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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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他就是这样一个魔鬼。
“哈哈哈——”狂笑骤停,张傲天喉头一口血涌上,生生被他咽下,怒斥狰狞的眸子滚滚火光,“好一个动辄即死。”
好一个江夏初,原来一直都是手无寸铁的她在玩转这个世界,玩转他人生死。
“你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张傲天瘫软在地,抽搐不停。
他怎么甘心,他不是败给了左城,是败给了一个女人!
“左城,我在下面等着你,那个女人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瞳孔放大,地上的癫狂的男人大笑不已,“哈哈哈……”
“封了他的嘴。”左城眸光都不曾抬一下,临着窗,那天外阴寒尽数融在了他眼底。
进叔会意,一个眼色过去,顿时杀气森然。
“左城,你不得——”一句话还未完,只剩下渗人的呜咽,伴着抽搐的声音,“呜呜呜——”
刚才还大叫癫笑的男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一波一波的血液从他嘴里涌出,淌了一地的腥红。
咚——
钟海直直砸向地面。
这种场面,连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人都吓晕了,左家一个一个面无表情。
左家的人果然彪悍!
左氏在一片血气弥漫下,落下了帷幕。谁人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只为一个女人。
从此左家家规:动辄即死。
当晚,狂风大作,左氏一片阴冷,有过往路人听闻一声打响,血溅三尺。
第二日,便又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八章:醋劲真大
第二日,便有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一代上海楚霸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一天之内上海乱了个底朝天,茶余饭后,众说纷纭。
地铁站里,忙里偷闲的上班族人手一份报纸,话说今日时事。
男人甲夹着公文包,撑了撑鼻梁上的眼睛:“左氏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啊。”
男人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附和:“哪止可惜,还殃及池鱼啊,左氏有个执行总裁就为了这事跳楼自杀了,连全尸都没有,少了两条腿,有人说是半夜里被狗叼走了。”说到此处,男人嘴里的馒头怎么也无法下咽。
听的人也是慎得慌,连忙摆摆手:“别说了,越说越慎人。”
那男人万分感慨,手里的豆浆都愤青了:“这左家果然是变态的存在,太恐怖了。”
胡同巷里,棋盘上的老人捋着花白的胡子指点江山。
七十老儿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颗棋子,将下未下:“summer接手左氏,入驻上海,这商界的天变了。”
另一老头儿眼观棋盘,按兵不动,接话:“管他怎么变,还是左家说了算。”
“是这个理。”七十老儿扬手落下,“吃。”
吃下一片棋子,老儿眉开眼笑。
“下棋不悔。”另一老头儿一咧嘴,“将一军。”
刚才还眉开眼笑的老人立马吹胡子瞪眼:“老鬼,给我唱空城计。”
“哈哈,和商人学得。”老头儿笑得一脸褶子,那模样像一只活脱脱的狐狸。
果然狡诈,师出商人啊。
七十老儿捋着胡子大骂了一句:“奸商!”
众所周知,Summer一出空城计,唱得漂亮。
美容院里,贵妇们闲来无事做做头发,聊聊八卦。
红发女人敷着面膜,嘴角小弧度地抽了抽:“听说了没,summer与左氏本就是一家。”
等待区的贵妇接了句嘴:“那为什么毁了左氏的约,又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收购左氏?”
“谁知道,有钱没处烧吧。”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红发女人神神叨叨,“我有个表姐在左氏上班,内部消息说,是为了女人。”
那贵妇涂指甲油的手颤了一下,指甲花了:“女人?那个江夏初?”
“没准。”
贵妇看了一眼花掉的指甲,一脸厌恶,大骂了一句:“那女人就是祸水啊。”
女人啊,就是舌头长,嫉妒泛滥。
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于此同时,关家大院某间房里,伸手不见五指,阴风阵阵的,四周一片死寂,唯有电视在放着。
骤然,灯光一亮,一张放大的脸由远及近:“你鬼啊。”
镜头拉远,远处沙发上的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丝毫反应,经久不见阳光的脸白得确实像鬼。
这喊鬼的是关艾,像鬼的是关盺。
关艾一把抢过遥控,电视屏幕一黑:“别看了,太血腥了,当心晚上做噩梦。”
死气沉沉的女人抬抬头,不看电视,转而看向桌子:“左城啊左城,为什么呢?”
操,桌上还有,全是某个人的报道,明明上午烧了一堆的,真是魔怔了。关艾无比头疼,耐着性子开导:“为什么?你少在这自欺欺人。”冷冷一嗤,“且,你他丫的会不知道左城大开杀戒就是为了江夏初。”
刺激疗法,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关艾细细打量,对方一脸面如死灰。
靠!心理医生的话都是放屁。
那人似乎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他这样的男人会爱人呢?”
