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落落戏江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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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因为漂白了,而是——(实况转播)
“心心,脱衣服!”
“啊?……”
“快……”
“可是……”
啪!!(赏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想哪去了?!我是叫你脱衣服好兜珠宝!”
……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然后我们两身穿白色里衣,抗着“战利品”,气喘吁吁地回到客栈,翻窗而入。
“呼——累死我了——”我耍赖地呈大字型躺在地上。
“乖,起来,会着凉的。”安心拉我,不动;再拉,还不动;只好弯腰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在他坚实的臂弯里,我露出得逞的笑。
“接下来,这些珠宝该怎么办?每家每户门口都放些吧?”安心开始研究珠宝的归属问题,丝毫没注意到我瞬间绿了的脸。
“休想!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劳动所得亲手交给那些不相干的人的!”我斩钉截铁。
“没关系,我来发就好。老婆你辛苦那么久了,早点歇息吧。”靠,这人理解能力有问题?我的重点是落在“不会给”,他怎么把自觉把重点切换成“亲手”?
眼看言语沟通无效,我干脆用行动来表达我的意向。死死抱住最大的一袋珠宝,我鼓起双颊,嘟起小嘴,怒瞪着他。
安心哑然失笑,走近,摸着我的头:“娘子乖,钱财都是身外物,够用就好,多了反而累赘。还是给那些有需要的人才是。”
我头一偏:“不要!”
“好吧,既然你这么执意,那就……”
他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打算从了我了?我喜滋滋地看向他。忽然黑甜穴一麻,软软倒进他的怀抱,陷入昏睡。
失去意识前,只听他继续说道:“那就只好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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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面对既定事实,我还是选择了屈服。嘿嘿,不过安心昨天并没注意到,我抱着珠宝的那会儿工夫,贼爪就已经偷偷地伸入那只袋子了。
不时摸摸袖袋里那一小包珠宝,我跟安心甜甜蜜蜜地出了济雨城,双双走在南下的官道上。
“哎哎,你们听说了没,济雨城的县太爷疯啦!”茶棚里,一个茶客敲着碗,站到了凳子上。想来是小城里消息通之类的人物。
“怎么好好的就疯了呢?不是半个月前才娶了第十七房姨太太吗?难道……嘿嘿……”马上就有茶客接口了,却是专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想。
“是啊……保不准儿那小蹄子太骚了……把县太爷给折腾得……嘿嘿嘿嘿”那茶客的话又引起了其他一些人轻佻的笑。
“去去去,你们想哪去啦!这次可是有大侠来伸张正义来啦!济雨城今天一早,家家户户门口都放着珠宝那。”
“啊?还有这么好的事?快说说。”茶客们一下更有兴趣了。
“是啊,狗子,快说说啊。”还有三五个茶客显然跟这消息通是熟路的,应和着。
“这个嘛,得从头说起,你们有所不知啊。前两天那济雨城里来了两位神仙人儿似的人物,那个白衣赛雪啊,那个飘飘欲仙那……”
“狗子,说重点!别屁话罗嗦的。”一个壮实点的黝黑汉子叫嚷。
“好,好……话说那俩人原来是一对侠侣,专门除恶扬善,打抱不平。这次进了济雨城,发现那县太爷不是个好鸟,就趁着夜色,咻咻咻,飞进了那县太爷的宝库。然后啊,把县太爷聚敛多年的珠宝全给卷走啦!差不多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有人看见个白衣飘飘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大侠在挨家挨户散珠宝那!可笑那呆子还以为是神仙下凡来散金银财宝的,还咚咚咚磕了好几个响头那!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在茶客们一阵哄笑后,那消息通才继续道:“还有个更绝的那,那对侠侣啊,把县太爷收藏的那些名贵的书画呀,全给涂抹得乱七八糟!据说啊,那县太爷一见那模样就当场昏死过去啦!哈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那!”
“真是有气魄啊!济雨城那么富,那县太爷收藏的名画,自然张张都是精品啊,这侠侣竟然一点都不动心,就这么给毁了,真真是对让个敬佩的人儿啊!”一位年约三四十岁的豪迈大叔赞叹地说。
“那对侠侣好象叫什么——雷锋来着!对,叫雷锋!人家还在墙上留了字,说你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要问我是谁家客,我就是——雷锋叔叔。”消息通挠头回忆了一下,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我当时留下的打油诗。
我把头昂得高高的,仿佛众人都知道我就是那劫富济贫不留名的女侠,正在围着我唱赞歌一样。
“喂——我们说人家神仙侠侣呢,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呀?”消息通指着我,语气有些不满,仿佛我的行为严重玷污了他心中的大侠一样。
“我就不能得意吗?我可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女侠呢。”管他说出来会惹出啥事儿呢,先让我满足一下自个儿极度膨胀的虚荣心再说。
“就你?切!先回家照照镜子吧!”消息通一挥袖子,“这女人指不定是个疯子。回去了回去了,喝个茶还碰上疯子,真晦气。”
“啊?疯子啊?疯子会不会拿刀砍人啊?”两个人一边窃窃地讨论着一边不时地看看我,遮遮掩掩地从我面前走出去。我明显地看到他们冲出茶棚后大大地嘘了口气。
“疯子啊?哎,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又一个茶客一脸同情地走出去。出去前还不忘用怜悯的眼神关照一下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安心。
我欲哭无泪啊我,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疯子了啊!我真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神仙女侠啊啊啊啊——!!
