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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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狞笑着,嗓音嘶哑:你好啊,巫菡。
巫菡声音抖了起来:你,你是谁?
我狂笑起来:我还能是谁?巫菡同志,别说你听不出来。
巫菡声音发颤:你你你,怎么是你?怎么可能……
手机里传来忙音,操你妈,还挂电话?我想都不想,立刻回拨过去,她关机了。我抓住手机,指着杭夕美丽的鼻子,喝道:巫菡在哪里?你怎么跟她认识?说!姚瑶又是谁?她姓什么名什么?
杭夕盯着我,眼神极度不屑,居然啪地把我手打了一下,想把它打开。她这般行为激起了我的肝火怒火,我噌地压上去,本想掐住她的脖子,却想起她是女人,转为用手掌压住她的双肩,将她顶在进门过道墙壁上,恶狠狠地道:说!你他妈的给老子说!
她毫不畏惧,恨道:给我让开!
我喝:说!
她怒容满面:你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让开!
我怒火更甚,爆喝:说!你他妈说!
情欲历程中,我的确经历过很多女人,她们都给过我不一样的感受,这些感受如今渐渐淡去,可我怎么也不愿也无法忘记其中的几个女孩:华菱是富豪千金,她想和我在一起,她给我印象颇为深刻,可我却没和她上过床,可我知道我一旦和她上床,那就逃不掉被她家族控制婚姻的命运,我不喜欢被控制,更主要的是我甚至不愿意和她交往,因为她的生活糜烂,不下于我;凤姐是香港富豪的二奶,她说她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可当我离她而去后她就和我最好的朋友上床偷情,我不知道她和陆子亨到底是出自何种原因才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我知道这其间一定有我的原因和性的原因,这事件对我如同一根毒刺;樊玉,偶然结识于列车之上,独特的性格令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她帮助我良多,在我寂寞饥渴的时刻她就如一碗浓郁的香汤,温暖而果腹,可我不能继续下去,她不是我想要的;兰姐,放荡而淫靡的富婆,可以说没有她和樊玉的话,我的债务至今遥遥无期,可我跟她也就是一夜或者数夜的情缘而已,再纠缠下去,将会发生难以预料和掌控的事件,后果不言自明。
姚瑶呢?永生也忘怀不了的人,有时候我仅在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名字,我的心就有悸痛的抽搐,我和她之间,一切的罪衍都在我,与她无关;巫菡,一个多月前,她令我产生从此过那男耕女织的安静生活的想法,我喜欢她的温柔她的甜美以及她和我的疯狂,可她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还莫名其妙地带走我那点仅有的财产,她缺钱吗?操她娘的,怎么可能!可这又做何解释呢?我记得我还去银行挂失查询过,银行说那钱啊,早就被取走了!
此刻,姚瑶跟巫菡这两个如此深刻的名字突然如同鬼魂从黑暗的拐角处蹦出来一样,被杭夕嘻笑着对着手机说了出来,这可叫我如何不问她娘个清楚明白!否则,我能甘心?能放过吗?
杭夕猛地一脚踢在我的腿胫骨上,刺痛钻心,我火爆三丈,右手一翻,将她夹在腋下,噔噔噔就向楼上走去,她尖声叫喊着,元睿顾明荃还有保姆张妈全都跑了过来,大惊小怪的叫着,以为我是要用一顿老拳来报复她要开除我的举动,我冲她们大喝“滚开!”
杭夕力气很大,我想她肯定以为我把她弄到楼上去是要强奸她,她越是挣扎,我就越火,我三步两步就冲到楼梯口,刚要迈脚上去,突然只觉脖颈一震,浑身一麻,脑袋一晕,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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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在路上 第八章 忘记了(上)
(更新时间:2005…10…18 14:00:00 本章字数:3763)
可惜,本来在河边散步时灵光一现想出了这接下来几个章节的名字,可谁知一回到家中就忘得一干二净,再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没办法,只得用这个“忘记了”来当作章节名吧,哪天想起来了再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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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幽暗,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身上盖着一块毛巾被,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右侧有一盏淡黄的灯射出稀疏的光线,摸摸身下和左右,很像是别墅客厅的沙发。毛巾被上传来浅浅清香,味儿就像紫罗兰,可这味儿也就是杭夕身上的香味。我本来是正夹着杭夕走上楼梯的,为何现在躺在沙发上?
