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欢禁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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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你跟在我身边一年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我保证你去了也是白去。”男人玩味的说,邪恶的笑。
“我不相信你能只手遮天!宫司律,这个世界是有王法的!景墨不会白白死在你手上的!”奚瑶不相信,他是杀人犯怎么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景墨怎么就这么冤枉的死去?!
“王法?!瑶瑶,在湘江我就是王法!别忘了,医院的记录上写的是抢救无效!景墨他就是白死!”男人提醒。
“宫司律,你会遭到报应的!我咒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奚瑶恶毒的说,不留丝毫余地。
“瑶瑶,就算是地狱,我也会拉着你!”男人残忍的拉起地上的奚瑶,将她甩在床上,不顾女人的垂死挣扎,欺身而上,双腿禁锢女人放抗的身躯,只是一味的占有。
她的反抗令他恼怒,一只手用力的捏在女人的后背,刺破了女人的伤口,流出鲜艳的血液,像是两个人一般,鲜明的痛,鲜明的恨,丝毫没有杂质。
奚瑶痛的弓起身子,她已经无力抵抗,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哭泣。双腿被男人禁锢,她却还在拼命的挣扎,男人一只手抚摸,所有他手到之处无不留下鲜红的血印,没过一会便开始泛青。奚瑶像是一个木偶般,一动不动,任由自己去痛。
男人加大了动作,不顾身下女人的疼痛,只想要占有!再占有!愤怒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欲望,直到女人无声无息,昏厥过去。
钟寒再一次半夜被人扰了清梦。
“伤口有些感染,要特别注意了!”钟寒斜了一眼宫司律。
男人只是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奚瑶脸色苍白,头发散乱,没有一点生命的样子,他甚至有些忍不住,想要看看奚瑶是不是还在呼吸。
“她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吧!”钟寒提示。
“身上的伤都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律,这次你有点玩过火了!若是随便玩玩,玩够了再换就好,可若是你不想随便玩玩,这个方式有些冒险。”钟寒倚着露台的栏杆认真的说。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男人面色凝重。
钟寒叹口气,摇摇头离开了,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第二天奚瑶并没有醒来,一直在睡。宫司律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奚瑶的额头,显然已经烧的不省人事。
钟寒又匆匆忙忙的赶到蓝湖景湾。
“她怎么了?怎么会发烧?”宫司律站在一边问。
“问你自己啊!被你折磨的呗!”钟寒一边无所谓的调侃,一边给奚瑶注射。
一句话顶的宫司律无言以对,钟寒头一次见他吃瘪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奚瑶迷迷糊糊的觉得浑身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皱着眉头,难受的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手像是被针扎一样痛,自己是死了吗?怎么死了还要这么遭罪呢?突然感觉到额头一阵凉爽,奚瑶舒服的哼出了声,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宫司律嘴角微扬,还真是让人伺候惯了。只见她眉头舒展,似乎不再那么难受了,宫司律本想给奚瑶环条手帕放在额头,可刚要离开却被奚瑶的手拉住,他眯着眼睛,全是笑意。
奚瑶嘴巴一张一合,迷迷糊糊的像是在说什么,宫司律摸了摸她的脸,还是很烫。他的耳朵凑到奚瑶的嘴边,想要听清她在说什么。
“景墨。对不起。”
“对不起”
“景墨”……
男人眼神刚毅,再也不见刚才的温柔,松开奚瑶滚烫的手大步离开。
吴妈看见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仰起头看了看楼上。
奚小姐不是生病了吗?先生怎么还出去呢?她摇晃着脑袋上楼了。
宫司律开着那辆招摇的跑车飞奔,不一会就到了舒氏集团楼下。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舒子涵的手机。
“我在楼下。”男人简洁的说。
不一会,大楼内走出一位窈窕淑女,身着白色连衣裙,高挑逼人,眉清目秀,妆容得体,一身的名牌显示了她的高贵身份。女人开心的微笑,在别人羡慕的目光中得体的坐进了那辆招摇的跑车。
“不是说晚上一起吃饭吗?”女人转过头,掩藏不住的欢愉。
“不想早点看见我吗?”男人挑逗的说。
舒子涵红了脸,她的确很期待看见宫司律,每天都在想着他,可她却明白不能追的太紧,宫司律这样的男人最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
男人上前擒住女人娇小的唇瓣,慢慢允许,逐渐加深,他有些意乱情迷。
“律,这是公司。”女人红透了脸,娇羞无限。
宫司律果然放开了她,舒子涵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个单纯的女人,没有坏心思。也不像奚瑶那样感情太过强烈,爱恨分明。宫司律皱皱眉,怎么会想起那个女人?
