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侧花满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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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先生的身体刚恢复元气未久,某日,又发生意外。据传,木先生的书卷里爬出五毒之虫,木先生再次因惊吓过度而再度抱恙在身,整个学院再休学数日……
难得有闲人。
自进了明府,每日都要应付不同类型事件的发生,让她很头痛,而唯一能缓解她这种间歇头痛的只有那盒胭脂。
为何她总会在独自一人时常常盯着那盒胭脂发呆?为何?
每当她想深究这个问题,会发现这个问题比应付那些烦人的事情更让人头痛。
时间说快也很快,说不快就这样一个多月匆匆而过,经过一个多月的探查,她始终毫无头绪,始终不明白悦姨让她进“紫玉山庄”究竟为何?
私下里,也有飞鸽传书详问过,但回复只有两个字:时机。
时机,时机……时机指的是什么?
虽然悦姨所说的时机未到,却让她在明府发现了一个让她极度兴奋极度想要尖叫的地方。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明府奢华她知道,但在府内建有一处温泉池,却是意料之外。
嗜心花毒可以解了,她不用分出精力来再去寻找京城周边是否有温泉。
但无意中得知,明景升因自幼体弱多病,每逢初五,十五,二十五的戌时,都会去飞云别苑的温泉池泡上半个时辰。为保险起见,因而这几日,美仁都会等到亥时三刻过后,约莫子时才会摸进那别苑的温泉池内。
见鬼,那痨病鬼分明是装的,哪里象看上去的那么迎风弱柳的样子。
他是知道自己的药中有毒,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药中有毒?不知道何以要去泡温泉?
见鬼,今晚来泡温泉为何会想到那个扫兴的痨病鬼?
望着这白茫茫雾气缭绕一片的别苑飞云池,美仁就很享爱的开始褪下衣衫。当解开最里一层衣襟,盯着胸口前颜色已变得很淡的花形印记,心情就变得很舒畅,一个多月的温泉没白泡,没想到皮肤越泡越白晳滑嫩。
随着目光再往下移去,美仁便猛地将衣襟合上。
话说,这一个月多来,她的身形长得奇快,单从身长来看,再长一点点就快要达到正常姑娘家及笄的模样,之前的衣服全都被她给撑破了。当侍书与奉剑捧着那几套惨不忍睹的衣裳,都怀疑是不是这位少公子对这些新做的衣服有所不满,所以故意将衣服全扯坏了。
不过对她来说最直观的便是胸前那两个馒头,不,错了,比起倚笑楼大部分姑娘胸前那两个又白又嫩的大馒头,眼前她的只能算是两个正在发酵中的小面团……
她一直在期待长春功修炼完毕之后,自己会成什么样,却没想到这两个月来她的身体变化奇大,可以说是一天一变。
唉,她平胸平了近十八年,突然胸前多出两团肉,一时间还真有点不太习惯,考虑是否要找个好日子,去买一两件也想了很久的绣花肚兜,而且那些式样、花色、绣工一定要赛过倚笑楼内所有的姑娘,唔,包括悦姨。
迅速地褪了衣服,不过她倒是留着一条亵裤,防止有人突然闯进,她跑进来也快一些。打开随身携带的银针包,抽出银针,分别扎在膻中、内关、三阴交、巨阙、心平等几处穴位,连叹了几口气后,便缓缓地滑入温热的泉水之中。
第七章肌肤之亲
将整个身体都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闭上双眼便开始运功驱毒,不一会整个飞云别苑里飘满了淡淡的那种诱人的嗜心花香。再坚持个几日,她的嗜心花毒就可以全部解了。
随着体内的毒被逼出,所需泡的温泉时间也越来越短,长吐了口气,美仁以手捏了几瓣池中的鲜花瓣搓洗起身子。
倏地,双眸紧盯着手中的花瓣,她怔住了。
怎么会有花瓣的?
抬起惊愕的黑眸望向池面,那悠悠飘浮于水面的花瓣,朵朵艳红,竟飘得满池面都是……
怎么会有花瓣的?
明景升泡温泉从不用花瓣。美仁的目光又落在池边左侧摆放的一个茶壶和两个茶盅之上,今夜,有两个人在这里曾品茶、沐浴温泉……
好容易反应过来,这时,飞云苑外传来了一男一女调笑的声音。这样的语调,这样的说话方式,她在倚笑楼里天天耳闻目染。
该死的明景升,原以为还是个正人君子,却没料到和明经堂一样,也是风流鬼一个,竟然带女人上这飞云池,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可恶!
纤掌一收,用力紧握,便将手中的花瓣紧紧地握在手中,手掌再张开时,那把花瓣便再无之前的鲜艳玉滴。美仁甩手便将那把残花瓣弃之,猛地从池中站起身,爬上池岸,迅速地拔掉身上的银针。这时,屋外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没有时间再穿衣服了,拾起地上的衣衫随手将其中一件往身上一裹,四下张望,除了右侧有一面绿玉屏风之外,这飞云池内就再也找不着可以藏身之处了。
想都没想,美仁便足下轻点,踏着水面飞身躲至那屏风之后。
门被推开了,一男一女的笑声更加清晰。
“三公子,你真坏,这么晚将云婵带到这里,只为这事,云婵不应。”那女人的声音娇而柔媚,一听便知这女人就是花楼里的姑娘。
三公子?老三明景承?原来是这个男人三更半夜带着女人到这里寻欢作乐,难怪了!
