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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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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了?”席英彦气哼哼的,嘴唇挑的老高。

孩子气似的声音令喻悠悠起了捉摸之心,“和两个帅哥医生聊了一会儿天。”

“哼。”他咬着牙背过身去,要拿床头柜上的水杯,身上的伤口牵引,他够不着。

“喝水啊,我帮你。”喻悠悠忍着笑,把杯子里插上吸管,挨到他嘴边。

“不用,我不是残疾人。”他冷冷扭开脸,身体大幅度的移动,额头上直冒冷汗。

“你热啊,我帮你扇扇。”她找来几张报纸,叠起来当扇子给他煽风。

某人气的脸都红了,“喻悠悠,你、你成心的。”

喻悠悠忍俊不禁笑了,“不过是逗你玩呢,瞧你这小鼻子小脸的样儿。”

“对,我还就是小鼻子小脸,你是我媳妇,你到医院是来陪我的,不是一天到晚瞎跑,我醒来连你面儿都见不着。”他气鼓鼓的,像个醒来看不到妈妈,被抛弃的孩子。

“谁是你媳妇,我还不是好吧。”喻悠悠扁扁嘴,再瞧他的样子,一时间母爱泛滥,趴过去在那薄唇上亲了两下,“行了,别生气了,你睡觉的时候李鸿来过了,我和他聊了两句。”

“李鸿?”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她的亲吻令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你们说了什么?”

“我说让他去报警,他说怕那个人会伤害他老婆,然后我就告诉他我怀疑是丁凝……”

“有什么根据?”他打断她的话。

“根据就是那天我吃了她给我的口香糖,原来是迷-药,这个迷-药的药性很奇怪,要几个小时后才发作,那天你昏迷后不久我就晕倒了,连续几天身体缓不过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不是为了我?”他又打断。喻悠悠小脸微红,嗫嚅着承认,“有一半原因是因为担心你,还有一半是受到迷-药的影响。”

“那晚你的确一直和我在一起,你吃的食物除了你说的口香糖还有就是鹅肝,蛋糕摆在你手边上没动过……”

“鹅肝应该不可能,我中迷-药后警方去了酒店宴会大厅去找到了那块蛋糕,拿回去化验,里面没有迷-药的成份,他们查看了当晚酒店内的录影,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人物,所以我说是熟人,最有可能是丁凝。”

“你借了一大笔钱给丁凝,结果她以德报怨,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以后学着点儿,甭老说我没人情味儿。”

“还说呢,你本来就没人情味儿,丁凝的事你也要负责任,要不是你们席家落井下石,取消婚事,丁凝能这样吗?还有,我亲耳听到丁家出事后你和你妈的对话,说到底我要不是韩广烈的女儿,你也不见得有多稀罕我!”喻悠悠不知怎么的,埋在心底的话一骨脑吐了出来。

席英彦气的直翻眼皮,想坐起身,身子太虚,只能作罢,“诶,我稀罕你可不是为了韩广烈,没错,我妈能同意咱俩的确是这个原因,可我不是,当初我和我妈那么说主要是我摸准了我妈的脾气,顺着她的想法说她才能同意把我和丁家的婚约解除。为了你我可算是挖空心思,甚至把命都豁出去不要了,小鱼儿,你说话得凭良心!”

看到他额头直冒汗,喻悠悠拿纸巾给他擦,哄小孩子一样软下声音,“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对,我刚才不是急嘛……”

他又好气又好笑,“你的性子向来不是冷冷淡淡的么,也有你急的时候。”

“我急是因为你妈同意咱俩在一起的原因是韩广烈,她看中的不是我,而是我是韩广烈的女儿……”

“谁跟你过一辈子?是我,不是我妈,结了婚咱俩在外面单独过,你一年能见她几次面?再说她是长辈,你让着她点儿不就成了,就当没听见。”

一听到这里,喻悠悠翘起唇说,“我怎么琢磨出一点儿你帮着你妈的味道,本来我还指望着以后你能在媳妇关系中间当个万金油呢,这下看来你有当三明治的潜力。”

“扑!”席英彦做了个吐血的表情,伸手去捏她的脸蛋,“你个没良心的小鱼儿,也不看看我躺在这儿是为了谁,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

“你是谁老公,不要乱扣帽子。”喻悠悠转过身子,脸蛋绯红。

☆、Chapter275 危机四伏(1)

席英彦瞧着她害羞的小模样心里一阵痒痒,真想拉到怀里狠狠缠绵一遍,可惜他力不从心,想动一下都困难,全身跟只蛹似的动弹不得。

“我就说你没良心吧,刚刚还和我热烈的讨论了婆媳关系半天,到最后你一概不认账。行,那我也不用想着法子哄我妈接受你,反正你也没把自个儿当成席家人。”

这句话陡然如一盆冷水当着泼下,喻悠悠酸酸涩涩的难受,“你……”

他轻笑,“我怎么了?说的不是事实?”

