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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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上弦清月;三月写信用的是云泽的白华纸,会在左下角画一颗银白闪烁的星星,一年四个季度,每季三月,依次轮换……”
呈袭不得不感叹,那只老狐狸果然谨慎,一个暗号就整这么多弯弯道道,别说是做了,就是听起来就觉得头大。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冒充蒋春华王泽铭二人写信传于左相府,恐怕不用那二人玩弄什么把戏,就已然暴露。还好,没冲动行事……
以墨抬眸,抬起纤美素手,又是一个清脆的响指声打响,落在任重远耳里犹如晴天惊雷,蓦然将他惊醒,唤回他的神智。
他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迷离的视线也恢复了焦距,“下官、下官怎么觉得头有些晕乎呢……”
以墨风轻云淡的接口道,“为了去除狗肉身上的膻味,大厨用陈年花雕焖煮了半个时辰,想必是任大人喝多了汤,酒气上了头。”
任重远不疑有他,面带歉意的笑了笑,只觉十分丢脸,“看下官这张嘴,见着好吃的美味佳肴就管不住了,真是……哎,王爷,公主,让你们见笑了,下官失礼了失礼了。”
“没事儿。如果贤弟实在喜欢,本王就吩咐厨房再炖一锅,好让贤弟带回府慢慢品尝,顺便也给左相大人带些回去。本王听老人家说,吃啥补啥,他腿没了,这汤正适合他,带回去给左相好生补补……”灿烂的笑容这么也掩饰不住他恶毒的想法,如果任颧禾真要是喝了……哎,作孽啊~
一听到他提左相,任重远脸色瞬变,猛然想起自己的来意,不由满脸惶恐,父亲还在家里等他的消息呢!哎呀,他真是该死。也顾不得吃,忙起身告辞,“雷霆王爷,公主殿下,下官突然响起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多打搅了,下官下次再来贵府拜访。”说罢,也不让管家领路,匆匆离去。
“哎?贤、贤弟……”呈袭伸着脖子,还欲挽留。可惜走得太快,转眼便没了身影。
任重远一走,呈袭顿时跳起脚来,一双绿豆眼凑到以墨面前,既兴奋又好奇的问,“乖女儿,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这么听话?你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的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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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我来解释一下哈!因为这学期开学有两个月的实习时间,所以我去实习了。
实习知道吧?知道吧?!典型的起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吃得比猪差!?!
我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半出门坐公交,环城路线啊啊啊啊,要走接近五十分钟,然后在走几分钟,八点了,上班了,然后就命苦了!一直到晚上七点才回家,累得全身骨头都散架了。更新的事我也没办法。
第一个月会很辛苦,第二各月就是神仙般的逍遥,所以妞们,这一个月的更新会很少很少,每天能保持三千都是奇迹了,所以呢,你们还是先养着吧。
对不起你们了。实在抱歉!
第一百六十四章 蛊毒
“快老实交待,你给他使了什么妖术!?”炯炯双目闪闪发光,一双绿豆眼眨也不眨的紧盯他女儿。
以墨招来管家让他将任重远用过的碗筷,全都拿去后山埋了,然后才从宽大的绣袍下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竹筒。呈袭惊奇,伸手欲拿过她手中的竹筒,以墨却抢先一步移开,避开他的手,“别乱碰,这里面是蛊毒。”说着将竹筒打开,倾斜着倒出里面的东西。
听闻是蛊毒,呈袭先是一惊,之后便是好奇,伸长着脖子仔细瞧,只见莹白的手掌中堆着团白色的粉末,敲了半天最后只得疑惑的开口,“这白面粉似的东西,你确定是又神秘又歹毒又恐怖的蛊毒?!”
承天朝的能人异士众多,武学宗师能敌千军,医毒圣手能决生死;会奇门遁甲者能翻云覆雨,会为官之道者能傲立朝堂。而这医毒一道中,最为神秘的便是蛊。
《姚州志》中记载,“有养蛊者,其术秘,不与人知。”由此可见它的神秘。
呈袭瘪瘪嘴,颇为失望,还以为这传说中的蛊毒有多稀奇呢,没想到是这类玩意儿,跟普通的毒有什么区别。以讹传讹,果然,传言不可信。
以墨抬眸四下望了望,将伺候在门口的女婢招了进来,“去找块深黑色的丝绸布来。”
“是。”女婢动作奇快,须臾间便找了块巴掌大的纯黑丝绸布,根据以墨的指使将其平整的铺展在木桌上。
做完一切后,以墨挥手让女婢退下,然后将掌中的白面粉放置在丝绸布上,幽声道,“蛊毒是指以特殊的方式巫化的毒物,蛊的种类众多,有金蟾蛊,挑生蛊,鬼蛊等。蛊的种类不仅多,且还善变化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就如《搜神记》中记载:‘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说着,举起手,打了个响指。
清脆声炸响,‘白面粉’突然像是注入了生命,全都微微轻颤。呈袭瞪大着眼,将脑袋凑近,再次仔细瞧着,可瞧清楚之后,顿时吓得面色惨白,下一瞬间,立马转头,扶着桌沿呕吐不止,“呕呕——呕呕呕!”
