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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大秦帝歌-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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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记错了吧,你看看这么几千年了,地壳运动那么剧烈。”

“那座衣冠冢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挑了放进去的,你说我会记错么?”说话间,他又笑起来,还好虽然还是那张面瘫脸,但爱笑多了。

“这是座衣冠冢,那你把我埋在哪里了?”

“骊山。”停了一下,“我旁边。”

我突然有一种我们这是两个鬼魂坐在一起聊天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嗯,很微妙。

腻歪了一阵,该问的都问了,除了感叹凭什么他命那么好以外,也只剩下无语凝噎。收拾好东西打开门,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真真是好一个恍若隔世。

楚雁北,他怎么从美国回来了。

“夏初,你怎么没接我的电话,出什么事情了?怎么道医院来了。”完全无视了我身边的嬴政,后者回应他的是搂住我的腰。

“唔,这是我哥哥楚雁北。”

楚雁北向前一步,反手关上了门,盯着嬴政打量了半天,“陛下?你终于出现了……”我脚下一个踉跄,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觉醒来世界全变了。

“蒙恬。”嬴政比我镇定多了,清晰的吐出名字。

“哥,你……”

楚雁北跟以前一样揉揉我的头发,“我一直都记得的,我不愿意忘了你。”

楚雁北或者说蒙恬:“这一世她不再是和亲公主,你我也不是君臣,我不会让你的。”

嬴政:“她本来就是我的”

我:“……”

大秦帝歌 外篇 番外一一—邯郸旧事

咸阳的冬天一直都很冷,每年都下很大的雪,把大地整个都遮盖住。夏初喜欢下雪,总是说雪可以遮盖住这世间的万千丑恶。可是嬴政却很清楚,雪融化之后是更多的肮脏和丑恶。不过,他总是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的。

底下的宫人大臣越加的害怕他了,说是他喜怒无常,动一动小拇指便又有人要被辟斩。那个总是会笑话他跟她一样发音不标准的人不见了,再也没有人知道,帝国的统帅,始皇帝嬴政不爱说话的原因是因为咸阳话说的不好,他说的流利的是邯郸话。

嬴政这一生,诞生便是在一个寒风刺骨的雪夜,那一天刚好是正月初一。秦国的国君高兴的敲响了钟楼上的大钟,迎接着新的一年的到来。他那不受宠的父亲也终于在吕不韦的资助下逃回了秦国,在这酒宴上有了一席之地。

不过是黄酒一壶,酒爵一尊,便引去了无数艳羡,而千里外的赵国都城邯郸,嬴政便生在这样一个雪夜。

他人生的第一场雪便是在她母亲赵姬的怀里看的。邯郸的雪不像咸阳那样铺天盖地卷着寒风而来,至少那一次嬴政觉得它是纯洁而温柔的。大雪很美,狐裘很暖,这是嬴政对于这个世界的第一印象。

可是后来,他有了更多,动了更多。知道了雪融化之后满地污水的肮脏,也知道了其实当年那件狐裘已经是破败不堪。而,那些陪他看雪的人,来了,又走了。

雪夜是有着澄澈的天空的,不是漫天的星子那样的璀璨,只是一片透明的蓝,像大海一样。夏初说,只要你一统六合,平南越,诛犬戎就知道是什么是大海了。

果然,大海很蓝,和夜空一样美。

夜空中有两颗星星一闪一闪,越来越近,好像重叠在一起。夏初却站在高高的柏木台上,风卷起她的衣袍猎猎作响,“每颗星星都有自己的运动轨迹。阿政,你看那两颗好像交汇了的星星,其实它们从来都是隔着几千万光年,人这一辈子也走不了那么远的距离。”

然后,几乎是情不自禁的,这一刻嬴政想起了在邯郸的那些日子,那些人,还有他。

他在嬴政心里一直以来都是与众不同的,嬴政总归是觉得,就是负了天下,也不会负了他。可是却总是料想不到后来那许许多多的纠葛,也不明白为何两个人最后竟然到了那样的地步。

最悲戚不过,当日你侬我侬,现在反目成仇。

是什么时候看到燕丹的呢?嬴政披着纯黑的斗篷看着夜空,伐燕的战争已经到了尾声,前几日已经传了战报来说攻破了北易水和中易水的下都,攻破蓟城当是今夜。

听闻燕王喜早就放弃了抵抗,只有燕太子丹住在梅园统领着军队。说是什么礼贤下士,收罗了一干能人异士,怎奈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想到这里嬴政微微眯了眼,不知道那一树树的梅花烧起来是几许灼灼火光。都说梅萼偏能留晚香,燕王喜没有想到这么快便先灭燕国吧。

