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当道:不良太子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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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传来一阵粗鲁的声音:“哟,这位姑娘,大白天的扮作男人出来喝酒,是不是寂寞了,要不,大爷我来陪陪你。”
说话的大汗,一脸络腮胡,五大三粗的模样,朝着月无痕的桌子走去。
他的确俊美无暇,身着一袭红色的衣衫,青丝散落,如此抢眼。
想是世间的女子,也无几人能和他媲美,被误会,也属于正常之事。
月无痕秀美的眉峰微微上扬,嘴角散开妖媚的笑来,倾国倾城,柔美之极。
为自己慢慢地斟满美酒,一手轻握起酒杯,细细品尝着。
“M的,竟敢无视本大爷。”那粗鲁的男子将脚抬起,砰一声放在板凳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
身边的狗腿跟了上来,符合着:“别不识抬举,我们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梅郝韵有些按捺不住了,蠢蠢欲动,握紧了拳头,这些败类,光天化日,胆敢调戏良家妇女。
花清歌监国,监的什么国,治安这么混乱。
在角落处的月亮国属下们,也已经按捺不住,月无痕一个眼神,制止住他们的行动。
只好各回原位,按住刀剑,不敢拔出。
“给我抓起来,带回府中,好好调教。”
月无痕依旧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平静地垂目看着酒杯,抿了一小口,嘴角散开不明的笑意。
梅郝韵终于忍无可忍了,站起身来,一脚将凳子踢了过来:“丫的,不要脸的东西。”
自此,场面混乱不堪,乱成一锅粥,梅郝韵的三角猫功夫还是派上了用场。
将桌子,凳子掀了一地,那些狗腿们想追上来,却踩上油渍滑了一地“啊……”
一把抓起月无痕的手,快速地朝着酒馆门外跑去,而映雪就机灵地将盘子中的豆子之类的东西,朝着他们的脚下扔去。
就这样一路拉着月无痕狂奔在大街上,拐进小巷,再钻进胡同,躲开那些狗腿。她却不知道,身后的那些败类,已经被酒馆内月无痕的属下顷刻间解决掉了。
“追,跟上太子。”
一只手伸出,拦住上前的属下,轻声道:“不必追,太子没事。”
识趣地看着她们三人挤进人群,消失无踪。
梅郝韵喘着大气,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脏,让她不至于跳得那么猛烈,一只手紧紧地拽着月无痕。
他只是垂目,看着背她紧紧握紧的手,心中一股暖暖的气息在流动。
“好了……终于……终于甩开他们了。”
她也好不容易喘够气,靠在小巷墙壁上,这才慢慢转过头来,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一个姑娘家,大白天的,出来喝酒,很危险地的。”
看来她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月无痕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看着她。
他们正面见过的,她不记得他了。
“你家住哪儿?”
他还是不回答,只是轻柔眨了眨眼眸,继续那么温柔地看着她。
梅郝韵有些郁闷了,眼珠转了转,指着他问:“你不能说话?”
月无痕继续保持沉默,就让她以为自己是哑巴也好。
啊????梅郝韵抱着手,无助地仰头,瘪了瘪嘴巴,苦笑了笑。
“完了,你又不知道自己家住哪儿,又不会说话,只会傻笑。”八成是个傻姑娘吧。
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他,哇,他的身高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大截,这么高的女子,还很少见,而且,长得如此美丽,而又妖媚,可惜是个哑巴啊。
月无痕一脸温柔,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只是看着她,眼前的她甚是可爱,一副苦恼的模样,把自己当成哑巴女子。
也罢,这样能和她这么亲近,已经是很不容易。
看她身上一袭红色的衣衫,梅郝韵恍然大悟地跳了起来,大叫道:“我明白了。你是逃婚出来的?”
瞧他一身红得鲜艳的衣服,多半是逃婚,不想嫁人吧。
她最反对封建婚姻了,所以,这事,还真是管对了。
“你放心,我支持你,我最反对盲婚哑嫁的婚姻,不会让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受这等苦的。”
她跟三百年前的性格迥异,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端庄温柔,而现在的她调皮好动,善良可爱。不过,他都爱她之深,因为,她是自己唯一的挚爱,无人能取缔的地位。
映雪此时才跟了上来,喘着气,支撑着身体,“小姐……小姐……他们……他们没有追来。”
扶起映雪,为她抚了抚后背,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映雪,这位姑娘好可怜,是个哑巴逃婚新娘。”
映雪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为难,看看月无痕,那么美的女子,还真是有几分的可怜。
“可是,宫中的规矩……”
“我不能见死不救,她无家可归,一个人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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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为难,看看月无痕,那么美的女子,还真是有几分的可怜。
“可是,宫中的规矩……”
“我不能见死不救,她无家可归,一个人很危险的。”
梅郝韵眼溜溜的眼珠一转,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那是花晨暮的令牌,她趁他在马车上发呆,给偷偷拿了过来。
每次都玩得不够尽兴,都是因为没有进出宫的凭据,现在倒好,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了累。
“这是……”
制止住她的话语,手指将令牌转动了动,把玩了起来。
映雪想说些什么,只是嘴唇动了动,望向月无痕,她无家可归,又是个哑巴,也算是个可怜的人儿檬。
只是,她那么美,美得连自己都有些自卑,身材修长,五官精美,像是雕刻玉琢一般。
公主的美如果用天然去修饰来形容,那么她的容貌只能用美艳不可方物,绝世倾城来比喻。
“那我就先收留你几日,再做打算,行吗?”转过头来,征求他的意见。
他只是微微一笑,轻柔地眨了眨眼睛,示意,可以。
雇了马车,朝着宫门驶去,一路上,梅郝韵都在尽量找话题,以至于不让他那么尴尬孤独。
“你叫什么名字?”
