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研究社-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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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后边上来的时候看见菲利普的保镖之一,那个光头的墨西哥人的头撞在一块岩石上,整个脑袋都裂开了。”鲁夫说着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很可怕,不过我还是走近用手电筒简单查看了一下,那个墨西哥人的皮肤本来就很黑,加上周围光线比较暗,所以我看不出是不是中毒。”
“我记得乔治博士说过,菲利普先生一伙是四人对吧?”乔治博士“嗯”了一声,凌羽又顺着说道:“现在,那个白人、菲利普、以及墨西哥人都死了,那么还有最后一个人,也就是那个叫猎鹰的黑人。”
凌羽这样的手法有点像是小孩子算算术,四减三等一,但是这话要是从侦探学的角度出发,配合着当前发生的意外,那就很值得玩味了。
四个人中已经死了三个,如果最后一个不见了,那么……他很可能就是下毒的那个凶手!
“鲁夫,你上来得比我早,你有看见猎鹰吗?”乔治博士问道。
“没有。”鲁夫摇摇头:“我上来的位置离这个帐篷比较近,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乔治博士抓过一条毛巾将菲利普的脸给盖过去,然后站起来往外走。
“我们一起出去找找吧。小心一点,知道吗?”
“是的!”鲁夫和凌羽同时回答。
三个人离开菲利普的帐篷后,分头去找。
营地不大,才过了两分钟,鲁夫就找到了猎鹰……这里不得不纠正一下,应该是猎鹰的尸体才对。
猎鹰死在一个帐篷后边,那应该就是他的帐篷,而他的尸体刚好位于帐篷背后的阴影里,没被火光照到,所以才没有马上被发现。
跟墨西哥人一样,黑人的皮肤也够黑,从皮肤上看不出是否有中毒,不过……
从现场遗留的种种迹象却显示,猎鹰也是因为中毒而死。
首先,在离尸体不远的草地上,凌羽发现了一团呕吐物,其中的牛肉还没被消化,说明是刚刚吃下不到半个小时就吐出来的。
其次,尸体的腹部鼓了起来,有一个小西瓜大小,这让在场三人感到有点别扭,因为猎鹰死后的体型跟他们印象里的很不同。
猎鹰怀孕了吗?
开玩笑,那怎么可能!
关于这个疑点,尸体湿透的上衣和手边几个装水的大瓶子,还有尸体周围的一小滩水,给出了答案。
习惯了当名侦探的凌羽这时也忘了隐藏自己的推理能力,他翻翻死者的嘴唇和眼皮,然后用确定的口吻说道:“我相信猎鹰也是中毒而死的。”
“哦,为什么?”乔治博士毕竟只是个海岛探险家,虽然具备一定的医学知识,但是他对验尸可不在行,何况死亡现场还留下了古怪的痕迹。
如果说验尸还算是医学的分支之一,那么调查现场就绝对属于侦探领域了。
凌羽拉下脸,皱起眉,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声音严肃一点,好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有那么几分权威性。
“我们可以假想,吃过晚饭后,猎鹰看到其它三个同伴忽然发起疯来,一个滚下山,一个冲下山,另外一个钻进帐篷乱翻东西,然后他看到菲利普死在他眼前,他立即明白晚饭的食物里掺了能使人致命的剧毒,而他很快也会毒发,他要怎么办才好?
“如果我们遇到像他那样的情况,我想我们也会不知所措,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毒,能不能解毒。可是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他还是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首先是催吐,把手伸到喉咙里,让自己尽最大可能的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接着是把存储淡水的容器给拿来,喝水,大量的水。他认为,喝水可以稀释消化道和血液里的毒。或许无法挽救自己的生命,但至少可以延长它啊。
“到底他有没有延长成功,我们就不知道了,但是集体中毒倒是可以确定的。”
“怎么会中毒呢?”乔治博士困惑不已:“你知道吗,菲利普他们带了足够多的食物,不需要在这岛上寻找其它的食物,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中毒。”
凌羽更不明白,如果菲利普一伙中谁想毒死其它人,那为什么连自己都给毒死了?
下毒者不至于愚蠢到那种程度吧,如果是真的,那都可以评为本年度“最白痴凶手奖”得主了……
回到营地后,乔治博士把菲利普那边发生的惨剧简单地告知小乔治和安妮,他并没有强调整个事件的怪异,反而把重点集中到“意外”这两个字上。
凌羽明白乔治博士是不想让小乔治和安妮的担心,不过他就不一样了,他可不会因为不想让水镜担心就隐瞒真相。
因为他跟水镜同生共死多那么多次,已经建立起绝对的信任,也自然产生相同的危机意识。且凌羽认为,女人生性多疑,直觉敏锐,有事不说清楚反而更会让她担心。
深夜,两人相拥着躺在帐篷里,因为是共享一个大睡袋,所以两人钻进去后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本来在这个时候,凌羽可以趁机大吃豆腐,甚至可能阴谋得逞,但他只是安静地凝视着帐篷上方的黑暗,半晌都不动一下。
“阿羽……你对这个事件怎么看?”水镜开口的时候还有些怕打扰凌羽的思考,不过最终她还是把问题抛了出来。
凌羽发出一声轻笑,将水镜抱得更紧一些,然后把脸转向水镜,吐了口气,道:“睡觉睡觉,不想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凌羽发出了均匀而深厚的呼吸声,水镜知道凌羽是真的睡过去了,或许他也没有头绪,所以才没跟她说,否则以他的个性,早就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分析、揣摩个底朝天了。
嗯,又或者……如果有那个可能,那他们不也很危险吗?
