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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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像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似的,他哈哈大笑两声,说:“我们何止是认识!”
“那,那你们是,是那种关系?”
孟昔月指着叶朝歌问黄埔凝。
黄埔凝笑而不语,可是叶朝歌却怒了。
他知道孟昔月说的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拿着银针在黄埔凝的肩头狠狠的刺了一下,疼的黄埔凝哀嚎一声。
孟昔月抿着嘴偷笑,只是她笑的时候忘了把指着叶朝歌的手收回来。
下一刻,她的笑,就变成和黄埔凝一样的哀嚎了。
低头看了看手指,娘哎,一根银针正刺在她的手指的肉中,闪闪发光。
“噗。。。哈哈。。。哈哈。。。”黄埔凝笑的受不了。
看着孟昔月的窘相,叶朝歌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他使坏的拿了根银针刺在黄埔凝的背上。
黄埔凝又痛的大叫一声。
“叶神医,手下留情啊!”黄埔凝只好向叶朝歌求饶。
“黄埔大将军,看你把话说的,我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啊。”
孟昔月也举着个手,走到叶朝歌跟前。
说:“神医,您快帮我把这阵拔了,行么?”
“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关系,是指的什么关心呢?嗯?”
“兄弟啊,我是说你和黄埔凝是好兄弟啊,神医你听成什么啦?”
雪中送炭48
叶朝歌看了痛的呲牙咧嘴的孟昔月一眼,笑了笑,捏住银针,从她手指上拔了出来。
孟昔月赶紧把胳膊抬起来,仔细看着自己刚刚被扎过的手指。
那银针应该很细,拔出来,竟然一点血都没有带出来。
神奇的是,叶朝歌那么毫不怜香惜玉的拔出银针,她竟然也不觉得疼。
放下手,孟昔月盯着黄埔凝一整背的银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黄埔凝,你这是怎么了?弄的满身跟刺猬似的?”
黄埔凝瞪了孟昔月一眼,他说:“你才是刺猬!”
“叶神医,你来说说,我们到底谁才是刺猬!”孟昔月指着黄埔凝那满身的银针说。
“……”叶朝歌淡然一笑,觉得孟昔月和黄埔凝这个问题实在弱智。
“孟昔月,你怎么自己来了这里,我的粮草呢?”
说到粮草,孟昔月就兴奋了。
她生气的把脚旁边的椅子踢的翻了个底朝天。
“还说粮草呢,娘的,运送的粮草半路被截了!”
“什么?被截了?”黄埔凝顾不上满后背的银针,一下子从卧榻上爬起来。
“这次的人比上次更蹊跷,他们只是截了东西,在我想反抗的时候,他竟然把我们所有人都给迷昏了,而且还怕我们被冻死,好心的把我们都挪到了山洞之中。”
“图财不害命?还真有这样的事儿?”黄埔凝面色凝重的从卧榻上下来,走到孟昔月的跟前。
“黄埔凝,你别激动,别激动。。”
孟昔月本来还很激动的,但看着黄埔凝背上的上下晃动的银针,她觉得自己内心的波澜照着他的来说,根本就称不上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那可是我的军粮啊!”
孟昔月抬脚照着黄埔凝的脚背,狠狠的踩了下去。
“为了给你运送军粮,我小命差点就丢了!”
黄埔凝呲着牙,看着孟昔月依旧碾在他脚背上的脚,求饶:“但比起那些粮食,我可是更担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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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求饶之后,孟昔月又在她脚上狠碾一下,说:“哼,少跟我来这一套!”
“我的真心,天地可鉴!”
“行,行,行,你以为我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是来听你这些废话的么?”
黄埔凝捏着孟昔月的耳朵,左右查看着。
确认她毫发无伤后,才笑着满意的放开她。
“上次我就提醒过你,绝对有人通风报信,要不然,那些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掌握了你的行踪。”
“嗯,这次我还特意换了条路线呢。可还是被抢了!”
黄埔凝看着孟昔月问:“除了运送队的人,谁还知道你这次的运送路线?”
“石头知道。”确定路线的时候,孟昔月还特意找温少轩商量了。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情况,他相对比较了解一些。
“石头?石头是谁?”
“你管这么多,反正他是不可能会出卖我!”
“你这么有把握?”
“那当然!”
“好吧,除了那石头,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这次运送路线?”
孟昔月皱着眉,想了想,说:“没有了啊。”
“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无意间,向谁提起了这次的事?”
“依薪乔知道运送粮草的事,但是,我没有给他提起过运送粮草改变路线的事啊。。。”
孟昔月困惑的苦思冥想。
再说了,即便是依薪乔知道了她这次的运送路线,他应该也不会出卖她吧。
他也就是安分守己的做丝绸生意的商人,又怎么会和西凉扯上干系?
