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爱:军统的女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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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不由得住了口,叶初云的心随着他的话而悬在了半空,那抓住衣襟的五指,竟不知不觉在攥得死紧。
好一会,再度响起了男人极具磁性的低沉声线:“我想,我喜欢上你了----茆”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心慌,她只感到自己的心砰砰地跳得极快,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突然间也变得热起来---火烤一般的炙热-。
下一刻,男人伸手托住她的下颔,将她的脸转向她。
他俯首,脸缓缓的向她靠近,那冰冷的唇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她的唇,随即,他微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心如擂鼓一般跳动着,一时间,脑袋内犹如塞了几千斤的棉花,竟无法思考。
男人嘴角隐着淡淡的笑意,他的双唇再度向她凑了过来,四片唇碰上了的一霎那,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男人的喉结随之跳动了一下,他正欲加深这个唇之时,女人却别开了脸,躲了开来---蚊。
“云儿---“他望着她,低声喃着。
叶初云双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挣了挣身子,挣脱了他的怀抱,红着脸喃喃说道:“不---别人样,别人都看着呢---”
男人也没介意,他脱下了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轻声说道:“来---披上,你身子弱,别冻着了。”他这话说得极温情,深情款款的---
除了父母和哥哥,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过,叶初云一味地低头头,她只觉得自己鼻子发酸---
外头的雨势渐渐小了---
叶初云微微转头,见男人百无聊赖地伸手抓着一片叶子把玩着;他神色专注地望着手中的绿叶,那刚毅的五官相当的冷---
叶初云又是一怔,这男人,时而严肃、时而风趣,时而霸道又时而温文。
她看不透他----
雨停了,风筝也已经被雨水打破了,再也放不起来了----
叶初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跟在男人身后小步地走着。雨水过后的公园,洋溢着清新的味道,让人感到很舒服----
两人走走停停的都没有提出要回去。
从不远处传来一阵赞叹声,唐子卿望过去,但见一个穿着青包长袍,留着长长的白胡子老人家坐在一张长板凳上与一个身穿呢制大衣的中年男人正全神贯注地对奕着。
棋盘简简单单地摆在上,两人旁边还站着两个旁观者在观看着。
唐子卿回过头来,见女人的目光也明显被前方的情景吸引住,他伸手拉过叶初云的手领着她往人那方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见那名长袍老者的身旁竟然摆放着一张挑战书,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赌棋:和局不必赔,输局赔五元,赢局庄家补五十。
看见这张纸,叶初云不由得一阵惊讶,这老人家好大的口气,输一局竟要赔十倍之多,是不是太过自信了。
此刻棋局正斗得起劲,他与她站在旁边静静地观看着,看了片刻,唐子卿淡淡摇了摇头,随即,他将脸凑到叶初云的耳边细声说道:“那人的五块钱是输定了。”
棋局才战到一半,就如此断定一个人的输赢,实在是太没礼貌了;叶初云不由得伸手打了他的手臂一下。
另一名站在两人旁边的观看者也听到了他的话,不由得转头望了过来,细声地对两人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老人家从前还在宫中的瀚林院呆过呢,是个下棋高手,如今清朝败落了,他只能在此捉棋为生;他经常在这里摆摊的,这么久以来,我还从没见他输过一局呢。”
唐子卿听后,嘴角扬起一丝让人捉摸不清的笑意。
没一会儿功夫,老者又吃了对手几个重要的棋子,那与他对弈的中年男人开始频频擦汗;最终,一撒手,从怀中掏出五块钱来,递给了老者。
老者欣然收下了,他将钱收好后抬头扫了扫围观的众人,说道:“有谁还想来啊?”那语气、那口吻,大有老气横秋的老练和不可一世的自负。
唐子卿一笑,开口道:“老人家,我与你来一局如何?”
