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爹爹 耽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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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麽指大小的蔷薇胎记就是证明。那是李家每代直系嫡长子才有的,胎记的位置因人而异,平时看不到,惟有动情时才会显现。
令寒君邪不解的是,为什麽只是看到那个小人儿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的样子,自己竟也动情了。。。。。。
韩晓鑫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床上,他睁开眼睛後盯著床顶的纱帐呆了好久,终於想起自己是被一个据说是〃他〃父亲的男子抓走了。。。。。。
想到这儿,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原来还没断啊。(衣:这傻孩子,断了你就不在这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随後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左手。
他微微侧过头,发现是那个〃父亲〃坐到了床边,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眸子正盯著他的脖子。
〃痛吗?〃一贯冷冷的语气。
晓鑫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他想回答〃不痛〃的,可是张了张嘴发现灼痛的喉咙还无法发出声音。
在那双冰冷的手喂他喝下一些水後,韩晓鑫又进入了沈沈的睡眠状态。
他再次醒来後看到的仍是那袭纱帐,躺的仍是那张床,只是床边的人不见了。於是,他继续盯著纱帐发呆,直到他的胃用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满为止。
〃您醒了。〃一个白衣男子无声无息的出现,手里端著一碗香粥。
这个人,不怕烫吗?看著那冒著热气的粥,韩晓鑫如此想著。
韩晓鑫那日被寒君邪掐晕伤了喉咙,又在林中过了一夜,那树林晚上霜寒露重而他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衣著单薄,於是当夜就染了风寒发起烧来。
第五章 白衣?白医。。。。。。
〃这是。。。。。。哪里?〃虽然声音仍有些虚弱沙哑,但那种灼痛已经消失了。
〃这是主上的一处庄园。〃总算醒了啊,这位少主昏睡了三天,全庄的人也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如果少主还不醒,光是主上周身的阴森寒气就能冻死全庄的人了。
〃主上?〃
〃就是少主您的父亲我的主子人称邪剑魔君的血魔殿主人寒君邪。〃
〃少主?〃白嫩的手指疑惑地指著自己。
〃呵呵,您的父亲是我们的主上,您当然就是少主了。〃白白嫩嫩的手,好想要一口啊。
〃那你是?〃
〃我叫白医,只是个大夫。〃
〃白衣?〃韩晓鑫看了看他的一身白衣,真是。。。。。。人如其名啊。
〃咳,医者的医。〃唉,每次都这样,都怪他老爹起这麽个名字。。。。。。(衣:是你自己爱穿一身白耍帅,才总让人误会吧。。。。。。)
大病初愈再加上饿了三天,四肢无力的韩晓鑫靠在白衣大夫的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香粥,而白医正温柔地喂著他。
〃真是体贴的好大夫啊~〃衣袖下的小青如此称赞著。
但别人显然不这麽想。。。。。。
真是。。。。。。不顺眼!!
一直看著韩晓鑫吃得红扑扑的小脸的白医突然感觉室温降了好多,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冷到极点的俊脸。
真的是。。。。。。好冷啊。。。。。。白医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又看看屋内的寒气,不禁感慨主上的修为越来越高了,只是,主上貌似在生气?为什麽?
寒君邪无视准备起身行礼的白医走到床边,将韩晓鑫揽到怀里接过白医手中的粥,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喂粥的工作。
而韩晓鑫抬头疑惑地看了看突然出现的父亲和被晾在一边的白医,然後继续专心地喝粥。
〃呃。。。。。。我去熬药。〃白医跟著这个冷漠的主子这麽多年已经被无视惯了,再受到一记冷眼後,摸摸鼻子出去了。
看著怀里的小人儿,寒君邪觉得舒服多了,刚才真想把那个盯著这张小脸流口水的家夥从窗子扔出去。。。。。。(白:我还没来得及流啊。。。。。。)
吃了多半碗粥後,韩晓鑫愁著该怎麽开口告诉这个不断重复喂食的男人自己已经饱了。叫〃父亲〃吗?总觉得怪怪的。叫〃爸爸〃?这个时代有这个词吗?呃。。。。。。古人好象有叫〃爹爹〃的吧。。。。。。
〃爹爹。。。。。。〃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韩晓鑫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我吃饱了〃。
终於,那只手放下了汤勺,却转而抬起了怀中的小脸。
韩晓鑫疑惑地看著眼前紧皱的眉,仍然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自己。。。。。。说错什麽了吗?