“别着急,再好好想想。”黄埔凝拍拍孟昔月的头顶,宽慰她。
孟昔月抬头感激的看了黄埔凝一眼,他也就是在安慰人的时候看起来顺眼一点。
“你好好想想,这个人有可能和对你下毒的人是同一人。”
叶朝歌把最后一根银针,刺进黄埔凝的肉里,拍拍手,走到旁边,把孟昔月踢翻的椅子,扶起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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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淡定的坐着喝茶,孟昔月像是被一语点醒一般,更加努力的想,通风报信之人到底是谁。
只有黄埔凝一个人不淡定。
他抓着叶朝歌的胳膊,问:“你说她中毒了?”
“嗯。”叶朝歌请哼一声。
“中的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毒?”
叶朝歌瞥了黄埔凝一眼,淡淡的吐出几个字:“你会解毒么?”
“不会。”黄埔凝似乎是被叶朝歌问住了。
“不会解毒的话,给你说了什么毒,你也还不是照样救不了她。”
黄埔凝眼神紧了紧,他咬了咬唇,问:“叶哥,她到底中了什么毒,严重么?”
叶朝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黄埔凝,他放下茶杯,问:“黄埔,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没有听错,我刚刚是叫你哥!”黄埔凝低着头。
从认识叶朝歌开始,他们两个就一直在谁该叫谁哥上纠结着,谁也不肯让步。
就连这次黄埔凝被蛇咬伤,咬叶朝歌赶来替他排去体内残留的毒液时,他让他叫哥,他死活都没有开口。
叶朝歌笑了笑,说:“终于有个人能这么牵动你的心了。”
黄埔凝说:“她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妹妹。”
“黄埔,你呀你。。。”叶朝歌笑着端起桌上的茶,轻泯了一口。
黄埔凝被叶朝歌笑的有些愕然。
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了?”
“你真是只把她当成捧在手心里的妹妹?”
“那当然!”黄埔凝看了孟昔月一眼,她依然皱着眉咬着唇,小小的鼻子也微微的皱着,让他又是一阵心疼。
他走到孟昔月身旁,说:“今天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
孟昔月抬头看了黄埔凝一眼,说:“想不出来我难受!”
“好了,好了,别想了,饿了吧,等下吃点东西再想。”
黄埔凝对女人,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温柔的一面,恐怕连他最敬重的母亲,他都不曾这么温柔体贴过吧。
叶朝歌瞄了黄埔凝一眼,端着茶杯,在一旁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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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端了一盘点心,放在孟昔月跟前。
孟昔月吃着点心,还一门心思的想,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毒手。
黄埔凝又走到叶朝歌面前,问:“她这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像是中了毒的?”
“越是这样,就证明下毒之人的越是高明。”
“怎么说?”
“如果我说她已经中毒半年之久,你会相信么?”
“什么?半年之久!”黄埔凝吃惊的把手放在挡在嘴巴前。
“好了,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到了,快回卧榻上趴好,我要把银针取下来了。”
黄埔凝乖乖的听话回到卧榻旁,趴在上面后,他还回头问:“叶朝歌,你能说说月儿她到底中的什么毒么?”
“冰雪蚕毒。”
叶朝歌不是不想说,他只是怕说出来吓着黄埔凝。
果然,不出他所料。
黄埔凝愣神半天,才缓过来,说:“那种毒连你也没有办法对不对?”
虽然黄埔凝的话,很直接的伤害了他神医的名声,可不得不承认,到目前为止,他真的没办法。
五年前那次失败的诊治,他也不敢确定,他研制的最后一颗药丸就是解药。
“那就必须得找到下毒之人,月儿才有救么?”
“嗯,可以这么说。”
黄埔凝扭头,看着一直苦思冥想的孟昔月。
他问叶朝歌:“你告诉她了么?”
“嗯。”
“她怎么说?”
叶朝歌捏住银针,轻轻的旋转了几下,从黄埔凝背上拔出来,放到银针包里,说:“她答应帮我试药了。”
黄埔凝握紧拳头,说:“叶朝歌,你还是不是人了啊你!”
“黄埔凝,你感谢我吧,若不是看在她愿意帮我试药的份上,我根本就不可能好心的把她带到军营。”
黄埔凝不再说话,叶朝歌说的是实情。
他医治患者,从来都是看心情。
“不用担心,既然有人在她身上下这种毒药,那自然是有目的的,即便你想不出来,那人也会自己跳出来。”说话间,叶朝歌就把黄埔凝背上的银针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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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把自己的银针收拾好之后,走到孟昔月跟前,说:“不要想了,若按照我说的,清心寡欲的话,三五年不毒发倒也是有可能的。”
孟昔月郁结。
她这都中毒半年了,可是,和夫郎春宵一刻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中毒了啊。
而且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热烈。
那她体内的毒,岂不是毒发的很快?
“毒发后,会怎样?”
“持续发热,三天之内无解药的话,全身由外向内,迅速溃烂,体内的毒血攻及胸腔,那便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如果没有按你说的清心寡欲的话,最多能活多少时日?”
“多说一年,少则半年,甚至三个月,都有可能。五年前那个人,他中毒后,只有一个月就毒发了,匆忙到我还没有把毒性琢磨清楚。”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