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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红尘陷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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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认为:罗曼蒂克爱情的主要魅力和价值在于其过程而非目的。一个人如果深深爱慕眷念某位异性,又感到难以与之同性活动联系起来,他的爱情将会采取富有诗意和想象的形式。因此,罗曼蒂克爱情常常昙花一现,且令人失望。
  一个人,不可能老是作着爱情的白日梦,生存的境况一下子涌了进来,承受现实的永远是具体的人和具体的感情,爱情的被解构在所难免。拒绝被解构的爱情只有自毁。
  大多数现代人深谙此中危险所在,要么干脆不谈爱情,要么自已先下手为强:当爱情一日产生,就急于要把它解决掉。
  有的人通过几次幽会,就把它解决掉了,而有的人则不,单是幽会不能解决问题的,那就必须通过婚姻。
  但还有少数爱情“傻瓜”,总也不相信现代爱情自身已经没有办法自我圆满、自我成就了,既在寻找着什么,又在坚持着什么。
  “女人,总拥有一点梦幻的权利吧!”张红的日记里这样写道。
  姐弟俩张红从小生长在一个充满父母之爱,同时又维持着坚实的纪律的家庭,既受到良好的教育,也培养出了自由发展的个性。
  然而,一件事情的暴露对她产生的影响却不容忽视,尽管事情本身与她无关,而来自于弟弟张涛探索自然的举动——手Yin。
  高中即将毕业的寄宿生张红,在一个周末回家,晚餐桌旁一家四口又可以共叙天伦。当大家都在自己习惯的位置坐好时,一向和蔼而又严厉的父亲,此时只有满脸的阴郁。张红对面前的佳肴跃跃欲试,但心中模糊的不安又使之踌躇;母亲似乎也跟她一样有点儿迷惘,目光在丈夫和儿子之间来回游动;而低着头的张涛,面色苍白,如同一尊说不清是在忏悔还是在祈祷的雕像。
  “都怎么啦,妈,好像菜里没放盐似的?”张红故作轻松地摊摊手。
  父亲闷声不响地喝了一口“五粮液”,在他的带动和影响下,张红也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她不知道到底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诱人的晚餐吃得非常别扭,毫无通常的美味可言,仿佛变成了一种十分抽象的形式。
  晚上,她到弟弟的房间,探问后者与父亲之间为什么出现了一种秘而不宣的紧张。面对自己一向非常信任的姐姐,三缄其口的张涛,终于嗫嚅道:“我……干下了丑事……让爸碰见了。我想永远忘记它。”
  “你到底干下了什么?我想爸会原谅你的,只要你自己坦诚地面对事实,别这样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在爸面前,我抬不起头来。”张涛说,“他什么也没说,可他的表情比骂我还令人难受。”
  “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张涛愣了一愣,生硬地说,“我手Yin。现在,你鄙视我吧。”
  张红吃了一惊,脸热了起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了一回,躺下后久久不能入睡。
  一个男孩子手Yin,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肮脏的勾当,尽管弟弟才15岁。许多有关怎样使青少年健康成长的报刊图书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并提出了一些正确的意见和解决方法。现在,倒是这事实竟奇异地引起了她自己的羞耻之心,仿佛弟弟的手Yin与自己有着一种神秘的联系,突然唤醒了她潜在的性意识。她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心理状态,抑或所有的少女,在不懂事的女孩和太懂事的女人之间,对与性有关的东西会有一种天生的特殊的敏感,如同一个在冰面上行走的人,下意识里惟恐自己随时都会掉下去?
  平生第一次,她失眠了。
  第二天,张红见到张涛,表面上也像父亲那样紧绷着脸儿,由于其内心的惶恐和羞愧,也因为共守一份秘密的臆想——只不过张涛不争气,他的秘密被别人窥破,而自己却隐藏得很好。
  张涛误认为姐姐也像父亲一样瞧不起自己了,反而产生一种逆反心理,旦以惊人的直觉揣度,不置一辞的姐姐是否也像自己一样“心怀鬼胎”?
