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之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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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倚在门边的杂物上往里看,缝隙是在太小了,我根本无法看清,我想再稍微把缝开大一点点,结果,门边放着一些杂物,因为我歪着身子的原因一用力推门,杂物没有支撑住轰隆一声,倒了下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我所有计划,里面的人一个转身冲了出来,我转身便跑,并没有看清她的模样,因为杂物的原因,来时的路被挡住一小部分,而且本来体力就不太好的我,根本跑不快。
我还是努力的跑着,脚下被凸起的鹅卵石一绊,整个人便飞了出去,一头摔在了地上,由于头部受到撞击,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趴在鹅卵石的地上,也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奋力的爬着。
那个人走到我的身前,将我翻了过来,我眼前的黑慢慢散去,虽然金星不断地涌出,雨水如注的浇在脸上,我还是看清了那个人的长相,一张女人的脸。她拿起一个东西,我没看清是什么,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我又昏死了过去。
一个女人,那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我也顾不上手臂的疼痛,从口袋中掏出电话,急忙的拨通了魏叔的电话
“魏叔,女人!凶手是个女人!”
第十二章
魏叔听到这个线索,一口气跑到市局6层的档案室,翻查起了案卷,从中查找着关于女人的案卷,终于,在2012年的8月份中找到了线索。
那是一个女人的报案,确切的说是这个女人的男人为她报的案,当时,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了一个精神病患者,因为一次残忍的案件。
在2012年的8月2日,身为H医院外科手术医生的玉溪在下班后与几个朋友外出吃饭,就在湖泊河的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饭店地方不大,桌子已经摆到了人行道上,路边支着碳烤炉,一名不到18岁的农村打工少年,满头大汗的翻烤着上面的肉串,燎烟已经熏黑了他稚嫩的脸颊。
玉溪跟她的几个女性朋友吃着烤肉,喝着啤酒,聊着最近流行的事情,几个男性朋友则在聊着爱情方面的话题。
酒过三巡,玉溪觉得内急难忍,逐去到小店上厕所,可是都是来喝酒的,只有一个厕所,外面排了六、七个人,实在没有办法,玉溪跑出了小店,朋友看见她匆匆的跑出问她出了什么事儿,她一边跑一边喊着“内急出恭!”朋友们也是相视一笑,继续喝着酒。
玉溪来到桥下隐蔽的地方,撩起裙子退下**,急不可耐的喷涌而出,正在她大感舒爽之时,殊不知一个恐怖的男人正在她身后看着他她。
她起身时,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蹲的时间稍有些长,一个踉跄向后倒去,正中那个男人下怀,那个人便是死去的丑男。
丑男将一根布条缠住玉溪的脖子,使劲的勒着,是她无法发出喊叫,他拖着玉溪走进了漆黑的桥洞。
丑男的**坚挺着,他一手掐住玉溪的脖子,一边撕下她**,将那根肮脏且巨大的东西插入了玉溪的体内。
还没动几下,便听到了外头有几个男人的喊叫声越来越近,丑男知道对方人多势众,便起身离开了,留下了惨遭凌辱的玉溪。
玉溪被送进了最近的H综合医院,因为下体严重撕裂,不得不进行手术,由于丑男的**过于肮脏,又用力过猛,直接捅入**口,插入**腔,使得**内膜严重破裂,造成大出血。而且由于过于肮脏,严重感染了病毒,不得不进行**摘除,万幸的是丑男没有艾滋病。
手术后,玉溪被送入了K精神病院,接受精神治疗。
重点嫌疑人确定,魏峰决定立刻实施抓捕审问。
她,玉溪,最符合这场案件的凶手条件。外科医生,熟练使用手术刀,乳胶手套,手术时的习惯,手法纯熟,切口均一刀切开,无停顿,被丑男**,变成了一个不是女人的女人,有着强烈的作案动机,这些与案件部分条件完全吻合。
2014年7月11日,魏峰带着高森等警官来到K精神病院,对玉溪进行审讯工作,我也被请来做为人证。
玉溪对于杀死丑男的事情拒不承认,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
魏峰下定决心,抓人回去再继续细细审问,当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我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是事后魏叔跟我说的。
我当时突然的倒了下去,高森正要去扶我,只听我哼了一声,爬了起来,眼神变得与平时截然不同,那是一双冷峻的眼神,没等魏叔开口我便先开口说
“玉小姐,你在撒谎,我可是亲耳听到了啊。”我冷冷地说。
大家都是一愣,空气瞬间凝固了一般,鸦雀无声。
“我听见他求你了。”我继续说。
大家都是云里雾里,不知我的所云。
