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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感情的戏,我没演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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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年的声音太过郑重其事,而那样别扭的表情却有种别样的魅力,温暖人心。我不由呆住,回过神来后也立時紧张起来,别别扭扭的看着他,我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却发现这个時候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迟笨的低下头,他倒是笑了,很亮眼很好看:

“不知道这時该说点什么吗,笨蛋。”

“我……”

“行了,你只要微笑就好。”

想起前尘旧事,还真是有几分怀念。那坐边城因为含了记忆的影子,于是变得格外可亲可切。让我忍不住也升起几分期待的感觉来,盼望着能早点到达那里。

从张家界包车过去还要几个小時,一路舟车劳顿,到了以后却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我以十年不曾来过凤凰,蓦然再见。它却似乎丝毫不曾变更。群山环绕中,这座年代久远的边城便静静坐落于其中。一条长河贯穿全城,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泛着清冷的碧色,灼灼生辉。水泥做的桥墩,已经不再转动的水车,河边蹲着的在洗衣服的妇人。都让这座小城,从里到外散发出一种淳朴的气息。透着被時间磨砺的沧桑,更显动人。

我想起十年前初见時这里的美景,此時再看,身边的人手还握在一起。这就是幸福吧。我所想要的,我所希冀的。

我和许墨年虽然已经算是大名人了,但在这座边陲小镇里却并不算如何稀奇。此時正是冬天,来这游玩的外地人本来就少,所遗留下的大多都是本地的苗族人。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俩还是略微变了下装。古城里的行人很少,我和许墨年十指相握着,走到曾经放河灯的沱江边,静静眺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觉得前所未有的惬意。

因为是冬天,又是在高山上。这里的气温不比北方暖多少,刺骨的江风吹得人骨子里都有股湿气,忍不住有些牙齿打颤。

“真冷啊——”我和他竟不约而同的一起说出了这句话,顿時双双愣住。而后又像两个傻瓜,笑的开怀。

凤凰城里居住的大多都是少数民族,随处可以看见一些年迈的老人穿着湖蓝的苗服,头戴银饰,身后背着个大大的箩筐走在凤凰城的大街小巷。

兴许是因为淡季,这里并不热闹。

但是街角处还是能见到一些原著居民搬着小板凳坐在一个小摊前,摊子上用一块简单藏蓝色的染花布垫着,上面摆放着各式银饰,却也颇为精巧。

我和许墨年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等逛累了,便找了一处临沱江的旅社住了。VExN。

接待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苗族大姐,我们进去的時候她还在用银钩子做些简单的首饰。见我们来了,便笑着放了下来,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笑道:“你们是从外地来旅游的,这个時候这里可冷清了,一般夏天七八月份才会热闹起来。”

“嗯。就是因为人少我们才来的。”许墨年笑着答话,而后又问道:

“大姐,有空房么。”

“当然有。现在这里哪里都是空房。”大姐笑着说了一句,便站起身示意我们跟她上楼。果然这座旅社现在根本就没人居住,大姐一连带我们看了几间房。虽然都是木质的吊脚楼,里面的装修却很现代。

一应家俱全都齐全,木质的天花板上吊着油纸糊的星星灯罩,散发着暖暖的微光,让人看了就觉得温暖。

我们看了几间房后,最后我选定了一间有阳台的房间。木质做的床看上去颇为淡雅清新,墙上挂了一幅苗族印染。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意义,却给这间房添了几分难以言明的韵味。

房间里的露天阳台,正临沱江,用一扇推拉的落地窗隔开。阳台上面摆置着两个竹编吊椅,吊椅中间的矮桌上甚至还有摆放好的茶具,大约是供给住在这里的房客看江边夜景時赏玩品味的。

我和许墨年都对这间房都颇为满意,和苗族大姐商量好价钱后。便趁着兴头去游玩夜里的凤凰城。

只是因为淡季,很多店都没有开门,还有些店在装修。最终我们去虹桥那里去吃了份带有湖湘特色的凤凰烧烤夜宵,便手牵着手漫步沱江。

清冷的江风有些刺骨的冷厉,我本来还想放一次河灯,但因为游人太少,沱江沿岸竟然没有卖河灯的阿婆小贩了。

我有些意兴阑珊,许墨年也看出来了。顿時便带着我从沱江的沿岸地带上去,找了一家卖苗族工艺品的小店。他掏了不少钱请店家做一只河灯出来。

店家虽然觉得他这样的举动有些奇怪,但有钱不赚是傻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然后很快我就看见了史上最贵的河灯。

同样是用纸糊成荷花的形状,也许是因为许墨年出价太高,店家觉得不好意思。特意做大了一点,用的也是不易烧着油纸。中间的蜡烛用的是他店里卖的桃心形工艺蜡烛,点燃以后还有阵阵幽香扑鼻而来。

不可否认,这只河灯很漂亮。不过再漂亮也值不了那个价钱。帮我们做河灯的店家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许墨年递给他百元大钞,他硬是塞了零钞找给我们。最后只收了那只工艺蜡烛的钱。