淡淡一笑,将她的手拉起,摊开手心,用纤长的手指在她手心写下一个月字。
“哦,你叫月……月什么?”
月无痕并未回答,只是微微地露出笑意,梅郝韵那张可爱纯真的脸,看在眼里是那么惹人喜欢,就算不能开口和她讲半句话,心中也甚是欣慰的。
梅郝韵的眼珠转了转,哈哈一笑:“我就叫你小月吧。”
他只是点了点头,小月,这个称呼很奇怪,但是,还蛮亲切。
“那好,小月,以后就跟着我混了,我会罩着你的。”
他依旧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看她豪气干云的模样,心中不觉一笑。
轮回而来的她,似乎更加让他爱不释手了。
映雪微微一声叹气,公主连他的底细都不知道,就带了回宫,万一他不怀好意,怎么办?
果然顺利地通过了朝天门,进了皇宫,回到锦绣宫,已经是天黑了。
在宫外奔跑了一天,一身的尘土,有些疲惫,吩咐丫鬟准备了花瓣浴,想好好地泡上一泡。
屏风内,热气腾腾的水气,散漫开来,将整个房间渲染上淡淡的雾气。
梅郝韵转过身来,对月无痕问道:“小月,你要一起沐浴吗?”
只见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开上衣,缓缓地滑落衣衫,露出光洁的锁骨,肩膀。
一刹那,月无痕感觉到无措,根本没想到,会和梅郝韵这么亲密地呆在一起,更要命的是,她竟在面前脱衣服。
傻丫头,要知道,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这么煽情,能不心动吗?
喉咙吞了吞口水,脸上的笑有些僵硬,只是微微眨动了眼眸。
她的身上只剩下单薄的纨衣,将头发甩了过去,伸手拉下头上的簪子,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垂落下来,覆盖在她洁白的皮肤之上。
月无痕发觉自己的心开始疯狂地跳了起来,脸上也有些红晕,全身都不自在,尴尬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涌动着。
梅郝韵已经钻进了浴桶内,舒服地靠在桶沿上,伸出手将水浇到自己的肩膀上。
淡淡的水汽,将她笼罩,朦胧中,带着几分诱惑的色彩。
轻轻闭上眼睛,将头埋了进去,又从水中探出头来,满脸的水珠,头发也全都一片湿漉漉。
双手抹去脸上的水珠,甜甜一笑:“小月,帮我把毛巾递过来。”
月无痕的身子顿时一个冷颤,几乎在这此时被点中穴位一般,僵直了。
她,这么赤身落露,自己怎么能靠近?
脸上红晕,蔓延到了脖子,将头微微一偏,喉咙也有些觉得干涩。
“怎么了?小月,我的毛巾?”背对着他喊道,哪儿知道他已经面红耳赤,难看至极。
迫于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将毛巾递上前去,伸出手去,大老远地送上去。
梅郝韵从浴桶里转了一个圈,身体对着他的方向,水刚好漫到她的胸前,露出一半雪白在水面。
水珠从她的头发滴落了下来,打落在她的锁骨,流了下去。
该死的,他的身体竟有些不适,心猿意马。
伸出手去,接住毛巾,对他呵呵一笑:“我们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在我以前的国家,这样的事,是很平常的。”
站起身来,水中发出一声哗的响声,她已经钻出了浴桶,将宽大的毛巾披在身上。
露出的肩膀和锁骨,大腿,小腿,脚踝……
让月无痕几乎喷鼻血了,这么火爆的场面,还是第一次经历,尤其在是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
一时之间,他的脑袋是空白的,聪明如他,竟失去了方寸。
红着脸,急忙转过身去。
傻丫头,她这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梳洗完毕,映雪已经退了出去。花清歌这几日忙得昏天暗地,都没有时间回锦绣宫,见一面。
也罢,梅郝韵的阴影也随之慢慢散去,只要不和花清歌单独相处,她的心病就不会出来。
她才会觉得,自己还是正常的,并不是那么不举的。
梅郝韵已经躺到被窝里,看着月无痕,一声喊道:“小月,今天晚上,你就和我睡一起吧,明日,我再安顿你。”
啊????月无痕险些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