  两人从此都有了内涵相同而外延各异的心理负担,心照不宣,又彼此提防。
  就这事儿,父亲始终未找张涛私下谈心,也没给妻子透露,也许他觉得难以启齿,要么是担心伤害孩子的自尊,相信顺其自然总比矫枉过正为好。
  然而,在张涛看来,父亲的沉默意味着对自己遥遥无期的惩罚,道德上的焦虑日甚一日,与此同步的是手Yin越来越频繁:其精神上的负担既来自于肉体的发泄,又需要肉体的发泄来进行缓解,这肉体的发泄又不可避免地导致精神负担的进一步加深。如此循环往复的怪圈,让张涛极为苦恼,萎靡不振,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高考过后、等待录取通知的张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
  她了解弟弟,知道他是一个纯洁的少年,她猜他毫不怀疑手Yin对身心的危害,但他仍然一如既往地保持这个聊以自蔚的坏毛病,一方面是在作贱自己——作贱自己有明显的自我惩罚色彩,另一方面可能是在等待父亲惩罚的到来—一因为只有惩罚过后的宽恕,才是真正的宽恕,只有经过惩罚之后,被惩罚者和惩罚者双方的心态才能重新趋向正常,并彼此接受和理解。
  严重的问题是,张涛在压制和放纵早熟的性欲之间,所经历的矛盾和痛苦,可能会使他变成一个自卑而忧郁的人,甚至沦为一个喜欢撒谎和寻求报复的混蛋。
  她决计拉弟弟一把。
  一度,张红想跟一直蒙在鼓里的母亲私下谈谈(就性别和年龄来说,她跟父亲谈显然非常尴尬)张涛的问题,但转而又考虑,何必让体弱多病的母亲增加一份烦恼呢?在帮助张涛复习功课期间,张红就扮演着一个既是姐姐又是家长还是老师的三重角色。
  一天下午,在与弟弟闲聊时,她突然问:“小涛,你是不是爱上了一个女同学?”
  张涛呆呆地望着她。
  “她爱你吗?或者,”也许是为了掩盖这个别扭的话题给人带来的慌乱,张红随手抓起钢笔在纸上涂鸦,“你只是偷偷的一厢情愿?”
  “你瞧你在说什么……姐?”张涛喃喃道。
  “我有过这种经历。”张红扭头看着窗外明亮而缱缱的阳光,近乎迷醉,“我曾经爱上一个男同学,他那么潇洒,又那么善解人意。他给我写过一首诗……后来,他随父母到另一个城市去了。他没给我写信,哪怕只是几句客气的问候。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张涛一脸认真一脸困惑。
  “我也不知道。”张红自嘲地笑了。
  张涛也笑了,俏皮地说:“看我不把你的事告诉咱妈!”
  “为什么不告诉咱爸呢?”
  “他肯定不会信任我。”张涛垂下眼睑。
  “小涛,你知道大家都爱你,谁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自责,千万不要继续跟自己过不去。我刚才告诉你了,我曾经爱上一个男同学,你理解姐姐吗?”
  张涛点点头。
  “同样的道理,姐姐也理解你。”张红伸手拉着弟弟的手,“让咱们共同分享彼此的秘密吧。”
  张红考取了“人大”中文系,在她的帮助和引导下,张涛“心病”的革除,身心的趋向正常,使她能一无牵挂地去学海畅游,领略更为广阔的知识天地。
  岁月流转,不知不觉到了大三,不料她自己的“心脖”又出现了。
  源于一场浪漫的游戏。
  在一次假日的郊游活动中,包括张红在内的8位女生与8位男生结伴,不知是谁出了个主意,说这么多人在一块玩也没多大的意思,不如成双成对地分解之,既有集体主义精神,又有个人的自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成双成对当然不能搞同性恋,男女搭配,天经地义。至于搭配方式,则通过别无选择的抓阄,男生分成“A、B、C、D、E、F、G、H”诸符号,女生相应列为“1、2、3、4、5、6、7、8”诸代号,依次“配偶”,无怨无悔。
  张红信手拈了个“6”,她的“配偶”自然是“F”了,叫李红军。
  “你瞧,咱俩名字里都有个‘红’字,这是一种缘份呐。”
  李红军说,“怎么样,咱们去爬山?”
  张红当即响应。爬山至少使人在漫不经心的游玩中有个可期待的目标。
  当他们到达某种高度时,张红已是娇喘吁吁,李红军却若无其事,笑嘻嘻问她:“哎小姐,还想步步高吗?”
  “干吗不?”张红咬咬牙,较劲地说。
  又到达了新的高度。张红的双腿像灌满了铅,实在挪不动了,干脆一屁股坐在石级上。李红军右手搭于后腰际,谦逊鞠躬,十分绅士地问:“尊贵的小姐。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张红被他做作然而不失风趣的举止逗得莞尔一笑:“先生你怂恿我爬到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鬼地方,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很简单,到这个地步,你只能寻求我的帮助了。男士总是要给女士一种依赖感、安全感的,哪怕他们只是在游玩。对不?”

()
  “如果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呢?”
  “你在撒谎。”
  “看起来,你很有心计。”
  “这不是什么坏毛病”
  “你好像也很坦率。”
  “我终于得到了你的赞扬。谢谢。”
  她笑了那么一笑,把手伸给了他。
  他扶着她下山。
  在崎岖的路上,她倾斜的身子有时不由自主地碰到他的肩膀,这使她得到一种强烈的实感,捕捉到他身上那种男人的气息。直到回到学校,洗了澡,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她还分明感到那种气息的存在。
  从此,李红军就经常约她,起初她还推脱一二,很快便不见不散了,校园内外,到处留下他们出双人对的身影。
  正当她自己也分不清她与李红军处于萌芽状态的恋爱,是真正的情投意合还是单纯的性别吸引时,忽一日,有个学新闻专业的漂亮女生,来到张红的寝室,告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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