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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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着案几上的舆图商讨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小王皓坐在陈秀身边一直听着,虽然不能怎么听懂,但总觉得娘亲说的那些话好神奇,他努力的想要记住,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好。
孙尚阳回军营后便开始严密的部署。
目前晋庭和石赵的边境实际上对晋十分的不利。石赵占领了大片山林丘陵,易守难攻。晋庭的军队则因为粱凯不善布局迎战的缘故,如此不利的地形,防守起来自然吃亏。这个道理其实粱凯也明白,但他每次想往前进攻一片土地时,都会适得其反,被胡人逼迫着后退十几里。如此一年来,竟然退守五十里,在一片空旷的原野中驻扎,根本就是易攻难守。
孙尚阳如今回来,想要彻底的扭转这种局面,却苦于无计可施。
通过与陈秀的一番长谈,他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办法。
春去夏至,转眼便是夏收时节。
上半年来边境很是平静,胡人果然在休养生息,只要晋庭这边安静无事,他们也不来滋扰生事。
这半年的光景,建康城里倒是很热闹。
三月底,贺康的正妻为贺家生了长子,却在生产的时候因大出血一命呜呼了。
贺纹被关了几个月抄写佛经静思己过后,性子收敛了许多。但终究对谢碧怀恨在心。趁着苏培不在家的时候,给谢碧的茶水里下了媚药,又悄悄地把苏家的家丁引到了谢碧的屋子里,然后捉奸在床,逼得谢碧悬梁自尽。
而奸夫则被苏培打了个半死,最后却招出来他与贺纹本就相好,是贺纹为了陷害谢碧才用了这一招。苏培怒极攻心,当时就吐了血昏死过去。
醒来后,苏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贺纹的事情如实对贺康讲清楚,要把这个丧尽天良阴毒无比的淫妇卖去做苦役。因为谢家的缘故,贺康也无法包庇贺纹,况且他刚经历丧妻之痛,哪里又心思管这些,便摆摆手同意了。
不过半年的光景,贺康之妻苏培之妻先后猝死,贺纹被卖至寒族做奴。
贺家连番有事,温夫人果然一病不起,贺公彦每日上朝也是心神不宁,精神比之前差了许多。
元帝陛下也因为北境安稳,而把陈秀姐弟的事情暂且放下了。
王基因为暗地里撺掇粱凯参奏陈秀姐弟之事被父亲斥责一番后,被家族派去外边查看生意上的事情,并勒令一生不准入仕。
彭城北境,陈秀名下绵延尽千里的一万多亩耕田中,正在进行激烈的夏收。
五万名兵勇也加入了夏收的行列,跟往年一样,争取抢在胡奴的前面把粮米都归入仓中。
夏收忙碌了二十余日,终于在五月底彻底完成。
贺酆长长的松了口气,每年这个时候,不管是他们姐弟还是庶民兵勇,全都要扒一层皮的。
夏日炎热,每天都要劳作,又要跟老天争抢时间,避开风雨天气,每一件事情都迫在眉睫,众人忙碌起来,一天只用一顿饭的时候常有。
刚把最后几十车粮食运到仓库中,老天便下起了大雨。
陈酆忙拉着陈秀躲到一旁的屋檐下,看着雨点子噼噼啪啪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轻声叹道:“终于赶在这场雨之前把事情做完了。”
陈秀笑道:“你可以喘一口气了。不过我还不行。”
“下雨天,阿姐要去哪里?”
陈秀看看阴沉沉的天气,一边拿过斗笠戴在头顶,低声说道:“我有事要去山里。你照看好家中一切。”
“阿姐?!”陈酆想要再劝,陈秀却从身后女护卫的手中拿过蓑衣披在身上,转身冲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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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大结局
6
天上秀丽月华,清颜白璧无瑕,恰似云边探竹、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百般难描,淡雅入画。爱残颚疈
彭城太守忙碌了一天,终于闲了下来,命爱妾备了酒宴在自家花园的阁楼上饮酒赏月。享受这夏日微醺的好夜色。
爱妾善歌舞,服侍着抬手吃了几杯酒之后,便趁着月色袅娜的舞了起来。
吴太守很是开心,靠在榻上眯着老眼,半醉半醒。
忽然间有人惊讶的喊了一声:“啊呀!不好了!大人快看!”
吴太守的好心情被打乱,不悦的怒斥:“狗奴才们,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大人快看!北边起火了!”
吴太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起身跑到阁楼外凭栏远望。但见明朗的月色下,北边的天空半边天,南风微醺,浓烟滚滚,可不是起了大火?!
“怎么回事儿?莫不是军营里出了事故?!快!快叫人去打探查看!”吴太守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阁楼里转了几圈,终于抬脚踢翻了案几,匆匆的下楼而去。
忙乱了一夜,直至天明时分北方的天空依然浓烟滚滚,吴太守一夜没合眼,看见派出去的人匆匆回来,便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问道:“弄清楚了吗?是不是孙将军兵营的粮草被烧了?”
