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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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柔润手臂的搂住了我，是姐姐。
「不要想太多，睡觉。」
背后，传来了姐姐梦呓一样的声音。……就到京城吧。到京城后，如果还是只是越发凶险，我们就回到南方，相对安全的南方。
「十」因为担心再遇到过于强大的怪兽，我们在温泉谷里暂时停了下来，并且开始修养增强自身的实力。这期间我日夜不停地和三个女人Zuo爱，不停的She精，不停的强化她们的超能力。幸好我已经不再是普通的人类，要不然，我早就精尽人亡了。
收获是丰硕的，两个多月后，三个女人的超能力到达到了新的高度。
姐姐的圣光不仅储量大增，强度增强，还突破了原有的局限，得到了一个不算是攻击技能的攻击技能。束缚光圈，可以束缚不限制体型的生物，一天后自然死亡。
大女儿原本由于和我毫无血缘关系而微弱的超能力也终于可以不用依靠狙击枪而凭空释放出来，如冰雨术，中范围冰封，直径五十米，体质不够强壮者会被直接冻死，而不是仅仅被冰困住。
小女儿是进步最大的人，超能量控制力和控制量都有非常直观的长进。如本来只能控制一道小臂粗的雷电进行射击，现在能够控制数道半个水桶粗的雷电，收缩自如，动静随心。
做足了准备，我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向京城进发，二零二一年，一月，一日，我们一行三人到达了京城。
亮黑色路虎汽车里，我正在副驾驶座上。
「姐姐，你有没有觉得雾越来越大啊？」
我把手伸出窗外，挥了挥，缩回到车内，手掌上已经沾了薄薄一层水。
「是啊，刚才还能看清挺远的，现在……连三十米外都看不清。」
姐姐手握着方向盘，微微皱着好看的眉头，显得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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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像我一样把手递出了窗外，过了一会，她郁闷的说道。「我控制不了这些水气。」
情形，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我转过头看回身看了后座上两个乖女儿一眼，转回身，心里已经下了个决心。
「我们回头吧，出城。」
「你……」
姐姐两眼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往回走？」
「对，往回走，往南方走。」
我把头伸出了打开的车窗，不让她看到我现在的表情。我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很湿润。几个月了，我从未感觉世界像现在这般，如此真实。
姐姐把手掌伸进我的掌心，用力的握了一下。松开后，她掉转方向，岔到了另一条路。
「姐姐，这好像不是出城的路啊？」
我发现了异状。
姐姐侧过头，对我眨了眨眼睛，「我们试着绕过京城，看看行不行。」
……谢谢你，姐姐。
但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我们迷路了。我们就这么按着地图和路标走，还是迷路了。整座京城，都混乱了，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京城。
再次停下来，是在一个貌似地安门广场的地方。这里的雾小了许多，视野范围一下扩大了，也一下了把我们吓着了。
眼前，是无数只黑猩猩。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身影，草坪上，石碑上，铁杆上……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只，只是地安门广场上全是黑色的毛发的影子。估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一看到这架势得立马晕过去。
与普通的黑猩猩不同，它们都有着一双赤红色的眼睛，都在微微的放光，在迷蒙不清的大雾天里，连成了一片红点组成的海洋，异常诡异恐怖。
「嗡。」
它们发现了我们，齐刷刷的转过他们毛茸茸的头，用诡异的红眼睛直盯我们的路虎车。但都不动，除了一只。
这只黑猩猩特别的大，比别的黑猩猩大了两倍左右，眼角有块疤痕，正伏在地上，摇摆着四肢缓缓向我们走来。
「Cao，了不起啊？你以为你凯撒呢？」
我把手伸出车窗外，对这只特别大的黑猩猩竖起了右手的中指。
「吼！」
「锵！」
整齐到不可思议的怒吼声响起，本来都是四肢着地的黑猩猩们全都人立起来，象人一样双脚站立了，与此同时，他们微扩胸肌，双掌指关节处竟然都在一片金属声中伸出了三根散发着冷芒的金属勾爪。……好吧，我说错了，你们是凯撒和金刚狼搞基的后代。
「跑啊！」
我也大吼。
这么多，打死都打不完！
姐姐猛踩油门，掉转了方向，反方向全速奔驰。猩猩们也全速奔跑起来，把大地震得「轰轰」的响。但是跑得不是很快，只是勉强追在路虎车的屁股后面。
（）
幸好，你们腿短。
「哼，怕什么，看我去收拾掉他们。」
