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侧花满堂-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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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溯玖七说:宏观还是算了吧,我后面打算写全爱情的现代文,不会扯这么长了。
对yumifujitezuka:很香艳很刺激,就是新郎被我们逼的穿上晚礼服,化了妆,成了个人妖,拍了N多照片,然后又被扒光了蜷在床上,又强迫拍了N多照片,真的是全身光光的哦,第一次闹洞房看到裸男,哇哈哈哈,还是二十几个男女一起欣赏拍照……
对鱼说:本章很委婉的夸了美仁很美。
对玉沁紫说:你说和谁H,当然男主是谁就和谁H,笨笨!!
对daisy_qj说:美仁早就长大了,是大姑娘了,要身材有身材,在字里行间里,我写在字里行间里了。
第三卷 情惑江南
承
“爹,为何整个山上,只有美人,爹,还有娘亲呢?”小女娃睁着圆圆的眼睛问着正在池中采摘莲花的父亲。
白衣男人微微抬首,笑道:“因为其他人都住在山下。”
小女娃端起瓷钵,伸过过去,接过父亲摘下的最后一朵莲花。
“爹,山下好玩吗?都有些什么人?和我们长的一样吗?”小女娃将瓷钵递给了他。
他回首细细地审视着她,抿了抿唇,未久,方道:“美人寂寞了?”
“每到入了冬之后,这里几乎看不到人,眼下是春暖花开,山那边偶尔能见到几个山上采药的,砍柴的,还有抓我那些动物朋友的。只是好奇,这些人都住哪?昨日我救了一个上山采药的小哥哥,他说山下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和我说了好多。”小女娃依着他撒着娇。
将莲花细细的碾碎,放进药罐之中,听着女儿的述说,他停下手中的玉杵,淡淡道了一句:“美人长大了。”
小女娃瞧见他的脸色黯了下来,急忙摆了摆手,道:“爹,美人不是故意惹你难过的。娘一定会醒过来的,这是最后一朵莲花了。”
“爹没有不开心。”他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又望了望床上的妻子,深吐了口气,继续着手中的活。
小女娃托着腮帮,又问:“爹,你上次说的那个故事,后来他们都怎么样了?为何你都不往下说了。每次美人一问你,你都说改日再说。”
他专注地盯着那火上的药罐,偏过头,对着女儿笑道:“下面的故事,等你娘醒来了,让娘讲给你听好不好?”
“嗯!爹,娘的声音好不好听?是不是柔柔的浅浅的,很动听的那种?嗯,是不是像前几天受伤的那只小黄莺的声音一样?”小女娃傻傻地问着。
小孩子的问题总是很多,而且总让人忍俊不禁。
他勾了勾唇,轻笑:“傻丫头,人的声音和鸟的声音当然是不同的,这是两种声音,小黄莺有说过话吗?娘的声音很好听,爹觉得比那只小黄莺好听多了。”
“爹爹羞羞,只要是关于娘的,爹爹都会说是最好的,羞羞。”小女娃从桌上跳了起来,在他的面前做起了鬼脸。
他不以为然,以手轻弹了女儿的粉颊,道:“美人,等你长大了之后,要是遇到了喜欢的男人,若是他也喜欢你的话,就一定要将心中的爱说出口。有时错过了,就会错过很多。知道吗?”
“嗯,美人知道了,美人一定会记住爹爹的教诲。”小女娃并不明白父亲口中所说的爱是什么,在她的理解里,就是喜欢的东西就是一定说出来,可是她待在山上真的好寂寞,昨日里那个小哥哥和她说的好多吃的玩的,她真的好想下山去看看,但是娘还没有醒过来。
“药好了,小心烫,你去端给娘喝。”
“嗯,美人今天要和爹一起喂娘喝药。”
他望着女儿娇小身体,端着那碗很小心地走向寒玉床。
女儿已经知道寂寞了。
可他也同样寂寞了六年,她究竟要到何时才能醒来看一看他……
第一章挥剑断情(上)
冷风过境,桐柏山间的云雾或淡薄飘渺,或绵厚稳重,瞬间变幻,云蒸雾缭,峰顶即为云海淹没,雨丝拂面,行云如万马奔腾。
立在太白峰顶北视中原,南阅楚天,千山万壑,尽收眼底。
隔间这云海,瞧不见向昕,怡素一个蹒跚跌倒在地,她想爬起却再没有力气,伏在泥地间,大吐了一口血水。
那个什么神捕,出手可真重,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难道她今日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不要,她未来的日子还很长。那个死丫头不是对那个女人起誓要带她回临安的吗?她现在人在哪?人到底在哪?为何她把她最心爱的梅花簪子都送给她了,她还不来救她?
她就知道阴豫不会这么好心,说什么给她一个怡家在族内扬眉吐气的机会,却是要用命去换,早知道这样,她宁可不要接受这个比试。她不想死,她还很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时光要挥霍。
艰难地往前爬了数步,她真的再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阴豫究竟有没有将那封信送到?为何她还不来救她……
云雾散尽,回首,那柄纯钧剑已经抵至她的下颌。
盯着那把纯钧剑,怡素扯了扯嘴角,笑看向昕,媚眼如丝,道:“你不怕杀了我,她会恨你一辈子?”
