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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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声音,舞挽尘心底又是一阵疼,有些不忍的想起来扶她,确实景陌洛走了过来,看着摔的不轻的云落夭,眸底的一丝慌乱一闪而过,继而笑道:“五儿,你怎么掉下来了?”
“我……”景陌洛有种气息,会让她想把所有的憋屈自然而然的想对他倾诉,但她又瞄了一眼舞挽尘,想了想还是算了,谁让她伤了他,就让着他一些。
景陌洛也是聪明的人,很容易的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弯下身子扶她起来,柔声道:“五儿,来,吃些粥。”
云落夭一听立马倒退了好几步,斜睨着他手中的小碗,惨不忍睹啊,讪笑了几声,她说:“我还不饿。”
“怎么不饿,五儿乖,这山上没什么好吃的,将就些。”景陌洛说的不乏责备,还真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厨艺到底有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啊,给师兄吃吧,他身子虚……”她心更虚,她笑眯眯的说道。
“这样……也好。”景陌洛侧目看了一眼床上的舞挽尘,他已经醒了,美眸慵懒的微眯着,那晶莹的眸光便能看出他的雪盲症已经痊愈了。
云落夭立马就将景陌洛手中的小碗接过,坐在床头看着舞挽尘笑道:“师兄,来,喝粥!”
即使一眼便能看出那粥的卖相是多么不讨喜,他脸色沉了沉,但看着她一脸的笑意坐在床前的模样,这清晨里,他就这么斜倚着床头,而她喂他喝粥,那是一件让他无法拒绝的事儿。
她以小勺子舀了一勺温柔的吹了吹,才递到他嘴边,只是她脸上那笑,实在看不出是真的对他好还是记恨他刚才给了她一脚。
他也不动声色,薄唇微张含住了那只小勺,那姿态说不出的诱人,那唇畔实在让人难以把持,她笑容僵在脸上,竟有些失神。
只是下一刻,他噗的一声,将嘴里的粥全数的喷在了她的小脸上,她愣了半晌,景陌洛见状慌忙过来以袖口给她擦拭。
气的她牙痒痒,她忍无可忍,已经不需要再忍,她非要把他揍死!
景陌洛看她脸色的变化,对她的性子简直了如指掌,一边擦拭着她的小脸,一边安抚道:“五儿莫气,乖,舞公子不是故意的,他昨晚还受了伤,肯定是一时有些吃不下东西所以才……”
多好的一句话,提醒着她不能跟他动怒,她对不起他,对不起的都该给他跪下了么!
她愤愤的看了他一眼,他更是微扬起俊美的惊心的尖细下巴,鼻尖儿直对着她。
云落夭笑的很是骇人,他这个样子,她能不想气他么!开什么玩笑,本来心中对他的亏欠,现在都快一扫而空!
“五儿,不气了,舞公子昨夜里是……受了些刺激。”景陌洛不停的安慰,他瞅着舞挽尘,心里嘀咕着他就不能有点好的脸色,就他那样也难怪云落夭从来不给他个好脸色。
说起这刺激,云落夭心底也有怒意,她道:“走,去找白小妹。”
“五儿,这粥还没吃呢。”景陌洛皱着眉说道,他忙了好久才做出来的,虽然没有舞挽尘的手艺,但自认至少果腹。
“不吃了,我倒要去问问白小妹,她说了不会硬来怎么还能……”云落夭还没说完,景陌洛就斜着紫眸给她打眼色,示意她此刻不要说了。
云落夭噤声转脸看向舞挽尘,他脸色苍白极了,一语不发的斜倚着,是他那么高傲的人才有的情绪,被人强迫差点毁了他那‘至高无上’的清白,他肯定提也不想提起了。
较真的男人比女人还麻烦,看他那清冷的模样,真让人觉得心疼,不是还没发生什么事儿么,他摆出一种被蹂躏完的姿态做什么,让她罪恶感由心底油然而生。
“我先去找她。”云落夭有些没底气的说了句,却不料舞挽尘此刻也起了身。
他手渐渐的摸向腰间的长剑,感觉像是要去手刃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有没有这么贞烈?云落夭忍不住抖了抖,那不是她那般摸了他的小挽尘,他早就在心里把她千刀万剐了?
“师兄,你冷静一点,白小妹她不是一没对你怎么样,我们以和为贵,以和为贵!”云落夭试着抚慰他的情绪,要是他真的发了疯,那也不妙。
舞挽尘愣了愣,眸光深邃了许多,就那么望着她,白小妹对他所作的并无实质的伤害,他不恨,但她又以这种毫不在意的口气劝说他,他心好痛。
是不是白小妹要真的对他怎样了她才能有一点点的反应,或许他想的太乐观,哪怕是真的他与白小妹如何了,她也会无动于衷。
她哑然的看着他,最后又皱眉道:“其实你恨的是我,不是白小妹,你这剑是不是有事想对着我的?”