“其实我观察你很久了,当然是在那个林夕不在的时候,我讨厌那个懦弱的家伙,每当我想出来的时候他总是赋予抵抗,我将他现在锁在了心里。”我带着一丝嘲笑的说着。
“其实是你告诉丑男我的事的,精神病院没有几个精神病人知道我的事儿,除了几个医生之外,精神病患者是不会关心这些问题的。”我顿了一顿。
“你告诉他我的事,是因为你知道丑男是一个以杀人为乐趣的人,你将你在工作中的手术案例也讲给他听,让他觉得很是刺激,从而更加接近于他。”
魏叔像听故事一般,点上了一根烟,慢慢的琢磨着。
“当丑男说出跟他是一个族群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族群只有我跟他的话不可能这么说的,我怀疑肯定有第三个人。他说他的窝在楼后的车库的时候,我就每天观察着有谁会往那边走,果不其然,你每天都会从那里来回一趟。”
对不起,我打断一下,魏叔说“不是车库,是锅炉房,好了请继续。”
“谢谢魏叔的提醒,我继续说,当他听完我编造的故事后,他邀请我去他的窝商量怎么杀人更有乐趣的时候,我猜想,去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肯定也包括你。在晚上时候我没有去,因为我累了,睡着了,你去找了丑男,并商量了如何提高杀人的乐趣,商量完后,你回宿舍准备东西去了。你的凶器跟手套应该都是那时候准备的,你是外科医生,找朋友弄点儿这个真是易如反掌啊。”
我停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说。
“本来你是想让我去帮做帮手,帮你杀掉他,没想到我却如此不中用,根本不像传说中的杀人分尸犯,所以你直接丢弃了我,自己一个人返回了丑男的家,在凌晨3:20的时候,没想到那时候我却醒了。”
“我发现了你,悄悄的跟了出去,我来到锅炉房,从门缝中看见了你,听见了你们的对话,我想说给魏叔听的,可是,那个不中用的林夕却只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真是个笨蛋啊。你对丑男说,最快乐的事不是杀人,而是体验那种人在死亡线上的那种感觉。”
魏叔插嘴说到:“对了,对了,玉溪是被丑男迫害的,那丑男会不认识她?”
“当年那么黑的情况下怎么能看清?再者说过了两年了,让你,你能记得清啊?猪脑子。”
魏叔啧了一声,自己找骂不是。
我不再理会魏叔,继续说着。
“丑男深信了你的话,因为他无法找到更深的乐趣,能有一种让他感到刺激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做,因为他是个疯子。你拿好事先准备好的镇静剂,将丑男任意的绑在了椅子上,开始了你的复仇计划。”
第十三章
我继续说:
“你先给他打了一针足量的镇静剂,使他的情绪得到了安稳,即使再怎样也不会害怕,这就是你对他说的刺激的事儿。他催促着你快点儿开始。我一开始很纳闷,为什么锅炉房会有忽明忽暗的光,后来我想到了,那是煤炭发出的光,你用锅炉房废弃的铁桶之类的东西,利用留下剩余的煤块儿生着火,最后即使熄灭了,因为是早年荒废的锅炉房,有这些东西是很自然的。”
“你生着火是为了烧水,看到照片之后我才知道的,你烧水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倒在雨里了。”我淡定的一字一句地说着。
玉溪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我确实看见了。
“先说说你为什么不杀我,因为,你只要报仇,而非一个真正的杀人狂,只是在我的身上划了几百刀,让我自生自灭,如果能流血致死,那是我该死,如果我没死,那是我命不该绝。”
她微微一笑,用默许的眼光看着我。
“你将水烧开,将丑男的头往后按着,从嘴中将开水倒入,虽然很疼但是因为镇静剂的关系,丑男只能感觉到疼,却没有一丝的恐惧,他甚至对这种疼痛感到心满意足,接着你将水浇向了他的脸,使他的表情固定在了那里,微笑着舒爽着。”
“接下来你借着烧水的时间,你将它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拉开,有**有斜刀,可能是由于刀太小,并没有划的很到位,所以在被沸水一浇之下,并没有出现你想要的腰花状的效果,只是全部外翻了出来。”
她再次微笑着点了点头。
“丑男此时可能感觉进度有些慢,便艰难的从嗓子眼挤出快“点儿”两个字,因为从照片上看,被烫熟的喉结部位,有上下动过两次痕迹,仅仅动过两次。”
“你拿刀拉开了她的肚子,因为被开水浇过,所以血液并没有太多的流出来,只有内脏掉出来时的润滑液和少量的血液,你将肠子缠绕住他的脖子,是因为他当时用布条缠着你的脖子,你将他的肠子绑在椅背上拉紧,是因为当时他**你的时候掐住了你的脖子,他还有意识,他在笑,他在享受这个过程,你将最恨他的那个东西拿在手里,慢慢的剜了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尸体上会留下一个大洞的原因,那个东西太肮脏了,你将它扔进了水壶的沸水中。就因为那个东西,让你失去了做女人的权利,做妈妈的权利,做爱人的权利,你憎恨他,憎恨这个男人回了你的一切。”
她抬起双手,啪啪啪啪的鼓着掌,开口说:“对,你说得对,完全就是这么回事儿,我承认了,当时,我一心沉浸在过去的那起案件中,根本无法自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仇,这个男人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