只有一个解释,我被重重袭击以至于昏迷,袭击部位就是我的后颈。
我一把扯掉毛巾被,跑上了楼。过道灯光柔和而静谧,我三两步就冲到杭夕卧室门口,抡起拳头正要捶门,却看见门上贴着一张A4纸片,上面打印着:是男人就别踢门,门没锁,想杀人就请进。
一种被人算计被人看破思维的感觉涌上心来,颇觉不好受。我咬咬牙,抬手敲门。
一下两下三下,没反应,继续敲。我心里默数着,我对自己说,尊重她是女人,敲九下,九下之后还不来开门老子就进去。
我扭动门锁,门果然没反锁,进门一看,灯火通明,杭夕披着睡衣坐在沙发椅上,表情冰冷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走上去,走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盯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在这个时候,谁先开口谁就落于下风。她的眼睛没看我,目光似乎依旧看着那扇门。
两分钟过去,室内气温降至零度以下,我烟瘾上来了,摸摸口袋却没发现我的烟盒和打火机,怪了,不就是在我裤兜里的吗?谁给拿走了?
她冷笑一下,敲敲她身旁的茶几,我的烟盒打火机赫然就在上面。
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竟然连我进房后想要抽烟都能计算到,竟然还事先就把我的烟盒打火机给掏了出来……
她再次敲敲茶几,我起身把烟打火机拿过来,我想她一定是认为我不好意思去拿,可我偏偏要去拿。我点火,深吸一口,把烟憋在肺里,用浓烈的烟气来冲击我的声带:了不起,连偷我东西都偷得这么有创意,怪不得巫菡也如此,原来是一路货色,说吧,你究竟是谁?
她冷声哼了一下。
废话是吧?我抽笑着:你,认识巫菡多久了?
她再次哼了一声。
比我久?是哦,我跟你才认识几天,连你戴几号碗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要跟我说话!我压制着情绪,沉声:废话就不多说也不多问,既然你写了纸条在门上,那就表明你已经知道我要来,也做好了应付我的准备,我第一个问题,刚才是哪个家伙打晕了我?
她唇边不易察觉地一笑。
我咬咬牙:别说是你,一击得手,如此专业擒拿格斗你没那本事。是谁干的?
我少年时练过两年功夫,执教的武术教练是一位退役的特种兵,他手段极其了得,只是我练武太懒,虽有点武术潜质,却最终只会些三脚猫功夫,但我知道很多专业的擒拿格斗招数。从我刚才被一下子打晕的情况来看,这个打晕我的人是个专业人士,他捏死我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杭夕没可能有这本事。
杭夕终于说话了,冷冰冰地:有种报仇的话,那就去找张妈,张妈就在楼下房间里等着你去。
张妈曾对我们说,她是一个下岗女工,给杭夕做保姆有一年了,张妈做饭菜很可口,她身形微胖,可怎么也看不出她竟然是武术高手,难道她还充当着杭夕的保镖?
我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放肆,道:我不问你怎么认识巫菡的,也不问你跟巫菡什么关系,你说吧,我进这音如公司究竟是不是巫菡所安排?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还不知道?
我眯着眼,道:那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巫菡所为了!
她啧啧几声,摇摇头,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菡菡岂会把你瞧在眼里!
不跟她一般见识,我紧要的是要揭开真相,便道:杭夕,说话别伤人,实话跟你说,巫菡一个月前是我女友,她有些东西在我那,我想还给她。
杭夕寒气上脸:没听她说过!
我耐着性子,道:我觉得,激发矛盾并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她瞟了我一眼,好一会儿才道:巫菡是我在两年前一次酒会上认识的好朋友,两个月前她向公司请休年假,一个月前她突然给公司打电话说她要辞职,没想到这一个月她是跟你在一起,怪不得我找不到她。她是在十多天前打电话给我,说她在云南丽江散心。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可以跟你说,你进公司与她毫无关系。
我一动不动,道:那跟谁有关系?瑶瑶?你电话里说的那个过生日的瑶瑶?杭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瑶瑶的生日就是后天吧。
她盯了我一眼,道:确实,你根本就不符合进入我们公司的条件,我们集团是女生的天下,你不过就是外形不错,可你不具备半点专业知识。你两次惹了我,我一见你就恶心,我找顾部长说要把你开除,顾部长说不能开除你,我以为你跟顾部长有某种关系,就再找公司虞总经理,虞总见我这么强烈要将你赶出公司,这才告诉我一个秘密,我不得不放弃开除你的努力。
我点点头,道:请继续。
她接着说:你应该感到庆幸,你跟一个很重要的人长得惊人地相似。你那天在招聘市场找工作时,刚好虞总看见了你,她马上指示顾部长调查你的背景,并说一定要把你招进公司,这样你才有幸进了我们公司,而且,我还可以透露一点信息给你,你很快就将升任公司的部门经理,只要你不出差错,半年后你就将调入香港集团总部,说不定一年之后你就可以担任某子公司的总经理,或者进入集团的高级管理层。
我摁灭了烟头,心想这可真是一个滑稽的故事,居然还有人来安排我将要走的路。
我不动声色。杭夕抿口茶水,接着道:甄假,你真得感谢你的父母,你跟这个重要人物长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也得感谢老天爷,这个人在两年前不幸飞机失事走了。你一定很想问你到底跟谁相似,这个人为什么这么重要?我们音如公司不过是德惠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