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鬼]羽衣狐之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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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纱季微微垂眸,沉思片刻,果然觉得自己不理解她们为什么会生气啊,她整理了一下和服的衣摆,决定去找跑掉的雪女。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雪女:我会生气,你要从根本原因想想哦。
安倍纱季:我已经知道原因了。
雪女:你说是什么原因?
安倍纱季:是我知识不够,我一直在看关于分析人类感情的书,但是没有看过关于分析妖怪感情的书。
御门院心结心结:纱季殿下,英明神武!(*^__^*)
雪女:……你绝对是故意的吧,你这个坏蛋,/(ㄒoㄒ)/~~
第八章
奴良陆生轻轻叹了一口气,雪女真是的,对母亲说什么原同学是暗恋他的人,母亲竟然直接在脑海中过滤成他和原同学在交往,弄得他解释了好久,唉,大家都在客厅等他,他必须快些去客厅了。
快步走向客厅的奴良陆生,步伐突然停住了,树枝几乎垂地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位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女,少女背对着他,仰头看着树上静静绽放的樱花,似梦似幻的樱树将她的身影衬得迷离而虚幻,同给人一种无法触碰,遥不可及的感觉。
“这和樱花如此相衬的身影,让我想起璎姬呢。”带着怀念的苍老声音打破这个沉静的气氛,奴良陆生连忙走入庭院,仰头看到坐在屋顶上的奴良滑瓢,嘴角微微一抽,“爷爷,你怎么爬到屋顶上去了。”
奴良滑瓢指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悠闲自得的说:“在屋顶上欣赏夕阳,然后那个小姑娘突然就出现了,吓了我一跳,”奴良滑瓢微微眯起眸子看向被夕阳染红的天空,“洁白的和服,乌黑的长发,又与樱花如此相衬,一瞬间我以为是璎姬因为想我,而回来看我了呢,哈哈。”
“爷爷,你快从屋顶下来啦。”奴良陆生无奈的叹气,奴良滑瓢点了点头,一下子跃到正仰头看着他的安倍纱季面前,清楚看到安倍纱季的脸一瞬间,他微微一怔,这个小姑娘给他一种很久以前他曾见过的感觉。
“原同学,这是我的爷爷,啊,你身上的和服是雪女的吧,”奴良陆生声音一顿,微微睁大眼睛,“你的头发怎么湿了,这样吹风会感冒的。”
“我在找冰丽,她似乎有事要和我说,但是又很生气的跑掉了。”安倍纱季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语气漫不经心地说,“路过这里的时候,因为这颗樱树开的很漂亮,所以就停下来看它了。”
奴良滑瓢突然凑近安倍纱季,笑眯眯的问:“小姑娘,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爷爷,突然这样靠近原同学,会吓到她的。”奴良陆生一脸无奈将爷爷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听到奴良滑瓢的话,安倍纱季微微一怔,几百年前在大阪城,奴良滑瓢将羽衣狐斩杀的时候,她虽然在场,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那之后她虽然一直关注着江户的奴良组,但是很少亲自前往江户,更别提和奴良组的人见过面这种事情。
“我不曾见过你。”安倍纱季微笑回答,奴良滑瓢点了点头,笑着摸着下巴说:“也是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要是见过应该不会忘记呢。”
“好了,爷爷让原同学先进屋吧,”奴良陆生刚刚想要去握安倍纱季的手臂,但是要触碰到的瞬间,他似乎想起什么,收回手说,“进屋吧,原同学。”
“但是,我在找冰丽。”安倍纱季有些犹豫的回答。
奴良陆生秀气而干净的脸庞浮现出温和的笑容说:“我去找雪女,找到会带她去见你。”
“恩,那我在冰丽的房间等她。”说完,安倍纱季礼貌向奴良滑瓢微微鞠躬,转身向雪女的房间走去。
看着安倍纱季离开的身影,奴良陆生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肩膀被奴良滑瓢一把搂住,听到自家爷爷略带调侃的声音:“陆生,你手上的伤就是这个小姑娘弄的吧。”
“恩,原同学是一位阴阳师……”奴良陆生话还没有说完,奴良滑瓢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果然是相中人家小姑娘,然后去调戏人家,被人家打的啊。”
奴良陆生恼羞成怒看向自己爷爷,想想自己那天所作所为,突然底气有点不足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有调戏原同学。”
察觉到自家孙子的底气不足,奴良滑瓢露出戏谑的笑容,点头说:“我理解,不愧是我的孙子,与我当年的眼光不相上下啊,但是像这种仿佛画一样漂亮的女人,追起来必须……”声音突然顿住了,奴良滑瓢脑子似乎闪过什么东西,沉思了片刻,他微微睁大眼睛,对了,是画……
“总之追漂亮的小姑娘,受一次二次伤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每天都坚持不懈的陪伴在她的身边,”奴良滑瓢拍了拍自己孙子的肩膀,想当年他追璎姬,也被璎姬用妖刀砍伤过,但是依然日日夜夜陪伴在她的身旁,最后虽然没有丢了性命,但也是付出肝脏才把璎姬娶到手的啊,一想到自己当年的追妻史,他颇为感慨的说,“想要追到手,至少要抱着付出性命的觉悟啊,对了,我突然想起有事情要做了,先走了。”
奴良陆生嘴角微微抽搐的看着自己爷爷的身影消失不见,他觉得自家爷爷刚刚说了那么多,其实总结成一句话:追老婆要死缠烂打。
奴良陆生叹气,考虑一下雪女会去地方,转身向厨房走去,他果然在厨房里看到雪女的身影,她手里拿着菜刀,发泄一般剁着菜,杀气十足。
一旁的毛倡妓小声问奴良陆生说:“少主,你惹雪女生气了?”
