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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情难自禁(高干)-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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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真一进来,就看直了眼。

休息室里其他的人都识相地带着孩子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白晓晨见严尚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好意思,脸上嫣红一片,扯着旗袍扭捏道:“是不是有点怪啊,早知道换成普通礼服就好了。”

严尚真无意识地摇头,低声道:“美极了。”

他说的温柔缱眷,白晓晨心头一跳,说不出为什么,就低下头,脸上羞红一片,声如蚊讷:“咱们要出去敬酒了吧?”

严尚真走过来,双臂抱紧她,闭目笑道:“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不妨事儿。”

白晓晨没应话,默许了。

一直等到有人催促,他们两人才如梦初醒,挽着手出去敬酒了。

其实白晓晨倒不需要敬酒,两个伴娘帮她挡了大部分,直到严尚真的好友那一桌,白晓晨才亲自斟酒,微笑喝了一杯。

还有方独瑾,白晓晨本来想要避过方独瑾那一桌,然而严尚真不许,拽着她去了那一桌,对方独瑾笑道:“表哥,我们给你敬酒来了。”

方独瑾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身边还跟了位美貌女子。

白晓晨放下心来,也落落大方地斟酒,笑道:“表哥,我敬你。”

方独瑾怔忪了几秒,见眼前女子穿着贴身正红金丝旗袍,越发衬得眉眼如画,风流妩媚。

这女子笑语盈盈,递来一杯酒,他见她一脸幸福满足,心中一动,便唔了一声,站起身,接过她端来的酒杯,没多看这女子一眼,一饮而尽,缓缓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独瑾拖长了话音,说不上是为了多看她几秒,还是不忍说出祝福的话。

但最后,仍旧见那女子微微一笑,格外真诚地道谢:“多谢表哥。”

他心神一晃,在回过神来,见那女子与身边男人十指交缠,耳语着,袅袅娜娜地走向下一桌去了。

方独瑾眼睛一眨,涩意上涌,坐了下来,没搭理身边女子的问话,倒几杯酒,尽数喝下。重返埃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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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婚礼之盛大,前所未有。

白晓晨纵然没有操劳,在此其中也累得喘不过气。

一回到锦园,就随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迷迷蒙蒙地,听着严尚真在楼下吩咐着什么的声音,便挣扎着起身换了一身家居服。

白晓晨又把勒了一整天的文胸也换下,松了口气,走到桌边坐定喝水。

一扭头,白晓晨对推门进来的严尚真说道:“明端哪儿去了?”

自从中午她就没见着严明端,又见严尚真没抱着严明端上楼,急切询问。

严尚真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送到严家去了,有人照顾着他。”

白晓晨见他缓缓靠近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低声道:“那你把他接回来。”

她慢慢往回缩,见严尚真含着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便嗫嚅道:“你别过来。”

严尚真挑眉一笑,见她早已换上家居服,白生生的脚腕子搭在凳子边,全身如雪团堆做一样,白玉碾成一般。

真真是——花颜娇羞,柳腰堪握。

严尚真见白晓晨又娇又怯地靠着书桌看着自己,顿时魂飞魄散,恨不能立时把她泼一碗水吞下肚去。

严尚真向前一大步,情不自禁抓住她的手腕热热切切地去亲她。

白晓晨累得全身疼,哪里肯和他厮混,拼命摇头摆手,挣扎之中家居服也被严尚真扯开,露出白皙娇嫩的大片肌肤。

落在严尚真眼里,更加兴动如火,越看越爱,毫不费劲地制住她,把白晓晨整个抱起,走向床边。

白晓晨拿脚去踢他,挣扎不过便气道:“,都累死了,你就不爱惜爱惜我?”

两人混乱之中,白晓晨的家居服完全被扯掉,她本来里面就没穿文胸,挣扎之中一对雪峰便跳脱出来,摇摇晃晃,惹得严尚真陡然欲念丛生,便厮磨着笑道:“怎么不爱惜你,我这不就来爱爱你了。”

白晓晨见他腆着脸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好笑,气恼便去了大半,和他肌肤厮磨着,又精神了大半,咬着唇哼道:“你那是欺负人。”

她的声音又甜又媚,落在严尚真耳里,可不是烈火浇油,哪里还肯跟她纠缠,也不往床边走了,就把她抵在桌旁,三两下把两人□衣物剥干净,随手把白晓晨的衣裤往地上一扔,分开她的腿,掏出自己的物事,闷哼一声,一顶而入。

白晓晨顿时脸一白,低低叫了声:“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下一部我坚决做拉灯党。

更晚了,因为中午没回家,在学校呆着看书,抱歉啦。

恩恩,寒假我比较有空,所以打算同时写两本书,其中一本是同系列的

流氓变态高富帅试图驯服温柔冷静小助理的职场X骚扰的狗血言情

另一本是普通女生变身淑女扑倒男神的文

,大家可以先收藏一个呗,谢谢啦。

恩恩,请叫我勤劳妙妙O(∩_∩)O哈哈~!