舒子涵察觉到宫司律情绪的变化,适时的开口。
“我们去哪里?”声音甜美。
“吃饭吧!”没有过多的言语,宫司律直接把车开到城内的高档会所。
包厢内,是浪漫的晚餐,点燃的蜡烛驱散了宫司律心中的不快,他看着对面的女人,心情舒畅。
“怎么这么看着我?”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宫司律不回答,一个眼神示意,服务生端着托盘走来。宫司律拿起高档礼盒摆在舒子涵的面前。女人诧异,却还是打开,眼中顿时被惊喜所覆盖,她激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几乎就要喜极而泣。
“南非的天然钻石,居然刻上了我的名字!律,谢谢你!”女人激动的说。
她就知道,宫司律对自己是不一样,他会对哪个女人用这样的心思?
男人淡笑不语,看,别的女人是多么欣喜的等着自己的宠爱,这样多好,心情多舒畅!
宫司律起身,走到舒子涵的身边,深情的拥吻,身体似乎有了欲望,他克制了自己。
子涵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单纯,把爱情和第一次看的都如此神圣,这更加让宫司律觉得珍贵。
舒子涵有了小小的失望,却没有表现出来。
两个人吃过晚饭,宫司律绅士的把舒子涵送回家这才赶回蓝湖景湾。
吴妈正从二楼走下来。
“先生回来了!”
“嗯,奚小姐怎么样?”宫司律阴沉的问。
“奚小姐一直在睡,喂了些水却喝不下,都吐出来了!”吴妈一字一字如实的说。
“到现在都没醒?”男人皱眉,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还不醒?
“是的先生。”
“我去看看!”男人心思沉重的上楼。
奚瑶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死去一般,没有丝毫的气息。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就算是发烧也不会睡这么久。
钟寒觉得自己上辈子是欠了宫司律的,任由他这么使唤自己,就是做牛做马也不为过了!
他仔细为奚瑶检查,并没有任何异常的症状。
“退烧了,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中韩耸肩。
“那她怎么到现在还不醒?”男人有些急切。
“很简单,她不想醒过来,不想看见你!”钟寒看着宫司律定下结论。
男人怔住。
!
006 绝食
可是奚瑶,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就算你不想看见我,你也必须睁开眼睛!
男人坐到床上,轻轻拍打奚瑶的脸颊。蝤鴵裻晓“瑶瑶,醒醒!”他声音轻柔。
可是奚瑶仿佛要睡到地老天荒,对男人的声音丝毫没有反应。
“奚瑶!醒醒!”男人有些不耐烦。
床上的女人只是皱皱眉,似乎对于别人打扰自己的好梦感到不满,她依旧紧闭着双眼,不肯妥协。“瑶瑶?醒醒!”男人说话的声音变大,他抓紧奚瑶纤细的双肩摇晃。
奚瑶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云里,轻飘飘的,舒服极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觉了,身上若有若无的疼痛感似乎并不能打扰自己良好的睡眠,奚瑶真想这样一睡不醒,这样就再也不用面对宫司律。
她仿佛听见有人呼唤自己,声音温柔,脸上有冰冰凉凉的感觉,是景墨吗?奚瑶很惬意,她想告诉景墨不要吵她,却说不出话来。可是耳边的声音像是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响个不停!奚瑶很生气,非常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她想告诉景墨不要说话,可是任何人也没看见,那个声音带领着她进入一个城堡,奚瑶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光着小巧的脚丫踏进了城堡,城堡里居然是奚瑶从前的家,空荡荡的房子,只有她自己。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景墨儒雅的脸和修长的身影就出现在长廊的尽头,奚瑶兴奋的红了脸,她飞奔过去,想要抱住景墨,可转瞬间,景墨就不见了。
奚瑶惊恐万分,她不停的呼喊着景墨的名字,希望得到一点回音。顺着楼梯拾级而上,奚瑶在诺达的房子里奔跑,每一个房间都找遍了,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更没有景墨的身影。远处又传来好听的声音。
“奚瑶?瑶瑶?”男人继续叫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奚瑶推开尽头的那个房间,里面已经不似从前,她惊恐万分,怎么会是蓝湖景湾?!
她踉跄的后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走进去再也出不来,然后宫司律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雪白的裙摆上,一如往常那般,笑的邪恶魅惑。
奚瑶大惊,后退一步,拼命的抖着自己的裙摆,可是宫司律的脸就像是长在那里一样,怎么弄也弄不掉,奚瑶情急之下撕碎了雪白的长裙,宫司律的脸一分为二,终于不再看着自己笑了。奚瑶长舒一口气,真像一场噩梦。
她不敢多做停留转身想离开,回头的瞬间宫司律正倚在栏杆上笑看着她。
然后,他声音缱绻:“瑶瑶,我早说过你逃不掉的!”奚瑶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疯了一般的奔跑,想要远离,可是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瑶瑶?你怎么了?”奚瑶眉头紧皱,呼吸急促,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睡梦中也如此痛苦吗?。
声音越来越近,男人的手已经触碰到她的肩膀,他马上就要抓到自己了!
“瑶瑶!”男人大吼一声。
“不要!”奚瑶瞬间惊醒,眼神惶恐的看着宫司律。
男人舒了一口气,总算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