[江湖卷:第二十章 当土匪遇上流氓]
“老婆,别生气了么……马车毕竟要比脚程快很多……”安心还在我耳边不停地念叨解释。好吧,我承认我一开始是小气不愿雇马车,可是过了没两天发现路竟然这么远气也就消了,你有必要在我耳边一口气念叨十多天么?
“好了好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是被你念叨得火大的!”我不耐烦地挥挥手。
“老婆你又生气了?我真是不是故意要花你钱的……”
我哭丧着脸:“心心,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爱钱吗?”
安心停下念叨,抿起嘴角想了一下:“是很爱钱。”
汗——擦擦。“呃,心心说说看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啊?”现在是增进夫妻感情的知心交流时间。
“恩……贪财好色,”说着不安地看了看我。
我额头的青筋在跳动,可是我还是很有雅量地僵笑着对他说:“继、续、说。”
“还吝啬抠门,欺软怕硬,好逸恶劳,流氓无赖……”越说越多,越说越停不下来。
我好想哭哦,原来我在安心眼里竟然是这样的!我这个贤妻(距离还很远那)实在是做得太不成功了啊啊啊啊啊——
“不过老婆你很可爱,什么时候都很有活力,虽然有点流氓痞性,可是也无伤大雅;虽然有时候有些邪恶毒辣,不过那是面对敌人;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不过那出发点还是好的。”顺着我的脸色,安心小心翼翼地加上这么句。
顿时,我的脸色就多云转晴了。
“总之,老婆你除了很抠门,有点流氓有点色之外也没什么太大的坏毛病了……恩……至少良心没全坏掉……”
听听,这是夸我嘛,啊?!
我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没背过气去。
马车也很不长眼地颠簸了一下,我怒气冲冲地拉开车帘:“怎么赶车的?收我那么多钱连路都不会看啊,是不是皮在痒找抽啊……”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讪讪的干笑:“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哈,继续……”
迅速把头缩回车厢,最安心作着唇形:打——劫——啦——
“大解?”只听过小解没听过大解。
“那我去看着,免得马儿受惊了乱跑。”安心不由分说,撩起布帘下了马车。
“哎,别——”完鸟,总不能让我柔弱的亲亲老公(柔弱?!汗)独自面对邪恶的土匪吧,我垂头丧气地跟着下了马车。
见我们下了车,土匪最前面的貌似是头儿的人跟旁边一个瘦小的男子嘀咕了几句。于是瘦小的男子上前来跟我们交涉。
“此,此山是我,开,此树,树是我,我栽,要要要,想过此路,留,留留下元宝宝,宝来。”瘦猴抗着把钝了的大砍刀,迈着八字步,气势十足地走来。可惜结结巴巴的话破坏了这么严肃的气氛。
派这么个瘦猴跟我们交涉,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呀,我头一扬,鸟都不鸟他。
“你!”大砍刀铛地砸在地上,瘦猴一手拖着刀,一手指着我,“你你你,太不象,象话了。看,看不起你爷爷侯,侯孜襟是,是吧?”
“猴子精?”我噗得笑了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倒在安心的怀抱里滚来滚去了。
“你你,你太,太欺,欺人太甚了!”这结巴子太可爱了。
“姑娘,我们,我们还是把钱给他们吧?他们可是土匪呀,可狠着那。”这么弱智的土匪偏还就有人怕,只见那车夫抱着车脊缩成一团,声音带着哭腔。
“哎……这位猴哥儿,”我又故作亲热地拍着猴子精的肩跟他称兄道弟起来,“你看咱这身行头,真是没几毛钱那!实不相瞒,我原先是江宁城豆腐西施苗翠花家的女儿,后来遭坏人拐骗,卖到那济雨城给一个老头做小妾。,可怜我才十六岁啊,我不甘心,途中硬是给逃了出来,沿街乞讨了两年,这位是跟我一起乞讨日久生情结为夫妇的心心。前些日子咱遇到个好心人给了我们五两银子做回家的路费啊,到现在,上上下下也就剩下2钱银子了,大王您实在要要,俺,俺就献给大王您了。”最后竟变成苦情戏,还不忘挤下两滴眼泪。
这话编得连我自己都不信,再看安心,低着头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偏偏这猴子精就给信了。
就看他哒哒哒跑回土匪头子身边,唧唧呱呱比画着说了半天。
土匪头子给了他一脚,说了些什么。他又屁颠屁颠地向我们跑来,或许这就是手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