第81章 新婚夜


她下面瞬间被严尚真刺没,心头一颤;涌起一股子酸麻来。

扶着严尚真的肩;白晓晨微微蹙眉;不由自主地掐重他,“你轻点儿。”

严尚真好声抚慰她,亲干她眼角渗出来的些许眼泪,见她渐渐绛霞沾脸;气息微喘;知道她得了趣儿,笑道;“怎样;有感觉了吗,”

白晓晨嘤咛一声,脸上有点挂不住,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气恼道:“你尽耍流氓,嗳呀——”她被严尚真重重一顶,立时眼冒金星,只觉幽口一阵发烫,似被火烤一般,全身便酥麻起来,燥热难安。

严尚真见她雪肤染红,星目朦胧,他整个人便目眩神迷,贪婪地打量着二人相接的情状。

严尚真不动弹,把白晓晨半顶半放在书桌上,定眼去瞧,只觉触目惊心:他自己的巨硕全数没入那嫩物之间,莲瓣微张,娇娇腻腻,玉露欲滴,他心头一动,探手一触,手中滑腻一片,说不清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白晓晨羞红了脸,颤声道:“你别作弄我。”身子也跟着一颤,晃晃荡荡地往后仰去,推着他的胸膛,要脱身而出。

严尚真怎能容她这时推却,强硬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压,两人俱是浑身舒爽。

白晓晨更头目森然,只觉魂灵欲飞,口内气喘央求道:“别在这儿。”

严尚真正得意的时候,怎听她的话,拿话百般哄住了白晓晨,下边力气却使得越发狠厉,次次顶入最深处,畅美难言:“宝贝儿——你且先忍一忍。”

又是百余次□,白晓晨挣出一身冷汗,直发喘道:“别在这儿,我求你了,尚真。”

书桌上的书本文件早被严尚真呼啦到地上,一片狼藉,点点水渍印在桌边,她羞窘异常,平时她没事都是在这看书的,这以后可还让她怎么用。

便小声又央求了几遍,严尚真被她磨了一番,便强屏着呼吸,把她一把抱起,却不松开,那物仍紧插莲瓣,悠悠荡荡地抱着她在房内转圈。

白晓晨受不了这番折磨,又急又怒,整个人几乎要悬空下去,只能双腿勾着严尚真的腰间,生怕掉落下去,又觉全身酸不可耐,阵阵快感汹涌如潮,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软语相求:“你停下,停下。”

严尚真笑嘻嘻的:“现在知道狠处了?”

猿臂一捞,把她又搁在了梳妆台前,将她雪腿分开,高高翘起搁在肩上,手扶发力,猛地刺入,见她雪滑的身子不住地蠕动,长发蜿蜒,泼墨一般落在胸前,半遮半掩地挡住了胸前的极好风光,一进一退间,才窥得红樱娇怯。巫术师

又见她低了头,难耐地皱眉低吟,红了眼,瞅着她腹下凸起处的嫩薄莲瓣儿,里侧呈粉红色,正一开一合,如那嗷嗷待哺之婴孩一般,又被自己粗大黑长之物深深插入,更是十分兴起,大开大合鞭笞起怀中尤物来。

白晓晨芙蕖映脸,只觉他的混蛋物事已然顶至最深处,筋骨酸麻,茫茫然低呼道:“要死了。”

严尚真悠悠闲闲地捞着只往后仰去的白晓晨,情兴大盛,发狠享用起她,又空出一只手来揉捏她胸前的美物,触手绵软滑腻,不由心旌摇荡,兴发不止,凑过去吮咂她口中丁香,胸前玉兔,真个缠绵之至,数百下不止又觉不够尽兴,便柔声:“心——肝儿,换个姿势来。”

白晓晨筋麻骨软,已是香汗淋漓魂荡神飞了,迷迷糊糊中听得他不怀好意的要求,便哼唧道:“那得去床上。”

严尚真低笑一声,又去亲了亲她,却不应声,从她身体里退出,双手从她股下穿过,捏住粉嫩圆浑之处,轻轻一翻身,却成了个直对着梳妆镜的姿势。

白晓晨羞窘万分,朦胧中只瞧见镜中二人放浪相接之状,低头闭目,央求道:“羞死人了,你,你怎么这么作弄人。”

严尚真听她随着自己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如小儿梦啼一般,心都要化成一片,笑道:“夫妻情趣,怎么能放过?”

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却逼着她往镜中一看,笑道:“你看我们,是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见白晓晨不答话,便狠劲一抽,逼得她低低呼了一声。

白晓晨嘤咛一声,拗不过他,晃眼便瞧上了一眼,只看着镜中身后他英俊挺拔,玉树临风,耸耸动动,yin亵难言。

她迷蒙着杏眼,似醉非醉地,便娇娇切切地唤起严尚真的名字来。

严尚真被她叫的火起,心肝儿宝贝儿的也乱喊一通,纠缠着去吮吸她的樱唇,耸动地愈发厉害。

他自己也心中热烫,只看镜中二人纠缠地痴狂浪荡,白晓晨恰如一株春藤,缠缠绕绕攀附在他身上,全身雪白滑腻,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荡,更有乳波荡漾,直愣愣地泼到他的眼里,白花花软嫩嫩的一大片。

那两团玲珑剔透的雪峰上水渍熠熠,多半是他刚刚留下的涎液。

那酥胸上又嵌着红宝石,鲜嫩柔滑,似乎只要那么轻轻掐上一下,便能迸出蜜汁一般。明扬天下

严尚真着魔一般,狂浪更多,一手不住揉搓她的酥胸,白晓晨本来就在哺乳期,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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