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凡人贾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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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道:“不过大家闲聊,你便是说错了,又没人会怪你,老四他和老二好,听不得有人说他坏话,我在这里,他不敢怎么样。”
贾环道:“我说他坏话,你也不怪我?”
“不怪。”
“也不告诉你儿子让他来报复我?”
康熙冷声道:“他敢!”
贾环鼓着脸道:“那我不说!”
康熙无奈道:“我不告诉他就是。”
贾环这才道:“后来我解了他的蛇毒,救了他的命,他反过来却要欺负我,要不是我机灵,朝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说不定已经被他得手了!哼,不是我说他的坏话,你这个儿子,受了伤,还在险境呢,不想着如何脱身,就开始动起淫念来,对的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偏偏他连我美丑都没看清……这般色令智昏之人,若是一世平庸还好,若让他掌了权,做了大官,没了顾忌,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老爷子你小心一世英名莫要尽毁在他手上。”
这最后一句,实在太过敏感,太过直白。若不是康熙对贾环的来历查的一清二楚,若不是康熙确定贾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知道康熙的身份,如何有人敢这般放肆?扔下他去洗澡什么的――只怕定要怀疑贾环是受了人的指使,怀着大逆不道的心思来故意说这些话,立刻便让人将他拿进大狱。
贾环对突然恍然凝固下来的空气似毫无所觉,手上灵巧的打了一个结,满意道:“好了,还好伤的不重,过两日便好了。若运气好,连水泡也不会起呢。”
一面替胤禛小心放下裤腿,又开始收拾药箱,在他视线不及的地方,康熙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些,同样是因为贾环的话太过敏感、太过直白,让他最终释了疑,若是真的存心诋毁太子,在他面前也要绕上十七八个弯儿来说,断不敢这般直白的说若让他掌了权如何如何的话,不过是童言无忌,不知者不罪罢了。
胤祥这才敢开口打破沉寂,从贾环的药箱中提起一物,打开闻了闻,道:“咦,你的药箱中为何还有一坛酒?”
“消毒用的。”贾环道:“遇到外伤的时候,抹一点,可以防止化脓之类……有时候不注意,一个小伤口便能要人的命,有这个便不会了。”
胤禩道:“我听说用烈酒的确可以消毒,只是时灵时不灵,有时候甚至适得其反,你这个便一定可以吗?”
贾环得意道:“这是我用秘法治得,万试万灵。你若不信,拿去试试。”
胤禩笑道:“哦?我倒真要试试。不过想来所谓的秘法不过就是多蒸几次罢了,有什么难的。”
贾环吐舌道:“想套我的话啊,没门!”
气氛渐渐轻松下来,又过了片刻,便有人送了衣服来,胤禛胤禩换过,几人便告辞离去了。
出了庄子,康熙才再次开口道:“老四,你这个庄子不错,将它转送给我如何?”
胤禛一愣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庄子分明是贾环的,他不过挂个名头,康熙这话,却是要亲自背这个虚名了,有什么事什么人是胤禛的名头都镇不住,要让康熙亲自出马的?心中一凛,道:“能得皇阿玛青睐,是他们的福气。”
康熙点头道:“这庄子有趣的很,里面的人也很有趣,我时不时要来散散心,这里平日你们几个来逛逛也就是了,旁的人,便不要来搅扰这里的清静了。”
三人忙应了,慢慢回宫不提。
却不知此刻贾环正倚在黑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它背上的毛:“皇阿玛啊……微服私访?啧啧,我的运气还真不错啊,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就有皇帝老儿上门……既然喜欢玩这个,我就陪你玩好了……听说当今圣上气量大的很,不会和小孩子计较的,何况不知者不罪,我还是不知道的好,嗯,我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是吧,黑?你说,我演小孩儿演的可像?我原本就是小孩儿嘛……”
“那个人,居然是太子吗?哼!这般太子!皇帝老儿瞎了眼吗?”
“话说回来,皇帝老儿不是我的大姐夫吗?那太子啊、四爷八爷什么的,岂不是全都要叫我小舅舅?这倒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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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快乐!
林妹妹什么的当然不会虐!
俺从来不写虐文的!都是欢乐小白文!
这一篇够肥吧!
