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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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娘不啃声,大郎和二郎就要饶过岑元汉,岑子吟却是停了下来,今天不过半天发生的事让她心里面憋的慌,有些话不吐不快,抬起头看着岑元汉道,
“你们用有成见的眼光看待我们母女,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别人说的你们就无条件相信,而我们母女所说的话就要我们拿证据。真真是可笑,偏听偏信到这个地步,竟然拿子黎的话来当证据,没错,她是说了是我抓破的,以往也许你们真没有发现过她说谎的记录,可是,你们能拍着胸口说她一辈子都不说谎?官府要定一个人的罪也会有证人证据,同样是亲人,你们连一点点想证明我清白无辜的想法都没有就直接判定了我的罪过,那么,以往我的所作所为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那是被你们逼出来的!”
顿了顿仿佛没看见岑元汉扭曲的脸继续道,“如今我们自成一家了,我有什么过错我娘自然会教我,至于你们,恕我难以接受这样的管教。”
“放肆!”岑元汉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瞪大了眼睛道,“大嫂就是这般教孩子的?”
岑子吟笑笑,大郎和二郎愤愤的道,“不用人教,我们也有眼睛的!”
岑元汉道,“偏见?何来的偏见?若不是你们自己行为不端,会让人留下如此成见?不寻思着修正自己的行为,偏生在别人身上找原因,还敢顶撞长辈!真是要翻天了!”
岑子吟嘲讽的笑了笑,“真不是偏见么?那我想问问今天她脸被抓破一事,若是我做的,我固然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若不是我做的呢?我连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都不知道,请问,我该如何证明与我自己无关?这跟一开始就定了我的罪有何区别?”
叹息一声道,“我和大郎二郎都已经是十多岁了,自己有眼睛去看,也有脑子会去想,别把什么事都推到我娘身上。我的话到此为止,我不能保证以往我的所作所为,只能问心无愧的说今天的事跟我无关,至于我从马背上差点摔下来那件事,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只有一句话,从今日开始,只要一天岑家人对我们还有偏见,这道大门我们一家人不会再踏入半步,该是我们的,我们会要回来,不是我们的,我们会还回去!”
本不想撂狠话,事到临头偏生嘴快了,岑子吟自嘲的想到,这样也好,她也是个好面子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必然要做到才能甘心,也算是给自己添加点压力吧。
方大娘却是乘着人不注意拉了拉岑子吟的手,岑子吟没有理会她,转头看向大郎二郎,问道,“大哥二哥,今天的话我已经说出口了,若是做不到,日后就要受人嘲笑,别人也更会把这些过错归咎到娘的身上,你们愿意与我一起努力么?”
大郎与二郎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好!三娘说的就是我们心里的想法!”
岑元汉有些呆了,往日的岑子吟只会恼羞成怒后的哭泣与别扭,跟方大娘是差不多的,怎么会说出如此有志气的话来?他虽然容不得方大娘,对这个大哥的女儿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屋子里默默瞧着外面发生一切的几个人也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岑子吟,心中都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事说来其实不过是生活中微末的小事罢了,至于说出这样近乎决裂的话吗?
走出岑家大门,方大娘有些埋怨的道,“你这话说的过了!他毕竟是你的长辈,即便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想想你大哥二哥日后的前程。”
大郎与二郎同时叫道,“娘!他们做的这样过份,您还想那么多干嘛?”
岑子吟扯着嘴角含糊不清的道,“娘,您就别多想了,大哥和二哥必然能争气的,没了族学上,便没其他地方可以附学了么?”
方大娘闻言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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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大事业(上)
刚走进家门,喜儿就尖叫出来,“三娘,你这是怎么了?”
岑子吟这会儿的脸已经肿的跟馒头似的,喜儿不叫还罢了,一叫方大娘就开始掉眼泪水,惹的被喜儿尖叫声引过来的张婶有些迟疑,岑子吟想开口说话,一动就疼的直抽冷气,张婶听了也顾不得其他,吩咐道,“喜儿还愣着干嘛,去打盆凉水过来,庆云!庆云,快去请大夫!”
这边拿着冷水与岑子吟冷敷,这巴掌呼到脸上的时候疼的麻木了,倒是不嫌疼,这会儿被人一碰那眼泪就跟水龙头坏了似的,吧嗒吧嗒的向下滴,岑子吟也不敢呼疼,方大娘已经是够伤心的了,大郎和二郎愤慨还没平息,本就是一团乱麻的事,能就这么揭过是最好的,好汉报仇十年不晚!
张婶刚碰到岑子吟的脸,手上的湿布就被方大娘夺了去,嫌弃她笨手笨脚的碰疼了岑子吟,张婶知道方大娘的脾气,便站在一边听大郎与二郎讲述事情的经过,听的不禁咬牙切齿的道,“这事儿二夫人也做的出来!旁边的人怎么也不劝着些,真真是糊涂!夫人,别怪老婆子话多,你当时就该拉着三娘几个回来,好生生的孩子给打成这样,这还是从您身上掉下来的肉!”