我们为这份生意人难得的朴实厚道所感动,和许墨年心情大好的手牵着手一路欢呼的奔到沱江畔,我点燃蜡烛正准备放下去時,许墨年却让我等等。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笔来,很认真很认真的在河灯上写字。油纸糊成的河灯不容易写上字迹,他便一遍一遍的临摹,一遍一遍的加深。

最后那几个字印的太过分明,就像是刻在了河灯上,再也不会消散。我看见他写的那几个字,很简短,却直白:

?许墨年、周夏、孩子,永远在一起。】

我看着那短短的几句话,长久长久的愣神。而他似乎在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连问话都小心翼翼:

“夏夏,你说河神能达成我的愿望么,”

我看着他,突然就想起十年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少年略微勾着薄唇,笑得那么好看,他说:“就算河神听不见,我也会帮你实现的,傻姑娘。”

而今,少年已长大成人。他站上过万丈光芒的舞台,也受过多少人追捧。他曾是我以为再也握不住的人,也曾是那么恨到骨子里只要一想起就觉得疼的人。

十年,我们都遇见过太多的事情。

而隔着这些纷纷扰扰的時光再相见,却只想感叹一句。还好,我们兜了一圈又回来了。

我静静想着,心里太多感慨、太多思绪。于是只能轻轻抱住他,笑着回应,像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骄傲少年:

。“就算河神听不见,我也会帮你实现的,傻瓜。”

说完以后,我怀里抱着的僵硬身体似乎蓦然就放松下来。我听见他的声音,太过复杂,以致于都在微微颤抖:

“我们说好的哦。就算河神听不见,你也要帮我实现。”

“嗯?”我重重应声,于是他的笑在清冷的沱江畔就显得格外旖旎温暖。

我俩相顾抱了一会,便把河灯重新点燃放了下去。因为是油纸糊成,所以并不容易燃烧,青碧的沱江里只有这一只河灯,飘了很远很远。似乎真的飘到那个传说中的河神那里,把许墨年的愿望如数告诉他,让他帮我们实现了。

我们放完河灯后,便从沱江的沿岸小道上去,走到古镇的主街里面。偶尔可以听见几个酒吧里面传来驻唱歌手的自弹自唱。

轻快的吉他声里含杂着他们的歌声,有一种梦想和自由的味道,让人心醉。我们在清冷的凤凰城里随意闲逛着,最后累了回旅社。

苗族大姐已经睡下,却给我们留了一盏灯,墙上甚至还细心的贴着便利贴,嘱咐我们记得锁门。

我和许墨年今天都很累了,我本来想直接睡觉。他却似乎想做点什么,等我洗完澡后竟然还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微笑的样子有点像只乖乖讨好主人的宠物狗狗。

“怎么呢,”我几乎都要哭笑不得,他却眨巴着眼,一脸纯情的说着下流无比的话语:

“夏夏,我们来做/爱做的事情吧。”

“……不要,今天累了一天我要睡觉。”我无语了一会,便毫不留情的拒绝他。他顿時就露出一副沮丧的表情,乖乖哦了一声后,突然又道: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了就算河神不能达成我的愿望,你也会帮我达成的。”

“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啊。”我都要无语凝咽了,他却一本正经的振振有词:“关系很大的好么?我许的是我、你和孩子永远在一起。现在只有我和你,还差一个孩子啊。”

“……你自己弄一个去?”我白他一眼,冷冷回道。于是他顿時就嘤嘤嘤:

“没有你配合,我一个人怎么弄嘛。”

“……”

“来吧,我们来弄个孩子吧。正好我没带套过来?”

☆、100 不负你我,缘浅情深

我看着他一脸狼姓大发的样子总算是回过神来了,用眼角余光审视着他,我微扬下巴,一脸居高临上的审问他:

“你丫是一早就盘算好的吧。”

“大人明察,小人冤枉。”他装模作样的说着话,微微挑起的眉角却有几分眼眉飞扬。我看在眼里,顿時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个爆栗:

“少来?”

“那我们……”他又贴了过来,却被我用力推出一只手臂的距离,我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说话一字一顿:

“我累了。”

“所以……”

“不许碰姑奶奶一根汗毛?不然把你爪子剁下来知道么??”我斜眼冷视着他,最后三个字说得尤其寒意森森。于是他瞬间萎靡了,摆出一副恹恹的模样,却还是乖乖的点头应声:

“哦。”

我看着他这个委屈的小模样,觉得他就像是哪家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一样,一脸的嘤嘤戚戚,顿時便觉得好笑。我大爷似的躺上床,又加了一句:

“不过特许你抱着我睡。”

“噢耶——”他几乎是欢呼的狼扑了上来,粘人大型犬一般的抱住我,眼眉的笑意那么认真:

“我家老婆果然最好了。”

“睡觉?”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回应我的是他淡淡地亲吻,和一句特别乖顺的好。

我是真的累了,闭着眼渐渐有些沉入梦乡,却猛地感觉到耳根一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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