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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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付得起么?”
“……”
好吧!算他狠!
打人还不打脸的,他却专挑她的痛处说,她是没有钱,可是,她却越来越觉得阿十很有钱。所以方才才会那么大胆地应下那一千两,就想着只要能帮阿十治好病,让他自己掏点银子付诊费总还是行的吧?只没想到这个骆惜玦这样难缠,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理由了。他根本就是认识阿十的,所以才会故意避而不见。
“真的不跟我回吊子沟?”
“不去。”
华青弦俏眸微闪,目光之中已是多了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狡黠:“那行,我跟你回保和堂。”
看着这样的华青弦,有那么一刻,骆惜玦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这个女人的眼中,有太多让他难以捉摸的东西,似是看得清,又似完全不理解。她完全没有必要去管门主的死活的,反正她们也从来就不是真的夫妻,可是,是什么理由让她宁可花掉一千两却还是要救门主一命?
喜欢上门主了?还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
犹豫了一阵,骆惜玦最终还是妥协了,在让她去保和堂和自己去吊子沟之间,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一路无话,几人很快便回到了吊子沟。刚进屋,小羿和小颜便扑进了她的怀中,她左亲一口右亲一口,笑眯眯地问:“想娘了吧?”
“娘,你回来就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小颜毕竟是女孩子,一开口便流下两行泪来,华青弦心疼得不行,忙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没事,没事,娘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小颜还是害怕,说话间抽抽嗒嗒的:“可是娘,她们不会再回来抓你吧?”
“不会的,他们不敢。”说罢,华青弦朝他俩身后一看:“怎么就你们两个人?阿十呢?”
“娘,阿十病了,还吐了血。”
小羿小心翼翼地说着,眼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华青弦身后的骆惜玦身上,然后,他又说了一句:“阿十说,要是有个长得很美的病秧子过来的话,就让去房里找他。”
长得很美的病秧子?
好,很好,这个形容很好很强大,只是,华青弦一扭头,却发现骆惜玦脸色不太好。
“我去看看他。”
他闷闷地开口,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头也不回地去了新屋。
可是,他怎么知道阿十住那间?他长透视眼不成?华青弦越发地觉得阿十和这厮有奸情了,只是,一想到阿十的病,华青弦又不自觉地拧起了眉。会找来骆惜玦,其实是她想试探一下阿十的虚实,可是,阿十居然吐血了。难道,他平时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很重很重?
华青弦不淡定了,要跟进去看个虚实,可骆惜玦却在屋里上了拴,于是,华青弦只能守在屋外焦急地等啊等啊等……
——
一进门便看到门主的衣角上还有残留未干的血渍,骆惜玦看得直拧眉:“门主,值得么?”
虽然,他很清楚门主钻研医术不如他那般痴迷,但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该清楚,这么博命,只为了一个认识了不过一个月的女子,骆惜玦想不通,也不能够理解。虽然,见过华青弦两次后,他结她的印象也大有改观,但,毕竟只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配他们门主,实在是高攀太多了。
某人懒洋洋地挑了挑眉,将手里把玩着的某物扔向他,这才不紧不慢地道:“你想太多了,我会执意进山,是为了这个。”
“这是……”
一块石头,只是远比想象中称手,还有那纹理,那色泽,无一不在刺激着骆惜玦的神经。
半靠在床头,阿十的脸色很不好,苍白中透着几分死灰,只是一双明目依然烔亮有神:“总算没有白去那一趟,有这样的东西在北山,若没有那秋叶障,怕是早让人发现了吧!”
掂了掂手里的石头,骆惜玦复又问道:“门主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要报上去的,不过,得由我亲自报。”
亲自报?骆惜玦抬眸看向床头之人,门主要回京了么?
“那两个孩子怎么办?应该知道门主的身份了吧?”
“没关系,孩子说的话,她未必会信。”说起这个,他也很头疼,天火那个家伙别的都好,就是太冲动,竟是直接就将两个孩子带到了他和天水的面前。虽然,两个孩子还小,可能看不出什么,但,以华青弦的精明,只要孩子多提两句,她怕是不会再相信自己了。不过,那个女人应该一早就猜到了什么的吧!
阿玦不置可否,只提醒般说了一句:“恐怕没有门主想的那么简单,如若不然,她也不会执意要我来此。”
“你可以不来的。”言至此处,阿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言外之意,他真的很没用,做一点事情结果还拖了泥带了水。
骆惜玦眉一扬,直白道:“不来,她就要住到我的房间里去。”
“……”
还真像是那个女人能说出来的话,住到阿玦的房里么?那怎么行?
“你来了也好,我还有东西要交给你。”说罢,阿十自怀中掏出两张图纸,郑重地递给了骆惜玦。
接过,只看了一眼,骆惜玦的目光便微微震动起来:“这是……弩?”