关艾白眼一翻:“我比较好奇,为什么他那样的男人会有人爱。”
尤其是某个发疯的女人,这都多少天没出门见过人了,难到当真抑郁成疾、相思成灾了?
关盺一言不发,对着一桌子的报纸发呆发愣,死气沉沉。
关艾无奈摇头,看着这一屋子与某人有关的报纸杂志,深深感慨:“左城那丫就是个祸水。”
祸害横生,上海商界连带上海无数女人都跟着遭了秧。
诶,卿本祸水,奈何祸害啊。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东家道女人是祸水,西家道男人是祸水,你说到底谁是祸水,谁祸害谁啊?
不过,倒是天生绝配,一对祸水。
这外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祸水此时在做什么呢?
男人拥着女人喝着茶,吃着甜品,泡在糖罐子里家长里短呢。
“宾客的名单拟好了,你看看。”
左城接过江夏初递来的单子,长长一串,凉眸睃了睃,薄唇一掀:“顾起?”
女方宾客名单第三行第四列。
嗯?怎么一股不协调的感觉,某男这是怎么了?
江夏初抬眸,某男语调拖长,“你们很熟?”
“他是我很欣赏的男歌手。”
很欣赏的男歌手?某人自然知道,既然知道,更不可能视而不见不是?
江夏初微微一愣:“怎么了?”
“没什么。”
拿过一只钢笔,慢条斯理地在宾客名单上画着。女方宾客名单第三行第四列下的名字被划去。
继续往下看,冷眸一沉,薄唇轻启:“张晋宇?”
女方宾客名单第二行第五列。
江夏初好耐心地解释:“之前有过合作。”皱眉,问,“有问题?”
左城慢悠悠摇头:“没问题。”
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这还能没问题。
某男再一次提起笔,轻轻一划,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尽的优雅清贵。
顿时,女方宾客名单第二行第五列下一条红线横穿而过。
这宾客名单还在讨论中,左城继续握着那名单,一一往下。
“张麟?”左城眸光一扬,一点寒凉微微晕开。
女方宾客名单第一行第二列
问题可真多啊,又一个男人的名字。
“之前他做过我的音乐助理。”
“和他还有联系?”左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空气里,一股若有若无的酸气在发酵。
江夏初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没有。”
那就不必了。
再一次,一双白皙绝美的手提起笔,在女方宾客名单第一行第二列下划下一杠。
宾客名单讨论继续。
“韩弋。”
女方宾客名单第四行第五列
“我的配曲制作。”
女方宾客名单第四行第五列被画掉。
“周斌成。”
“……”
左家男人是不是太闲了,一个宾客名单而已,需要亲自把关、一一询问吗?
如此一番讨论了解下来,空气里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江夏初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在写写画画些什么?”
一把拿过名单,江夏初顿时傻眼了:“你——”江夏初长长吁了口气,“你怎么都画掉了。”
一份好好的名单被左城画得面目全非,没留几个人,留下来的有一个普通特征:性别女,爱好男。
“我觉得没有必要。”左城理所当然。
江夏初微恼:“你认识这些人吗?”
“就因为不认识。”
所以不安全。不给任何敌人可趁之机,左氏防狼第一条。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他们都是男的。”
一边的进叔嘴角直抽:我的少爷,您醋劲要不要这么大?
“左城,你不可理喻。”江夏初红着小脸,怒瞪。
左城将她拉过来,亲了亲,哄着:“夏初,乖。”说完便要去吻江夏初的唇,江夏初偏头躲开。
“左鱼,照着原来的名字重新拟一份。”
左城一个冷眼望过去,左鱼头皮发麻:“这——”
这少夫人的话不能不听,这先生的眼神也不能不看啊,真是要人命。
进叔一个眼神使过去,那意思是:少夫人说了算。
左鱼会意,一番权衡利弊,左鱼硬着头皮接过江夏初手里的名单,小声再小声回话:“我这就去。”
头一低,还是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气。转身连忙退出去了,暗自咬牙:不管了,左家少夫人当家,少夫人最大。
“夏初。”左城不安地喊了句。
“生我的气了?”左城蹙眉,有些暗恼。
江夏初一言不发,眸光望着别处。
她对某个男人真是无话可说了。
“别生气了,我都依你就是。”那人眸子温柔得化不开。
这男人,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对上江夏初,他哪有半分胜算,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只是江夏初不应,起身便走。
左城无奈,蹙着眉抿唇苦笑。
“进叔,我是不是太患得患失了。”总是睥睨一切的眸子竟全是小心翼翼的不确定。
这个男人,当真陷得太深了。
“少爷,我虽不懂,但是我想这与股市应该是一个道理。”进叔说起来倒是头头是道,“绑得紧了,反弹很大,留一丝空间才是活股。”
左城凝着眉,沉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