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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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出会场,往洗手间去。碍,没中也好。中了还有些麻烦,安以欣不在公司,她的设计谁都没办法深入的。安以然想她就是来宣传三人行提高业界知名度的,这已经是额外收获了,也算是没白来。
转进极长的走廊,这会场标高极高,与会场政厅齐平,抬眼望天花板那是段遥远的距离,走廊两边是能嵌出清晰身影的亚克力光板装饰,透亮,地面同样是大理石抛光,就是踩上去三百六十度都能照出人影来那种。
安以然微微抬眉,并没被震撼到,而是感到有丝恐惧,人比建筑物对比极强烈。大概设计师在设计这栋建筑时,就想表达出人与物的的差距。
安以然问了好几个人才问出来卫生间在哪边,刚转个道,撞上谢豪。安以然微微皱眉,没准备搭理他,径直往前走。
谢豪却快速上前几步,拉住她手腕,低声道:“我没想到会是你来,你今天的表现很好。”
“再好也没有中标。”安以然甩开他的手,微微侧身,谢豪身前的名牌是“盛丰”,安以然目光微微扫了眼,笑了下:“原来是输给你了,真是不开眼啊。”
转身离开,原来盛丰就是谢豪开的公司,为什么是谢豪呢?安以欣知道输给谢豪,会不会心里好受点?安以然摇了下头,算了算了,事情应该就此告一段落,设计部的事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忙。
谢豪又跟了几步,问道:“我以为会是你姐来,你的专业是动漫。”
“我姐失踪了,所以,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请默默祈祷我姐能早点回来。”安以然冷冷出声,忽然回头看向谢豪惊讶的表情,微微虚合着大眼,猜疑道:“还是,我姐失踪,跟你有关系?”
谢豪一愣,直觉得她这话荒唐,半晌道:“然然,天地良心,我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你觉得会跟我有关系?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世纪新城的招标方案,除了博物馆外还有个世纪商城的案子,你也是深入准备过的,你应该知道在这期间没有任何时间和精力去顾忌别的人和事。我自己忙得连喝水都没时间,怎么会…”
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安以然已经没了听他说话的兴致,转身往前走。谢豪跟来,安以然回头瞪他:“你别跟着我行不行?我去卫生间你也要跟着吗?”
谢豪微微一愣,即刻好脾气笑道:“好,我不跟了,但是,你得听我一句,卫生间那边,就是我刚才出来那边,你现在这是离开会场的通道。”
“啊?”安以然下意识出声,刚才那人不是说沿着廊子一直走嘛,逗她玩呢?
“要你管?”有些窘,瞪了谢豪一眼,转身时候撞开人踩着高跟鞋潇洒离开。
安以然七绕八拐总算找到地方了,进了隔侧,外面盥洗台有放水的声音,几个女声在谈论这次竞标的内幕。安以然听了会儿,大概听出来一个是投资方的女助理,一个是齐氏来参加投标的,听谈话方式应该是旧识。
“这次竞标原本是那个以‘水’为概念讲究博物馆整体线条的方案胜出,这是八位投资商里有六位都赞成的,可最后送到舒先生那,直接否了,选的另一个。”
“你说的是那个刚成立的公司竞标的方案?是叫‘三人行’那个?”
“什么公司我倒没太在意,我就记得那个案子是以水为构想,我觉得建筑无论从外观还是内部技术的应用,都是无可挑剔的,那个设计者将来必成大才。”
“以水为构想,那就是那个叫三人行的新公司了。你说的舒先生为什么会否认?其实我们总监也很看好那套方案,盛丰会中,我们都很惊讶。”
“这谁知道?或许,盛丰跟舒先生有什么交情吧?谁让舒先生代表的是沈爷?就算投资商全票通过的方案,只要他一句,最后还是得算了。”
“沈爷?那个神秘的家族,沈家有人在国内?”
“这不清楚,我也是听人说起的,反正那位爷的事谁也不敢多猜测,只是偶尔听我们杨总提过,舒先生接替魏先生,如今在京城代表的就是那位大人物。”
“怎么没看到那位舒先生在,还是他没出现在政厅……”
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声音渐渐消失,谈话声有也随着消失。安以然本来还心平气和的,这一听竟然是潜规则上位,立马不淡定了。愤怒着一张脸从隔侧走出来,匆匆洗了把脸,整理了下自己快步走出去,她必须得向投资方要一个说法。
先前还没听出所谓的舒先生是谁,可一听沈爷猜也猜到舒先生指的是谁了。该死的舒默,他不看在他们好歹算认识的份上帮她就算了,他竟然还故意针对她。明明他们的方案就已经有胜出的希望了,就因为他一句话就成了盛丰,凭什么?