“那个女人随手画的东西,她说是从小说话本里看到的。”说到这里,阿十竟不自觉地微微笑了,图纸上画的分明是改良过的弩,而且还是五连发的,比大晋铁骑夜家军配备的还要精良,可她却找了那样烂的一个借口,也亏了那个女人脸皮厚,不然,这种解释,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小说话本里如何能有这东西?”
莫名有些想笑,骆惜玦捏着手里的图纸,甚至可以想象到门主初听到这个说法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先不管她是如何知道的,你把这两张图纸带回去,让暗卫交给天风,让他先制出一把来看看。还有那块石头,送去给天雨,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至于苏县丞,如果他实在是不想要头上那顶乌纱帽了,你就发发善心帮他摘掉算了。”
轻描淡定的一句话,却已是定了那苏县丞的‘死罪’了。
骆惜玦似是习惯了一般,眉头都未曾挑一下便将这些或是合情合理,又或是不合情不合理的要求全都一一应了下来。然后,这才从怀里摸出上回给了他,他却不肯要的那些药丸:“这回门主可别推了,每日服三粒,三日后便不会再吐血。只是,若再找不到那龙珠草,门主该明白的,日后就是能解了这毒内力也难以恢复。”说罢,见门主终有所动容,他又趁机问道:“还有,这一回门主想要我怎么跟那女人说?还是拉肚子?”
“实话实说。”
“知道了。”
说完了不能让别人听到的话,骆惜玦伸手去拉门拴。打开房门的时候,正全身都贴到门上的华青弦便‘嘭’地一声摔了进来,啃了一鼻子的灰。她一骨碌爬了起来,略有些尴尬地抹了抹脸上的灰,然后咧开嘴笑道:“那个,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久?”
“你相公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骆惜玦分明就在她眸间捕捉到一丝诧异,但,亦只在片刻,她的目光便恢复了往常淡定,只奇怪地问了他一句:“中毒了吗?要紧不?会不会死?”
一句会不会死,躺床上的某人,脸色更黑了。
“北山深处有种叫秋叶障的树,他就是中了那障气之毒。”骆惜玦将门主的脸色看了个一清二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笑,他们门主长这么大怕是从没遇到过像华青弦这样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不说,还毒舌无比。
一听说是障气,华青弦反倒摇起了头:“怎么可能,我和小羿在山里呆了一晚上都好好的啊!他怎么就中毒了?”
闻声,骆惜玦看向华青弦的眸光又多了几分探究,想了想,他于是道:“把你的手给我。”
“干嘛?想占我便宜哟?我可是良家妇女。”(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一句良家妇女,把个骆惜玦臊得脸都红了,他咬着牙,一脸正色道:“把脉。”
听到说是要把脉,华青弦放心不少,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病秧子,正等着他点头,骆惜玦竟是等不及,径自便扯了她的手就把起了脉。华青弦见状,连忙扭头回去,果见阿十此刻的脸色很黑很丑很难看。
“在山里的时候,你吃过什么东西没有?”
华青弦认真地想了想:“没有。”
她是被那老东西打晕了扛到那山洞里去的,醒来后就和那老东西讨论了一下关于小羿的身世,再然后那老东西就走了,她和小羿一起在山洞里睡了一夜,直到早上那老东西大发慈悲将她们母子俩送下山来,这中间,别说是吃东西了,连口水也没喝上。
“说实话。”
“真的什么也没吃。”
话音刚落,华青弦身后突然挤进来一个小人。华羿仰起头来看着骆惜玦,认真道:“有的,那个怪物给我和娘都吃了草。红红的,像蛇果一样的草,吃到嘴里酸酸的,有点涩,我不肯吃头就开始晕,吃过后就不晕了。”小羿虽然小,但却比一般的孩子都要聪明,他知道说实话的话,山上那个老东西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只用了一个怪物来形容那个人,反正,北山这一带一直有传山里有怪物有野人,就算是他这么说了,想来别人也不可能会联想到其它什么,就算是联想到了,也不是他说的,是别人自己瞎猜出来的。
“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你吃过的那个草吗?”
能解秋叶障的草,红色果子,应该是仙珠草,这种草和龙珠草的习性相近,能找到仙珠草的地方,也就有可能找到龙珠草,这个认知让骆惜玦心头一喜,连带着口气也变得有些急切。
“不知道,是那个‘怪物’给我吃的,然后还给娘吃了,当时娘还晕着,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吃了那东西。”解释完一切,华羿又偷偷看了阿十一眼,他脸上的苍白之感越来越明显,整个人虚弱得好像以有飘上天去。华羿小小的眉头一皱,忽而似是下定了决心般,轻扯了一下骆惜玦的手:“神医,我不知道那种草长在哪里,可是那个老怪物去找草的时候,没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