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帝王别追我-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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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懒洋洋地把她往边上一挤,拿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汤热气萦绕,迷蒙了他的面容,他淡淡地道:“你爱查自己查个饱吧,本王没有兴趣。”
毛乐言懒得理他,只唤来严捕头问道:“那曹氏如今关押在何处?”
“回姨奶奶,她如今关押在牢里。姨奶奶可是要问话?卑职命人去提她来吧。”严捕头只知道她是庆王府的姨奶奶,如今见她与景王关系暧昧,也心生疑惑。只是瞧她也不像是狐媚之辈,应该不会朝秦暮楚的。
“不必了,我跟你去一趟。”毛乐言起身,拉着景王道,“陪我去吧。”
景王懒洋洋地道:“不去,本王倒不如在这里喝茶。”
毛乐言奈何不得他,只得跟严捕头一同前往。
牢房阴暗潮湿,毛乐言一踏进去,一阵霉潮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蹙眉道:“这里的卫生太差了吧?”
严捕头笑道:“这里已经算是整洁了,年前才命人清扫过。”
“年前?这里应当三日就该清洁一下,犯人也是人,不该是这样猪狗不如的对待。”毛乐言道。
严捕头有些为难,“衙门人手不足,哪里有时间打扫?”
“可以安排犯人自己打扫,想来他们也不想自己生活的地方如此肮脏不堪的。”毛乐言建议。
严捕头眸光一闪,喜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一路前行,两旁的牢狱内关着神色呆滞的犯人,他们张望了一下,便各自低头发呆。
行至牢狱的中间,严捕头停下脚步,往左边的铁牢喊了一声:“曹氏!”
毛乐言定睛看去,只见一间约莫三平方米的铁牢里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她蜷缩着坐在墙角,听到有人呼叫,猛地抬起头冲过来拽住铁柱喊道:“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杀人啊,我是冤枉的。”
严捕头用剑在铁柱上敲了一下,威严地道,“肃静,肃静,往后退一步,有话要问你。”
毛乐言看那曹氏,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嚣张跋扈的神气,疲惫的脸皮肤下垂,眼圈淤黑,神情有些癫狂,双膝跪地,双手攥紧铁柱,拼命地摇动着身子。她眸光移到毛乐言脸上,神情微微呆滞,“我记得你,我见过你。”她情绪便开始有些激动起来,“是不是你害我的?我没有杀人,是不是你冤枉我?”
毛乐言瞧着她,问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你从头到尾说一次。”
曹氏激动地道,“我已经说过了,不是我杀的,他是被蛇咬死的,那条蛇已经被我相公打死,你们也看见那条蛇的。”
“姨奶奶让你从头说一次,你就说一次,不许废话。”严捕头怒道。
曹氏被严捕头凌厉的眸光吓了一跳,身子往后挪了挪,跪在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才抽抽搭搭地道:“那日,丫鬟在厨房里炖汤,我怕她偷吃便进去瞧着,刚好相公回来找我问些事情,也来到厨房。谁知道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条蛇,相公见到蛇,操起一条木棍便要打它,谁知道那蛇竟然灵活不已,反过来咬了相公一口,相公吃痛,一手捏住蛇的七寸再用火钳把蛇打死。没想到打完了蛇,相公忽然便倒地,口吐白沫,那被蛇咬的腿肿起来,没多久就不行了。”
毛乐言闻言,想了一下,“你说那丫鬟在厨房里炖汤,那丫鬟可看见你相公被蛇咬了?”
曹氏嘤嘤哭道:“丫鬟刚好出去抱柴火,没见到,她回来的时候,相公已经断气了。”
“也就是没有目击证人证明你相公是被蛇咬死的,”毛乐言沉思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说他是被蛇咬到,腿肿了起来,但是我刚才看了报告,只说他是毒发身亡,腿上是有蛇齿的印子,可检验过,并无蛇毒。而且他们在现场拣获的蛇也证实只是普通的草花蛇,没有毒性,换言之,被这种蛇咬过,是死不了人的。”
曹氏顿时便呼天抢地起来,“我怎么知道有毒没毒?反正我相公就是被蛇咬死的。”
“既然如此,你为何逃跑?你相公死了,你不思报案或者抢救,竟然卷款潜逃?”毛乐言冷声道。
曹氏哭哭啼啼地道:“我也不想逃走的,但是丫鬟回来见此情形,竟失口说我杀了人,我瞧那蛇也只是一条普通的草花蛇,我也知道是没有毒性的,一会被官衙冤枉我杀人,我岂不是没命了?我也是一时糊涂,才带着孩子逃走的,大人,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她一边吼一边隔着铁柱攥住严捕头的衣袂,哭得是力竭声嘶。
毛乐言仔细端详着她的神情,看她这个样子,也真不像是说谎。沉吟了一会,她问道:“这大冷天的,你们家里哪里来的蛇?”
