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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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欧意如有要事先回熙王府。
施佰春则放心不下皆如萧继续带着春波楼。
这日施佰春刚刚睡醒,房门突然被打开。
头发散乱像个疯子,实际上离疯子也不远的皆如萧伸进了一颗头,朝里面望着。
皆如萧是来找人的,见到施佰春时整个人愣了一下,跟着快步走了进来。
他一双迷人媚眼带着疑惑,左右打量了施佰春一下,好一会儿才认出床上的人是谁。
皆如萧大叫了一声说道:“小月你怎么了!”
皆如萧那眼里写着的正是担忧,看到皆如萧这模样也是万分心疼,她道:“我没事。只是头发全白了而已。”
皆如萧直逼到施佰春眼前,瞧了好一会儿说:“小月怎么变白月月了!”
皆如萧揪着施佰春那雪白的秀发。
“你生病了?”皆如萧疑惑地问着。
施佰春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睡一觉,把精气神都补回来就好了。
突然世月领着两个下属从屋外头闯了进来。
“右护法你没事吧?我来不及抓住小华,她逃走了。”黑碳头世月满头大汗地赶进来会报。
“逃了,他干嘛逃走?”
世月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当他看见回他话的竟是一个满头白发却花容玉貌的人(不知道是改叫大妈还是姑娘),那眼睛几乎瞪到要掉下来了。
皆如萧没理会世月只是专心的玩着施佰春的头发,不一会儿打结了……
施佰春恼怒的拍掉皆如萧的手。
“小月你干嘛打我?”皆如萧皱着眉头。
“你别玩了我头发本来就不好打理。”施佰春恶狠狠地瞪着皆如萧。“满头白发本来就郁闷了,在被你弄成秃子我不打你跟你姓了。”
“你本来就跟我姓了。”皆如萧说。
“我姓施、姓鬼天,就是不姓皆。”施佰春哼了几声。
皆如萧听得施佰春这般说,眼里寒光一闪,那天下无人能及的魔头血腥厉气突然再度发作,房内顿时冷风飕飕,虽才初秋,可已化得比腊月隆冬还要寒。
“小月你说清楚一点,哥哥刚刚没听见。”皆如萧眯着眼,一字一句缓缓说着。
施佰春这才想起皆如萧虽然被欧意如废掉武功,可却用计留了五分筋脉之内,现下的这个人虽然只有以前一半的功力又外带走火入魔脑子不清楚,可若真的打起来,这一屋子里的人恐怕还是会死得精光。
施佰春连忙扯笑道:“我说我姓皆,叫皆如月,是哥哥你最疼爱的妹妹。”只是脸上有些僵硬。
“乖了。”皆如萧稍微满意了些。
门口的乌衣教众们面面相觑,没有说话的余地,稍后自也静了下来,退出门去顺道将房门紧紧关上。
随后施佰春用鼻孔朝皆如萧喷了口气,不理他,直接跑到白白榻前,盯着欧意如左瞧右瞧,又是听脉又是察看伤口地,完全将皆如萧当作房内一摆饰,不予理会。
皆如萧跟到小春身后,探了眼床上的人。
施佰春见着皆如萧也在看她家欧意如,便用背挡住皆如萧的视线,不让这个人窥探到她家白白美人沉睡中的诱人模样。
欧意如每天忙里忙外,抽到一点儿时间就往春波楼跑,这不刚躺下就睡着了。
“我在流血,手在痛。”施佰春将渗出鲜血的手腕伤处递施佰春春面前,眼里小小闪烁的那东西,叫做期待。
施佰春翻了翻白眼。
她说:“张嘴。”
皆如萧依言张嘴,施佰春便将药丸弹进他嘴里。
施佰春不舍地看了欧意如一眼,接着拉着衣摆往外跑去。
皆如萧不知小月想干什么,于是跟着施佰春屁股后头也颠着跑了出去。
后来他才发现施佰春叫人去买药回来,然后很认真地盯着炉子熬药,最后替他解开了双手断骨之处,小心翼翼地替他断骨重接,再为他换上乌漆抹黑还臭气冲天的药膏,慢慢地帮他绑上新的白色布条。
皆如萧有些高兴。一整晚都盯着双手的白布看。
这是小月帮他绑的。
他妹妹很厉害的。
施佰春自个儿一个人躲在春水阁里。
世月推开春水阁的大门。
“右护法你找我?”世月走到施佰春跟前。
“别叫我左护法,要嘛叫施大爷,要嘛叫施七爷,你选一个。”施佰春说。
世月愣了愣后道:“七爷。”
他不明白为啥一姑娘非得叫爷?