皱著眉看了半天,确定他是真的吃不下後,寒君邪放开小巧的下巴,又皱著眉看了看手中不算大的瓷碗。
桃谷的人,没有好好给他饭吃吗,饿了三天胃口还这麽小,难怪长得这麽瘦小。想到这,寒君邪决定,一定要把他养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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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嘿嘿,没错,小鑫鑫再胖点抱起来手感比较好。。。。。。 寒君邪一记眼刀飞来 衣:呜~~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
其实,韩晓鑫本就身材纤细加上比寒君邪等人(1。80以上)低许多,才显得特别〃瘦小〃,用现代的标准看也有1米67的。不过他不怎麽吃东西到是前世今世都一样,这点可让他现代的家人和桃谷众人都伤透了脑筋。虽然他还是很喜欢一些零食甜点的,不过因为吃得不多又没长什麽肉肉就被大家自动忽略了。
而正是他的这个问题,注定了白某人从一代名医转职成私人厨师的悲惨未来。。。。。。
第六章 喂药
初秋的风送来一丝丝清凉,园中鸟鸣虫叫,好一个静谧的午後。
忽然,原本幽静的庭院嘈杂起来,一个个家仆婢女匆忙地来去,口中时而轻唤,貌似在找什麽人。而那个人当然就是。。。。。。
〃小青。。。。。。他们每天这样找来找去的,不烦吗?〃某棵树上,一个小小的身影隐藏在浓密的枝叶中。
烦?又不是活腻了!你该问,你那个冰块老爹每天让他们找来找去的烦不烦!盘在树枝上的小蛇翻了个白眼,扭扭身子继续打盹。
树上这位就是大病初愈的韩晓鑫和他的宠物小青。
此时距他醒来那日已经九天了,在这九天中,他明白了三件事:
一,他正式由〃韩晓鑫〃变成了〃寒晓鑫〃,并有一个当黑社会老大的爹爹。(衣:黑社会。。。。。。=_=b)
二,小白(别怀疑,就是指白某人。。。。。。)会做很好吃的食物,但是,也会熬很难喝的汤药。
三,。。。。。。
〃鑫儿。〃树下一个冷漠的男子定定地看著他。
三,无论他藏到哪里都会被爹爹找到,然後会被喂难喝的药。。。。。。
没错,他之所以窝在树上,就是为了逃避那讨厌的汤药。
寒晓鑫皱了皱小脸,还是乖乖地伸出了双臂,眼前一黑,已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寒君邪施展轻功将寒晓鑫抱下後就向冬院走去,而留小青独自在树上无语问苍天。第十次了,这是他第十次被主人遗忘。。。。。。
唉,真是见色忘友啊。。。。。。看了看那个远去的背影和那双环著冰块脖子的手臂,小青无奈的爬下树慢悠悠地向冬院爬去。
冬院,影魔一脸黑线地阴在暗处看著眼前每天上演的诡异场景。
寒晓鑫坐在寒君邪的腿上面对眼前难闻的棕黑色液体,小脸是皱了又皱。可惜那只拿著勺子的手始终不为所动地举在他唇边,俊脸上没有一丝情。两人就这样对峙著。
主人真是。。。。。。好耐性啊。换做旁人,早被主人一掌毙了。恩。。。。。。不过,换做旁人,主人也不会亲自喂药了。
终於,凝滞的气氛被打破了。
只见寒君邪面无表情地轻吐出两个字〃再熬〃,然後将那碗已经凉了的汤药放回了桌上。
第一天换了四碗,前天和昨天换了两碗,不知今天会不会有新记录啊。影在暗处无奈地想到。
婢女将新药端上後,寒君邪无视寒晓鑫哀怨的眼神,继续刚才的喂药动作。
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药汁,最终还是认命地一口吞下。在过去的九天中,寒晓鑫深刻地体会到,无论他瞪凉了多少碗药,总会有新的端上来。
乖乖喝完药後,寒晓鑫赶紧含住寒君邪手中的糖粒,没发现在他的小舌舔过指尖时寒君邪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芒。
真的好想念现代的糖衣和胶囊啊,即使打针输液也比喝中药好过呢。他虽然怕痛,却更怕苦。
看著寒晓鑫一边皱著可爱的小脸一边乖乖地喝下他喂的药,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突然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一处阴影,转而专心地注视怀中的人儿。
()
(衣:原来。。。。。。你不是面瘫啊。。。。。。 一记眼刀劈来 衣:咳,呵呵,我什麽都没说。。。。。。)
站在门口的白医收到那个凌厉的眼神後浑身一寒,赶紧把摔掉地的下巴接回去,垂手恭立,貌似什麽都没看到。
〃主上,左右使在正厅求见。〃
寒君邪将寒晓鑫放在床上盖好丝被後,又看了昏昏欲睡的小人儿一眼,才转身走出房门。
因药中添了一味龙须草,寒晓鑫躺下不一会便慢慢睡著了。
厅中站著两个人。一身黑衣的男子,体格结实,长得端正刚毅,正是左使玄木。而他身边站著的红衣美人便是右使彤水。
〃参见主上。〃
〃何事?〃寒君邪扫了一眼行礼的两人,转身看向窗外。
〃属下特来迎接主上回血魔峰。〃玄木恭声回道。
〃恩。〃寒君邪转身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後,径自向冬院走去。
哼哼,以前怎麽没见你们这麽积极。迎接?恐怕是为了看人吧。站在角落的白医不屑地想。然後,悄悄向门口挪去。
〃喂,白!〃彤水突然一手勾住准备偷溜的白某人的脖子。
〃彤,注意形象。〃玄木提醒这个一开口就破坏形象的好友。
〃切,又没外人,装什麽还。白,快告诉我,这几天。。。。。。〃彤水甩给玄木一个鄙视的眼神後,勾著白医的脖子就跑掉了。
玄木同情地目送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外,然後无视远处传来的呼救声,慢条斯理地坐下倒了杯茶。不是兄弟不救你,谁让你这麽倒霉被彤看上了呢,自求多福吧。
抿了口茶後,玄木将视线投向窗外。。。。。。冬院吗。。。。。。
某假山後,蹲著两个人影。
〃听说主上前段时间去桃谷接回了少主?〃彤水神秘兮兮地问著。
〃恩。。。。。。算是吧。。。。。。〃少主应该是被〃抓〃回来的吧。。。。。。而且主上去桃谷是为了。。。。。。
〃那,少主是什麽样子的人?〃不给白医时间多想,彤水继续问到。
〃呃。。。。。。少主啊。。。。。。是个很可爱的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呵护他。。。。。。〃
彤水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板著脸的Q版寒君邪。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