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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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43)剪不断理更乱(2)
初入时觉得阴沪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Yin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妇,一样给我操出浪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着,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着我的大鸡芭,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着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了几磨,一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着爹爹的大鸡芭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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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着林朝英的壮腰,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着那小腰儿浪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Rou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Yin水连连,丢了阴精。
(44)剪不断理更乱(3)
那阴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棒棒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粗大棒棒在那泄精后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着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着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着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着他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着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着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着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着大Rou棒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Rou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交欢,不知多淫荡!要不是他那个贱表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么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么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着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后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于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着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She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45)剪不断理更乱(4)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后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着回闺房,点了灯细看,那嫩生生的|穴儿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着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着醋意才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着,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什么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后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听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着那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
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
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着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笔?」其中种种恩爱遣绻不再赘笔。
渐渐着了痕迹,仆人们纷纷疑心议论,在背后编派些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让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传到张氏耳里时已是两个月后的事情,悄悄叫顾四家的媳妇来问。顾四家的媳妇是张氏的心腹,又识于微时,不能不实话实说:姐儿常到大爷书房里盘旋,没几个时辰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于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闺房,出入又不用四儿跟随。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儿怕姐儿口干,奉了茶进去,见大爷在看帐本儿,而姐儿云鬓全散,小袄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肤;前两日二更天,四儿见姐儿还不回,就去那儿看,却瞄着大爷把姐儿抱在膝上拿杯儿喂她吃酒。不是乱说,姐儿也十三四岁了,即使是亲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儿又是个豁嘴儿,告诉了别个人,那些个没廉耻的又加减些风言风语。
唬得张氏如遭雷轰般,脸涨得白一阵红一阵,正要同她辨驳几句,又怕丢脸,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没脸子的混帐东西,说起家主的闲话来了!他们父女亲厚些原也无可厚非!你叫牙婆来领走四儿!这小蹄子好没嘴脸,胡诌乱编出这些事故来!」顾四家的媳妇立即颔首答应去办。
(46)剪不断理更乱(5)
独剩张氏一人在内房垂泪,好不烦恼,许久方静下心来忖度道:「相公断不会动了禽兽心肠去Cao姐儿,况姐儿长得这样的模样儿,又是给人掳去过的,这些事体无风尚要起浪,怪道这起混帐人拿来说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来,过了会儿,又觉有些情形不对,疑道:「相公现今日日宿在书房里,又不来内房,也不去小娼妇那;我因是病中,不来也是常理,他万不会舍得不Cao那小娼妇,恨不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妇的Bi里了,怎的会不去那Cao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上个月,那陆小官人请了县老爷亲来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礼数,按理说,相公是心高的人,陆小官人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样的家势,女儿也被他奸骗了,相公岂无不应的?哪知那日只推女儿尚小,要留在身边几年,暂不答应。」越想越惊心,「昨日在花架下还亲见相公对姐儿挨肩擦脸低唱些淫词艳句的曲儿,我还怨他轻薄,教坏姐儿,学这些表子伎俩。细想这些时日,两人虽不至挤眼眨眼的,然举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着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愈想心中愈急,扑簌簌落下泪来,真是无一人可靠,无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后,张氏唤来林碧玉,见她异样娇媚,别有一种风流情致。
待两个人时,张氏让林碧玉跪下,照脸上打了个巴掌,哭着骂道:「你可知你做错了什么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见母亲打得一边嫩脸火辣,如何敢言语,羞得泪落不已。
张氏心里更认定了九分,指着她骂道:「不要脸的浪货,爬上自己爹爹的床,做这些没廉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