字,好像在哪听到过?
这当儿,苏老神医又道:“就是你爹书房里挂着的那幅美人图上的美人,你应该见到过。”
“哦……”我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就是那个神仙姐姐啊,我道是谁呢!”
“神仙姐姐?!”苏老神医疑惑地看着我。
“就是您说的那个美人图上的美人啊。不过,我倒觉得奇怪,这楚天宇到底是喜欢那薛寒梅的人呢,还是喜欢她的那张脸。”
“啊?!”
看着他们两个人都呆呆地楞在那里,尤其是金亦宣,嘴还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我止住笑,瞟了金亦宣一眼,说道:“口水流下来了。”
金亦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嘴巴,知道被骗了,毫不留情地瞪了我一眼,怒道:“师妹。”
我朝金亦宣作了个鬼脸,转头对苏老神医笑道:“师父,你应该担心的是我的那个爹爹,小心他因纵欲过度,肾亏,你应该给他配些补药……”
“蝶儿。”苏老神医打断我的话,皱眉怒道:“女孩子怎么能这样乱说话,没规矩。”
我忙低下头道歉道:“对不起,师父,蝶儿以后不敢了。”唉,这里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啊!
沉默了好一会儿,苏老神医忽然又道:“好了,蝶儿,师父今天到集市给你买了几套衣服,你去看看合不合心意,就在你屋里的书桌上。”
我“噌”地一下蹿到他的身边,在他的脸颊上亲啄了一下,开心道:“谢谢师父!”说完,转身朝屋里跑去。
第一卷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四章 渐生情愫(三)
月光皎洁,群星闪烁,银辉灼眼,花香蔓延,各种昆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我在瀑布下方的那个深潭中痛痛快快地洗完澡后,擦了擦头发,便换上了苏老神医今日为我买的那件紫色纱裙。
每次洗澡,金亦宣都会在离瀑布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练剑,默默无声地陪着我,他知我怕黑。刚来谷中的时候,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一个人睡觉,他总是坐在我房中看书,等我入睡了,才悄然离去。说真的,他虽不爱说话,可是每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他都会默默地给我帮助,给我关怀。
“师兄……”见他一个旋身,收了剑,我走上前轻唤。
“洗好了。”他目光灼灼地向我射了过来,面带微笑。
“嗯。”我点头应了一声,他看了我一眼,取过我手中的布,一边帮我擦头发,一边道,“头都没擦干,小心着凉。”
我猛地一怔,心中涌起一股热流,轻声道:“谢谢!”忽然脑中一个激灵,不由想起下午的事,我抬眸望向他,“师兄,你不是想知道银河吗?”不等他回答,我便拉上他的手,找了块干净的草坪坐了下来。
“你看……”我伸手指向天上一条比较亮的带,有点像云的样子的方向,道:“师兄,喏,那就是银河。”
金亦宣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愕然道:“‘银河’在天上?”
啊?我微微一愣,随即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是啊,那你以为它在哪?”
金亦宣轻瞥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尴尬,“我还以为是我朝的一条河?”
“什么?”我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大笑,“哈哈……师兄你也太逗了,怎么会认为银河是我朝的一条河呢?”
金亦宣苦笑地看了我一眼,有些茫然,有些懊恼,有些无奈,似乎犹豫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快笑岔气的我。
我瘫软在他的怀中,好半晌才止住笑,“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取笑你的。”
金亦宣对我笑笑,摇摇头。
我定了定神,坐直身子,仰望天空,“师兄,其实这银河还有个故事呢。你看,银河边上的那两颗遥遥相望的星星是织女星和牛郎星。”
“织女星?牛郎星?”果然如我所料,他仍旧是一无所知。
我笑着瞥了他一眼,指向那两颗星星,道:“那是一个很凄美的故事,传说天上住着织女,有一天……”
我滔滔不绝地讲起牛郎织女的故事,他面带微笑静静地着聆听,接着我又给他讲了北斗七星,围绕太阳旋转的九大行星,最后我给他讲起了十二星座,我兴奋得有点忘乎所以了,说完后,才惊觉身边的人早已经石化,正一脸震惊的望着我。
我扑哧一声笑道:“师兄,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其实,这都是我们家乡的一些传说,不足为奇。”
金亦宣灿若星辰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中似乎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轻笑,“师妹,你知道的还真多。”