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还能睡得着,也许是他认定危险还不会马上到来吧,反正有他在身边,自己就不需要想太多,睡吧……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凌羽就起床了。
凌羽醒来的时候,水镜还在酣睡,两人的脸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他看着她微微翘起、有些发红的嘴唇,真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片刻,他咬了下去。
因为他想,反正等一下打开帐篷也会吵醒她,迟一点跟早一点有太大的区别吗?
没有嘛,所以……何乐不为?
一种酸麻又炽热的感觉从嘴唇传来,水镜长长的睫毛猛的一扇,眼睛张开一条缝,见到凌羽正在努力地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唇关。
她在心里偷偷一笑,想这家伙一大早就占自己便宜,八成是因为昨晚什么都没做就睡所以现在后悔了,可是都大白天了,她才不会让他乱来呢。
打定主意后,她放开咬着的牙齿,假装因为动情而与他热吻,右手也顺其自然地伸到他的背后,五指张开,胡乱地揉搓着他背后的肌肉。
凌羽感受到她这样的反应,以为她兴奋了起来,心头一荡,本来只是个带着点恶作剧性质的亲吻,如同落入油田的星星之火般,燃烧起热烈的情欲。
瞬间,清晨略微湿冷的空气,在这小小的帐篷里,彷佛被烤了一遍。
正当凌羽情难自禁,将一只手伸到水镜胸前,想解开她扣子的时候,水镜深吸了一口气,唤醒自己有些迷乱和沉醉的神智,然后悄无声息地将那只原本放在凌羽背上的手,转移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之间的位置。
“哇——”凌羽惨叫一声,双手用力一挣,只听见“哗啦、撒啦”两声,睡袋长长的拉链有一半分裂开来。
“快点起来,我要出去洗脸了。”水镜低着头不去看凌羽带着几分不满的眼神,她感觉自己全身发烫,只想马上到溪边好好洗洗。
凌羽拖拖拉拉地坐起来,一边把身体抽出睡袋,一边撇着嘴道:“怎么又是这招……水镜,你下次能不能换个新招……次数多了我的身体会有反射动作的……”
“什么样的反射动作?”水镜说着也钻出睡袋。
“你过来,我小声告诉你。”凌羽坏坏一笑,等水镜凑过来后,他对她耳语了几句,然后就见水镜整张脸都红得像烧鹅。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拧你了。”水镜难为情地说,然后一转身跑出了帐篷。“我去洗脸了!”
凌羽把睡袋卷起来放好,然后拿着杯子走出帐篷。
忽然,有个人影从凌羽左侧冒出来,凌羽本能地举起右手,同时退开半步,不过等他看清那人是小乔治后,他挤出一丝苦笑,道:“小乔治,早上好,你刚刚……在帐篷后边玩捉迷藏吗?”
凌羽是何等的聪明,只从小乔治脸上残留的那一丝兴奋和心虚的表情,就猜到小乔治很可能刚刚躲在帐篷后边偷听,所以他问的话里边不由得带着几分嘲讽和责备。
“没有,我只是被你的声音吸引过来的。”小乔治倒是坦白,只是,神色间依然无法掩饰迈入青春初期的男生,对性的那种兴趣:“你还需要这个东西吗?”
小乔治伸出的那只手掌里放着另外一个盒子,又是保险套。
这下,凌羽被逗笑了,心想这个孩子未免太好心也太可爱了,竟然会想到给自己送这个,他八成以为自己和水镜XX到天亮,把昨天他给的都用完了……
“我暂时不需要了,谢谢你,小乔治。”凌羽当然不好继续谈自己为什么不需要,只好借机转移话题:“对了,这盒东西应该不会又是你爸爸让你送来的吧,你自己拿来的吗?”
“嗯,我爸爸他还没醒。”小乔治见凌羽不要,于是塞回了口袋里。他的动作看起来很自然:“我是从他背囊里拿的,我知道他总把它放在背囊左边第一层的袋子里。”
“哦?”凌羽发现了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你爸爸带了很多盒保险套吗?他带这么多保险套有什么用?”
凌羽很清楚,那些保险套绝对不是为了拿来送给自己而准备的。
“他自己用的。”小乔治耸了耸肩膀。
“自己用!?”凌羽的表情呆滞了一下,追问道:“那他跟谁用啊?”
“跟女人啊,安妮姐姐晚上有时候会进爸爸的帐篷,有时候是爸爸进安妮姐姐的帐篷。”小乔治前边还强调了一句“跟女人啊”,生怕凌羽以为他父亲是同性恋似的。
原来乔治博士和安妮是师生恋,这让凌羽感到意外了一下,他收敛起好奇的表情,平静问道:“你妈妈呢?”
“一年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