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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藩王的宠妃文-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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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落魄的外表相反的是,老头神采飞扬,鹤发童颜,眼睛明亮,只顾着大笑,颇为神秘。

轻尘有些意外,但还是定下心来,看老头在笑,轻尘也淡淡挑起唇来:“老先生可是布阵之人?”

轻尘惊讶,只因这阵法太过阴毒,随时可能要人性命,但布阵之人却看上去如此仙风道骨,豪放痴狂。

老头见轻尘问话了,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一脸的高深莫测:“出得去的人进不来,进得来的人出不去,出不去的人进不来,进不来的人出不去。”

莫不知道这个老头在说些什么,却见轻尘也顿时沉着眉思索着,似乎也没能想通这个老头到底想说什么,气氛不由得更加凝重了。

“在下俗世俗人,不能领会。”轻尘想了半晌,只好作罢,这种精深莫测的东西,她一向没耐心去思量。

老者听了,哈哈大笑:“姑娘直言不讳,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真明知也。”

“您为何要布此阵为难我们?部落中的疫症想必与老先生有关。”轻尘皱眉,他们遇上了难缠的高人了。

老头只是笑:“受人之托,忠人之托,出得此阵,救人水火,出不得阵,黄土三尺,一抔青灰,老者替你守清魂,还有二万孤魂作相伴。”

老头说话时,目光慈祥,面带微笑,看着行头粗鄙,却字字珠玑。

看来此阵不是个死阵,还有生机。

轻尘面色一敛,轻轻咬了咬唇,黛眉微蹙:“受人之托?您为虎作伥,非善类,却在阵中现身指点我,非恶类。您为何要这么做?”

“我又不是神,鬼又不是我,慈悲的事让神去做,杀人的事让鬼去做。俗世俗人,善恶是一通狗屁。”老者笑咪咪地看着轻尘,语态始终慈祥,只是一句话也不与轻尘身后戾气太重的莫说话,好像根本没看到莫一般。

轻尘颇为头疼,高人与疯人只有一线之差,也不知自己是遇上了高人,还是遇上了疯人,像这样疯疯癫癫的老先生,恐怕也只有心如明镜,形却疯癫的无名能应对得了了,老先生背后的人是个危险的角色,而这位老先生却又不全然臣服于那个人,神秘得紧。

“我要如何出去。”轻尘对阵法不通,硬闯是没希望了,这阵法阴毒得很,处处是杀机,要人性命。

老先生听了,明亮慈祥的眼睛静静一笑,指了指山脚的清澈河流:“那是什么。”

轻尘拧眉:“河流。”

“河流中有什么?”老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轻尘一愣,不明白这老先生为何要问这些东西,困惑地沉思了片刻,轻尘的额头都冒出了微微的细汗:“就是一条河,河中有水。”

老先生一听,忽然朗声大笑,笑得轻尘有些面红耳赤:“那是明镜,镜中映着天和云,草和木,天地万物。”

“受教了。”轻尘皱着眉,神色凝重,因为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动不能动,好像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一般,她额头冒汗,连内劲都使不出来,是被这位老先生的真气给压制住了,老人破烂的衣服空洞洞地鼓动着,言谈之间,却极易让人入神,然后便被趁虚而入,处于下风了。

论武功,这位老者未必能比轻尘厉害,但他却是斗心斗神的高手,轻尘太过年轻,性子虽然清冷,但心神不定,易被牵引,如果现在这位老者要对轻尘不利,轻尘也无法全身而退。

但莫却没有丝毫察觉,在莫看来,她只是正站在那和老先生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老头见轻尘额间渗汗了,目光越发慈祥,好像在安抚轻尘无需害怕他,只是那慈祥,却让人看了无端端地觉得毛骨悚然,轻尘手脚冰凉,老者的嘴角好像浮现出了让人心惊的诡异的笑,但下一秒,那张苍老的脸还是慈祥带笑,轻尘怀疑自己是出现了错觉。

他又指了指山脚下的清澈河流:“那是什么。”

轻尘眼睛微闪,怎么又是同样的问题,只好答道:“河流。”

老先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河流中有什么?”

顿了顿,轻尘犹豫了片刻,方才回答:“那是明镜,镜中映着天和云,草和木,天地万物。”

老头哈哈大笑:“那就是一条河,河中有水!”

轻尘不说话了,眉头紧拧,老头见了她微微愠怒的样子,也不笑了,他苍老的眼中渐渐散退了那慈祥的笑意,没有了笑容,眼睛忽然变得阴鹜了起来,可轻尘见到他这样,反倒不觉得害怕了,如此严厉的样子,更让人觉得真实。

老头粗糙枯槁的手忽然搭在了轻尘的肩膀上,轻尘浑身一僵,继而竟觉得刚才那股压制住自己的力量正在缓缓消退,老者不再大笑,却目光阴冷骇人,似乎是在警告孟轻尘:“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神志易受我操纵,若我想杀你,你今日纵使身手天下第一,也难活着从这里出去!”