☆、第 38 章
次日;坐镇京城的太子胤i被招入汤山行宫,父子二人说了什么无人得知;只有大总管李德全隐隐约约听到康熙的低沉压抑的声音:“胤i;你现在还不是皇帝!……”便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多听一句,避的远远的,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胤i才沉着脸出来;径直出宫回了京城,竟没有多呆片刻。又过了片刻,一脸疲惫之色的康熙才招他进去;地上那一地的碎片;分明原是康熙最喜欢的那尊白玉镇纸。
胤i一路快马回京;一张脸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一入东宫,却发现宫中尽是陌生脸孔,原来康熙以换防之名,将他身边的侍卫撤的一干二尽,胤i冷哼一声,强自按捺怒火,回到寝殿,只见殿前跪了一地的人,中间却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顿时僵住。
见他回来,领头跪着的吴安慌忙起身,在胤i面前请了安:“太子爷吉祥。”
见胤i僵着脸,没有半点反应,忙起身扶了他的手:“太子爷,外面冷,奴才扶您进去。”
感觉胤i浑身僵直,手死死握成拳,不着痕迹的拽了两下未能拽动,吴安急道:“太子爷……”
胤i一把将他掀开一边,快步入殿,吴安忙跟在身后,周边的小太监侍女这才三三两两的起身。
等胤i坐定,吴安送了热茶,才小心翼翼禀道:“太子爷刚走,陛下的钦差便到了,撤换了宫里的侍卫,当着所有奴才们的面杖毙了宜欢,说再有人敢带累主子学坏,便是这般下场,并让奴才们跪到太子爷回来,才许……”
话未说完,胤i猛地一把抄起茶杯,却硬生生停在半空中,滚烫的茶水溢出来,流的一手都是。
“啊哟,我的太子爷!”吴安慌忙从太子紧握的手中将茶杯夺了下来,一面替胤i用帕子擦手,一面大声吩咐底下的人拿烫伤膏来。
胤i一动不动的任吴安摆布,却又突然失笑:“太子?哼!太子……我算他妈的什么太子!”
吴安慌忙四下望了一眼,发现周围没有第三个人,胤i声音又甚轻,这才松了口气,道:“太子爷,您……”
“别慌,”胤i靠在椅背上,轻飘飘道:“爷没事。”
吴安不敢再说话,替胤i上药时,才发现他白皙的手心中,几个月牙形的伤口渗出丝丝血痕,顿时又是一惊。
胤i已慢慢恢复冷静,淡淡道:“昨儿陪老爷子去庄子的是老四老八和老十三……明日起老四和老十三要回京理事,到时让老四……不,让老十三过来一趟。”
“是。那……那座庄子?”
胤i冷冷道:“老爷子说了,那是他的别庄,让我没事不要过去……这些日子,还是消停点吧。”
“是……只是宜欢的尸……”
胤i不耐道:“这点子事还要问我!拉去乱葬岗埋了就是,滚滚滚,让爷消停一会。”
心中却不由浮现宜欢那张柔媚如处子的面容,纤细柔韧的体态,娇嫩如少女的肌肤,还有那低喘的呻1吟哀求,便有一股暴虐的情绪从胸中升起,喝道:“冬儿,进来侍候。”
一个清秀的内侍战战兢兢的进来,胤i道:“衣服脱了。”
冬儿一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叩首道:“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啊!”宜欢的尸体还在外面呢,他就是有一万个的胆子也不敢啊!
胤i气不打一出来,一个窝心脚便踹了上去:“让你服侍爷,还委屈了你不成?”
胤i从小练武,这一脚何等分量,冬儿艰难的翻身又跪倒在地,嘴角漫出血丝,连连叩头:“太子爷看着奴才对太子爷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奴才一条小命吧,奴才来世做牛做马……”
话未说完,胤i一声怒喝:“滚!”
冬儿如蒙大赦,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出门,胤i牙咬的咯咯直响:“老八!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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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这几日过的很是逍遥,庄子里的人为了将至的大雪做着准备,他只需隔日替黛玉把一次脉,开着方子让紫鹃去熬便好,眼看着黛玉身子渐渐好转,他自己的身子也一日强似一日,每日吃吃睡睡玩玩,逍遥快活的很。
到了第五日,一开门便看见漫天的素白,刺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地上已是银装素裹,天上鹅毛般的大雪还在尽情铺洒,伸手接了一片在手心里,看着它在素白的手心里渐渐晕开,便有一种宁静的喜悦在心中也慢慢晕开,只觉得遍体清凉舒泰。
一个鼓起的雪堆突然动了一下,伸展四肢站了起来,贾环先是一愣,继而大笑道:“人说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就是说你的吧!”
黑一抖身子,抖落一身碎雪,露出那身缎子般顺滑的黑毛,慢慢走到他身边,留下一路的梅花足印,贾环将手伸出门外,探了探它足印的深度,道:“好大的雪!今年我可以堆雪人了吧?我身子可好了呢!”
黑鄙视的看他一眼,只听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红儿慌慌张张的冲进来,道:“三爷,不好了,姑娘咳血晕过去了!”
贾环一愣,昨儿他才替黛玉诊过脉的,分明是好转了的,怎么会突然咳血?也顾不得多想,掀了帘子便奔了出去。
红儿急道:“三爷,您先穿件衣服!”却哪里拦的住,只得在后面一路小跑跟着。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避讳了,贾环在外面问了一声便进了屋,紫鹃正在一旁落泪,见他过来,大喜道:“三爷!”
“别慌,不会有事的。”贾环看了看黛玉的面色,将手搓暖和一些,呵了两口气,才坐下替黛玉把脉,良久才道:“不妨事,过会便醒了,我先开个方子。”
好在药材都是现成的,贾环去外间开好了方子,让红儿抓药去熬,遣走了红儿,才对紫鹃道:“姐姐还有一阵才会醒,现不需人侍候,我只问你,看姐姐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