第一卷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五章 内功大成(一)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转眼又是秋天。
我的玄女心经已经练到了最后一层——第八层。苏老神医把我送到两山锋间的峭壁处,那里地势险峻,只有我端坐的地方可以立足,他用一根长达数十丈的蔓藤缠在我的身上,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其心志,所以蝶儿,这一关就得靠你自己了,这蔓藤会在你有危险时救你性命。”
唉,就因为他的这句话,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五天了。食物早已用尽,不时就觉腹中的饥火上腾,饥饿难耐,除了要忍受饥饿之外,我还得忍受那太阳曝晒的痛苦,唯一能使我忘去痛苦的,是屏弃胸中所有的杂念,忘去自己的存在。
此刻,忽然我只觉掌心之中,热力忽强,翻云覆雨的涌了进来,心知,一不小心,便会岔气伤脉,重则丧命,轻则残废,至少也得数月生息调理,才能恢复。我不敢轻视,马上凝集心神,澄去杂念,一心一意的运气行功,和那外来热力融合一起,冲行于经脉之间。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由禅定无我中清醒过来,只觉全身气血流畅,舒适无比,似欲要腾空飞去,但下临深谷,一个忍耐不住,那将要摔个粉身碎骨,我极力按耐下心中那跃跃欲动的冲动,不得不疏导那涌集在丹田中的一口真气,渐渐的由烦恼进入寂静,那一股跃跃欲动的感觉,也随着流转的真气,消失于无形之中。
我想这应该就是苏老神医所说的内功初奠之时,面临的最大干扰,要以本身真气,疏导胸中的冲动,这一股冲动之气,若是无法疏人经脉,势必在身上到处流窜,形露于外,是暴急焦躁,内则有岔气,破穴之危,亦即道家所谓的走火入魔。
这时,我顿觉整个人都不同了,身轻如燕,太阳穴饱满,双眼炯炯有神。仰望云天,正是落日时分,彩霞绚烂,映照着整个山谷,幻出了绮丽无伦的景色。我不由痴了,喃喃自语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借住蔓藤,顺着它,从峭壁上飞跃而下,回到木屋,只见炊烟升起,金亦宣已经在做饭了。
“师父,师兄,我回来了。”
话毕,就见两条人影从不同的房里冲了出来,异口同声道:“蝶儿,你成功了。”
我走向他们,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嗯。”
苏老神医引我到石凳上坐下,扯过我的手,中食指切在我的脉搏上,仔细把着。他的脸色先是凝重,接着是诧异,最后是惊喜,“蝶儿,恭喜你,你已经度过了最难的一关,正好颠倒了这上乘内功修为的法则,由深入浅,这短短一年零八个月,你竟然扎下了极深厚的基础。为师真是倍感欣慰啊!”
我也跟着开心地笑道:“师父,还是您教导有方。”
苏老神医轻揉地摸了摸我的头,笑着问道:“饿了吧?”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暗道:快饿死了。
苏老神医轻笑一声,对金亦宣吩咐道:“宣儿,上菜吧!”
不到片刻,金亦宣便把饭菜都端了上来,我已经饿得肚皮贴后背了,也顾不得形象,以最快的速度,努力地往嘴里塞食物,苏老神医挂着慈祥笑容的脸上顿时转为无奈的笑容,“慢点,没人跟你抢。”
我笑笑,含糊不清地说道:“太饿了。”
苏老神医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思索了片刻,才又道:“饭后,你和宣儿到书房来一趟。”
“好。”我头也不抬地乖巧地点点头,继续与食物奋战。
饭后,我们依言来到书房,走到平时坐的椅子坐下后,苏老神医对我们笑道:“宣儿,蝶儿,为师今天叫你们来,首先要说的是,宣儿已经可以练习‘桑青剑法’了,这套剑法看起来平凡无奇,实则威力无穷,与之匹配的是‘桑女剑法’,这两套剑法实则是男女双修的剑法。”
“但是这套剑法奇就奇在,练习的时候男女都是各练各的,只有练到第八层,你们才能双剑合并。而这套剑法的首要的条件是两人必须心意相通,人剑合一,否则,在对敌时是很危险的。”
他顿了顿,瞥了我们一眼,见我们不语,拿过茶,饮了一口,接着道:“切记,做不到心意相通,绝不能使用这套剑法。”
“是,师父。”我和金亦宣几乎异口同声。
苏老神医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们一会儿,才又开口道:“蝶儿,从明日起为师正式传授你,我门的指法,轻功,剑法,掌法,和我门独特的暗器手法。”
他稍一停顿,继续道:“我门的指法讲究的是快、准、恨;轻功是‘迷宗步’,无论山地,陡峭都能快步如飞;剑法是‘桑影剑法’,变幻莫测,配上你的玄女心经,威力无穷,最适宜单打独斗;掌法是‘混元掌’,讲究的是身形的变化,易攻易守;至于那几手‘仙女散花’、‘百鸟朝凤’、‘白花齐放’的暗器手法,武林更是无人能及。不过,这几十年来都没有人真正发挥它们的威力。”
说到这,苏老神医忽然长叹了一口气,眼中似乎有股悲凉一闪而过,转瞬即逝,让我以为那是错觉,“宣儿,蝶儿,为师相信你们的能力,别让为师失望。”
“我们定会竭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