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豪门-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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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完毕的时候,天际,飘起了细雨,西汐接过刘妈递来的伞,撑开时,却发现,她的手要伸得很高,才能容进墨沧的身高,真的很费力啊,但,墨沧一只手驻着拐杖,显然是不方便撑伞的。
这么想时,墨沧忽然松开撑着的拐杖,递回给刘妈,然后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勾住她纤细的腰际,另一只手,则径直从她的手里接过那把伞来。
这样的姿势,让她很快就领会过来,松开伞的同时,她的手自然地扶住了他的手臂。
她扶着他,而他撑着伞,这小小的一隅空间,却是与外间隔开了般,仅是属于她和他的天地。
彼此相依着,为了不让他把大部分的伞都挪到她这边,自个淋湿,她靠得他很近,近到仿佛一抬头,就能碰到她的下颔。
而她并没有抬头,因为,她知道,他的脸是微微俯低着的。
很想闭上眼睛,在这一刻,体味静好的感觉,可,她却是不能闭上的,毕竟,现在,她要扶着他,一步一步地从泥泞的山道上下去啊。
细雨纷飞,他和她拥得很紧地,犹如一对完美的俪影,行走在众人之外,只换来,一些人的羡慕,以及,那一人的嫉恨。
由于当晚,还有礼事饭,所以,邢家姐妹趁这个空隙,各自回家,稍稍收拾一下三日来疲惫的身子。
其余亲戚,也纷纷散去。
唯有,墨沧、墨香、西汐是和林雅分坐两部车,回到邢家大宅。
这是西汐第二次进入这座大宅,却已物是人非。
墨香由护士扶着,先到客房用药,并稍作休息,这一路上,她很是沉默,沉默到,隐隐有些异常。
墨沧看到墨香此刻的样子,除了眸光微微一紧之外,并未多说任何话。
西汐扶着墨沧回到他的房间,只先让他坐于床上,自个,则是到沐浴间,替他放好洗澡水。
这三日,除了简单的洗漱,墨沧并没有沐浴过,源于,四合院的房里有的仅是淋浴设备,对于他来说,是不便的。
加上每日休息的时间本来就少,他自然更加不愿意耗费在沐浴上。
而,今天,总算是可以洗盆浴了。
她仔细调好合适的水温,瞧到浴缸旁边,放着薰衣草的浴盐,于是,她舀了两勺浴盐放进浴缸,这样,等他沐浴完,薰衣草的安神作用可以更好的入睡。
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到房里。
他本来只坐在那,看着她为忙碌的身影,知道,她是为他而忙碌的。
只是,在她走过来时,他仍选择想要驻起拐杖走进去,她却是晕红着小脸,轻轻地把他的拐杖移开:
“地上滑,我扶你进去。”
她和他的单独相处,往往,话语并不多,可,只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这些话语背后默契的最好诠释。
所以,此刻,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拐杖自己放到一旁,然后,在她的扶持下,朝浴室走去。
浴缸旁边,她已经细心地把干毛巾准备妥当。
“你的浴袍放哪?”她扶他坐到浴缸的边沿上,这样,他自个就能坐进浴缸内。
“就在旁边的柜子里。”
他的手一指柜子,她蓦地意识到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先前只想到了,打着石膏,淋浴很是不方便,却没有想到,本身打了石膏的部位是不能碰水的,也就是说,他自个根本没法洗,除非——
医院里,是有专门的护工,可邢家,她不清楚,男佣人有多少,也不知道,他是否要佣人伺候着洗澡。
他瞧出她的踌躇:
“我擦下身子就行了。”
真的就行了吗?
还有,他这样子,能自个擦身吗?
她想问他,是否找一名男佣进来伺候,可临到口,却是变成:
“等我一下。”
说完,她匆匆奔出房去,恰好碰到刘妈端着托盘,从里面的一间房出来,她立刻唤住刘妈:
“可以给我一卷保鲜膜吗?”
“好,您稍等。”刘妈应声。
她方才恰好去给林雅送燕窝羹,虽不明白这位大少奶奶为啥要保鲜膜,但想到,或许这也是二太太口里,迅速怀孕的一种方式,忙去楼下拿来了保鲜膜。
西汐接过保鲜膜,回到浴室时,墨沧仍是坐在那边,神色,却是比她还要不自然。
她拿着保鲜膜,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孝服,脸很烫,却还是道:
“把孝服脱了吧。”
他的脸在此时,不知道,是由于光线的作用,还是她视线的问题,仿佛也染了些许晕红。稍侧了身,他脱去孝服,里面只着了贴身内衣,他没有等她开口,便将那内衣也脱去,仅是留下CK的底裤。
‘CK的底裤,唯有腹肌很好的男子穿着,才相得益彰,’她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当时选美比赛,蔓蔓说过的这句话时,只恨不得干脆扎进水底算了。
她怎么又开始对着他,想入非非这些言辞呢?
