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当道:不良太子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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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怕是嘲讽吧。他依旧的面色清淡,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惜梅皇,没有第二个女儿,然则,三皇子也可以攀附一下。”他说话倒是不客气,把她堵得死死的。
“的确可惜,只是,胭脂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任是有其他的公主,也轮不到我孟寒玉啊。”她面不改色,故意一声笑道。让花清歌听了,心中甚是不舒服。
她的话意思那么明显,连她都能猜到梅圣远的目的,更何况其他人。打月魂主意的人,不止梅圣元,眼前的她,不也是吗?
“呵,三皇子,不知道,你这是挑拨我和公主的关系吗?”他依旧笑地那么漫不经心,淡淡的气息,扑入她的鼻尖,让她微微的酸涩。
“清歌殿下,真是多虑了。”
他幽幽转身,轻描淡写地扫过她的脸,“梅国风景不错,三皇子可以多欣赏一会。”
看着他的背影,手心紧紧地握着,挚爱的男人,从来不知道她的存在,不知道她的付出。他的背影是决绝的,不带任何的留恋。
呵,他可能根本就不记得她的存在,作为细作时的她,就没能得到他的正眼一看。更何况现在?
冷不防,身后一道强劲的力量啪一声弹了过来,将她重重地击倒在地。
“没用的东西,你看你现在像什么?如此轻易地让人攻击了?”
她爬起身来,方才陷入了往事之中,根本没注意到任何的异样,是自己太大意了。
“师傅。”
“他根本对你从来没有过情分,亏你还舍命救他。”
他的语气一贯的阴冷,仿佛从地狱延伸出来的一般,让孟寒玉心中寒颤一阵。
“徒儿明白,谨遵师傅教诲。”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和任务,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冰冷的话语还在耳畔,他已经不见了踪影,孟寒玉捂住胸口,任凭那种疼痛蔓延。她生下来注定没有自由,被人摆布。
月无痕站在角落处,手中的树叶吹落在地,嘴角浮现出一抹暖暖的笑意。离去的身影,虽然只看到了背影,却还能感应出他的气息。
本想去紫瞳说的黑楼看一下虚实,却不曾想到,听到他二人的对话。
他,还活着!
这个念想是越来越坚定了。其实,自己都能苏醒过来,他还活着,又有什么不可能?
远远望去,高高的黑楼上空,笼罩的一片黑色,那散不开,驱不去的邪气,蔓延着整个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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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文/吖吖笨
寿宴就在今天晚上,皇宫里已经布置得妥当了,各国派出的使者,也都到齐。。大家都明白,今晚,不是平凡安静的夜晚。
梅诞町加强了皇宫各个宫门的防守,更是在四下布置了眼线,观察各国的动静。梅郝韵纤细的身影,隐藏在灌木从中。
这里是孟寒玉的歇息的地方,一直对她的身份就怀疑,更是派人到了胭脂打听关于她的一切。
她是假的三皇子,那真的三皇子又在哪里?
一旁的梅诞町,脸上有复杂的神色,轻喃一声,道:“探子回报,孟寒玉的确是受胭脂皇帝的指派前来梅国。峒”
“只是,这期间有一件怪事。”
梅郝韵眼眸一闪,眼底一抹望不穿的黑色:“怪事?”
“他似乎和花清歌走得很近?禧”
又是花清歌?梅郝韵不觉,有一阵陡然而颤的感觉,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你没看出,孟寒玉根本就是个女人吗?”她淡淡的声音回到着,眼睛却是瞥向那高高的楼阁。
“这…。怎么会……”梅诞町似乎有些迷茫了。
“我跟她正面交过手,男人女人我可是分得很清楚,别忘记我的爱好很独特。”对美男有独到见解的她,还看不透这一点。
“她想接近花清歌。”这是她给孟寒玉下的定论,有利而来便是她的秘密。
梅诞町眉头一雏,深思似的,忽又问道:“昨天,你给父皇说了什么?”
她只是轻柔一笑,别怀意思地撅起嘴,摇摇头,一双大大的眸子,透着他捉摸不透的光。
“佣天的弟子,半天便已经出了城,我想一定是你打听到了月魂的消息。”
她抿嘴,似笑非笑,古怪的神情,让他更是一头雾水。四下望了望,将他的袖袍拉起,轻声道:“此处不方便讲话,我们回公主府再说。”
看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黑色的身影从阴暗处,跨步而出。
“看来他们对你起了疑心。”
那男人的脸始终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微微而动的嘴角,孟寒玉脸色平静,并没有慌张的神色。
“师傅,请放心,徒儿会尽快完成任务。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也奈何不了我。”
虽然被称为师傅,看他的身形和下巴的轮廓,却是年轻人所特有的体质模样。
“我需要证实,我的想法,如果猜测没错,你就能下手了。”他的话依旧冰冷阴森。
孟寒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后怕,难以言语的表情,似乎嘴角也有些微微的抽动。
下手?意思,就是取了花清歌的性命,就能拿到月魂?莫不是那月魂在他身上不成?但是,他身上并未有任何的气息,如果有师傅那么狡猾,早就嗅到了。
她心中一直疑惑,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了梅国再动手?虽然,她是希望能拖延一天是一天。
看懂她眼中的疑惑,他冷呵一声:“你以后自然会明白。”
不敢多问,只能埋下头去,拱手道:“徒儿知道了。”
“你跟着她们去看看,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
…………。
公主府内,花清歌和花晨暮不在,听宫女说,父皇招见他二人。
梅郝韵的心,有些七上八下的感觉。转念一想,眼下,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寿宴当前,出了岔子,怕是影响梅国的声誉。
知道自己的父皇也不会趁此时做这样的事,怕只是套套话罢了。
“你是在担心花清歌?”
