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高干)-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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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步路,白晓晨简直把方念夸得天下无双,连声道这孩子贴心。
她这么偏心方念,严尚真难免要为自己的孩子醋一醋,扶着白晓晨腰的手略略收紧:“你可把方念都当亲生儿子了,把咱们的孩子又放到什么位置了,又把我放到哪去了?”
白晓晨听他这酸话,就知道重点在后一句,不跟他争辩,笑嘻嘻地坐到床边:“我对你还不好,严尚真你讲这话也不亏心!”
严尚真走到里间浴室给她放热水,听到她的喊声,自己也来劲儿了,不依不饶:“那你说,你那点对我好了!咱俩到现在都还没个名分,你是打算让咱们的孩子变成私生子吗?白晓晨你心可真够狠的啊!”
他一提到领证问题,就越发起劲儿,哗啦啦的放水声也没掩盖住他的嗓门:“这就算了,什么好事儿都先想着方念,买回来的水果给他留最好的,织围巾也给他先,现在连看电视都听这小子……”
“老提这个干吗,”白晓晨头疼起来,“我不说了么,过年当天拿证,凑个双喜临门。至于念念,你还有脸皮跟一个小孩儿计较,严尚真,你越活越回去了啊!”
“再说,我刚出院就亲自上方家道歉,和你外公拉家常,不都是怕你难做吗,这还不叫在意你?”白晓晨小声嘟囔几句。
她这话可不敢大声说,当时严尚真是严禁她到处跑的,她还是私下瞅着空子上门请罪。
谁料严尚真耳力极佳,在浴室里也听到她的话,立马冲出来:“一说这事儿,我可来气,都说过多少遍,不用你操心这些事,你还上赶着找罪受……”
他根本不愿意白晓晨受丁点儿委屈,一知道白晓晨上门致歉就跳脚,差点重新把方夫人和外公又气上一遍,
白晓晨蹙蹙眉,软声道:“那我还不是怕你为难吗?”
“再说了,我都怀孕了,恰好是个好机会,可以借此修复你和他们的关系,你反而还来怨我……”
她低下脸,轻轻地哼了一声。
严尚真一听她服软,就训斥不下去了。
又见她坐在床边,整个人如无瑕美玉,熠熠生辉。扇子般的睫毛挡住了那双杏目,但不用去看,他都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春水连绵。
严尚真心中顿时柔情万千,对她又怜又爱,难以言表,便长叹一口气,坐在她身边抚了抚她的头发,柔声笑道:“行行行,都是我不对,水放好了。”
白晓晨这才展颜一笑,梨涡浅浅。
她把手搭在严尚真的手心里,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乘胜追击:“别再叨咕我了,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严尚真苦笑:“我算栽在你手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还有个五六章就完结,接下来都是甜蜜章,番外已经打算写方独瑾的了,大家还想看什么番外说一声呗,我会尽量满足的。
谢谢大家的留言。
恩恩,明天见。
第78章
白晓晨坐在垫好垫子的靠背椅上;舒舒服服地闭着眼让严尚真给她洗澡。
略略抬抬手,其他时间几乎是睡着的,严尚真见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泥,没说话;羊脂玉般的身子就融化在水里;微张着嘴;长睫掩住了那柔媚的眸子。
勉强伺候她洗完澡,严尚真把她抱出去,自己却是尴尬了。
白晓晨提拉着腿坐在床边,见他久久不出来给她擦头发,又听得浴室里男人的喘息声,明了。
她用手撑着下巴;无意识地荡着腿,琢磨了一会儿扬声喊道:“尚真,你出来。”
窸窸窣窣过了一会儿,严尚真围着浴巾走了出来,眼里欲念难消,直愣愣地瞅着她。
他们确实很久没亲近过,零零碎碎的,她身体又不好,医生特地交代过最好分房睡。
不过严尚真不愿意,更宁愿搂着她到半夜再去洗个澡。
白晓晨仰着脸,那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眨了眨水润的眸子,低声说道:“你站好。”
她伸手去揭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心如鼓跳,微张了唇,缓缓地,还是俯就上去。
严尚真倒吸一口气,十指插在她浓密的青丝里,慢慢的,收紧。
房间里的灯光,也晃晃荡荡地,被揉碎了。
微有声嘶。
日子一天天不紧不慢地走着,时光似乎被着了彩色,缤纷起来。
年关将近,锦园里一片繁华,家家户户赶个年味儿,热热闹闹地。
严尚真从外面走回来,拍落衣上雪花,见白晓晨倚在沙发上半闭着眼听着古典音乐,便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俯视着,看着她:脸颊稍稍丰润,上身毛衣是微微的红色,卷边儿露出的一小节藕臂,却和脸颊一个颜色,润润的粉。
她身上有莫名的香气,淡淡的。
突地睁眼,秀眉微蹙,满脸疑惑不解:“你去哪儿了?”
严尚真的表情忍不住严肃起来,那手伸到她的脸蛋上,弯腰凑过去,不接茬敷衍:“去独瑜哥家看了看。”
白晓晨微末一算时间,明了,绞着十指问道:“方独瑾,回来了?”
