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暴力,和欲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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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鱼庄;是一家老字号招牌;据店主自己吹嘘;在清咸丰年间;他们钱家的老祖宗就从洞庭湖畔;收拾好毕生积蓄的细软来到省城开起了这家钱式鱼庄。之后机有逢时;太平军乱;湘军开始崛起;久为南方僻壤之地的湘水河两畔开始繁盛;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宏观经济形式一片大好;加上选料精良;作料独特;烹饪有方。使钱式鱼庄在晚清和民国时代确实风光了将近一个世纪。可谓不择不扣的老字号的。
在共同面对的历史宿命面前;钱式鱼庄也在几十年前那场风风火火的运动当中;投入到了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进程当中去。之后就消声匿迹。
钱国民每次和扬由吹嘘起这段家族史的时候;就总是唏嘘不已;说要不是国家走错路啊;我的鱼庄啊;肯定还是省城老大;那论的到不知从那跑出来的谭鱼头在咋们家乡父老面前耀武扬威;逼的我这么困难呀。
这小子的名字;钱国民;很社会主义。扬由有时听不耐烦了就打趣他说;你要记社会主义的恩;不要老记社会主义的过。你可是典型的资本家后代啊;以前没有把你仍到河里去喂鱼算是大恩大德了。你现在有的鱼店开;还有得大把的MM泡;在社会主义的大家庭里;比你资本家的爷爷过的有劲多了;你还既歪个毛啊?
扬由知道这个家伙边套近乎边喊难;无非就是希望扬由能够快一点把他的帐清一清。钱家鱼庄虽然在全国连锁头大店谭鱼头的挤压下;生意大不如前;整个省城的店铺已经从5家缩减到了三家;但在好几年的博役中;尽管钱家鱼庄并没有挽回颓势;但也算是在猝手不及的打击中站稳了脚跟;除了老字号的的魅力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钱家鱼庄的进货仍然是坚持祖上留下来的通道;这也是钱家留下来的祖训;钱家如若开店一天;就一定要用钱家庄渔民捕获的鲜鱼。
钱家庄在离星城300公里外的动庭湖边;传说中这里有水神;每到重阳节起;钱家鱼庄湖畔的那一弘秋水就会无风自动的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在这一天里;祖祖辈辈靠水活命的钱家村民们都会收网歇业;在湖边摆出案椅;敬祭河神。
等河神息怒;湖水波平浪静的时候;在下水打鱼;鱼往往都要比平时的既多又嫖肥肉鲜;直到来年夏天的时候;鱼的数量和质量才会有些须的下降;到秋风一起;重阳已降;大批的河鱼又受到了河神的招呼;来到了这片水域来酬劳湖畔这群辛勤而又虔诚的村民。
钱家那头脑灵泛的老祖宗;就是基与此才收拾起自己的细软;把鲜美的钱家鱼端送到了省城的千家万户。
直到现在;钱家村每年都还会祭祀河神。尽管省里的鱼业专业和地质专家都告诉他们;钱家村鱼肉的鲜美;并不是河神所赐;而是跟这一带特殊的地质活动有关系;在每年的重阳前后;这里都会发生比较强烈的泌流现象;会把其他地方浮游生物吸引到这片水域来。这样就会引起整个水下食物链的迁徙;鱼自然就会多起来了;尽管这种奇怪的现象是由什么引起的;暂时还没有定论;但我们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绝对没有什么河神的。
但质朴的鱼民;尤其说是在敬神;不如说是在追求一种生活的信念;企盼能够鱼运长久。
特别是改革开放后;久已没有消息的去省城开鱼庄发了大财的钱家;又回到了钱家村。从此已经断了几十年的去渠道又开通了。鱼村的生活也就象翻着筋斗云一样的往上窜。
本来金湾采购的屁事根本就不属于他管;但往往很多看起来不起眼的屁事却有着巨大的利润可图。在一次和钱国民的长谈之后;他自告奋勇的担过了采购鲜鱼的职责;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亲自去办;只要叫他手下的马仔就负责具体事情的实施就可以了;就这样从钱国民那里拿鱼;在卖给金湾集团;每个月轻轻松松的上百万就又搞到手了。
算起来;钱国民已经给他供过一年的鲜鱼了;而他只给结了5个月的鱼钱;欠下的已经有500万之多了;钱国民虽然心里恨的牙痒痒;但又不敢拿他怎么样。只能哀怨婉转的表达自己的心愁;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在这个时候简直就象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了。
而他所说的新鲜货;当然不会是鱼。
7
扬由慢悠悠的打车到钱家鱼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半了;鱼庄内顾客依然盈满;可见在钱国民的精心经营下;已经开始咸鱼翻身;生意已经慢慢火暴起来了;这小子还哭穷;简直就是不坏好意。但某种程度的不坏好意却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在他安排的包厢内;满桌或烤;或蒸;或煮;或烧的不同品种的鲜鱼占据着几个主盘;其他的山珍在这里只是点缀。
但在旁边坐着的那两位MM面前;房间里的任何东西都成了点缀了;当然;可不包括我;扬由得意的想道;对于这样不怀好意的安排;他是绝对不会抗拒的;因为钱国民这小子给他安排的;都是绝对是嫩朴朴的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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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每次回一躺乡下;就要亲自招一批服务员过来;然后到了酒楼后;叫他老婆暗中以各种名义叫其他的服务员以聊天啊;谈趣啊;各种方法去探知对方是否未经人世的处子。如果是;他自然大有用处。日渐他红火的生意;是否跟此有关?