“我不会杀你,但会把你送交官府。”向昕冷淡地道。
以手轻轻拨开纯钧剑,怡素望着一本正经的向昕,忽然狂笑几声,道:“向昕,你有种就挥下你的纯钧剑。我知道你喜欢她,可你知道我是谁?我是她这辈子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
微微皱眉,向昕的声音总算有些起伏:“我知道,久闻怡家姑娘的大名。
见向昕神情松动,怡素即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向大哥,请允素素称你一声向大哥,你我的渊源也绝非这样简单。其实你和她之间还可以回头的,虽然那夜你俩看似一刀两断,但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她的心中还是放不下你。你知道吗?她可以弃明家不顾,但决不会弃我不顾。若我有个不测,你俩真的再也无法回头了。你难道真的就这样轻易地放弃她?为了那个蓝家值得吗?”
向昕冷言喝断:“够了,你不要再说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向某身为一个捕快,就是要将杀人凶手追捕归案,而不是讲私情。你有什么话,留着上公堂再说吧。”
“杀人凶手?哈哈哈,明家都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当今圣上都没有追究这件事,我只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你还扯着不放?”
“受人钱财,替人办事?自以为是江湖中人,就可以随意草芥人命了吗?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呵呵呵,瞧你那副朽木的模样,我看你是为了蓝家小姐吧?我想,是我和她错看了你,别说你和她误会重重,中间隔着明家,隔着我,我看你是和那个蓝家小姐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事吧?否则怎么会如此尽心尽力?”
“含血喷人!你派人将只剩下一口气的希凌送至我面前时,就应该知道今日的下场,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向昕愤怒到了极点,强行将怡素拉起。
“哼,还说没关系?那女人我能让她活到那么久,完全是想玩玩,岂料一时失手让她跑了竟然还踫上你。我们做杀手的讲究的就是信用,就算顾主不在了,该死的人还是该死。看在同为天一族人血脉的份上,我已经好意地让她留着最后一口气,能与你话别,这样还不算够仁慈吗?天下间女人那么多?何苦死盯着一个明明就要死的人不放?你不是还有她吗?还是你追杀我,追到舍不得,以此作借口故意接近我?嗯?是不是?”怡素媚笑着,双手放肆地摸上了向昕了胸膛。
“你不用枉费心机,天一族的女人是怎样的我一清二楚。”冷着一张脸,向昕毫不留情地反扭过她的手腕,只听她惨叫一声。
“姓向的,你有种就杀了我,你杀了我,她一定会为我报仇的。我倒要看看你是选择和她在一起,还是选择为蓝希凌要杀了我?”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恶毒女人!杀人全家,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女子都不放过,你都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中有数。”
“笑话,若不是她心中有恶念,我如何能操纵得了她?你别忘了杀死她全家并不我,是她,是她亲手杀了全家。别告诉我你不懂驱魂术!她应该谢谢我,是我把她从那几个流民手中救出来的,否则她死都见不到你的面。”
“你——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可以睁眼说瞎话,歪曲事实?罪无可恕,这次定饶不了你!”向昕愤怒地押起她,这时眼前飞过一支暗器直袭他的面门,不得以他松了手,单手捏住了那支暗器,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支梅花簪子。
看到那支梅花簪子,怡素惊喜地偏过头,一把夺过那支簪子,猛地推开向昕,拼劲所有气力奔向来人,高声叫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他要杀我,我不想死,你要救我。”
向昕怔怔地望着眼前之人,手中提着柄长剑,一袭鹅黄曳地的绣花长裙,再不同以往习惯性穿着一身男装,那束在头顶的发髻也已散开,漆黑如缎般的长发只以一根浅黄的丝带随意地绾在耳侧,柔顺地垂下来。
看不清她的表情,因为她的脸上居然戴着那个象征着叛变的黄金面具,她想做什么。
向昕深皱起眉头。
除了上次在王府见着她身着丫环的衣衫,这一次算是第一次见她着女装,他不太确定:“美仁?”
美仁不动声色避开怡素的手,从怀摸出一方帕子,递给怡素,淡道:“把你嘴角的血迹擦干净,跟我走。”
收起纯钧剑,向昕一把将二人拦下,道:“慢着。她,你不能带走。”
“若我偏要带她走呢?”隔着面具,美仁丝毫不退让。
“她杀了人,杀人者偿命,我必须将她送交官府。”
怡素拉扯着美仁的衣袖,急道:“不要,姐,我跟你回临安。”
“姐?怕死了?居然开口叫我姐?”偏过头,美仁冷笑着望着怡素。
怡素盯着面前这个冷冰冰的黄金面具,虽瞧不清她的表情,但听她的口气,明摆着就是借机嘲讽她。不明白,她来救她,为何要戴着这个破东西,咬着牙,怡素在心中咒骂数遍,可又不能激怒这个唯一可以保她一命的死丫头。
扯了扯嘴角,美仁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