“回大人!”那人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不……不是!”说着,又急喘了两口气,勉强说道:“不是咱们这边的事儿。是……是石赵胡奴的粮草被烧了。昨晚幸好刮南风,那火势汹涌一直往北烧去……孙将军的军营全然无碍!”
“呼——”吴太守重重的坐回榻上,仰天长出一口气,喃喃的叹道:“天佑我朝!天佑我朝啊!幸亏是南风,幸亏是南风啊!”
“大人!”那报信之人终于喘匀了气息,“孙将军命属下告知大人,胡奴的粮草被大火烧光,怕是会恼羞成怒,朝我们发泄怨愤。所以我彭城北境全部进入备战状态,还请大人下令,不许庶民随意出入北城门。”
“好。”吴太守一拍案几,“这话说的有道理,那些狗贼遭了天谴,总是把火气撒到我们头上。孙将军的话很是,我们有备无患。”
果然是有备无患。
在大火烧过第三天,石赵便对晋庭不宣而战。领兵者为石靳子侄辈石剡,石剡麾下四万精兵尽数出击,其借口便是晋朝军队焚烧了他的军粮。
双方一经开战,便是一场惨烈的厮杀。
孙尚阳带领三万精兵迎敌,自然不是石剡四万精兵的对手。只得且战且退,一路退出五十里,往西南方向遁入一片山林之中。
石剡杀红了眼,顾不得前方地势险要,天色将晚,只下令全速追击,发誓要把晋军的粮仓抢干净。
身边的副将幕僚见劝说无效,只得吩咐全军戒备,警惕前行。
当石剡带着他的兵马进入密林旁边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将军,我们不要往前走了,前面密林,易于埋伏。我们就在此处安营扎寨,等天亮后再战。”
石剡虽然凶猛,但好歹也带兵多年,这一年多也在这山林之中吃过不少的亏,于是沉声下令:“不往前走了,原地休息,务必警戒,等天亮了再打。”
四万精兵不是小数,停在那里黑压压一片望不到边。
石剡坐在马上回头看,心里暗暗地后悔不该冒进。此时在这种地方停下来,着实叫人心里不安。
可事已至此,再说后悔的话已然没用,只得吩咐下去让所有士兵都提高警惕,随时预防晋人的偷袭。
然这片莽原密林中却没有丝毫的动静。朗月当空,山林间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狼毫,孙尚阳带领的那三万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石剡手下的副将拿了一只烤熟的山鸡从过来:“将军,打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
“嗯。”石剡转身,伸出大手握住穿着烤鸡的树枝,张开大嘴咬了一口鸡胸上的肉,甩开腮帮子嚼着。
“将军,看来今夜无事。属下已经扎好了营帐,将军待会儿洗漱一下进账歇息吧。”
“不用了。”石剡吃着烤鸡,皱眉道:“今晚所有将士兵勇一律不准进营帐。都给我提高警惕,我有预感,那些晋人不会就此罢休的。”
“是。”副将答应一声转身去传达命令。
石剡手下的人都是常年厮杀的兵勇,个个骁勇善战,彪悍无敌。对于几天几夜无休止的厮杀那是常事,所以将军下令不准睡觉他们也没什么意见。
密林中一片黑漆漆的,明朗的月光被浓密的枝叶挡在外边,林子里只有萤火虫的光闪闪烁烁。孙尚阳身边的一员副将低声说道:“将军,那些狗娘养的在烤肉吃呢,属下都闻见烤鸡的香味了。”
孙尚阳冷笑:“少他娘的废话!等打完这一仗,烤鸡让你这***吃个够!吃到吐为止。”
“嘿嘿……将军莫生气嘛,属下也就是说说。”说着,那副将从怀里掏出一个饽饽来递给孙尚阳:“将军,一天没吃东西了吧?这个给你。”
孙尚阳冷声道:“我不要。吩咐下去,叫大家按兵不动,都给我原地呆着,渴了喝水,饿了吃饽饽,困了睡觉。都他娘的不许给老子出声,若有动静,老子杀他全家!”
“是。”副将是跟孙孙尚阳的家奴,对他们家将军的话从来不曾生疑。将军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包括在山林里睡觉,他都照样执行绝无二话。
上半夜,山林之中十分的静谧,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石剡的人睁着大眼睛坐了半夜,只听见山风阵阵,野狼呼号。并不见半点晋人的影子。便一个个放松了警惕。大概四更天的时候,众人已经有三分之一打起了盹儿,另外那些没打盹儿的,心思也没有那么清明了。没办法,周围太平静了,他们紧绷的心弦在这平静的夜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警惕一点点的丧失。
忽然间,西南方向发射了一枚响箭。石剡一个激灵,噌的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响箭的方向沉默片刻,厉声喝道:“上马!备战!”
沉寂的山谷中,顿时热闹起来。厮杀声从前方和左右两方响起,听那阵势,足有近十万人。
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明月西沉,星子黯淡,目力极好的人也看不出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