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受揽人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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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父:徒儿,为师蛋疼,你可有话说?
三葬:……要不,我帮湿父找个师娘揉揉?
湿父:为何要找他人顶替于你?为师不是自小教导你万事要亲力亲为负责到底吗?
三葬:……(可是此事亲力亲为的话会换成他蛋疼的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小剧场本来相当简介使用的,不过寻求各方人士意见最终作罢,现在当小剧场放着看看吧o(∩_∩)o 皮埃斯:关于师徒,其实这文我莫名其妙萌上了师徒,可惜师父年龄太大了有木有?!!!
第四章 大师兄说,我叫孙秀清。
林荫小道,阳光透过了密密麻麻的枝叶洒落,淡淡的金黄色在空气中跳跃。四周,除了偶尔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外安静到祥和,风吹上来,暖洋洋的令人想睡觉,是个十足的好天气。
蓦的,两道人影快速略过,一前一后,一青一红,速度的只能看见一抹残影。风中,还夹带着几声爽朗笑声,打破了漫天静谧,顿时,连空气也似染上了几分活跃的快乐。
“哈哈,这次你输定了!别忘了输的人要连续翻九百九十九个跟斗,缺一个都不行啊。”
“比赛还没结束,你这偷儿怎么就知道我会输……”
话音未落,两道残影就见空中突然落下一物,直直朝着那红影砸下,那速度,快的根本让人无法反应,更别说躲开了。奇怪的是,分明两道身影靠的极尽,那高空落物却似身上装着什么探测器似得瞧准了红色那位快速落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本来还在快速飞掠的红色人影就这么硬生生的被高空落物砸的落地成坑。
青色人影见状一顿,继而快速奔至前方一块大石上后重新回头奔了过来,看着那摔做一团的两人——尤其是那个披着大红色披风的男子笑的打跌,“陆小鸡,哈哈,陆小鸡你竟然会被砸到,哈哈……”
被取笑的那个男子也不气恼,只是晃了晃被砸的气晕八素的脑袋从地上爬着坐了起来,目光首先落在了自己身旁的那个背朝天面朝地的人影上面,有些迟疑,“这位兄台,可需要帮助?”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估计摔的不轻吧。——目光落在泥土地面上那隐约可见的痕迹上,披着大红披风的男子眼中隐隐冒出了几分忧色。
“不、不必了。”闷闷的声音从泥土和脸蛋的夹缝中艰难挤出,有些模糊不清。趴在地上的灰衣人动了动,终于从地上一跃而起,满身的泥土暂且不论,只是那直接砸在地上的脸庞,此刻那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啊,效果估计和传言中的恶鬼差不离多少了,吓的青红两人心惊胆战的。——兄台你这满脸血的样子真的没问题吗喂!?
当然没问题了。和心惊胆战的两人不同,当事人根本没把脸上那点伤当回事,满不在乎的就跟伤的不是自己的脸似得直接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和泥土,随后也没去管还在流血的伤口,只是嫌恶般的看了一眼被血水和泥土染脏了的袖口。
这时,青红两人才看清楚,眼前这个高空降落的人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忽略脸庞上面的伤口的话,还是个令女子怦然心动的俊美男子,尤其是那双似乎总带着笑意的双眸,又黑又亮,令人看了很是喜爱。
这个人并不似大奸大恶之辈,反而像是刚出师门出来行走江湖历练的年轻侠士。这样的一个人到底为何会突然从空中掉落?被人追杀导致的操作失误还是受伤气竭才无奈摔落?不管是哪一个原因,背后代表的就是这人身上有着无奈事。
“这位兄台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和旁人一脸嫌麻烦的躲避态度相反,红衣男子却是双眼一亮的好似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那模样,分明就是跃跃欲试。再看他身旁那个瘦瘦小小的男人,一双眼也是闪着亮光万分期待。
“麻烦啊……”再次抹了一把脸,灰衣男子哀叹一声,无数忧愁连绵难断,“家师正在四处逮我归案算不算麻烦?”
“归案?”青红两人互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见了自己的好奇的神色。“不知兄台和你师父是否有什么误会?若是有误会的话,解释清楚便好,兄台无需太忧心了。”
“误会?”灰衣男子闻言,眉头拧的跟麻花似得,眼中忧愁更浓了,“也算是误会,可是这误会不是解释清楚就能够解决的。”因为根本就无法解释。
“这……”红青二人互望一眼后,被称为陆小鸡的男人略显迟疑的看向了灰衣男子,不是解释清楚就能够解决的误会就不算是误会而是事实了吧?可究竟是什么事情才能够让师徒反目?“或许一切只是多虑呢?我相信,师徒没有隔夜仇,待你解释一番,无论是何误会,你师父都会谅解的。”
“这不是谅解不谅解的问题,而是理解问题!”灰衣人满脸忧伤的四十五度抬头看天,那蔚蓝色的天空落在眼底,竟延绵出说不尽的哀愁,“师父他和我总是存在着一件无法达成共识的事情,这该如何是好?”