明景承不知对那花楼的姑娘云婵说了些什么,便听那云婵媚笑连连,清喉娇啭:“三公子,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抵赖哦。”
接下来,便听见很大的水声,以及那个云婵微微的喘息、轻轻的娇吟之声,一声高过一声,那哗哗的水声也一浪高过一浪,断断续续的还有一些什么……总之就是夜晚她在倚笑楼里听到最多的声音,有时候会让她热血沸腾……
明景承优雅地坐在池边,勾人的双眸虽似在看云婵独自一人在池中奋力地表演,手中玩转着空空的茶盅,思绪却飘得不知何处。
明明刚刚人还在的,怎么去万花楼叫个姑娘就离开了?
目光刚好瞟至那绿玉屏风之后,瞥见了一处衣角,明景承勾了勾唇,对着池中正在娇吟的云婵邪佞地笑道:“嗯嗯,我的好婵儿,我就喜欢你这副娇艳的模样,再用力些。”
云婵抛了个媚眼给他,池中的声音与动作徒然更欢了。
眼前的这道屏风遮得严严实实,美仁不敢轻易地探出头去看,也不敢轻易乱动,生怕惊扰了“性”致浓浓的明景承,弄得节外生枝。
此时,她能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澎湃,不行,她要定。
孔子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深吸了一口气,怨念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的衣衫还有一处衣角正落在屏风之外,便一点一点缓缓地将衣服拉回,身体也往后挪了挪,打算将散乱的衣服解下重新穿上。
熟料,身体猛地一僵,她被包进了一个滚热的怀抱之中。之前裹在胸上的衣衫不知在何时全数跑至身前,整个后背都是裸露着的,身后之人同样赤裸的胸膛,那滚烫的肌肤正紧贴着她。那人的手臂从她的腰后穿过,正缠在她的腹部,而且手劲越缠越紧,灼热潮湿的呼气直吹在她的耳际,麻麻的,痒痒的……
霎时之间,美仁的大脑一片空白,顿觉之前澎湃的血液全数涌上了脑袋,整张脸犹如火烧一般。
一只手正缓缓地沿着她的腰际正向上探去,美仁猛地回过神,抓住那只贼手,死命地按住。该死的,是哪个不要脸的登徒子竟然守在这屏风之后。来不急回转头看清,那人发烫的面颊已经贴了上来,他的长发将美仁的整张脸都盖住了,他的脸不停地磨蹭着她的颈窝,紧接着唇竟然放肆地顺着她的耳后,她的颈窝,她的肩头一一轻吮,而她的身体竟然会忍不住地阵阵轻颤……
之前面颊上羞愤的红潮还未褪去,这一连串的细碎之吻让美仁的一张俏脸红透了。在倚笑楼里虽然见的多听的多,那又怎样,那毕竟都不是她的亲身感受,而眼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正被他抱坐在他身体最坚挺的部位上……
啊——
美仁在心中无声地拼命尖叫。
该死的,这个杀千刀的登徒子竟然敢这样轻薄她,不想活命了。
美仁以手肘狠命地击向那人的腰际,那人闷哼一声,死缠着的手臂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越缠越紧,细碎地轻吻没了,换来右肩恶狠狠的一咬。痛得美仁滋牙咧嘴,又不能叫出声。屏风之后若大的空间,刚好够两个人藏身,害得她无法大动作,该死的,只能再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若不是不想节外生枝,她现在一定会跳起来宰了他。混账东西,等那两人缠绵完,她非杀了他不可。好,要缠就缠,美仁死扣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能乱动。但他粗喘的气息越来越重,额上渗出的汗水顺着美仁光滑的肌肤一滴一滴的缓缓滑落。
啊――可恶,这个死男人究竟是谁?脉象这么稳乱,竟服了催情药,真是龌龊至极,恶心至极!
倏地,他又狠狠地咬向了美仁右肩,这一次的力量也越来越重,痛得美仁恨不得撞翻面前的屏风。
这个混账东西,似乎跟她是没完没了了。
紧咬着唇,美仁的额上也开始出汗,若是再撑下去,她相信她肩上的肉一定会被那个死男人给咬下来的,她已经感觉到她的肩在流血。
王八蛋,竟然敢咬到她流血,待会她一定非将他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不可,一定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终于,听到那个云婵再度开口:“冤家,这么无情。办完事了就要赶奴家走,不行,你得送我回去,不,我要去你房里。”
“好,都依你,你说怎么就怎么。”明景承拉起浑身湿湿的云婵,一把楼过她的纤腰,狂肆地笑着将她带出了这里。
终于,在那池中折腾了半天的两人离开了。
美仁反手扣住身后臭男人的手臂,以一招云拿式将他摔出数步之遥。拾起地上的衣衫重新披上系好,细看了自己右肩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和渗出的血迹,美仁便猛地一掌击倒那看着就愤恨就碍事的屏风。
那人躺在地上轻咳几声,长发散乱地盖满了他的脸,依旧看不清他是谁。他费力地刚想支撑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