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焦虑,梅诞町轻瞄了她一眼,替她倒上一杯茶水。墨色的香木桌案上,摆放着整齐的茶具,已经多出两杯清茶。
“我哪有?”明显地心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感觉不到茶水有微微烫口。
梅诞町摇摇头,也不再强迫她承认,她的表情已经出卖她的内心,自己却浑然不知。
如此看来,她和花清歌之间到底还是有些感情存在。这对她来说,是好,还是坏?
当初把她下嫁花国之时,他心中就在怀疑,父皇的意图是什么?而她又欣喜地盼着出嫁,他本该为她高兴,终于如愿。
但是,现在,他却没有丝毫能笑地出来的理由。
“十妹,你其实真有打听到月魂的消息吗?”
她顿了顿,觉得有些不明的不安感滋生,现在的公主府,怕也是隔墙有耳吧。佣天肯定时刻盯着这里,万一说漏了嘴,不就死定了。
“那当然,我亲耳听到的,在碧波潭。”她一边拂去茶面的花瓣,一边故意加大了声音。
“碧波潭?传闻中深不见底,没人能活着出来的碧波潭?”
梅诞町倒是有几分相信了,碧波潭如此危险的地方,至宝也应该是藏在隐蔽,难以接近的地方才是。
梅郝韵显然没瞎编,选了个有难度的碧波潭,量他佣天进了也休想出去。
“是啊,所以嘛,才能显示藏宝之人的聪明啊。你想啊,珍贵的东西,能随便乱放吗。”
梅郝韵将手中的被子轻轻放下,故意将身子向前靠去:“六哥,你不知道,我闯进去那次,简直是九死一生……”
房梁之上,孟寒玉小心翼翼地听着,这一切阴差阳错地落入了她的耳中。梅郝韵本是想让佣天的耳目,把这些消息传回去,让他更加相信她的话。也让他现在不要刻意为难她的父皇才是。
谁又知道,因为她的一句话,碧波潭,又将出现什么的意外之事。
……………
花清歌几乎是摔门而入的,袖袍一甩,满脸的怒气,手指关节似乎也在作响。
“好个老匹夫,果然是为了月魂,引我来梅国。”
花晨暮将他的话挡住,小心道:“他也是暗示我们,并未正面相对,清歌,你现在必须忍。”
“我还要忍道何时?两年前的帐,还没清算,现在又处处逼人。”
他气得脸色发紫,几乎是扎到椅子上的,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额头的青筋毕现,黑色的眸子透着寒光。看起来,让花晨暮也不禁一阵心惊。
“清歌千万不要,你忘了那事之后,你的身体……”他急得竟提起那个禁忌,后面的话不敢说出来,硬生地哽了回去。不能牵动全身的经脉,如此生气的他,怕是想冲破所有的经脉,想恢复昔日的武功。他知道自己和常人是异常的,这样做,会连仅有的残破身体,都烟消云散的。
“花清歌,花清歌。”梅郝韵的声音传来,将几乎失去理智的他拉了回来。
额头满是冷汗,全身有些颤抖,花晨暮将他的情绪安抚下来。
“你们都回来了?”
梅郝韵一听到宫女回报,便赶来了他的房间。
“你怎么了?”看他满头大汗,脸色欠佳。想是父皇说什么话,刺激了他。
他只是闭上眼前,瞥了她一眼,。
“太子妃,清歌身体有些虚弱,怕是水土不服。”花晨暮狭长的眸子一转,就已经想出了合适的理由。
托着一副残破的躯壳,他的内心肯定不好受,现在父皇又…想到这些,梅郝韵觉得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我叫御医过来看看。”
“不必了,十公主,麻烦你转告你父皇,我花清歌就是死,也不愿受屈。”
“你……”梅郝韵瞬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才能平复他的埋怨。然则,站在他的立场,的确是颇为受气。
到底父皇和他说了些什么???
“好,本公主一定转告。”
将袖子一拂,转身,负气地离开他的房间。
直到梅郝韵走后,他才睁开眼来,黑色眼眸,有零星的水雾弥漫。
“清歌,你不必要这样做的。”花晨暮是最懂他的人,这世界上,想是再没有第二人会明白他的,除了他花晨暮。
“梅圣远的话,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