敛了心神,她手里握着的保鲜膜,提醒着她,她该做的事。
小心翼翼地把保鲜膜包到他手脚的石膏上,这样,就能隔离偶然溅上的水。
当然,即便如此,他自个想洗澡,依旧是很困难的。
所以,做完这一切后,她犹豫了一下,终是决定搀着他,让他把那只完好的脚踏进浴缸中,这样,他打了石膏的手和脚腾空地搁在浴缸的边沿,却是不会沾到水的。
“谢谢,我可以自己洗了。”
即便穿了底裤,可,一进水,那个位置却也是太过分明了一些,虽然,他和眼前的女子,早有过关系,但,毕竟,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他和她,才算是真正开始恋爱的感觉。
对于恋爱中的男女来说,这种样子,显然是不妥的。
她略看了一眼,却是知道,倘若他要自个洗,无疑会很费力的,也容易把保鲜膜弄湿。
“如果,你不嫌弃,我来帮你洗吧。”她的声音几乎和蚊蝇一样的轻,可,这句话,其实是无可厚非的,她将是他的妻子,替丈夫洗澡,有什么关系呢?
她看到无名指上那颗鸽子蛋闪烁出旖旎的光泽,在这隅空间内,只昭示着她身份。
“那,麻烦了。”他竟是没有拒绝,鬼使神差地说出这三个字,语音却比她的还要窘迫。
她抿了下唇,伸手取过毛巾,然后将自己的手裹在毛巾内,这样洗,是最容易洗得干净,也是最能避免尴尬的洗法,以前,她曾这样照顾还是植物人的小潮,可如今,虽然同样是个男人,手隔着毛巾,搓到他宽阔的背部时,心,却跳得很是厉害。
在她替他搓揉背部的同时,他打开了按摩浴缸的冲头,汩汩的水声涌动间,可以使某些部位不至于那么明显。
她晓得他的意思,只是,取了沐浴乳,揉出泡沫的时候,仍能觉到他皮肤的绷紧。
他,也紧张啊。
不过,很快,就能习惯了吧。
以后,如果老了,谁走不动了,是否手脚便利的一方,也会这样照顾着另一方呢?
莫名地,她浮出这个念头,当意识到自个的遐想太过飘渺时,仅化为唇边的笑靥,这朵笑靥持续的过程中,她轻柔地替他擦拭到胸前。
而胸前的某处部位,无疑是他的敏感部位,他能觉到一种久违的反应在她在手下迅速的衍生,这种感觉,其实,早在那日,台风夜的假意拥吻时,他就知道,自己还是有的,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可,现在即便有,他却是希望尽快的让它褪去,否则,万一,被她发现,真的会很尴尬。
想调些冷水出来纾解这种感觉,稍一移动开关,一股冷水冲击到那个部位时,她的手肘恰好是碰到那股水流,觉到水凉时,她轻轻咦了一声,才要去看那水流,因为目光的凝注,反是看到水下某个不该去瞧到的场景。
这一秒,脸不仅仅是红可以概括,更是连手都有些局促起来,她低低地道:
“会着凉,关了吧。”
这句话让他在这瞬间,知道什么叫弄巧成拙,他忙关了那股冷水,身体的燥热非但没有得到纾解,却是由于被她发现,更加的膨胀起来。
他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难耐,她咬了下唇,还是,选择加重手下的力道,从他的胸前滑过。
她没有继续往下擦,只是移到了腿边,总算,在她的转移下,那些该死的反应,才逐渐缓解下去,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目前的尴尬。
而他,显然并不能现在要了她。
源于,不仅她的身体尚未复原,更源于,他知道,那一晚对她来说,始终是场噩梦。
他,是这场噩梦的缔造者。
所以,他会选择用时间,用他的努力,让她慢慢遗忘这场噩梦,重新打开自己的心扉,然后,才是身体,接着,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思绪纷飞间,她轻柔地替他擦完了腿部,并且,细致地连他的脚,都一并地搓揉干净。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脚上揉动时,纵然隔着毛巾,都让他动容了起来。
他想缩脚,然而,却最终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这份温柔。
薰衣草的浴盐,使他这几日一直紧绷的思绪得到放松,及至,在摒去那些杂念后,有睡意开始袭来,她的语音柔柔地,更是让他很想现在好好睡一觉,然后再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商战。
是的,商战。
“洗好了呢,我扶你起来。”她在他耳边柔声道。
他颔首,借着她的力,从浴缸中站起,挪到一旁的边沿坐下,她用干干的大毛巾,将那些水渍擦去,并把保鲜膜一并地撕去,石膏果然还是干燥的。
“可以帮我拿一下裤子吗?”他伸手拿过毛巾,盖在湿湿的CK底裤上。
在与她目光对接时,示意,裤子就在放浴袍的上层抽屉里,她打开抽屉,里面清一色的,都是一样款式,一样颜色的CK白色内裤,一如他的银色衬衫一样。
真是个固执并且单一的男人。
从这些生活的细节,就可窥见一斑,他的这两种性格。
无疑,这两种性格,会让他成为一个女人所放心的好男人吧。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她微红了脸,随手取出一件,递给他,然后回转身:
“你换好后,我再扶你出去。”
说罢,她走出浴室,里面除了放水的声音外,他换底裤的时间,似乎特别地长。
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