“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想问问这春波楼和血衣教之间的关连罢了。”
世月顿了顿,沉默半晌,似乎在想着要从哪里开始讲。
施佰春拨了几下琴,倒了杯茶悠悠地暍。
“最初,这春波楼的本是施家大宅之后施家被满门抄,后来左护法韩孜非盘下整个春波楼将这里改成妓院。”世月说:“后来血衣教需要潜入京城设据点,于是这里安插了不少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春波楼的秘密2
“最初,这春波楼的本是施家大宅之后施家被满门抄,后来左护法韩孜非盘下整个春波楼将这里改成妓院。”世月说:“后来血衣教需要潜入京城设据点,于是这里安插了不少人。”
“那血衣教与施家的关系是?”施佰春故做镇定,再问。
“血衣教与施家毫无关系。”世月说:“只是血衣教每任教主,皆为皆家长子。而皆家与施家关系匪浅。”。
施佰春想了想,这才点头。难怪当年皇帝费尽心思要除掉皆家势力,原来这皆家不但在朝廷上盘根错节,江湖上亦是呼风唤雨。
血衣红衣,几代前仕子皆穿朱红衣论国事谈国政,朱红衣衫那时都成了为官者的常服。她早该想到当年师兄出谷人单力薄,哪有可能短短几年便创血衣教血洗江湖,原来血衣教本来就是他皆家先祖为后人所留的一条小小退路。
只不过当年那个血衣教不成气候对付不了朝廷,这才让皆家死了那么多人。
可后来皆如萧出了罗刹谷,短短几年便将血衣教壮大再壮大,到如今人见人怕的地步,这也实在不简单了。
这里烧掉又再重建,也好……
以前的过去便过去,不再回来。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右护法。”
“又干啥?不是说了别叫我右护法,要嘛叫施大爷、要嘛叫施佰七爷,右护法怎么听怎么不顺耳。”施佰春撇嘴。
“七爷,”外头的声音连忙换过称谓,“教主找不到你的人,以为你在你厢房里,如今正往里头硬闯。”
“什么!”施佰春一听这还得了,“蹦”地声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垫在屁股下的线装书册散落一地也不管,连忙往房里冲了去。
小春慌乱地往厢房方向狂奔,长廊的木板让他踩得嘎吱作响,他运着那所有残余不到十分之一的功力,施展轻功,拼了命地往前冲。
无仙和他的几名部下则在后头跟着。
“死蛤蟆,你千万别给我碰着我的白白小心肝,不然我要你好看!”施佰春边跑边念着。
绕过长廊转角猛冲进厢房里,施佰春喘着气定睛往里头望去,只见房内一片凌乱,几个血衣敦众鼻青脸肿地立在旁边,而她家大师兄站在床沿,睁大眼睛看着床上正在熟睡的人,跟着眼神一变杀机骤起,缓缓举起了手往那人身上拍去。
施佰春察觉笼罩在皆如萧四周的那股浓烈杀意与狂戾之气,她连忙大喊:“师兄不要!”
皆如萧听见小月的声音,悠悠转过头来,看了小月好一会儿,眼里除了戾气之外什么也没有。
施佰春看了一眼便想到皆如萧走火入魔心神丧失时,平日虽与常人无异,若受到刺激,却也会无法控制自己狂性大发。
施佰春整个人都慌了,皆如萧那掌要是拍下去,白白还能活吗?
见皆如萧举着手又要往睡梦中的欧意如击去,施佰春吓得肝胆俱裂,凄声厉道:“哥哥不要啊,那是你家妹子的相公儿啊!你伤了他,你妹妹还怎么活啊!”
皆如萧身形突然晃了晃,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幽幽地道:“小月的相公?”
施佰春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小月的媳妇儿,叫如啊,你忘了?之前见过的!”
“如……如?”兰罄喃喃念着,指尖闪着细微的蓝光,那是因为长期浸染毒物所导致,若不仔细瞧,寻常人是瞧不出来。
“欧意如?!他是欧意如?!”皆如萧眸里寒光大作,突然地吼了出来。
“不是,我相公姓白云名如,小名白白,不叫欧意如!”施佰春吼得比皆如萧还大声,尾音颤得厉害,全身都抖了起来。
“白白……白白……”皆如萧喃喃念了几声,而后低下头仔细瞧了床上的人好一下,半晌过后才缓缓说:“既然叫白白那就不是了……有一个叫欧意如的人很讨厌……要杀的……”
施佰春见皆如萧身上的杀气突然之间被收得一干二净,大大松了一口气,小身躯摇了摇差点倒下,后来赶上的世月随即将她扶住。
“没事。”施佰春摆了摆手。“脚有些软而已。”
饱受惊吓的她虚弱地走到皆如萧身边,问道:“给你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苦的。”皆如萧盯着欧意如看,左瞧又瞧,突然说:“这个给哥哥好不好,你相公好好看,白白的。”
施佰春翻起白眼,“相公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不能让。我也是白白的,你干啥就不问我只问他?再说你一大老爷们把他要去也没用啊。”
施佰春不是不晓得皆如萧的心思,这人对欧意如爱恨交加,方才还想杀人,这回就想要人了。可白白又不是东西,哪是他说要就能要的。
“你是红的,红得像猴屁股。”皆如萧白了施佰春一眼。
“我……”施佰春本想呛回去,谁知眼角却瞥见床上的人动了动,她大声叫了一声:“啊——”,听起来却奶声奶气地,又软又嫩。
皆如萧看着施佰春,捏了她的脸颊一下。
“别闹,她醒了!”施佰春连忙打开皆如萧骚扰的手,爬到床上要往白白身上贴去。
皆如萧将施佰春抓起来抱进怀里,施佰春挣扎个不停,皆如萧却说:“小月你再叫一声我听。”
“不叫。”施佰春嘴里啐念了声,奶奶的,这人说这话怎么让她想起欧意如在床上要她多叫几声那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