“姓席的,你欺负人!”喻悠悠又急又恼,捏着小拳头往他身上招呼,刚打了一下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吓的脸都白了,“哪儿疼?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徵”

“你不是有意的都下得了手,你要是有意的我这条命还不早早就没了?”他翻着白眼,直抽气。

“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很疼吗?我去叫医生……”她慌忙起身,手被他攥住。

见她慌手慌脚的样子,他嘻嘻直笑,嘴角翘起的弧度邪气到令人心动,眼神中漾着一丝促狭的微波,“我的小鱼儿可真不禁逗,连真话假话都听不出。猓”

“好哇,你、你又戏弄我,可恶!”她红着脸举起拳头要捶他,又怕真打中他伤口,迟迟落不下去。

他耸着肩吃吃的笑,“说到戏弄,是你一直戏弄本大爷好吧,上次就算了,今儿个你骗我说什么和帅哥医生聊天,把我气的半死,你倒躲着乐,你说我肯让你这么算计我么?”

“是,是,你是不肯吃亏的主,怎么也要讨回来。”喻悠悠一把抽掉自己的手,居高临下的看他,忍不住笑,“你说上次,我想起来了,上次不能怪我,是你光屁股的样子太逗了……”

“你……”席英彦最怕提这件事,拿手指着她说,“行,我可记下了啊,改明儿我好了,让我怎么收拾你。”

“到时候再说。”喻悠悠吐吐舌头,完全不怕他,瞧着他生气的可爱模样,瞧着他还能和自己说笑,顿时种种感动激荡在心头,那晚他没命似的往自个儿身上捅刀子,为的只是求得她的一句原谅。

事情过去好些天,那个画面好象就在上一刻发生过,她发现这个男人身上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情一面,也许他平常给人的感觉是油腔滑调,哄女人是一把好手,可是他在她面前讲的情话不多,每每却在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真挚感情,贴心贴肺,比听多少甜言蜜语都要来得弥足珍贵。根本上来说,她完全被这个男人感动了。

什么爱情不能长久,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什么爱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也决定不再退缩了,她要勇敢的去接受自己的爱情。

席英彦瞧着她俏皮的动作,煞有介事的叹息,“果然是条鱼,滑不溜手,行,就让你先得意几天,等爷完全康复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喻悠悠抿了抿唇笑,“成,那小女子可等着啊,不过得有期限,你要尽快好起来,这样才好煮鱼汤喝。”

“我不爱喝鱼汤,我爱钓鱼,我小时候我钓的鱼从不拿回家吃。”

“那是你钓不上吧。”

“我喜欢玩鱼,每次把鱼钓上来,我就把它甩到草丛里,蹲在旁边看着它跳啊跳啊,看着它身上裹满泥,看着它从活蹦乱跳到一点点咽气,那感觉……”他伸出舌,舔了一圈嘴唇,“棒极了!”

喻悠悠皱眉,一下捂住他的嘴,“原来你钓鱼是为了折磨它,你可真变态。看来你这几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哼!”

“唔……唔……”他赶紧摆手,用手指指自己的口鼻,像是要窒息过去的样子,她才惊觉自己捂的太紧,把手松开。

他夸张的大口大口喘气,笑着拉住她的手,“你说我不禁逗,你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行了,不逗你了,我口渴,想喝水。”

“刚才给你你不喝,现在倒要水喝。”喻悠悠无奈,坐到床边上,把水拿过来,水管拨到他嘴里,“对了,你是不是喜欢吃火龙果?”

“还行,怎么了?”

“李鸿送来好些火龙果,一会我洗一个挖给你吃。”

“好。”

片刻后,她用小勺子挖着火龙果喂他,“李鸿挺了解你的,我都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水果。”

他舒舒服服的吃着心爱的人喂的水果,“李鸿从创业那天起就跟着我,不知不觉快五年了。”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老婆好赌,结果连手都被人砍了。”

“咎由自取。”他并不同情。

“你啊典型的商人嘴脸,心肠这么硬,说不定他老婆的手就是因为咱们才被砍的。”

“那女人好赌成性,就算是因为咱们她的手没了,说不定是好事,没了手看她以后怎么赌。李鸿跟了我这么多年,情同手足,就这么被毁了,想想就恨。”他气的磨牙,见她老喂他,便说,“这火果龙不错,小鱼儿,你也吃。”

喻悠悠没顾得说话,传来手机铃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夹在肩膀与耳朵间,手里下意识挖着火龙果。

“姐,我和爸准备上车了,明儿早上你去汽车站接我,别忘了啊。”

“余晨,你在说什么,你们要去哪儿?”

“咱们去北京啊,姐,我把姐夫住院的事告诉爸妈了,他们商量说姐夫肯定不是小病,所以妈就让我和爸到北京一趟,看看姐夫。”

喻悠悠顿时头大,“余晨,你们不要来,那么远,你们坐汽车要将近二十个小时,太远了……”

电话转到继父手上,“央央啊,这是我和你妈的主意,就这么定了,明儿一早你去汽车接咱,别忘了。”

“爸……”喻悠悠再说话,那头已经抢先挂了。

席英彦看她,“你家人要来北京?”

她咬咬唇,眉头皱的死紧,“嗯。”

“他们要来是好事儿,你苦着一张脸干什么。”他好笑,张嘴要吃水果,“再喂我。”

她送了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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