方大娘闻言不啃声,她心中也是内疚,大郎突然道,“张婶,二伯母说什么福伯去借钱是怎么回事?”
张婶愣了愣,问道,“她是怎么说的?”
大郎道,“她说福伯去借钱,二伯父是瞧在兄弟的情分上,这才没有半句话便借了。”
张婶呸道,“这话她也说的出口?这钱明明就是老爷留……”突然发现四道眼光都望向她,才警觉自己说漏了嘴。
方大娘愣了愣,手上的帕子掉到了地上也为惊觉,半晌叹息了一声道,“我头有些疼,张婶帮三娘冷敷吧,呆会儿大夫来了你照应着些,我先回房了。”
岑子吟想要阻拦,一张口就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捂着伤处眼睁睁的看着方大娘进了房间,四个人在客厅里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大郎望着张婶恼怒的道,“张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婶焦急的道,“你们两个先去陪着夫人,夫人神色有些不对,这事儿等酒馆晚上关门了让福伯说给你们听吧!”
大郎二郎都去了。没多久二郎便回来道。“娘她不愿说话。蒙了被子在睡觉。大哥让我去寻七舅公来。自己在那儿守着。三娘。若是疼你忍着些。二哥回来给你买糖葫芦可好?”
岑子吟哭笑不得地心想二郎这时候倒是成熟了。只是自己这模样可吃不得糖葫芦。买回来望着流口水么?心里如是想。还是点了点头。今天地事可大可小。可方大娘地炮仗脾气不该反应地这么平淡。自己这会儿开不了口。还是要有个人去开解她一下。
二郎刚出门。庆云就请了大夫进门。让大夫看过了。吩咐用冷敷再吃些化血散瘀地药便可。这边福伯闻讯赶来。张婶一阵唠叨。听地福伯眉头直皱。
二郎请了那七舅公来。瞧见岑子吟地脸就心疼地捶胸顿足。又去安抚了一阵方大娘。到了晚饭地时候方大娘便出来了。七舅公却是匆匆地走了。方大娘神色如常地将兄妹三人念叨了一顿。道是在家里也不准偷懒。自己学习。过些日子就训个私塾送他们去念书。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之余信誓旦旦要出人头地。看来是恢复正常了呀!
晚饭后。大郎二郎与岑子吟一路到福伯房里去。听了福伯地话。才知道岑元思便是到死也没放心过这个媳妇。手上大部分地钱财都让自家兄弟保管着。托付了福伯若是家里真缺衣少食了便去拿些来。要与几个孩子留点家底。偏生那个兄弟是个妻管严。钱财都交到了自家夫人手上。这时候要去要钱。倒成了借地了。
钱也不多。不过十万缗左右。这些年七七八八贴补。花下来也就剩下不到六万缗了。福伯并不想动用这些钱。可是这酒馆若是维持不下去所花地钱怕是更多。唯有老着脸皮去求。让主人家将一本账翻来覆去地查了许久。这才与了他钱。倒像是他图谋主人家地钱财了。
这话福伯没有说,只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兄妹三个都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深沉的叹息了,往昔只觉得这样的叹息实在是听的胸闷,这会儿却是在胸闷之余又几分鼻酸,方大娘便常常在无人之时这样叹息,他们不解方大娘为何会有这样深沉的怨气,这会儿听见福伯这般叹息,再看福伯满是皱纹的脸上平白的表情,纷纷低着头告辞了出来。
口不能言,岑子吟在家里休息了好些天,每天只能喝些熬的稀烂的粥来充饥,精神却是十足,她有自己的计划,大郎和二郎这几天也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要么就是在方大娘身边陪着,白日里方大娘在酒馆坐镇的时候就跑的不见人影,岑子吟也没心思管着两个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每天就在小作坊与酒窖之间穿梭,下定了决心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这几天也许是方大娘心里愧疚,便任由岑子吟穿梭在小作坊里,从而岑子吟才得以真正的了解了古代的酿酒技术。
唐朝虽然出现了“烧酒”一词,但唐朝并没有我们熟知的烧酒,而是饮用黄酒清酒这类低度酒。其酿制方法并不是通过蒸馏得到,而是把米磨成粉再蒸熟,摊开放冷。在米粉上撒上曲子,撒一层曲子铺一层米粉,如此反复,直到差不多了这才垒成山形状。为了便于发酵,还要压紧。然后用干净的布盖住,任其发酵。过一阵子就会渗出酒浆,为了不让酒精挥发,就要在酒缸里加入清水,使酒精溶解在水里,以便保存。等到发酵好了,再经过处理,就可以得到饮用酒了。
制作酒曲不得不提到的是曲室,曲室就在酿酒坊的后面,一进门一股浓烈的霉菌味便扑面而来,相较之下外面的怪异味道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室是一间宽大而严实的土坏房子,墙上开有窗,窗户给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