小女儿一脸骄傲，用电磁浮空术飘到了亮黑色路虎车车顶，站在了上面。她英姿飒爽的一甩自己的马尾辫，伸直手臂，做了个手枪的动作，「嘭！」
几道腰粗的冷蓝色雷电从她嫩小的指尖射出，击中了数只黑猩猩。
但是……被击中的黑猩猩顿了一下，晃了晃脑袋，继续追了上来。毫发无伤。
「怎么会？」
小女儿不信邪，从周围吸附来一些金属，撞向黑猩猩。还是没用，金属差点撞到黑猩猩的时候，就突然坠落了下来，像是有什么立场抵消了女儿的超能力。
「超能力好像对这些大猩猩无效……你们去试试。」
我对姐姐和大女儿说道。
姐姐和大女儿相继使用自己的超能力攻击，但是均以失败告终。
大女儿的冰封完全冻不住他们，只有不算超能力的狙击枪射击能够伤害到它们，但是对比海洋浪潮一样追在我们后面的黑猩猩数量，大女儿的射击量实在是太少了，根本没法压制住它们追击的势头。姐姐的新技能，束缚光圈也没用，刚刚碰到它们的皮肤，就散成一粒粒圣光粒子，消散在空气里。
打不过，只能跑。
在变成迷宫的京城里，我们开着路虎汽车不停的跑，猩猩组成的海洋在后面不停的追，像是没有尽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汽车上的油表快要告竭时，猩猩们不追了。
我们当然不敢也停下，继续往前开。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已经变成点状的黑猩猩，有些奇怪，「它们怎么突然停下了？」
两个女儿和姐姐都是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声音整齐地说道：「你又认真了。」
好吧，不小心认真的我又输了。
汽车开足马力一直向前行驶，恢复到了浓郁的大雾中，我们也分不清方向，只是一直往前开。终于，没汽油了。
因为后面已经没有了黑猩猩们的追赶，我没有让姐姐和小女儿用漂浮能力带着我和大女儿快速飞翔，只是步行。
「其实这样挺有意境的，」
我苦中作乐的能力又开始发挥，装作一脸陶醉的闭上眼睛，「牢笼一样的浓雾中，四个人在荒芜人烟的巨大城市中漫步，不知道终点在何方，但心中始终怀抱希望。」
「希望什么，我心里都发毛了。」
姐姐笑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爸爸，你真的好像教父呢。」
大女儿的眼冒星光，双手捧胸的看着我。修女的妄想又开始了，但是，我喜欢。
「爸爸就是我的终点。」
早已经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我后背的小女儿把嘴巴靠到我耳朵，轻柔地说道。
我爱你们，不管这条路的终点在哪，我会陪着你们一直走下去。
我们一直走，一直走……在黄昏来临，把浓雾染成金黄｜色中带些暖红的时候，我们走到了京都国际机场。
眼前的景观终于出现了些变化，不再是一栋栋钢筋混凝土高楼，而是一片空旷。但也只是相对的，在广阔的地面上，一根根尖头黑色金属棍凭空出现，突起地面数米高，每根金属棍顶端，都刺穿了一个裸体的人类尸体，这些尸体被刺穿后姿势各样，都一脸的痛苦。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们皮肤都饱含水分，光看皮肤的话，完全不像死了的样子。
「这是怪物们在举行烤肉派对吗？」
我不知道对谁问道。
「……恶趣味。」
经过长时间的冒险后已经习惯死亡的我们没有过多理会眼前的大阵仗，继续大步往前走。
十多分钟后，我们到了航站楼。楼前，是一架坠毁的客机，不过……坠毁得太华丽了吧？
这是一架通体白色的巨型客机，机头已经撞毁，断面处，正冒着火焰，但完全没有烧掉客机的机身，客机坠毁的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客机周围数百米，由内向外，发散性的铺满了厚厚一层纯白色的羽毛，羽毛间，像刚才在机场外围看到的一样，凭空从地面刺起了一根根尖头金属棍，但粗了很多，颜色是银白色的，它们刺穿的也不再是人类赤裸的尸体，而是怪物的。各式各样，体型或大或小。巨型地鼠，骷髅巨兽，万结虫……合着羽毛，让坠毁的客机显得十分悲壮而圣洁。
等等，这飞机是……ＱＡＮＴＡＳ的？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架坠毁的飞机竟然是澳洲航空公司的，飞机的尾部，醒目的印着一个直角三角形的红色ＬＯＧＯ，ＬＯＧＯ中，是澳大利亚国宝袋鼠的变形简图，再看向机身前半段，大写的澳洲航空英文——ＱＡＮＴＡＳ，清晰无比。
我心跳突然有些加快，该不会……
姐姐也有些惊讶，可能和我想到了一样的东西。她踏着白羽毛组成的道路，快步向坠毁的客机走去，同时招呼我们，「走，我们快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刚走进客机里，一阵突兀的欢快铃声突然响起。我看向声音的发源处，姐姐。
姐姐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伸手进褐色紧身皮夹克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超薄的九星手机。
「手机没法用后，因为这个手机太薄，又放在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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