“我只有一句话想告知兄台,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既是师徒,我想好好说说就能够相互理解的,说不定兄台的忧虑不过是一件小事呢。”这就是乐观之人的世界观,汇聚成一句话就是:只要保持希望,麻烦,总是可以解决的。
“本来就是小事啊!你们说说,我不过就是从练武场逃了出来,用得着追的跟抓犯人似得吗?都练了十五年了,从我芝麻丁大的时间就扛着木剑挥了,到现在也该放我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你们说是不是?”
灰衣人也就是从峨眉一路逃到江南的唐景云满脸愤愤,他又不是没学会,从小到大师父教的每一个招式每一个心法他哪个没记熟没练熟?更别说勤奋问题了,想当年他高考都没这辈子这般拼命好不好?不过就是用剑手法问题嘛,怎么习惯怎么来,死不了自己不就好了?
“呃……”本以为是麻烦却没想到只是一场师徒较劲的红衣男子半晌无语,自古就有言: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师徒之间的矛盾他还是不去瞎参合了。不过这人倒是挺好玩的,起码他认识的人中,还没有哪一个是用这种方式相遇的,轰轰烈烈印象深刻。
想到这里,红衣男子朝着唐景云笑的友好,也不站起,就这么席地而坐,姿态间竟带着几分洒脱之意的做起了自我介绍:“在下陆小凤,这瘦猴是司空摘星,不知可有幸交个朋友?”
“什么幸不幸的?出门在外相遇就是缘分,多个朋友多条路,我又岂有不应之理?”唐景云笑的眉眼弯弯,比陆小凤还要友好上三分,高低适中的嗓音更是温润如玉听着顺耳无比,比之初春微风更加舒爽上三分,“孙秀清,在下孙秀清。”
——大师兄你师妹在哭啊喂!
第五章 大师兄说:剑等于命根子。
“……”陆小凤有那么一瞬间心里冒出了不断重复的“卧槽”字眼,当然,明面上他也不过是僵硬了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只是再开口时,语气不免有些僵硬,“这……我听说峨眉四秀皆是漂亮的女子。”
所以这人是女扮男装吗?陆小凤的目光不由得往下移动,最终落在那莫说是波澜壮阔了,就是小山丘都看不出的胸部,完全一马平川嘛,哪里有半点女子的模样?
陆小凤的疑问得到了唐景云鄙视的眼神,“奇怪了,普天之大,难道就不允许同名同姓之辈存在?就像你叫陆小凤,难道还不许别人也叫陆小凤?而且谁又规定孙秀清之名只有女子可用?我父母乐意给我起这名我就受着,这难道还需要向谁报备不成?”
陆小凤一愣,随即笑开,“的确,是我愚昧了。”再阴柔的名字都有男人用过更何况只是孙秀清这个名字?再说了,瞧眼前这人肯定峨眉四秀年龄大点,怎么说也只有峨眉四秀仿了他的名字而没道理后来居上抢了正主的权利吧?
也不是陆小凤太没防备就这么相信了初识之人,只是陆小凤交朋友起来一贯都是这种调调,除非实在看不顺眼的才无视过去,要不然就都是朋友。这种人和自然熟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人熟的令人讨厌不起来,也可以把这称之为一种人格魅力。
和陆小凤不分男女的人格魅力不同的是唐景云的人格魅力大部分针对的是女性,用他家师弟师妹们的话来说就是:大师兄你根本都无需故意去招惹,就这么简简单单走一遭,保管会有一大堆女人前赴后拥而来,就跟蜜蜂天生喜欢蜂蜜一般不需要理由,大师兄你身上就天生有让女人着迷的气质存在,说不清道不明,但确确实实存在着。
当然,对此结论唐景云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他觉得吧,自己除了一张脸能看之外也没什么优点,这可不是自谦,人贵有自知之明不是?他唐景云可是相当了解自己的:又懒又爱睡觉,脾气也不好,更不懂甜言蜜语哄人开心,脑子还容易被情感操纵而变成傻子般的鲁莽之辈,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惹女人喜爱?至于师弟师妹们说的那些小姐千金寻上门来的事情,唐景云表示人家找的又不是他,这和他有何干系?
自然,这么说并非是说唐景云在男人堆里毫无魅力,起码就这么衣服懒懒散散的模样就让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觉得很是有趣,当然,两人都不愿承认会觉得如此有趣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现在正处于十分无趣的生活之中,至于无趣到什么程度?看他们之前的打赌就知道了。——谁晚跑到最大石头边就翻九百九十九个跟斗。
“孙秀清。”陆小凤盘腿而坐,随意的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眉毛下的一双眼睛晶晶亮,而和两条眉毛形态相似的两撇小胡子下的嘴唇更是弯弯的拉开了一抹弧度。“你说你师父正在找你?”
“是啊。”一说到这个,唐景云就忍不住把脸皱成了一团,他本想等他师父再次闭关再潜逃的,谁知道这次师父铁了心的不到黄河不死心,硬是要帮他把习惯改过来。
每天鸡叫而起日落才息,过的比狗还累,这让一向喜欢睡懒觉的他如何受得了?只能趁着夜色包袱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