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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情难自禁(高干)-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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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独瑜着急一问,“你别走啊,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呢。”

严尚真勾动了一下嘴角,嗤笑出声,看着方独瑜,目光却空洞幽远,不知瞅向何处。

只听他漠然地,一字一句说道,“我能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签字离婚。”

突地他自己摇了摇头,好像想到了非常可笑的事情,转身就推门而出。

方独瑜被他的话震惊住,反复一想,大概猜到数分,一时也涩意上涌,坐回去把严尚真开的酒瓶里剩下的全部倒出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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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声愈大,白晓晨站在窗台看着花园,灯亮着,泛黄的光晕笼罩着花园。

可以看到玫瑰花们都止不住地摇晃着颤抖,虽无雨打,却有风吹。

有雨飘在身上,白晓晨没感觉到。

直到文嫂走过来给她关上窗,她才晃过神来。

文嫂看着苍白着脸的白晓晨,温声劝道,“都十一点了,睡去吧。”

白晓晨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刚要往外挪步子的时候,转身茫茫然问道,“不是说他今天回来吗?”

她只有唇色是红艳艳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艳美而虚弱。

文嫂歉意地摇头,“先生可能临时有事情绊住了吧。”

白晓晨又复点点头,重复着,“对啊。”

她扶着楼梯扶手,慢慢挪动脚步,文嫂不放心,跟在她身后。

白晓晨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脸看她,陈述道,“他有八天没回来了。”

看着白晓晨失落的神色,文嫂心中一酸,努力笑着劝道,“先生太忙了。”

“嗯,我睡去的,你不用跟着我了。”她笑了笑,扶墙提着睡裙上去。

文嫂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忍不住一叹,自言自语道,“明明就是今天才对。”

街区拐角处。

一辆高级跑车停在此处,行人经过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辆漂亮的阿斯顿马丁。

街道越来越静,只听到雨打在花坛和地面的哒哒声。

严尚真伏在方向盘上,闭着眼睛。

想要忘掉他看到的,那一幕却拼命往脑袋里钻:郎才女貌,旁若无人地拥抱。

大概那就是传说中的佳偶天成,更别提他们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过来的。

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都踩不住刹车。

很想下车去质问,又觉得毫无立场:他认识白晓晨认识地那么晚,不过是钻了她和张智源分手的间隙才得到她。

——他才是后来的那一个。

以前有点胜算,只是因为她的青梅已婚,可如今,这点优势也烟消云散。

他没有立场。

早该明白。

当初他们开始,也是她迫于父母压力,她本来就不情不愿的。

她一直在强颜欢笑,明明他知道,却始终不愿放手。

大概是自欺欺人——或许她会被感动,或许他有那么一点点机会?

可到底比不了他们十三年的感情,难怪车展上张智源那么笃定又自信。

应该是明白白晓晨对他所有的好,只是来源于愧疚而已。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的,偏偏拒绝相信。

一开始每次她的顺从,下面其实是怨恨吧。

从来,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女人。

“晓晨不喜欢玫瑰,你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不知道?”那女人讽刺地问道,他答不出来。

无可辩解。

她厨艺非凡,她学过油画,她不喜玫瑰,他都不知道,他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里。

以为她悉心照顾生病的自己就是在意,以为记着他母亲的忌日就是爱情,以为一起参加亲子活动就是家庭……

她的温柔体贴,让他以为那是对他独有的。

其实应该只有怜悯。

真没意思,真没意思。

“爱不是占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是希望他能够放她走。

她有父母要顾虑,她不能说出口,所以暗示。

但他不懂,或者说是拒绝去懂。

那么多迹象都暗示过的,偏偏他要抓住一些细枝末节脑补她爱他,真是傻得可以。

真是可笑,像个傻瓜一样。

严尚真坐起来,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上,看着不远处夜色里的建筑群,渐渐笑出声,越来越大声。

眼泪也跟着大颗大颗地落下,沾湿了他的衬衣领。

他像局外人一样,盯着镜中流泪的那人,嘲笑道,“接受现实吧,

她不爱你。”

再自私下去,也给不了她想要的。

不要再挣扎,伤人伤己。

严尚真扬了扬脸,闭眼笑笑。

“原来下决心放手,也没有那么难啊。”他喃喃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的留言,更得有点晚,修修改改好几遍,抱歉。

写得我心肝儿直颤,好难过,差点写哭了。

这几章真的好难写,我被折磨死了。

写着写着就想哭,特别难过。

第54章


黑暗中;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白晓晨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影,努力笑着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那男人没回答,反问她;“没睡吗?”