奴良陆生无奈的笑了笑,语气有些不确定说:“应该不是我吧。”不过,说起来,今天放学的时候,雪女没有等他,一人就先回来了。
“咳咳,雪女,那个……”奴良陆生话还没有说完,雪女握着菜刀,充满杀气的转头看向他,奴良陆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那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雪女微微抿起唇角,神情犹如一个固执的小孩子说:“我是不会道歉的哦!”
“……哈?”奴良陆生一头雾水,因为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雪女在说什么。
“我真的觉得如果是那家伙的话,我会输也就是理所当然的。”雪女微微垂眸,伸手摸向曾被纱季抚摸过的脑袋,那家伙既漂亮又沉稳,似乎能够做到很多自己办不到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少主很在意那家伙。
明明她都打算去找原纱季了,让她去对少主告白,虽然不是就这样将少主拱手让给她,但是她和少主两情相悦的话,在一起也是没有办法的嘛,而且就算两个人在一起,她也会一直忠诚的陪伴在少主的身边。
她甚至还幻想了,她将来会变得非常能干,然后照顾那家伙与少主的孩子,但是……根本是她想的太多了。
原纱季竟然是阴阳师,而且根本不喜欢少主,会说在意少主,是因为少主是妖怪,简直就是欺骗她的感情一样啊。
她为什么最开始不说自己是阴阳师,怎么可能让人怀抱着希望,然后又打碎别人的希望呢。
菜刀从雪女的手中滑落,菜刀落地发出的响声吓了奴良陆生和毛倡妓一跳,然后奴良陆生看到雪女蹲下|身体,抱着腿说:“她真是一个坏蛋。”
“虽然不知道,你和原同学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原同学在你的房间等你呢,两个人说清楚比较好吧。”听到奴良陆生温和的声音,雪女微微抬头,对上他明亮而温暖的眸子,轻轻抿起唇角说:“少主是笨蛋!”
“……啊?”奴良陆生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骂成笨蛋。
“笨蛋和坏蛋真是绝配。”雪女撅嘴小声嘀咕,然后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和服,低声说,“少主要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心意才行。”说完,她一溜烟的跑出厨房。
奴良陆生抚额看向毛倡妓,笑容无奈说:“虽然完全不知道雪女在说什么,但是她的心情似乎变好了。”
毛倡妓微微一笑,想起雪女对她说的那些抱怨的话,然后看向菜板被雪女剁的稀巴烂的菜,轻笑说:“她大概是因为一切和自己想象的不同,在别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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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门院心结心结缠绕在安倍纱季身边,微笑说:“因为被羽衣狐吃掉肝脏的原因吧,不过是过了几百年,滑头鬼就这样苍老了。”
安倍纱季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御门院心结心结歪头问:“殿下,你难道在在意刚刚滑头鬼说曾见过你的事情吗?”
安倍纱季轻轻摇头,然后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果然听到许多小妖怪窃窃私语的声音,她轻轻闭上眼睛,能够感受到妖怪们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
房门唰——的被拉开,安倍纱季睁开眼睛,看到雪女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她观察了雪女的表情,语气平静的开口说:“你看起来已经不生气了,我刚刚一直在考虑你生气的原因。”
“……”雪女微微低下头没有说话,安倍纱季继续开口说:“但我还是没有想到你为什么生气,所以决定亲自问你。”
“我才不告诉,你这个大坏蛋,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比你先得到少主的吻,不想被我抢先,你快点努力吧。”雪女瘪了瘪嘴,抓住安倍纱季的手臂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可以回客厅了。”
“哦。”安倍纱季点头,垂眸想,难道是因为她很少接触妖怪的原因,她完全不明白雪女想要表达什么。
御门院心结心结看着雪女撇了撇嘴,哼,她家殿下凭什么要去争取你家少主的吻,纱季殿下可是她的,她才不会让给任何人,奴良组果然是必须要打倒的最大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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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滑瓢翻着奴良鲤伴的遗物,当年鲤伴去世以后,大部分的遗物都是由若菜整理的,只有一部分遗物是他整理的,并与他妻子璎姬的遗物放在一起。
奴良滑瓢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如果可以他不想触碰关于已逝之人的东西,人老了,总是容易陷入回忆,回忆会带来汹涌而至,让人无法抵挡的思念。
“啊,找到了。”奴良滑瓢看着手中的画卷,微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