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硝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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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起身,还没忘朝虚空颔首,转身就下楼。
虚空在她背后,目光深沉,良久,叹出——阿弥陀佛。
四人迎上来,不无担忧:“姥姥。”
艾劳心里莫名地压抑,伸手从老四怀里拿过自己的扇子:“走!”
店里伙计伺候祖宗那般地将几人送出店外,点头哈腰地说着——您老慢走,欢迎再来。
艾劳突然感觉到又一股熟悉亲切的气息,说不出为什么,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朝右前方的方向看去。
那里,一灰衣袈裟和尚迎风而立,发须皆白,双眼炯炯有神,看向艾劳,颔首示意。
艾劳觉得今日也太不顺了,大早上的就被龙家叔侄轮番欺负,这会儿好不容易心情好点,就碰见一个惹不起的和尚,刚出了门,这又一个!今日是和尚开会么?
当下也不理,抬腿就朝左前方走。
慧空开口,声音悠远空灵:“施主请留步。”
艾劳头也不回——大街上到处都是施主,谁知道你叫的哪个!
慧空脚下不停。
艾劳再抬头,慧空已然站在了她面前。艾劳打开折扇,冷哼一声开口:“老师父轻功不错,拦住在下的路可是要打劫?”
慧空摇摇头,也不知在感慨什么。但他一身仙风道骨确实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正气凛然:“施主可否容老衲问几个问题?”
“我们认识?”艾劳不想正眼看他,这会儿莫名地排斥与佛有关的东西。
慧空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的确认识施主。”
艾劳兴趣不大:“是吗?可惜我不认识你。”
“三十五年前,是老衲将你从山谷抱出,送到天霸山庄。如今一晃而过,施主已是如此风姿了。”
艾劳眸子瞬间睁大:“你说什么?”
她身后几人也俱都一惊,齐齐看向老和尚。
慧空闭上双眸,再睁开,目光深邃旷远:“施主可是要往北而行?”
艾劳呼吸有点急促:“正是。师父可知我身世?”
慧空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施主近日可有不适?”
艾劳摇头。
慧空又问:“施主可有信心遵守与老庄主的诺言?”
艾劳知道急不得,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也只能等老和尚问完了才有机会提问:“一直在努力。”
慧空突然朝她身后看了一眼,随即双手合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你只记住,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施主,多多保重。”
艾劳转身就追:“师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慧空站定:“今生种种皆是前生因果。施主,佛曰,不可说,你就莫再为难老衲了吧!”
艾劳呆呆站着,心底一股莫名的痛楚缓缓扩散,随即,失落,落寞,忧郁,悲伤,心痛,种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虚空看着那抹身影开口:“师父,她可记得?”
慧空摇头:“徒儿,凡事都有定数,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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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试百灵的招数
这下艾劳的心情是彻底好不起来了,偏偏身边几个人都不是她的贴己人儿,想发火也不能随着性子,想撒泼也有了些许收敛,但即使是这样,几天下来,几人也明显吃不消了。爱豦穬剧
倒不是因为艾劳折腾他们,而是艾劳愈来愈沉默的样子让他们太不习惯了,在他们印象里,姥姥何时都是意气风发狂傲不羁的,可这几日,她不言不语,消极颓废,那脸蛋看着就瘦了下去,这几人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急的像老鼠在挠了。
艾劳随手扔了老六递过来的糕点——她没胃口,她不想吃!
老六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老实地站在一旁。
老四坐在她身旁:“姥姥,总要吃点东西,晚饭吃那么少,半夜饿了怎么办?”
艾劳也不想说话,心里那股莫名的烦闷一直郁结不散。
这几日几人倒是一直往北,可艾劳这个样子,谁也没心情赏山观景的。都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可那老和尚是老庄主的救命恩人,他们又不能把他逮了来让艾劳问个清楚——为难!
艾劳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倒是其次的,关键——她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很熟悉,熟悉得好像她以往天天都和虚空在一起!不仅仅是熟悉感,还有一点淡淡的惆怅,一点空虚,还有一点失落。
这样的情绪压在心头,艾劳能高兴得起来?