他语气太淡;她很想哭。但忍住了,小心翼翼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男人解开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仍是极平静地说道;“以后不要这么晚睡觉;也不用等我。”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房间里响起,白晓晨一开始的喜悦全部烟消云散,她小声问道,“你以后还要这么晚吗?”

凌晨两点半了,她没睡,一直等着。

她很讨厌等待,生物钟也很准,但是居然也能耐住性子等到现在,真奇怪。

“明天不用上班么?”那男人没回应。

“工作日啊,要上班的。”白晓晨勉强压抑住涌上来的酸意,险些哽咽出来。

——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香水气。

很高级的香水味道,好像是梵克雅宝吧,好几个名媛喜欢这个味道。

她默默地想着,可也许是她多心,他真是有生意要谈。

但谈生意用得着这么晚,又怎么会沾上香水味道?

她滑进了被子里,侧着身躺着,背对着他。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掀开了被角,躺了上来,平静地说道,“那你快睡吧。”

白晓晨恩了一声,蜷缩在床的一边,始终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中表的轮廓。

“严尚真不是长情的人,你要趁他喜欢你时,多拿些好处。”不久前她母亲还说过这话。

哦对了,前日乔眉也提醒过她,“我好像看到严尚真去了某个会所,当然,可能只是纯应酬吧,你不要多心。”

陈南嘉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在医院时,劝她放弃没醒来的严尚真。

她拒绝了,她想,严尚真都肯为她放弃性命,怎么会有不爱她的那一天呢。

“男人爱的时候,当然是轰轰烈烈的,可不爱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陈南嘉的话言犹在耳。

是吗?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开心吗?”身边的男人察觉到她的情绪,翻个身搂住她,低低地问,“和我在一起?”

香水味道更浓了,直接冲到她脑中,熏得她头疼。

为什么他不去洗个澡,明明他每次回来都是先洗澡的。

她心里问,嘴上却说,“开心啊。”

有一丝丝颤抖,她已经尽力压抑。

男人的手触着她的脸,在脸上的湿意处停留,摸着她的眼睛,阐述道,“你哭了,不开心吧。”

他说得像是在讲,今晚去吃法国菜吧,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者说,他前一个月还不是这样的。

白晓晨眼泪落得更快,嗓音却始终压抑在正常的声线,反问他说,“那你呢,你开心吗?”

男人没回答,沉默许久,开始解她的睡裙。

白晓晨死死抓住他碰到她胸的手,侧躺着,看着墙壁,倔强地说,“我不要。”

她不要他带着别人的味道来碰她。

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哧了一声。

却大力起来,一把把她翻过来,压着她反抗的腿,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然后在她耳边说,“别对我说不要。”

他声音冷酷。

白晓晨眼泪更汹涌,她呵了一声,没有动弹,任由他扒掉她的衣裙,分开她的双腿。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其实什么也看不到,是黑暗的。

直到他猛地一进入,压在她身上停顿的那一刻,她才恍惚着说道,“□吗?”

她这句轻飘飘的话,钻到男人耳里,那进入她的人笑了起来,“应该算吧,也许可以发展为和奸。”

他缓缓地退出,复又大力冲入。

一下一下,挖心掏肝。

使出百般手段,非要挑起她的兴致。

白晓晨双手被严尚真反剪住,压在枕头上。

感受到他吻着自己的耳垂和胸前蓓蕾,一阵阵酥麻战栗从神经末端传来,她渐渐有点反应。

他和她这样亲密的状态,比白晓晨察觉得更早,低低一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开心,“湿了。”

男人探手去碰他们的交接处,一片黏腻,然后把她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环在怀中,亲着她的耳畔,一遍遍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死咬着唇,不回应,微弱的声音只泄露一点出来。

男人去侧着亲她,却撬不开她的牙关,冷笑数声,放弃了这里。

重重狠实,但任狂情。

他每一次发狠,都让白晓晨身体一缩,渐渐持不住,神智迷乱,央求了数声。

但男人似为听闻,只知道□。

又过了多久,白晓晨瘫倒在那里,任他摆布成各种姿势,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左冲右撞,横旋直顶。

被扭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弧度,她颤抖着,牙关咯咯直响,听到水渍声声,头目昏然。

没有力气,居然还哭得出来?她意识模糊起来,问着自己。

原来他有这么多手段,只是没对她用过。

她没力气压住抽泣声,切切噎噎,好像小动物一样。

严尚真纾解了大半,放慢了速度,陡然听到她的抽噎声,摸着开了床头灯,见她紧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肯定不愿意陪自己上床,不过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有这个义务不是吗?严尚真想了想。

见身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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