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杯具女配修仙路(原名渣男终结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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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里来妖孽,居然敢冒充包某来相府招摇撞骗?!”包拯看着乌龟精端起茶来喝得是气定神闲,再好修养也闭不上嘴啊!这一次是到相府捣乱,下一次呢,万一到外面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岂不是让他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乌龟精放下茶杯,淡淡一笑,“既然都能够有两个金牡丹,为什么不能有两个包拯呢?!”
包拯冷哼:“你可知,真假到头终辩明,纸是报不住火!堂堂相府,又岂是妖魔邪祟可以登堂入室?!”
乌龟精道:“事出有因,不足与外人道也。我劝这位大人,莫要多管闲事,小心误了自身清净!”
包拯又岂是会被这样狠话吓退?这样一激,他反而生气了,他还真就不相信了,这些妖孽能拿他怎么样?!“闲事?只有不平事吧!慢说人间不平事,就算是阴曹地府,我也管到!”
乌龟精也确实是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叹道:“这其中悬妙,你又怎么能够知道你呢?哎!”
金宠坐下首,看着两个包拯那里斗法,他也不着急了,两个女儿已经是个事儿了,这下请来了能辩阴阳包大人也变成了两个,事儿大了他也就不急了。他眼里,这些妖物这样做,势必已经是得罪了包大人。他还能会不管吗?肯定是和自己同仇敌忾啊!但是他也不能放任两个人这里吵起来,自家女儿事儿可是还没解决呢!“两位大人,何必为了小女之事吵起来,伤了和气。”其实这话说得虽然是劝,但其实是提醒包拯你是来办正事儿,况且,一个是真包大人,一个是妖怪!有什么和气可言呢?!
“和那妖精有什么可和气!”包拯冷哼,“还是升堂吧,早早辩明了真伪,不要叫那妖精得逞!”乌龟精也抚摸着胡须说道:“是极,是极。升堂吧!”
金宠于是吩咐下人,将两个牡丹从各自房间里放出来,一并带到这堂屋里,这里升堂问起案来了。
包拯/乌龟精:“堂下何人?!”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对他们一起说话发表什么意见。
堂下却是也传出了一样声音:“小女乃相府金牡丹……”
包拯/乌龟精:“怎么我问话,却是两个人答一个人名字?”
金牡丹/鲤鱼精:“小女才是金牡丹,她却是妖精变化来冒充!”
包拯/乌龟精:“算了,现也是说这话却是没人辩得出,还是将事情始末一一详述才是!”
鲤鱼精道:“大人,我本与张真……”阿荇本来是想要不落金牡丹后面,还是想要保持着两个人一样说法,但是这一开口,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和自己一样开口。回首望一望金牡丹,她却是站那里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根本就没有开口意思。
乌龟精也是一惊,怎么这个金牡丹不像他们想象推演那样,反而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堂下另一位,为何不开口啊?难道是你心虚不成?”包拯也定气凝神看着金牡丹,但是他却是觉得,这个现明显就是冷笑金牡丹,才是真正金牡丹。
金牡丹现也是能够辩明妖气,是以知道这两个包大人到底孰真孰假,但是无论是真包大人,还是假妖怪,她都根本没有好印象,是以面上不禁透着一股子冷笑。要她对这些人好脸相待,真是没得教她恶心!
第十五章
“回大人,”金牡丹也不施礼也不客气,直接就道:“我乃是堂堂相府千金,身娇肉贵,虽然比不上金枝玉叶,但也是高贵之人。若是与这畜生抢话说,自贬身价,实是做不到!”她眼眸上下翻飞,嘴角噙着一点若有若无笑意,看得乌龟精浑身发冷,“何况,这样说话也是根本讲不清楚,总有妖邪混淆视听。我是真牡丹,当然问心无愧,让这孽畜先讲又有何不可?我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儿来!”说罢一甩袖子,站了一边。
当下不管是金宠、包拯还是乌龟精和鲤鱼精,都是一愣,尼玛战斗力太彪悍了!虽则金牡丹一口一个‘畜生‘,一口一个‘孽畜‘气得乌龟精暗地里咬牙切齿。但是现他可是开封府包拯,也说不出其他什么来,只好咽下这口硬气,咽得嗓子眼儿发甜。“罢了,就让你先开口吧!”乌龟精一指鲤鱼精,占了先机也不错。
鲤鱼精阿荇梳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回禀大人,”她现表现得越守礼,就能衬托出刚刚金牡丹有多无礼,自然能够给她加分。“我乃是相府小姐牡丹,与张真自幼定下婚约。只因他双亲突然亡故来府中投奔,爹爹命他草堂里碧波馆读书以备科举。谁知道,他竟是与妖精变化牡丹梅园相会,还叫爹爹撞见。幸亏我路过梅园,才将妖精拆穿,没有污了小女清誉。但是那妖精与我相貌一样,又穿着相同衣衫,混一起难以分辨。身边丫鬟,还有亲生爹娘都认不出来,哪一个是假哪一个是真!”说罢,她对着堂上两个包大人施了一礼,“还请大人能够辩明真假,还小女一个清白!”
