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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青春的最后一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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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打算和倩妮一块离开时,那个“猴子”从后面凑过来很亲密的拍拍我的肩旁,笑着说道:“你是陆寒吧,果然一表人才,俺听妮姐N多次说过你,听得俺耳朵都起糨子了,是不是妮姐?”

  “猴子”一脸贱笑得望着倩妮说道,却被倩妮没好气地掐了一把,掐的他赶紧溜到倩妮够不着他的地方,但嘴仍不歇着:“我叫王飞,是妮姐的和在场所有姐姐的出气筒,也是这个店唯一的男性雇员。”

  我心情大好,于是就戏谑的说道:“那你岂不很爽?”向他知音似的眨眨眼。

  王飞后退了一步,看看正怒视着他的众女,嘴巴扁了扁,装出一幅可怜吧唧的样子说:“兄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这是母系氏族,哪有男人的权利,这天天的扫地、拖地、打杂、倒水、买饭跑腿甚至她们用的卫生巾都是我承包的,苦呀,今儿个我才明白为什么唐僧大哥大死都不留在女儿国的原因了,真是目光远大,否则就跟我一个下场了,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不信,你瞅瞅。”说完,他煞有介事的撩起衣摆,我强忍住笑,抱拳道:“兄台果然一幅好猪排。”一句话惹的众女笑个不停,而王飞非但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如碰到知音般高兴,继续道:“这还只是上面,下面比这更惨。”说罢就欲脱裤子。



  “王飞你干吗呢?”梅子走过来一巴掌的拍在王飞手背上,显得很生气。

  王飞却跟黏虫似的,脸上露出花痴样,扭扭捏捏又无比温柔的说道:“亲爱的梅子,你在家怎么样都行,不过千万不要在外面打我,好吗?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情坚C60,心软棉花糖吗?”

  “你胡说什么?”梅子偷偷的瞥了陆寒一眼,发现他在微笑的时候有一丝不屑和淡淡的不悦,心里更加恼怒王飞了。

  我和其他的几个女孩都在旁边笑着,望着梅子追得王飞满世界跑,真不知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感到有些不舒服,我心虚的望向倩妮,竟发现她一直都在默默地注视着我,我连忙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继续看着王飞和梅子演的闹剧,却不禁感到忐忑。

  快十点的时候,我和倩妮才得以脱身,那几个疯丫头非要我们一起去蹦迪,幸亏倩妮解释说我晚上还要学习她们才作罢。走在仍有不少人的街道,在夜风的吹拂下,暑气尽褪,微凉的风掠过发稍显得很清爽,又有自己心爱的女孩在身旁,我真地感到幸福,这条路我以前不知走过多次,但从来没想过在这样的一个美好的夜晚能有一个美丽的女子与我同行,世事难料,天若有情天亦老。

  一边走着我问倩妮道:“刚才那个穿西服的人是谁?挺咧咧,感觉你们都挺怕他的。”

  “他叫唐建,听说是和我们的某个女上司有一腿才被派过来当副总管,哼,一天到晚狗仗人势不可一世,以前还追过我呢,只是我甩都没甩他。”倩妮带着轻蔑的神情说道。

  “什么他还追过你,哼,王八蛋,要不我找几个人打他一顿?”

  “行了,你都快考试了,就不要惹事了,不过你今天确实挺什么的,帮我们出了口气,你没看见那几个妮子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吗?”倩妮望着我,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也不只是真的还是她在说笑。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喔,对了,王飞那人挺好玩的,梅子是她女朋友吗?”我原本想换个话题,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提谁不好非提梅子,这不找事吗?

  “嘻嘻,王飞是我们的开心果,一天没个正经像,不过心可好了。”倩妮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不过王飞和梅子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对谁都这样,天天喊梅子老婆,让梅子很生气,怎么你看上梅子了,要不我把她介绍给你做女朋友。”倩妮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注视着我,她的眸子在夜晚显得如珠宝般明亮,但我却看不透那里面究竟包含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想到倩妮会这么说,不禁老脸一红,反驳道:“你说哪去了,我怎么会这样呢?”

  倩妮停住了脚步,沉默了良久,才幽幽说道:“其实没什么,因为我也说不清我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我并不想束缚你,你可以选择任何你喜欢的。”

  “你说什么呢,倩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大声的吼道,倩妮的话让我觉得有一种被漠视的刺痛感,就算我们并不是那种正常的情侣关系,但也不能就如此的轻视彼此的情感,把对方的情感随意的抛给他人。

  “陆寒,你别误会,我。。。”

  “行了,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了,你要是讨厌我,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再烦你了。”我感到自己受伤了,少年的冲动与怒火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冷漠的瞅了倩妮一眼后,就自顾自的快步往前走。

  “你生气了,那我呢,你不是一个晚上都在瞟着梅子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又顾及我的感受吗?”

