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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滑头鬼]羽衣狐之孙-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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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安倍纱季身后的雄吕血,轻轻叹气,眼中带着难掩的笑意说:“纱季大人,你又故意为难吉平大人了。”

安倍纱季眸子微微一转;低笑说:“但是,雄吕血也觉得哥哥的表情很有趣吧。”

甜点店里的客人都是女孩子,一脸严肃的安倍吉平一走进店内就吸引了很多的视线,安倍纱季从安倍吉平的身后挽住他的手臂,微笑说:“哥,不要僵硬的站在门口了,我们进去坐。”

听安倍纱季的话,老板娘笑盈盈的开口说:“陪妹妹一起来的么,真是一个好哥哥啊。”

安倍纱季眼中泛起温柔的光芒,对老板娘微微一笑说:“啊,吉平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纱季。”安倍吉平不自在的扯了一下妹纸的手臂,安倍纱季戳了一下哥哥紧绷的脸颊,然后看向老板娘说,“虽然从表情上看不出来,但是我哥哥确实是在害羞。”

“……”安倍吉平无奈的抓住妹妹的手,沉声说,“不要胡闹了。”

“知道了。”安倍纱季抿唇一笑,然后对老板娘说,“我要二份香橙慕斯蛋糕,二杯香草奶茶,然后给我哥哥一杯黑咖啡。”

“明白了,那么等下送到你的座位。”老板娘微笑着回答。

安倍纱季坐在哥哥的对面,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弯起眸子说:“白天的京都还真是平静啊。”

“纱季,最近京都又出现了食人肝脏的妖怪,前一段时间家里五名阴阳师的肝脏被吃掉了。”安倍吉平低沉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安倍纱季眸子一闪,对哥哥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坐在安倍纱季身边的安倍雄吕血接过老板娘手中的托盘,等到老板娘离开以后,安倍纱季将黑咖啡放到哥哥面前,缓缓开口说,“哥哥,都交给我处理吧,我会尽量减少不必要的牺牲。”

安倍吉平看着妹妹脸上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恩,交给你了,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在葵螺旋城等待父亲归来。”

安倍纱季用叉子扎入安倍雄吕血放在自己面前的蛋糕,淡淡一笑说:“啊,哥哥放心吧,我不会践踏人命,会让他们发挥应有作用。”

安倍吉平微微皱眉,沉声问:“等父亲归来之后,纱季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没有可能吧,父亲归来以后,一定会对世界进行‘清理’,”安倍纱季带着宁静而美丽的笑容望着窗外,低声说,“世界一瞬间就会沦为战场。”

“……”安倍吉平心脏一紧,目光复杂的看向安倍纱季,如果世界沦为战场,会有很多人与妖怪失去生命,纱季说的十分冷漠而平静,安倍吉平不禁担心,是否因为活的太久了,他的妹妹渐渐对于生死失去了认知。

“哥哥,我没有忘记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安倍纱季抿着杯子里的奶茶,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说,“等帮父亲达成心愿,我们就去半妖之里居住吧……哥哥其实很向往人与妖怪共存吧。”

“但是人与妖怪共存的证明是悲哀的存在。”安倍吉平双手微微握拳,因为身上同时留着人类与妖怪的血液,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属于哪一方,或者说,这样的存在是人类和妖怪来说,都不能接受的异端。

“没有关系,哥哥只要选择自己想走的路就好,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安倍吉平神色温和了许多,拍了拍安倍纱季的脑袋说:“我能够保护你就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总是为我操心了,哥哥。”安倍纱季放下手中的叉子,将杯子里的奶茶一饮而尽,轻声说,“我们差不多可以向二条城出发了。”

******

鸩找到奴良陆生的时候,他浑身包扎了很多绷带,腿上还有很明显新添的伤口,伤痕累累的躺在树下,似乎在做一个十分痛苦的梦。

“陆生。”鸩担忧的拍了拍奴良陆生的身体,奴良陆生猛然睁开眼睛,仿佛刚刚从噩梦中醒来一样,大口喘着气,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鸩。

“你还好吗?”鸩充满关心的声音让奴良陆生微微回过神,他下意识地去擦额头的冷汗,但是却发现额头绑着绷带,他对鸩温和笑了笑说,“让你担心了,我没有事。”

“噩梦吗?”鸩坐到奴良陆生身边,拿出药膏为他伤口抹上药,伤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奴良陆生下意识的缩了一下,鸩叹气,“怕疼,还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没有关系,这种疼痛让我有种真的脱离那个梦境的感觉。”听到奴良陆生的话,鸩微微一怔,看着奴良陆生略显苍白的脸颊,低声问,“什么样的梦境。”

“父亲死去的那天,”奴良陆生低声回答,似乎眼前又浮现了出那个场景,他神色恍惚的说,“然后我在那时候初次见到了纱季同学。”

“纱季?!”鸩惊讶的大眼睛,“这个名字我听雪女提起过,是你喜欢的那个阴阳师吧,你在二代目被杀现场看见过她?”