当然;这小子也有原则;绝不逼良为娼;但是他总是以介绍朋友为名为都市达贵富商们搭桥引线。用他自己的话讲;我这只是给她提供一个出人投地的好机会;愿与不愿意在她自己;天地良心;我可从来没有逼过任何人。
扬由坐下后;钱国民连忙打着哈哈道";这位是省城有名的扬公子;你们互相认识认识;加深一下了解。可千万不可怠慢哦。嘿嘿。先抱声歉了。外面乱烘烘的;我先到外面去照看一下生意了;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扬公子;我敬你一杯";坐在左边穿的绿色服务员制服的少女;有点局促的说道
";哎;你们怎么就听他胡说八道;什么公子不公子的;这可不是什么旧社会了。你们都比我小;叫我一声扬哥就可以了";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脸在灯光的照应下;红红朴朴的。
右边穿着低腰牛仔裤的女孩明显比她要活泼的多。
";扬哥;年轻;有本事;又长的帅。能有机会认识你这样的人;真是我们好运气哦。";
扬由和绿色制服女孩碰了一杯;抿了一口;顺便夹起一快油炸鳗鱼;炸的酥脆的鳗鱼被他嚼的";咯滋";作响;一阵阵清香从嘴角处蔓延到全身。真他吗的香。";来;别和哥我来客套的;先吃";含糊的说了句后。 他就象是许久没吃过东西的流浪汉一般;毫不在乎形象筷影横飞;不一会功夫;一条清煮草鱼;一个剁椒鱼头;一盘酥脆鳗鱼;的杯盘内已是白骨累累;几条盘已经被他安然下肚。
温饱思淫欲;美色当前;不吃饱喝足;可不行。满足了饕餮之欲他又抿了一口长城干红;温润的的红酒;从喉咙滑下。红酒的醇烈和鳗鱼的清香一起从他的身体内发酵。肚子舒恬的同时又有一股特殊的气流在身体内开始蔓延。
扬由打了一声饱嗝;微笑着说";你们吃饱了没有";
得到肯定答复后;扬由又狡黠的笑道";哥和你们玩个游戏;你们有谁反对吗";
";没有";她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那你们可要听清楚了";他装摸做样的说道";规则是这样的;哥出题目;你们来回答;如果谁抢先回答正确;就获得3分;同时一起回答;每人分别得2分,等下谁获得分数多;哥就给你们三个买东西的机会;只要你们敢提的出来;获得分数少的;哥也给一个买东西的机会。你们有没有兴趣陪哥玩啊?";
";好啊";她们象小孩子一样兴奋的一起回答;顿时包房里略显沉闷的气氛就变的活跃起来了。
扬由眼睛微微已经有些泛红;他的身体对酒精高度敏感;虽然不一定会醉;但只要喝一点点精神就会有些微微的红光。这使他看起来有一种别致的邪惑力。
有一位大学城的文科系的女生;和他在一次酒后大战后;盯着他的眼睛咯笑的说";黑夜给了你幽灵的眼睛;你却用它用猎获天使";那次听的扬由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了出来;那也叫天使?让他第一次怀疑是天使这个词的定义出了问题;还系的老是那个大学文科师出了问题?
";第一个问题";他吐出了一口烟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穿灰赫色低腰牛仔的女孩反应最为迅速;张口就答道";张曼";穿绿衣制服的女孩只稍慢了半拍答道";我叫;欧阳倩";
扬由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贵重的楠木酒桌上,往一处划了三下,一处划了两下。笑着对欧阳倩说“下个问题你抢答对了,加三分,就刚好是一个正字了”
“嗯”她也已经开始被这个游戏吸引了,乖巧的点点头。
第二个问题“谁刚才得了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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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欧阳倩果然不负所望的,获得了三分,刚好加满一个正字。
第三个问题,“谁的头发象兔子,谁的眼睛象熊猫”
张曼眨巴一下眼睛,迟疑了一下。欧阳倩忍不住的扑哧一声,吐了吐舌头,用手斜了斜张蔓,笑着说“她”
张蔓这丫头, 虽然听钱国民介绍,来这里工作刚满一月,但浑身上下却已经侵透了都市的那股狐媚之气,原本漆黑窿密的头发,在脑袋上被盘成一跟柱状向上延伸,然后在发柱的顶端披散开来,就成了一个典型的蘑菇头。而眼睛却被涂抹的,眼睫毛突兀而闪亮,眼珠子大而又空洞,熊猫的眼睛竟然在这个世纪大受欢迎,但眼神里面多少还透露出一些些的无辜与慌乱。
有些时候想想,扬由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