呈袭这回可看清楚了,那些哪是什么白面粉啊,全是细细麻麻的毒虫!像是蜘蛛,背上爬满细毛,还有无数触角,形状像是蜘蛛,可却细小千百倍,犹如尘埃,单独一个来看,毫不起眼。可在沉黑的丝绸布上,白色的身体看着尤为清晰,密密麻麻的,无数毒虫从虫毒中爬出,又有无数毒虫被当着梯子踩入堆下,看着尤为毛骨悚然!
以墨一个响指,那些细小毒虫立即停止爬动,像是瞬间抽去生机,风过之后,化着粉末,这回是真成白面粉了。
以墨用丝绸布将残粉裹好,“这蛊好用,却也易死,用过一次便生死不能再用,且对意志力强盛之人毫无用处。”这蛊是从苍鹰山庄破晓屋里拿的,原本是用来对付任颧禾,打听年谱的消息,可没想到竟遇到任重远。
以墨在任重远身上下蛊,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毕竟任重远虽是任颧禾的嫡子,可不得任颧禾的重视,反而一心栽培他的嫡孙任重远之子任楠。可没想到‘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在任颧禾身上也实用,他虽然不重视嫡子,可到底也不瞒他。
以墨勾唇一笑,眉宇间那份沉然带着几分戾气。任颧禾谨慎狡诈,且颇有手段,还带有几分睿智,这样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意志坚定者,蛊毒八成对他起不了作用。况且,先不说这蛊毒能不能对他起作用,就给他下蛊问话这一事就有几分难度,悄然进入王府不难,可要在悄无声息下在他食物中下毒,且还要在蛊毒发作的有效时间内及时将他迷惑,这倒是个问题,如果发生意外被人察觉,那任颧禾醒后势必会加强戒备,增加防卫,那时再下第二次蛊,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任重远的出现,便解决了一切难题。
呈袭擦了擦嘴,压下心里的恶心感,开口问道:“你今日为何问任重远年谱的事?难道任颧禾跟年谱有关系?”
以墨将任颧禾与蒋春华王泽铭二人之间的事简单的说与他听,“……任颧禾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如果没有明明确确的人证物证以及那些数据账本,即便年谱的事曝光,闹得天下皆知,也影响不到他分毫。”
呈袭颇为奇怪,“女儿啊,你为何就如此肯定他们会有什么账簿之类的物证?”
“据青龙传回的消息,蒋春华王泽铭二人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之人,可也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才,自然知道,谎报灾情,加重赋税,勾结大臣,搜刮百姓,收敛财物乃是诛灭九族的重罪。如果他们有点脑子,肯定会想到有朝一日此事暴露,任颧禾会将他二人当成弃子,将一切罪行都推到二人身上,然后独善其身。如果他们有点胆子,就肯定会背着任颧禾留下保命的证据。”清绝的脸庞淡定从容,冷锐的目光氤氲着运筹帷幄的睿智。
“好好好!”一听说任颧禾要倒霉了,呈袭笑得前仰后合,好不痛快,“看这次不弄死那乌龟老王八!”
以墨淡笑不语,可眼底有寒芒闪烁,嘴角勾起残笑。要报复一个人,最痛快的莫过于笑看着他如一条死狗般没有尊严的活着,做作垂死的挣扎。在挣扎时,看着他脸上的惊恐、彷徨、悔痛,那是多么的大快人心啊!
入夜时分,王府里掌了灯,通明的灯火将精致贵气的王府照得如梦幻中仙境般美丽。
朱雀刚回来不久,便被以墨派了出去,如今在她身边伺候的人依旧是花舞。花舞提着牛皮灯笼,微躬着身,恭敬温顺的伺候在侧。
上了走廊,花舞率先上前几步,推开门,以墨进了屋,她便将灯笼吹灭交给赶来伺候公主的丫鬟,然后熟练的为以墨取下肩头的披风,如今已是五月,天气正暖,她虽不明白公主出门为何还要裹着披风,可她聪明的绝口不提。就如那日从公主屋里走出的男子一样,绝口不提!
以墨看了看时辰,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两封密函,一封是给苍鹰山庄的破晓,一封是传给远在年谱的青龙。
花舞垂首立在身侧,视线直直落在自己的脚尖,不敢乱看,“公主,浴汤已经准备好了。”
以墨放下笔,将信放入信封,然后交给她,“送去给偏院的张月鹿。”
“是。”花舞弓着身子,高举双手,恭敬的接过密函。
以墨撩开珠帘进入内室的浴池,浴池不大,可却能容下二三人在水中嬉戏。池中水是府中下人烧的温水,此时正热气腾腾,白雾萦绕。以墨挥退在浴池旁侯着的女婢,自己动手脱了衣袍。
花舞拿着密函刚欲出屋,却见内室伺候的女婢被赶了出来,不由脚下一顿,想着公主吩咐的事,也不敢耽搁,愣神瞬间便起步欲出,而此时却听内室传出声音,“花舞,送到后,去趟玉蝶的住处,将她新缝制的衣袍拿过来。”
“是。”花舞扬声应着。
玉蝶最近心情不好,整日愁眉苦脸伤春悲秋,一是为了玉文沉,一是为了小彤。小彤虽然行为不端,作风不良,可到底是陪她一起长大的姐妹,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她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