他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景陌洛又拉了拉云落夭的衣袂,道:“五儿,不是去找白小妹质问么,走吧,舞公子他心里并不是真的恨你。”
云落夭看了舞挽尘一眼,那淡漠疏离的眼神,说他不恨,她不信,她作了个轻松的姿态,提步往外走,身后,舞挽尘跟着,景陌洛看了一眼睡得七仰八翻的墨墨,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天身板的男人也够‘豪放’的,失笑,他也跟上了云落夭的步伐。
云落夭总觉的身后的目光几乎能穿透她,让她忍不住冷汗涔涔,其实这事他恨的是她,她有不知道怎么弥补他,说是去找白小妹理论,实际她也知道,重点不在白小妹那里。
远远的,便能听得厅中一阵砰砰的声音,本来去白小妹房间的脚步,转作了往厅中探去。
炉子里还燃着柴禾,吱吱的蹦着火星子,座位上坐着那毛发稀疏的空虚,皱着淡无可寻的眉看着眼前的人。
而他视线所见的地方,正是一身淡黄色小袄子的白小妹,伏在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叩着响头,那光洁的额头上,已经被磕破出血了,一声声的叩头声响让人心惊。
只闻她嘤嘤泣泣,一边磕头一边哭道:“师傅,求您给云姐姐治病吧,求您了……”
云落夭皱了眉,这是演的哪一出,她杵在那儿看了半晌才回神,只是默不作声,她还看不透白小妹的心思。
空虚这一大清早被弄的头疼不已,实际不是一大早,而是天还没亮他正要去练他的丹药时白小妹就来了,着实让他烦躁不已,白小妹如同他的亲生孩子一般,他再如何寡情,也见不得她如此。
空虚怒瞪了一眼云落夭,道:“你来的正好,你给我家丫头下了什么药,让她变成这样?”
云落夭更是摸不着头脑,景陌洛便站上前来道:“空虚,你不要胡言乱语,白小妹她根本不是什么好女子……”
“景公子……”未等景陌洛说完,白小妹便哀求的换了一声,昨晚她虽中了噬魂粉昏厥,但这雪山上没有别人,她也猜出了是谁,只是不想他当着空虚的面说出来,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愿意被长辈发现是一个道理。
“师傅,您就像是小妹的亲爹一般,小妹从来不求师傅什么,即使当年想下山游玩师傅不允小妹也从不敢私自下山,今日小妹求师傅,给云姐姐治病吧!”说的字字恳切,她又不停的在地板上磕头,刺眼的鲜红,蜿蜒着在地板上晕开了去。
云落夭眯着眼,探究的看她,她和白小妹还没好到这个地步吧,还是她有什么别的意思?
空虚一脸纠结的看着,再看一侧的三人,竟然无一人出来阻止白小妹继续,他本想让他们拉了白小妹去,他也就可以继续端坐着维持他的姿态,但看来,这是没戏了。
那一声声的磕头声响就像是打在了空虚的心上,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去拉白小妹,无奈她仍是不肯起来,他长长叹息了一声:“罢了,女大不中留,丫头心中有了舞挽尘,便是他身边一个人也要救,今日我答应了你,但以后你再有什么要求,再也不能用这一招!”
白小妹破涕为笑,忙不迭的点头道:“多谢师傅,多谢师傅……”
云落夭越是看不懂这是什么戏,却见空虚愤恨的瞄了她一眼,道:“站着做什么,现在满意了,还不跟我进内务去,我的宝贝小仙丹儿,今日就因你炼不成了!”
景陌洛一紧张,危险的眯眼道:“跟你进内务做什么!”
“自然是给她治病,不然做什么!”空虚鼻翼里哼哼道,就当是送走瘟神,这些人一找不到他的白泽,二不能给他家丫头一个幸福,偏偏还赖着不走,可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抓回来的那雪鹿肉足足少了三两七钱!
少骗他,他可是连每顿分几份出来吃都算计精确了的,这些强盗土匪,实在可恨之极!虽说他宁死不愿给云落夭治病,但心中难免又不敢为他的雪鹿肉抱不平,谁让他们中有个妖精,厉害的打紧哩!
“你真的原意……医治我?”云落夭不相信的指了指自己,从头到尾觉得像是白小妹与空虚的一场戏。
“小妹,你看着了,不是师傅我补救,是她不领情,你可别再折腾自己了,快去做饭去,我饿了一早上了。”空虚闻言立马给白小妹解释道,急于撇清这关系。
“内屋在哪?”云落夭若有所思的看了空虚一眼,问。
空虚也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皱着疏拉的眉,许久才转身掀开厅后的一帘破旧蓝布,云落夭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他去了。
景陌洛与舞挽尘正欲追随而去,白小妹便道:“师傅医治的时候要专心,你们就在这里等等。”
一种不安袭上景陌洛的心头,他眯着眼看着脸色苍白的白小妹,冷声问:“你不要耍什么花样!”
“景公子放心,这院子绝无机关暗道,你们不就在外面守着,如果有什么事也瞒不过你。”白小妹认真的说道,只是也不知他会不会信,她现在应该毫无说服力了。
舞挽尘皱着眉,看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只是舌头还疼,说话支支吾吾的,不想开口,景陌洛细细的打量了白小妹一眼,道:“最好是如此,若是五儿有事,你知道下场。”
白小妹不由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却更多的是心伤,她为什么就能让这些男子为她痴狂呢,她也不差不是吗,苦涩的笑了笑,她点头,道:“希望此事能让景公子对我的印象好一些,而舞公子……”
她转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