难怪隔壁那么热闹,话说方独瑾,不早该回来了么。
她足不出户太久了。
白晓晨微微一叹。
严尚真见她迷蒙着眼,心焦的样子,无端生出不满:“为他烦恼干什么,现在他想钻什么空子,也不可能了。”
他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如不是他提早做了准备,遣人去H省做了手脚。少不得要和方独瑾撕破脸。
严尚真眸色一深,郑重考虑起如何驱散媳妇儿身边的狂蜂浪蝶了。
合计来合计去,还是早领证为妙,便一个撑手翻坐到沙发,腻在白晓晨身边:“你不是说过年的时候领证吗,咱们去领吧。”
白晓晨一惊,笑道:“才小年呢,急什么。”她这一年过得太晦气,说什么也要等到大年凑个双喜临门。
心有余悸地抚上肚子,不过四个月,微微隆起了些。只因为她身体虚弱,整个人消瘦了一圈,才显得月份大。
好在慢慢地养回来了。
白晓晨关掉了电视,从严尚真手掌里抽回自己的左手:“再等个几天,你有什么好怕的。”
她都孩子她妈了,旁人未必看得上眼。至于方独瑾,也该明白他回天无力,他们又缘分全无。
严尚真双臂交叉放在脑后,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后仰,得意道:“那是,他既想要前途,又想要可心人儿,还想要名声,哪有那么容易的,我在南方给他落个空子,拿捏起来,也容易。”
白晓晨轻微一笑,是了,有严尚真在,她不用操心。
便将这些事全部抛诸脑后,笑眯眯地向文嫂要了毛线和毛衣针,继续没织完的围巾。
严尚真忽地想到什么,幸灾乐祸:“你手里这件,没你去年给我织的好。”
白晓晨呀一声,低头去看,又扭头对比了严尚真挂在进门衣架上的那条围巾,赧然不语,心里暗道:要是他知道那围巾大半是白母做的,少不得又有跟她闹。
便低头不说话,只笑着。
严尚真见她笑涡浅浅的,她脸上很有些不好意思,自以为猜中:“你还是最看重我,给方念做的可比我那条灰色的差远了。”
笑嘻嘻地,“有个媳妇儿就是好啊。”
白晓晨抿唇,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地打了他肩膀一下,含糊说道:“那件旧了许多,你别戴出门,我再给你织一条就是。”
严尚真大喜,乐滋滋地说了不少俏皮话。
两人这么笑闹着,文嫂突地走过来来了句:“先生,方先生来了。”
白晓晨一惊,一看严尚真,那脸色更难看到一个境界了,没顾得上自己,就推了严尚真一下:“还愣着干嘛。”
严尚真回过神来,自己站起身,弹弹毛衣上不存在的灰尘,冷着脸说道:“嗯,送晓晨上楼。”
文嫂正要过来扶白晓晨,严尚真忽地转念一道:“不用了,我和晓晨一起看看表哥。”
说着,他轻轻拉起白晓晨,用一种我心甚慰的目光瞅瞅白晓晨的腹部,笑得得意。
方独瑾适时走进来,黑色大衣,长及腿处,整个人似乎更冷肃了点。
白晓晨坦坦荡荡地看了他几眼,微笑。
“怎么这个点儿来了,难不成是想来蹭饭?”严尚真笑着问道,眼里寒光真儿真儿的。
文嫂沏茶过来。
方独瑾抬眼,脱下手套,淡淡地恩了一声:“你们家人气儿足,我来沾沾。”
他的目光落到白晓晨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一晃,艰涩着声音笑着问道:“几个月了?”
笑得很难看。
方独瑾看着白晓晨问的话,白晓晨还没来得及讲,严尚真插话进来:“九月份,那时候咱们刚从南边回北京,梅家的小子刚满月,江深哥的长子周岁。”
白晓晨奇怪地看了严尚真一眼,有点琢磨不过来,他干嘛要早说一个月份。
方独瑾脸色一变,又镇定地掩饰过去,坐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不提这事儿了。
严尚真可存心不让他好过,没扯几句话就提到了方独瑾的婚姻大事:“我看姑姑在整个京城给你找对象,这段时间见了不少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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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纪也到了该安家的时候了,你看兄弟我老婆孩子都有了,就不羡慕……”
“成家才能立业,你可以抓紧时间……”
严尚真这一点跟方念真有十成十的像,听得白晓晨只冒冷汗。
过了许久,方独瑾放下茶盏,重重一搁:“我不着急。”
“倒是你,听说公司也不去,亲友那儿也不上门。怎么,成家后的立业二字,你给忘了?”
客厅的气氛被搅和的阵阵激荡,灯光也跟着跳了几下。
白晓晨往沙发上一缩,自己随手拿了本漫画书看起来,不理会这两人的唇枪舌战。
心里也计较起来,严尚真整日陪在她身边不去公司,其实倒也算了。但亲友那块儿,还是不能疏忽。
远山纵火案过后,唐秦蜜闹出大乱子,再不能在帝都待下去,被唐父唐母强制性地送出国,据说还派了不少人监督她,死活不准她再荒唐下去。
白晓晨没见到唐秦蜜,也不愿意再去想有这么个人:以前她很羡慕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