才刚领教过老者的本事,输了五块钱的中年男人闻言,抬头打量着唐子卿,见他年幻轻轻的便如此的自负,不由得劝说道:“年轻人,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别嫌自己口袋里头的钱腥才好。”
唐子卿轻笑,他明显来了兴致,也不理会这中年男人的出言不逊,轻轻松开了与女人交握的手,一脸淡然地蹲下身子来。
老者拿着纸扇轻轻地拍了拍手,说了句:“好,年轻人,有胆魄。”说罢,并开始着手重新摆好棋局。
那名中年男人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的不屑,他也不走,就等着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出丑了----
经过雨水的洗礼,绿油油的叶子在风中抖擞着,鲜嫩娇美的无名花朵怒放着,花瓣上挂着点点亮晶晶的水滴,犹如一颗颗五颜六色的珍珠---
公园内人又开始多了起来,还有三、两群治安队的卫戍在公园内走动巡视着,他们皆背着长枪、一身肃穆的戎装,气势甚是吓人。
可在这般混乱的局势之下,无论大街、小街,都经常有士兵巡视,城内的老百姓似也见惯这阵势,已是见惯不怪了。
白须老者一边扇着扇子,一边下着棋,下到一半,他一脸满意地伸手扶了扶他那长长的白胡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第七十五章:下令封锁(一)
那名输了五块钱的中年男人此刻已经变换了动作,双手没再交叉在胸前,而是叉在腰间;眼看老者一直居于上风,他的神色无比的得瑟,望着那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的眼神也更加的轻蔑。
与老人对奕的男子虽然一直居于下风,然而他神态自若竟没有丝毫的紧张。
突然间,他手中的棋子落在一个出乎众人意料外的地方。
老者见状,不由得楞了一下,接下来,整个棋局的形势因这一个棋子而大逆转。
最终--茆-
虽然险----,但这身穿西装的高大男人却确实是以一子取胜了。
“不可能!你们都看清楚了吗?他没有作弊?”这局棋反转得太厉害,中年男子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不由得大声嚷嚷了起来。
唐子卿的嘴角微微扬了扬---
一名旁观者也不太确定地喃喃说道:“好象没有作弊,他是真的赢了。”
“不,他不可能能赢的,这一局只是碰巧而已,再来一局,再来一局。”中年男人不死心地说道。
这时,白须老者开口道:“这位先生,咱们再来一盘怎么样?”他输了,却迟迟没掏钱出来,那是因为他也认为这年轻人只是碰巧,他绝不相信这个年轻人能连赢得了他两盘蚊。
“我也没尽兴,那就再来一局吧。”唐子卿不甚在意地说道。
于是第二局开始了。
白发老者左手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扇子,脸上依旧是那老气横秋的自负神色---
唐子卿也是应付自如,一副从容的模样。
叶初云看出来了,这俩人每下一步棋,看似轻松,却着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每走一步皆步步步为营---
这一局,唐子卿由一始就表现出了他的实力,每一步都与那白须老者旗鼓相当、势均力敌;这令围观者啧啧称奇,惹得上前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不出片刻,竟已有七八个人围了上来,叶初云不知不觉间被众人逼到了一角去。
看着看着,那名双手叉腰的中年男子脸上的神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最终,一棋定输赢,老者又输了一局。
老者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脸上再也无法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他瞪大眼睛望着地上的棋子,似不太敢相信自己竟然竟然连输两局----。
“老伯,你又输了,赶紧给这位先生付钱吧,一局赔五十,按这样算,您应该赔这位先生一百块的。”一名围观者对着老者调侃着道。
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众人皆睁大眼睛望着白须老人---
老人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哆嗦着从衣衫里掏啊掏,掏了半天,掏出一叠纸币来,数了三四回,才将一百块递了上去。
唐子卿毫不犹豫地伸手接了过来,他站起来,目光在围观的众人中扫视了一会才找到那娇小的身影;见她被挤到角落处,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伸手将她拉了出来:“走吧---”他说。
“等等!”白须老者脸色难看地望着俩人,急急地开口道:“年轻人,咱们再来一局吧!”
叶初云微微一楞,与男人一道回头,但见老者双眸紧紧地盯着男人手上的一百块,看来这老人家过得并不富裕,一下子输掉一百块让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她以为男人会答应的,谁知他却一脸淡然地说道:“不了---”说罢,拉过她的手举步就欲离开。
“等等,等等---”老者的语气有些急了:“这局你若赢了,我赔你二百块怎么样?”
男人只是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拉着她向前走了两步。
“三百块!”老者再次说道,这个大数目让围观者不由得一阵哗然!
然而男人却不为所动地还是继续往前走去。
老人急了,赶紧说道:“先生,等等,等等,我这里还有个东西----你看看再走也不迟。”
这一次,却着实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淡淡地回过身来,饶有兴趣地望着老者---
老者翻开身上那件长袍,一脸谨慎地从里衣内掏出一个淡了色的锦囊来,打开锦囊,拿出一只翠绿的玉戒指,递到男人的跟前,神色讪讪说道:“这个玉戒指,是我年轻时在瀚林院当差的时候,修了一册书立下了汗马功劳,太后一个高兴,给打赏下来的。”
他这一说,围观的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瞪大双眸。
老者继续说道:“这是上好的古玉,价值是无法用纸币来衡量的。本来我是打算拿它传给子交孙的,现在我将它赌上了,年轻人,咱们再下一局吧,若我胜,就请你将那一百块还给我,若是我输了,这玉戒指归你,那一百块我也不要了。”
叶初云觉得这有些过了,不由得伸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