艾劳心情不好,但一路之上所用所吃无不都是挑最好的,不用她操心,几大护法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日也是在一个大酒楼里,照样包场。
天霸山庄的确富可敌国,但归根结底赚钱的目的只有一个——伺候艾劳。
龙暮云就是这个时候找到艾劳的。
他站在酒楼外面,心里万分感慨,艾劳的不辞而别让他的心像被挖空了那般难受,长这么大,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的感觉,他把自己关在那个房间整整三日,不吃不喝,等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继续爱她”的决定。
要找这样一个风姿卓越的人儿,的确不是难事。他的手下分别向几个方向出发,最后确定了艾劳离开的方向。
龙暮云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艾劳几人行走的速度注定快不起来,这祖宗不喜欢骑马,更不坐马车,这几日几乎都是老大一路背过来的。
龙暮云要追上来,没用多少功夫。
但龙暮云此时站在酒楼外面,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负手而立,微微抬头,看着二楼的某个窗子。心里的感觉,是忐忑,有期待,还带着莫名的兴奋与哀伤。
他是王爷,他生下来就注定会高人一等,如果不是那场大火,他相信他的王府肯定早已妻妾成群,说不定儿子都有了。但他现在反而庆幸那场大火,如果不是失去了那么多,他还有机会得到艾劳吗?
心里不甘是肯定的,不是她唯一的男人,让他几乎无法承受那种噬心的酸楚与痛苦。但他悲哀地发现,他不能没有她,二十九年的真心一旦交付,就再也无法收回。
艾劳推开窗子,托腮靠在窗栏上远眺。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吃东西,身后的几人最好全部消失,她谁也不想看见。
龙暮云的心跳猛地加速,朝思暮想的那张脸那么没有预兆地出现在他的眸子里,他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狠狠地压抑想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她瘦了!容貌依然风华万千但有了几分憔悴,更让她惹人怜爱!
艾劳的目光随意地收回来,不经意地扫到下面——她怔了怔,眨了眨眼,不确定地看着下面的男人。
“劳儿。”龙暮云艰难地开口,怕她生气,怕她不要自己。
艾劳嘴巴一瘪,眸子里立即有了朦胧的水雾。
龙暮云抬头看着她,把她委屈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想上去,可他不敢,心底那份恐惧一直盘桓不散:“劳儿——”
艾劳“哇”一声就哭出来。
身后几个男人瞬间围了过来:“姥姥!姥姥怎么了!”
龙暮云顿时感觉心里像针扎一样地疼——他的劳儿,他竟然让她哭了!他一个纵身上了二楼,看见围着她的四个男子,虽已做好心理准备,可还是抑制不住地酸楚。
艾劳不听劝地哭自己的,她就是要哭,从她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从她知道再也见不到林源董盖习昇,从她一次次心力憔悴,她早就想哭了!
几大护法一看龙暮云,心里大概有了数,艾劳对他们虽然也是颐指气使,可始终少了那种亲密无间的味道。如今,这个男人一来,她压抑里几日的情绪终于爆发,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艾劳哭得稀里哗啦的,嘴巴里还念念有词:“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呜呜,没一个好东西!不是不要我吗!我——呜呜!我不稀罕——”
几个男人知趣地退到一旁,至于心里真正的感受是什么,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龙暮云看着她,心痛,怜惜,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可他也怕,她还要他吗?
艾劳一个人哭了半天也没见那个木头上来哄自己,更是觉得委屈——这几日心情已经很糟,那一日又忍痛和他分别,今日见到了,他竟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真是叫艾劳又气又恨!
龙暮云真是冤枉死了,天知道他此刻多想哄她抱她,可先别说旁边几个男人看着,就是艾劳的心思,他也不敢随便揣摩,万一——他紧握大拳,再一次抑制自己想抱她的冲动,只目光里泄露了他心疼的信息。
旁边几个男人也不免着急了,姥姥这个样子明显想让人哄,以前在山庄对那几个小兔崽子百试百灵,更何况这次是真哭!可龙暮云站着不动是什么意思!
老六真是想一脚把龙暮云踹下去,可他有贼心没贼胆,无奈,他嗯了一声,还朝着龙暮云使了个眼色。
龙暮云看了他一眼,很快地移了目光,又看向艾劳。
老六气死了——这简直就是榆木疙瘩!
老大轻声吐了一个字:“走。”
随即带头转身。
龙暮云不敢相信地看着四个男子走了出去,最后一个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他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艾劳还在哭,只是声音小了很多,她靠在窗边,未施粉黛,脸色娇嫩,轻声哽咽,看上去真是想让人疼到心坎里去。
“劳儿,我——”龙暮云费力地伸出手,满脸紧张。
艾劳哽咽着开口:“是我配不上你,你是王爷,怎么可能跟着我——我,我是什么身份,我就不该奢想——”
龙暮云这下听真切了,他往前一步:“劳儿,不是——”
他急切地想表达什么,却发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想当王爷,不想要显赫的权势,他只要她!
艾劳抬眸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楚楚可怜:“你不要我了,你还追来干什么——哇——”
龙暮云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把她拥在怀里:“要!怎么不要!劳儿!我的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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