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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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身就走,喻悠悠想抓他,却只抓了个空,眼睁睁看着他飞快的跑出去,钻进外面的兰博基尼车里。他走的那样急,像极厌恶与她在一起,哪怕多待一秒都不行,喻悠悠望着她最熟悉的身影毫不留情的消失,这是她最爱的男孩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慢慢摇头,眼泪甩出去,砸在面前的茶里,激起的小涡像心上一道道流血的洞,他捅的她好深,好深,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是央央啊,他曾经最爱的央央,他说过哪怕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然而他们真的经验了生死,为什么现在这样无情,连起码的相认都不肯?
太疼了,真的好疼,她慢慢把脸埋进臂膀里,陷进无限的悲伤中……
有时候生活就是一部连续剧,不,有时候比连续剧还要精彩,喻悠悠哭的昏天暗地,偏偏有人很有兴致的坐过来和她聊天,不单聊天,还大摇大摆点了满桌子点心,十分惬意的品起下午茶来。
看着骤然在对面座位上出现的席英彦,喻悠悠吓的胆颤心惊,低下头慌忙擦泪,两只外套的袖口乃至手肘部位几乎被泪水打湿,擦不干净,一只干净的男性手帕递到她面前,对面是席英彦笑眯眯的脸,“很失望是不是,可惜我不是景宾,要不然你不会见我跟见鬼一样。噢,不对,你以为他五年前死了,那景宾在你眼中不就是鬼么,你这样是不是叫活见鬼?”
他的无情挖苦等于在她伤口上撒盐,喻悠悠不堪忍受,一眨不眨的盯着席英彦,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咬住唇拿起包离开。
“别介!”他仍笑呵呵的,倏地拉住她的手把人整个甩到座位上,邪佞的说:“这满桌子点心点了就得吃完,不能浪费。”
“我不饿。”她扭开脸,被他按住的手跟定在他与桌子中间,动弹不得。
“不饿也得吃点,不然怎么有力气哭,你说是吧?”他夹了一块点心放到她面前的碗里。
“席英彦,你到底要干什么?”喻悠悠压着火气低问。
干什么?席英彦眨了眨眼,哈哈,他要干什么,他妈的他什么也不想干,就想把眼前的女人撕摔,搅烂,剁成肉酱。
她有什么资格这么理直气壮,还脸不红气不喘,她可真能演啊,刚刚和旧情人幽会,哭的稀里哗啦的,又是哀求又是要死要活的,怎么到他这儿跟个小辣椒一样,又辣又呛,呛得他咳嗽不说,还不让他舒坦,五脏六腑跟被油煎过似的疼。
☆、Chapter173 报应(3)3000字'VIP'
Chapter173报应(3)3000字文/顾盼琼依
他坐在外面车里已经忍了半个小时了,方欧走了,她居然趴在这儿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跟死了亲娘一样,哈,何止是死了亲娘,简直跟世界被毁一样。那个方欧,不,应该叫费景宾,费景宾有什么好,啊,你这么在乎不是打我脸吗?当初就是为了这个费景宾,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婚礼上,跟个小丑一样,现在五年过去了,你背着我和他约会,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她的眼里什么时候有过他?压根不存在,不仅不存在,还拿他当空气。
越想越气,那怒气和嫉妒跟岩浆一样喷发出来,直接倒在心上,烫的他的脸扭曲快变了形,他快疼死了,怎么会这么疼,不该的,他该是恼,该是恨,不该是疼。
结完帐,席英彦笑不出来了,面色渐渐沉下去,强搂着喻悠悠往外面的车里塞,她可真不安分,扭的跟蚯蚓一样,他就动手把她抛进车里。
街边有人看过来,只当是情侣闹别扭,也没太在意茆。
喻悠悠本来就难受,被他这么一扔,虽然真皮座椅不会让她感觉到痛,但却被摔的晕头转向,吸着气扶住座椅坐好,他已经坐了进来。
席英彦下意识捂住心窝,那地方疼的厉害,转头看着喻悠悠,她丢了魂一样呆靠在座椅里,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气咻咻的扭动钥匙,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猛的蹿出去,差点撞上前面的车,造成追尾,幸好及时刹住,车子停在了路中央。
他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拿手指使劲按了按,在后面汽车的喇叭声中重新启动车子蚊。
电梯直上公司顶楼,他把喻悠悠揪到办公室,扔进去,拉上门,并上了锁,办公室的门谁也开不了,除了他的指纹。
做完这一切席英彦靠在外面抽烟,一根接一根的烟,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咬着牙诅咒她下地狱,这辈子没这么失败过,这个女人接二连三给他难堪,他该把她拎回别墅去,好好的折磨一番,以解心头之气。可是他得承认,他从她身上得到过极致的快/感,那快/感每每想起来都是无比舒畅,现在他还真舍不得下手。
哈哈,席英彦,你也有舍不得的一天,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从不相信爱情的,鄙夷那可笑的爱情,喻悠悠不是为了爱情逃婚的吗?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那个男人根本不想认她,到头来弃爱情如草芥。
哈哈,他早说过,爱情就他妈的是一堆腐肉,伪装的再好也会散发出一股股浓浓的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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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又送来一叠文件,封天看了一眼差点没骂娘,翻着白眼问秘书:“这些是席英彦那小子的,怎么又堆我这儿?我能生出四只手吗?没看我忙到快喘不上气了吗?”