曹氏怔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瞧着毛乐言的神色,陡然惊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瞧着毛乐言,“你是那什么王爷的人,我曾经得罪过你,你现在是来整死我的对吗?我警告你,你敢这么做,我就告到皇上面前,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得,你一个女人家,是不能办案的,也不能过问政事。”
毛乐言失笑,“凭你,还和政事沾不上关系。我要整死你,不用等到现在,这件案子我是管定了,不怕告诉你,刘红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她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我会连同刘红的案子一同调查。”
曹氏脸色陡然发白,怔怔地看着毛乐言,恐惧渐渐弥漫上她的眸子,她身子往后挪了一步,喃喃地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第一百三十三章 毒箭蛙
从牢里出来,毛乐言想起曹氏听到她是刘红的朋友的反应,她虽然极力否认和她有关,但是眼神闪烁,神情不安,和之前理直气壮地喊冤大相径庭,看来,刘方的死还真有些内情。不过也可以肯定,刘红之死她是脱不了干系的。
毛乐言回到大堂,拉着景王便走,景王甩开她的手问道:“你拽什么啊?”
“跟我走,我们去案发地点看一下。”毛乐言说罢,也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硬拉着就走。
景王有些郁闷,“你看你拉拉扯扯的,一点矜持都没有,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庆王府的姨奶奶,让人瞧见了,成何体统?”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毛乐言不跟他废话,径直说着案情,“我怀疑刘方的原配妻子刘红之死是被人毒杀的,当时刘府来报说是暴病而死,官衙也草草了事。怕是刘方买通了衙门底下的人,把此事遮掩过去。”
“你是说刘方伙同曹婉珍杀了他的原配妻子?他为何要这样做啊?”景王疑惑地问道。
“这就要我们去调查了。”毛乐言踏上马车,回身道。
景王坐上马车,捂住脑袋痛苦地道:“本王错了,不该任这个顺天府尹,本王以为查案好玩,却没料到是这么费心思的,本王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琢磨一下如何养好池里的锦鲤。”
毛乐言安静地看着他,忽然问道:“你就任顺天府尹,是不是要让皇后放心?”
帘子一遮一掩间,有冷风直灌进来,扬起他鬓边一缕发丝,他脸色阴晴未明,眸光暗淡如天际遥远的星子,许久不说一句话。毛乐言也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或许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一些她意料不到的事情。如今他用顺天府尹一职来困住自己,想必是要让皇后相信他真的已经放弃争夺皇位了。
毛乐言轻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景王乜斜了她一眼,道:“没什么事,本王说了,本王想做施公。”
“你的性子,不适合这份工作。”毛乐言一针见血地道。
景王冷笑,“什么不适合,谁都有第一次,谁都不是一生出来就适合做府尹的,本王有信心,慢慢会好起来的。”
毛乐言听他这样说,更认定了是有隐情,只是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便问了,做朋友贵在知心,她只需要支持他就够了,“不管你决定如何,总之不是为祸苍生,我一定会支持你。”
景王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祸苍生?兴许本王现在做的事情,就是为了本王心中的大事而做筹谋。”
“我信得过你,朋友之间,有些话不必说出来的。”毛乐言笑道。
景王便不做声了,只是眸光闪过一丝感动,他的世界已经荒芜许久,莫说朋友,就连个说得上几句话的人都没有,如今虽然得不到心中所想要的,只是有一良朋知己在身边,总胜于无的。
去到刘府,毛乐言去了厨房勘察一下,她翻过围墙,厨房的后面是一片荒凉草地,她问道:“后面是什么地方?怎地这么荒凉?”
景王飞身上围墙看了一眼,道:“大概是人家的屋地,还没建房,所以便荒废了。长草覆盖,有蛇也说不定的。”
毛乐言点点头,“嗯,应该有蛇在这里冬眠,却被厨房烧火的时候温暖苏醒了,蛇是怕冷的动物,一时间闯进民居也是有的。有否验证过确实是草花蛇?”
“证实是的,无毒。”景王坐在围墙上,环视着四周的一切。
毛乐言不做声,她跃下草地,脚下顿时一阵凌乱,她吓了一跳,连忙移开脚,却看到一只蟾蜍从脚上跳过去,她捂住胸口惊吓地道:“我最怕这些个丑东西了。”
“是蟾蜍。”景王眼尖,一眼便瞧见了。
毛乐言急忙跳上围墙,不满地道:“就算不建房子,也不能荒废了这里啊,蛇虫鼠蚁乱爬,很容易滋生疫症。”
“嗯,蟾蜍有毒的。”景王淡淡地道。
毛乐言怔了一下,脑子里忽然豁然开朗,抬头看着景王,景王也愣了一下,眸光里同样闪过一丝惊喜,两人异口同声地道:“会不会是蛇吃了蟾蜍,有残留的毒性留在体内?”
“回去解剖蛇。”毛乐言立马便跃下去,疾步往外走。景王急忙追上来,两人上了马车,往衙门疾驰而去。
果然,在蛇的肚子里找到了一种类似青蛙的东西,景王端详着这只带着满身粘稠的东西,疑惑地问道:“这不是蟾蜍啊,是什么东西?像是青蛙,可青蛙没有这么漂亮的颜色。”
毛乐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