轻尘一怔,哑然得说不出话来,刚才老者慈祥带笑,她却觉得毛骨悚然,而此刻这位老者好像瞬间变了个人一般,神情阴冷,眼神凌厉,但却让她觉得有一股真实的亲切感,轻尘有些困惑了。

老头没有理会轻尘的怔忡,目光阴鹜地瞪了眼孟轻尘,压低了声音,似在忠告:“不要相信任何人,你走吧,生门在那。”

老头收回了枯槁的手,他的手指指向了轻尘身后的两个分叉路,只见那两个分叉路旁不知何时竟各自出现了一座石碑,一方写着生门,一方写着死门,老头指的方向却是那个写着死门的路口,嘴里却告诉她那是生门。

老头的手一抽回,轻尘顿时恢复了自由,老头眼中的阴冷也渐渐地消退而去,又恢复了先前的慈爱,愣了愣,老头有些困惑地摸了摸下巴:“我刚刚说了什么?”想了半天,老头好像失去了刚才的那段记忆,摇了摇头,又豁然大笑道:“生死二门在那,去吧去吧。”

说罢,老头便如来时那样,健步如飞地往回走,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轻尘收回思绪,回过身来看莫,却见莫也是满头大汗。

“你没事吧?”轻尘眨了眨眼睛,奇怪了,难道刚才被压制住的不只自己吗?

“没事。”莫的话一向少,说完这句话后便没再多解释了。

他能看到刚才轻尘的神色隐隐有些不对劲了,没有任何反应,并不是没有察觉,而是因为连他都被引走了神志,反应过来时,也被压抑住了,不能动弹。

轻尘点了点头,指着那道死门:“和善的老头让我感到危机迫近,他虽什么也没说,但却在两条路上立了‘生门’和‘死门’,想要左右我的判断。阴冷的老头虽外貌不善,却劝我不要相信任何人,他告诉我,那道写着‘死门,的路才是生路。我该信谁?”

“和善的那一面不可信,阴冷的那一面说的才是真话。”

轻尘表示赞同:“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和善老头是笑里藏刀,阴冷老头却给我忠告。”

“走死门。”莫听完轻尘的判断,更是深信不疑,沉声说罢便要往那死门走去。

“走生门。”轻尘却笑了,漆黑的眼睛闪亮如暗夜的星辰,充满了令人折服的说服力。

莫微微一愣:“你不是说阴冷老头说的才是真话?”

轻尘淡笑着挑起了唇,人已经往生门那个方向去了:“可他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所以,即使是他说的话,也不要相信。

生门就是生门,死门就是死门,心思太深的人,是无法活着走出这里的。

莫沉默不语,轻尘既已往生门去,他便也只能一言不发地跟在轻尘身后,走生门。

果然,走出了生门,便走出了生路,要是走了那道死门,那可真是死路一条了。

走了好半会,轻尘也不走了,停了下来,回过头望去,刚才所见到的一切都变了景致,哪里有什么平坦的道路,他们简直是走在摇摇欲坠的山沿之上,一不小心就能掉下去!

哪里有什么葱郁的矮草和树木,这座山孤零零的,光秃秃的一片,可怕得就像一座死亡之地,毫无生机!

哪里有什么鸟语花香空气清新?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耳边静极了,一点鸟鸣声也听不到,放眼望去,整座山头都是死掉的动物的尸体,有的已经腐朽得只剩骸骨了,有的是一片腐烂的肉,苍蝇和蛆虫在上面爬着,恶心极了!阵阵恶臭更是让人的胃都要绞到一起了!

看来他们一入了这座山,就已经入了迷阵,被眼前所见的一切遮蔽了!

轻尘猛然皱起眉来:“看来疫症从这里来,莫,我们快走,牧民们都被骗了,吃着这些东西,就是有再多的草药也救不完人!”

听轻尘那愠怒的语气,莫平静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与轻尘二人便很快离开了这座山头,一出山后,便立即带了大半人马放火烧山。

旌旗飘扬,匈奴大军在北面大有收获,疆土又向北扩张了数十里,臣服的部落大大小小多达百个,北方小国几乎无一例外地被匈奴的大军给横扫吞并了。

在此地驻军已有半月之久,岩止一身白袍,肩上披着墨黑的披风,天气已经渐渐入了春末,已有转暖转热的趋势,此刻他穿得单薄,更显得身躯俊美健硕。

王帐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了,步入的正是日逐王贺达,贺达二十出头,却已是立下大功的日逐王,手握重兵,全市拜岩止的信任所赐,这一回岩止又亲自率一支骑兵营为他收尾,其中更显失了岩止对他的重视,贺达心中感动,加之自小崇拜岩止,自是越发忠心耿耿,甘愿为岩止抛头颅洒热血,完成匈奴称霸大业。

“王!”贺达打了胜仗,得到锻炼,越发像一个有担当有气魄的勇士了:“将士们燃了篝火庆功,擒回来的奴隶数不胜数,王城中来了书信,王妃亲自着手解决雅拉疫症之事,形势极佳,喜事连连。”

贺达自然是不知道,半个月前,王城中已经举行过盛大的庆典,此王妃,非彼王妃。

雅拉疫症……王妃?!

岩止却是眸光一沉,皆过信函迅速扫过一遍后,顷刻间周遭的气氛更加冷肃了,仿佛有危险的气息一闪而过,俊美的脸上紧绷得让人闻之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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