阿荇说得滴水不漏,想把金牡丹生路全都堵死,但是没想到,金牡丹压根就没有把她话当回事,只是冷哼一声,“算你说得清楚,也让本小姐不必多费唇舌。但只一桩你没有讲清楚……”
金牡丹态度让包拯和乌龟精都很奇怪,于是问道:“轮到你讲,你就速速讲来!”
牡丹道:“只这一桩,张真与那妖精相伴长久,何不让他上来辨一辨谁是那妖精呢?”金牡丹是想让张真吃些皮肉之苦,虽然这里是临时大堂,但是也是有规矩。金牡丹是相府千金,自有金宠保着。张真却是无甚功名读书人,想要收拾他,却是再简单不过了。
乌龟精却是不知道金牡丹真是意思,他本来也是想要让张真上来。不过他是因为知道包拯包大人包青天神通广大,自然很就能分辨出谁是真来谁是假。他手中斩妖剑可不是吃素,就和他堂上狗头铡一样锋利。他是想要打打感情牌,让包拯被阿荇与张真真情感动,这样他后续让张真带走阿荇计策才能成功。但是现真金牡丹主动提出要带上来张真,他却犹豫了,这金牡丹,一上来就不对劲儿,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但是那一边包拯却是觉得理,再说,他一开始就觉得牡丹才是真牡丹,当然相信她了。于是开口吩咐:“带张真!”
张真从事发开始,就一直被金宠派人锁碧波书馆不让出来,他却是不相信一直和自己一起牡丹是个妖精,或许他也有些怀疑,但是,他压根不想那么去想。牡丹那么善良,对自己那么好,怎么会是妖精呢?倒是那个一进来就对着牡丹大呼小叫,那么粗鲁无礼,才像是妖精!
是以他被带上堂来,面见了包拯他们,就一心想要为鲤鱼精说话。“拜见大人!”他上前施礼,别看他对着金宠可以大吼大叫地,但是对着外面官儿却是有礼有节,这是因为他清楚,金宠为着自己名声,都不会对他怎样。
“张真!”包拯皱着眉看着眼前长揖到地书生,无论和他一起是不是妖精,他都不像是一个合格学儒讲法,以天地浩然正气为正统书生。一定是一个耽于美色之辈!这样人,包拯可是一点都不欣赏。虽然可能是因为父母骤然离世而导致心智上有点缺失,但是他觉得这样加不可饶恕。“你可知罪?!”
“啊?这这这,学生不知。”张真非常恐慌,这不是让我来辨真假吗?怎么又来治我罪了?!
包拯看着他:“张真,你既然失了双亲来投奔老相爷,自然应该遵从他安排草堂苦读。这既是自强上进,又是听从长辈安排,实属孝义之为。但是你为何要荒废学业,反而和妖邪梅园越礼私会,污了人家小姐清明?!”他叹了口气,“你如此荒唐行事,终究引来了妖孽。所有一切,都是你引起来!你还有何话说?!来啊!将张真带下去,重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哎呀,包大人哪!小生还有话没说呢!”张真一听,好么,四十大板,自己这条命就去了一大半哪!何况之前金相本就已经生了要赶自己出去心,切不说自己这一次被打还有没有机会去考试了,就说自己因此被打,名声就都成了泡影,无论金相怎么对待他,估计都不会有人为自己报屈了!
乌龟精赶忙说:“你还有何冤情不成?”包拯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先讲来吧!”
张真这才哆哆嗦嗦地道:“大人哪!我与牡丹本就婚约既定,有夫妻之名,花园相约本也是常情。相爷说我是寡廉鲜耻有辱斯文,但分明,是他爱富嫌贫欺我张家无人!”
金宠气得一拍桌子:“一派胡言!我若是真嫌贫爱富不欲履行婚约,又好吃好喝待你碧波书馆?!”
包拯也道:“就算是相爷有不对地方,但也是你德行有误先!不必多言,先打了再说。”他这话却是已经开始有点偏向于张真了,包拯朝中一向属于清流谏臣,对这些贫苦书生本就有几分爱护之心。虽然他没有想要放过张真放浪行为,但是言语中却或多或少信了张真话,对金宠嫌贫爱富有点微词。
“大人!”一听包拯要打张真,鲤鱼精却是甭不住了,“大人不是要问真假吗?打了张真不要紧,若是他受伤之后认错了人,可要怎么办?还要让爹爹真真做实了嫌贫爱富之名,也许还要累及大人,兴许会有人说大人是为了官官相护,才对张真动刑……”
阿荇话,包拯并未当真,他也不是真要狠狠地打张真,这只是一个试探,果然,这个假牡丹真妖精就蹦出来了。但是这个妖精不但很聪明,而且很重情意。居然担着被认出来风险也要搭救张真,包拯暗中点点头。
“好吧,这顿打暂且记下,张真,你给我细细认清,这两个牡丹到底谁是真来谁是假?!”包拯松了口,乌龟精也不说话了,心里却盘算怎样让包拯放过这一对有情人。
张真回话道:“大人!这两个牡丹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谁真谁假我大概也可猜出来。常言道,相亲相近人之情,作怪害人方为妖!她俩虽然容颜相同,但是一个待我情义重如山,心肠和外貌一样美,一个待我薄情寡义不通人情,心灵丑恶空有美貌。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