安以然走出卫生间,舒默就搁外头站着呢,以前绚烂的宝蓝色头发如今更拉风,变成了火红色,远远看去他那头顶上就跟着火了似地。靠着墙面站着,挑着丝放荡不羁的笑容说:“安小姐,还真是你呢,还以为认错了。”
安以然咬咬牙,前后左右看看,没人,立马冲上去抓着舒默衣服低声质问:
“你说,为什么不选我们公司的方案?我们的方案哪里不好了?你别想骗我,我都知道了,明明有六个人投资商都选了我们公司的,可就因为你一句话…”
舒默慢搭斯里的伸手拧着安以然袖子的一丁点布料,就跟多捏一点都嫌弃似地,拧着扯开她的手,缓缓出声道:“我也是秉公办理,你要明白我身上的重任。”
“呸--我信你才怪了,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不然你就得重新宣布结果,明明就该是我们公司的方案中标,你重新宣布!”安以然怒气冲冲的嚷道。
舒默揉了下耳朵,双手往裤兜里插,神情那叫个隘意。看得安以然直咬牙,舒默挑挑眉,挑着丝邪笑却正儿八经的说:“这可不成,我不能假公济私。”
“假公济私个毛线!”安以然气得不行,“明明就是你开了后路你还摆出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谁信你啊,你要不重新宣布,我就告诉沈祭梵,说你潜规则。”
舒默愣了下,不是吧,姑奶奶,这也值得往上面捅?还打小报告?
安以然就猜到他怕沈祭梵,这下气焰长上去了,又抓着舒默衣服不松,必须要一个结果,要不然并列第一都成,就是不能输给盛丰。
舒默目光幽深深的看着她说:“我劝你最好放手,不然……”
安以然仰起羊脂玉颈,抬起纤柔下巴气势汹汹的打断:“我才不然呢,你不重新宣布结果,我就告诉沈祭梵说你……啊,啊哈……”
话还没说完呢,吓得安以然当即松开舒默的衣服尖叫着后退,这人怎么这么变态,他衣襟里竟然钻了条蛇出来,翠绿翠绿的:“你,你,身上有蛇……”
话都结巴了,脸色瞬间死灰一片,瞳孔大大撑开着,警惕着舒默。
舒默边笑边把衣服里兜着的蛇抽了出来,缠在手臂上,一手握着蛇头下颈部七寸位置,正好能看到蛇头在空中活动自如的游弋。一步一步接近安以然,慢搭斯里的说:“这可是我养的宝贝,还有条更大的大花蟒,张开血盆大口能吞下三个人那种的,改天你可一定要去瞧瞧。别躲呀宝贝儿,它很听话的,最多不过就是咬你一下,又死不了人的,血清我都随身带着,放心……”
“你这个变态……”安以然一步一步后退,被舒默逼得直转圈圈,抖着声音从舒默身侧钻了出去,一鼓作气跑了出去。
蛇对她来说是恐惧是最大的,她就没看到别的,就看到那两只绿幽幽圆溜溜的眼睛了,那个东西半夜能忽然出现在脑中,弄得几天都睡不好觉。
一口子蒙着头跑,竟然跑出了会场,站在偌大的中央广场上,风呼啦呼啦的刮着,天都快黑了。这个天儿一边这时候刮风,白天穿短袖晚上出门就得加棉袄。
安以然跑出来看着人来人往的人,一时间那个委屈。本来她今天是突破了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大进步,开始往知性方向走。可没想到被舒默一条蛇又吓回了原形,想着几小时前台上的光鲜,可此刻的狼狈,安以然忽然蹲下来抱头大哭。
一哭起来就没玩了,这些天的劳累,工作上生活上受的委屈都化成了眼泪全部宣泄出来。到底是人在这时候是没什么思考能力的,怨死舒默了,拿着电话直接往沈祭梵那拨去,她就要打小报告,不认错不算还拿蛇来吓唬人,太没天理了。
安以然记住的号码就是沈祭梵为她单独准备的,一直在魏峥手上。西班牙此时正中午,沈祭梵此刻正陪着侯爵夫人餐后闲聊。
侯爵夫人出身王室,加入娅赫侯爵,是如今的侯爵夫人。夫人极其爱这个儿子,一生所有都寄托在他身上。斗丈夫,斗族人,斗王室,直到看到自己的儿子坐上家主的位置这一生才停止争斗,退居二线。
“这是来自中国的龙井,我亲自煮了,闻着这香味很清爽,艾瑞斯,你也尝尝?”侯爵夫人向来指不沾碰任何俗物,却能为儿子亲手煮茶,做早点。
艾瑞斯·娅赫是沈祭梵的名字,在家族中胜出坐上家主之位之日被女王亲授以公爵之位,其位高于父亲娅赫侯爵。娅赫家族便是指侯爵公一族,而沈祭梵位及公爵,倒是直接凌驾与娅赫侯爵一族,独占鳌头。
沈祭梵微微点头,接过茶杯闻香,抿了口。沈祭梵偶尔喝茶,茶艺是需要仔细名品才能越品越有味道。他向来时间紧凑,做不来这等雅事,所以也就喝个无聊罢了。
侯爵夫人虽然外行,这茶几上的茶具倒是颇为齐全,据说是来自中国的一位商人送的,夫人因为儿子喜欢迷恋东方文化,所以便欣喜接下。
夫人退居二线之后便经常开舞会召集王公贵族的夫人名媛们相聚,有一次就举办了个品茶会,众家夫人小姐都在她的带动下有模有样的学着。
夫人煮茶的茶艺是远从东方请来的茶艺大师亲自教的,所以她的动作如今已是娴熟,烫了杯子再倒茶,语速极缓道:“娅菲尔明日便来,你可得见见。”
沈祭梵微微拧眉,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