“恩,不是我的幻觉,我是真的见过纱季同学,而且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几十年都没有变过,”奴良陆生对鸩笑了笑,那笑容弥漫着难以掩藏的悲伤,“然后她对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你的敌人。”

“她跟二代目的死有关系吗?”

看到鸩震惊的样子,奴良陆生摇了摇头:“杀死父亲是羽衣狐,但是纱季出现在那里,也一定有什么联系吧。”

“陆生……”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听雪女说,陆生非常的喜欢那个叫纱季的女孩,没有想到如今会变成敌人。

“我至今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些事,鸩可以听我说说吗?”奴良陆生褐色的眸子里弥漫着雾气和湿润,带着安静得让人心碎的笑容静静注视着鸩。

“当然了,我们可是兄弟啊。”鸩拍着奴良陆生的肩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吧,我听着。”

“谢谢。”奴良陆生轻轻舒了一口气,他将自己两只手握住在一起,不想让鸩察觉到他在颤抖,他觉得很疼,不是身上的伤口,而是心中仿佛出现了漆黑的大洞,沉默了半响,他用温和好听的声音慢慢地开口说,“我第一次见到纱季的时候其实心里就有很奇怪的感觉,加奈那时候说我是对纱季一见钟情了,但是我觉得不是那样的,因为那时候心里的感觉,不是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心动,而是恐慌。”

“恐慌?”鸩不解的重复,奴良陆生点了点头,微笑说:“啊,那是一种,无处可逃,必须去面对什么的恐慌感,一定是我很久之前就知道,如果我再一次见到她,哪怕她是敌人,我也一定会无药可救的喜欢上她。”

“你现在看起来很痛苦,陆生。”鸩有些不忍的看着奴良陆生的侧脸,一直带着明亮笑容的少年,此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覆了层淡淡的冰。

“因为这里出现了很深很漆黑的洞,就算我知道她是敌人……想要得到纱季的想法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奴良陆生按着胸口,轻轻闭上眸子,抱住腿说,“被土蜘蛛袭击的那天,纱季抱住了受伤我的,我觉得高兴的同时又觉得很沉重……”

“陆生……”鸩怔住了,他看着少年褐色的瞳孔变成妖冶的赤色,他银与黑相间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着,低声说,“我已经做好与纱季为敌的打算了。”

鸩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就算她与二代目的死有关,少主也不必……”

“鸩,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杀了纱季的意思,如果有一天我和纱季要死一个的话,一定会是我死在她的手中。”夜陆生轻笑着说。

“!!!”鸩紧紧皱起眉头,夜陆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但是我是不让纱季杀死我的,因为我和她说过,我会在她选择得路的终点等她,然后陪伴她走下去。”

鸩释然的笑了笑,语气认真的说,“二代目的事情,就让她用让你幸福起来,来弥补吧。”

“弥补,我不需要,如今无论是人类的我还是妖怪的我都能够直视自己的存在,”夜陆生拔出弥弥切丸,一手握住刀,然后将另一个空空的手伸向鸩说,“妖怪的我虽然有力量,但还是远远不够,因为我的一部分是人类,人类的我力量是弱小的,但是我会直视这份弱小,然后可以拜托给你们吗?”

“少主?”

夜陆生扬起一抹妖冶的笑容,磁性而低柔的声音妖惑人心:“成为了我的力量吧,鸩。”

“啊,”鸩露出笑容,紧紧地握住奴良陆生的手,“从与你交杯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为你献出全部的力量了。”

“我不能让土蜘蛛等太久了,雪女还在它的手里,我很担心她,”夜陆生微微眯起眸子,夜空下他俊雅的脸庞被月光衬得格外冰冷,他赤色的眸子看向半空中的二条城,转头对鸩笑了笑说,“以前你和雪女他们破坏过纱季的后援团吧。”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鸩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怎么想起突然提起这个。”

“这一次请你们陪我一起去破坏吧,”他嘴角扬起一抹细微的弧度,露出接近透明的笑容,握在手中的刀泛起冰冷的光芒,“所有阻碍我得到她的存在,全部都破坏掉。”

39。羽衣狐之孙

羽衣狐闭着眼睛将身体浸泡在黑池内;鬼童丸站在一旁,仿佛在等待什么降临一般,神色虔诚而恭敬。

灵力的波动使黑池的水晃动起来,羽衣狐睁开眼睛,唇边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啊;是纱季和吉平来了吗?”

鬼童丸半跪在地,看着出现在黑池入口的两个身影;语气恭敬说:“好久不见,纱季大人、吉平大人。”

“是鬼童丸呢,”安倍纱季微微弯起嘴角,扶起半跪在地上的鬼童丸,“真是好久不见呢;你一直守在这里等待父亲的归来,辛苦了呢。”

“只要能够再一次追随晴明大人,这些等候都不算什么。”鬼童丸神色认真的回答,安倍纱季微微垂眸,“有如此忠诚的部下在等待他,父亲想必也会很高兴。”

“吉平来了嘛,快过来让妾身看一看。”羽衣狐急切的声音传来,安倍纱季看向自家的哥哥,微笑说,“走吧,哥哥,羽衣狐大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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