秘书硬着头皮把文件放到办公桌的角落上,唯诺的答道:“席董不在公司,中午走了出去就没回来,这些是急件,请封总务必抓紧时间处理。”
封天还想说什么,秘书飞快的跑出去,溜的贼快,封天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呆了两秒才垂下来,嘀咕道:“席英彦,偶诅咒你,泡妞泡不到,倒惹一身腥……”
“砰!”话还没说完,门被人踹开来了,封天正站起来准备骂人,一瞧来人一身的烟味,外加红血丝的眼睛,挑眉笑道:“哟呵,这谁呀这是,这不是失踪了大半天的席董吗?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被女人甩啦?”
席英彦一言不发拿脚踢上门,径自往角落里的吧台走去,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窝到沙发里。
越是这样越勾起封天的好奇心,他扔了手中的笔,跑过来,上下打量着席英彦,“到底怎么了?被女人甩了?还是捉/奸在床?”
席英彦抬眸瞪向封天,封天知道猜对了,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道:“拍照了没?奸夫长啥样?有你好看不?”
红酒仰脖倒进嘴里,用力往茶几上一搁,席英彦哼笑:“奸夫是英箩的老公。”
“啥?什么意思?”封天糊涂了。
“意思就是说英箩闪婚了,昨晚背着席家人去和一个叫方欧的扯证,扯完证才带到家里,今天下午我就捉到他和喻悠悠在港式茶餐厅喝下午茶,喻悠悠扯着费景宾的衣服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封天费劲听了半天完全没听懂,直挠头,“你在讲什么,一会儿是英箩闪婚,一会是什么喻悠悠,一会儿是什么叫方欧的男人,一会儿怎么又来个费……费什么来着?”
席英彦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封天这儿来的,只知道心还在疼,太阳穴也在疼,感觉自己疼的手在抖,不能控制,只能瘫坐着喘气,像个脑死亡的病人。
过了半天,他缓过一些神来,慢慢把这两天的事讲给哥们听,封天总算听明白了,撇着嘴笑:“至于嘛,你好歹也是在女人堆里打过滚的,爱情没那么可怕,爱就爱呗,你也不会少块肉……”
席英彦闭上眼睛揉揉额头,摆摆手:“行了,行了,跟你说不通。”
“靠,不是你跟我说不通,是我跟你丫的说不通,你现在随便问一个头脑清醒的人都知道,你这是被气糊涂了,为什么气,因为嫉妒,为什么嫉妒,因为你爱上了喻悠悠,就这么简单!”封天摊着双手,讲的再直白不说。
薄唇紧抿,席英彦一动不动的望着封天,封天翻起白眼,“你也别瞪我,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其实你我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别的不说,咱看人的眼光练的贼准,喻悠悠那女人我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已经告诉我,她这种女孩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孩。”说到这里故意停顿,又打了个问号的手势:“知道为什么吗?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只需要看她的眼睛。”
眼前浮现出那双冷冷清清如雾般清冽的眼睛,席英彦低头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拿烟的十指翘起,用中指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行了,不说了,你慢慢想,瞧你这半天跑的,好家伙文件全堆我这儿来了。”封天抱怨两句,屁颠屁颠的坐回办公桌后。
傍晚,等封天处理完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抬头看向沙发,嗬,人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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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一片漆黑,席英彦找了几圈最后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了人,书柜后面。
“出来!”他皱眉唤着藏在角落里的喻悠悠,那的确是个藏人的好地方,不仔细找根本找不到。
她的脸埋在膝盖里,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故意装听不见,一动也不动。
他烦躁的爬了爬头,“宝贝儿,出来,我保证不对你怎么样,天这么晚了,你应该饿了。”
殊不知这样的声音有如大灰狼在诱惑小红帽,喻悠悠根本不上当,加上他总是称呼女人为宝贝儿或是亲爱的,喻悠悠害怕这种声音,很容易勾起她对他的恐惧。
席英彦清了清喉咙,放缓了声音,“悠悠,咱们去吃饭好不好?”
这下她终于有所回应,慢慢抬起眼,飞快的把头低下去,往墙角怯怯的缩了缩,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
只这一眼席英彦心中咯噔一下,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空洞、无神、眼珠仿佛没了,只留下白森森的眼球,像具三魂七魄俱灭的行尸走肉。
怎么回事?他满腹疑惑,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至于吧,他可什么也没做,就算这样也不会找个偏僻的角落躲起来吧,这好象是小孩子才做的事。
他想干脆上前拉人,可他身材高大壮实,挤进去一点差点卡住,赶紧出去。几米高的书柜摆满了几千本书,他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