  我停住脚步,背对这倩妮,默默的站立着,听倩妮在后面轻声的啜泣,街上的行人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们俩,我没有顾及,心里波澜起伏,倩妮的话既让我感到愧疚又有些许的甜蜜,看来倩妮还是在意我的,我转过身走到倩妮面前,柔声道:“倩妮,是我不对,我发誓以后除了看你再也不会看别的女孩了,好吗?”

  倩妮没有理我,我们就这么默默的相对站着。过了会,倩妮拭去了脸上的泪,理了理头发,轻轻的叹了口气,仰起俏脸望着我,异常平静的说道:“好了,没事了,我不会怪你的,现在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说罢,也不理会我她就自个走了,我跟在她后面,怅然若失的望着她削瘦的背影,感到心里堵得慌,却又不知该怎么排遣。

  
  
  七.今天,我又如一块僵死腐朽了的木雕般坐在我那张红漆斑驳的桌子旁,表情木然的听着老狼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在老狼所有的歌里面,这首是我喜爱的,它弥漫着一种浪漫的忧伤,以前我听这首歌时,我就一直在想如果能在上学期间拥有一间窗向北开的的阁楼该多好,在无数个寂寥的夜里,我能在我的阁楼里看旋转的星光,看窗台上盛开在暗夜里的昙花,看落在昙花上僵死的蝴蝶,看远方坟场上燃起的点点萤火,然后在夜枭的不祥的音乐中,在悲凉缥缈的烟雾中,写下我的诗句,那有我的理想,那有我心爱的女孩,那有我对相忘于江湖的感叹,如果我能死在这间阁楼里,我想我是幸福的,因为没有人会来打搅我,我的魂魄会静静的坐着,看着我的肉体慢慢的腐坏直到变为尘埃,最后让渺茫的爱给我陪葬。如果我没死,那我只能每日用对姐姐的思念来对抗那寂寞后的空虚了。

  但是现实的我,拥有的却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它又一扇开向西的窗户,它没有玻璃只有锈迹斑斑的铁窗棂,窗架上堆满了尘土和昆虫的已风干了的尸体,窗户对面一米处就是一堵涂满惨白石灰的墙,在窗户和那堵墙之间,则堆满了煤球,还有一辆旧自行车、一堆铁丝甚至一个尿桶,这些我平常已习惯了的存在此刻却让我烦躁不安,我把左脸颊贴在桌面上,眼睛向右上45度,看见湛蓝的天空和明媚的阳光,这些光明有美好的事物却让人感到慵懒和怅然,头脑里一片空白。我右手拿这一盘不知谁的磁带,不停的敲在桌子上,就想濒死的人最后的挣扎一样。今天几号了,我很努力的想了半天,缺徒劳无获,看来我真该给自己敲记警钟了,连离高考还有几天都不知道怎能考上名牌呢?

  我早上又没吃饭,为什么非要说“又”呢,可见我早上经常不吃饭,这并不是因为我懒,现在自由自在的我比原来可勤快多了。之所以不吃饭,是因为我看一本书上讲只有饥饿的诗人才是真正的诗人,因为肉体的饥饿能刺激他的思想更加的旺盛,用王晓波的话说那真得就跟一个充血的Gui头似的;而一个诗人如果吃的太饱或者一切为了吃饱,那他就堕落了,饱暖思淫欲,于是乎他就变成了用一个###指挥大脑的人了,但我也从不认为一个###能写出什么好诗来,所以那个谁谁就发出号召要“饿死狗日的诗人”。

  作为一个文学青年,我响应了这个号召,所以就很自觉的早上不去吃饭,但同时我又不是真正的诗人,那就只能折衷一下了,因此午饭和晚饭还是要吃的。

  从早上六点起床到现在,我就一直在做试卷,估计有四五个小时了,倩妮上班的时候,我是这么过的,而现在即使倩妮回来了,我差不多还得这么过。自那晚和倩妮吵过后,虽然第二天她就跟往常一样很平静,但我总觉得她心事重重对我也没原来那么亲热了,彼此间有些疏远,但我又说不出他具体在哪些方面对我不好了,反正很难受很气闷。不过俗话说得好,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吵架不记仇,也许再过两天等她气消了也就没啥事了。

  中午,我感到饿得实在头昏眼花的时候,拉开抽屉准备拿钱出去吃饭,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没多少钱了。我把所有的钱包括一毛、两毛、五毛、一块的纸币硬币都从抽屉里翻出来,也不过才三十多。我楞了楞,兜里没钱心里真的不踏实,只能打电话向家里要了。我揣上五个硬币,打开门走出去,立马就有一种要晕厥的感觉,可能在阴暗潮湿的小屋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每次在初夏那烨烨直射而下的阳光里,都有一种腐朽了的错觉。

  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后,我到门口的小店给家打电话,电话铃响了半天阿妈才过来接,不顾跑得气喘吁吁,很迫不及待地问我道:“儿子,复习得怎么样了?”

  “当然不错了,我觉得在外面复习的效果挺好,前两天我从学校里拿到的试卷就做得很不错。”我只能这么说,为了让他们的心安一些,同时也算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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