嬴政拿起手边的那卷竹简,窗外大雪纷飞,厚厚的在院子里积了一沉,近一年夏初新种的花木受不得这严寒,枝子折了不少,发出崩断的声音。间或还有大殿里面的炭火爆开溅起细碎的火星,跟远方燃烧的梅树枝子一样。

无论夏初怎么劝说,嬴政总是不愿意陪夏初看雪景的。宫里人都知道陛下有多么宠爱婉夫人,可是每到下雪的时候却就变得很奇怪,无论婉夫人派人过来相请多少次,嬴政总是会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拒绝。

方士徐福说,陛下你出生在正月初一,万物复苏,王气聚集,锐不可当。虽然有平天下统六合的能耐,但是却也会波及身边的人。

波及身边的人么?

陪自己看过雪的人,都已经去了,还都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遇到燕丹可不是也正是这样的一个雪夜。

彼时神秘的鬼谷每代两名弟子出谷,这次来的正是苏秦和张仪。一为合纵,一为连横。可是,这七国即使和亲之后血脉融合,又有哪一个没有虎狼之心,又有谁真的能够信任别人。所以,这一切必须要用质子来维系。

而燕丹便是那一个质子,一样尴尬的身份。

那一年的雪下的特别的大,嬴政记得他走出自己栖身的破茅草屋就已经听不见耳边赵姬的呻吟,还有那长得肥头大耳面目丑恶的男人的污言秽语。

四下一片雪白,北风呼啸而过,纯粹而干净。

每当有邯郸的达官贵人来的时候,嬴政总是一个人躲开的。不看,便不会多想。赵姬也知道自己的儿子知道了,可是却从来不敢问。没有哪一个母亲会想从儿子嘴里听到我恨你,或者你很脏之类的话。

其实,若是当时说开了,后来便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在邯郸流浪多年,东躲西藏的,嬴政又有怎样的情况没见过。不说,不是不知道。何况,母亲的苦心,嬴政是懂得的。

他并没有怨恨过赵姬,更多的怨恨的是自己,恨自己不能变得强大,可以保护母亲不受辱。不是不愿意亲近,只是不愿意想起,渐渐变成了安装在心脏之上的定时炸弹。所以后来,韩非说当以大王子公子扶苏为质,嬴政立刻便变了脸色。

很多命定的相遇便在转角,比如嬴政和燕丹。

这邯郸城里的质子何止这两个,就像这大雪夜被冻死的人。可是人总是看到自己的悲惨,自怨自艾,直到看到更悲惨的。

嬴政因为有赵姬的存在,反倒是过得比一般的质子要好,至少不用看那么多的丑恶。而眼前这个躺在雪地里的人,刚刚发生过什么嬴政心里再清楚不过。

雪花融化之后那浓浓的水汽也掩盖不住存在的雄性麝香的味道。衣衫不着,裸露在雪地里面的皮肤入眼便是红痕或者青紫,那一道道的,甚至是鞭痕。

不是没有听过这世界上有好男色的,分桃的典故嬴政也懂。可是他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变态。扶起地上的人,脱下还带着体温的外套套在一脸都是绝望的少年身上。嬴政顾不得许多,转身便吐了个浑天暗地。犹如他第一次中途折回那间破草屋,看见母亲在陌生男人身下声音,双腿交缠,像两条交尾的蛇那样恶心。

“你儿子回来了。”

男子捏住赵姬的下巴,逼迫她转过脸正对着嬴政,满面的潮红,不知道是情欲还是羞愧。

“说话啊?”本来丑恶的连淫笑起来变得更丑了,身下暗暗一用力,张开的嘴便再也止不住呻吟。赵姬只能看见年幼的儿子一言不发飞快的转身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嬴政就着破庙里面的锅子烧融了雪水帮燕丹擦干净身子,四处都是鞭伤和牙齿啃咬的痕迹,即使只是温水擦拭,便足以让燕丹犹如再受一便酷刑。

“我叫燕丹,是燕国来的质子,住在质子府。”

孩子的情谊总是来得简单而纯粹,甚至还有些孩子气的无缘由。

不过,一出戏,就像秦国的面舞,开了,便就会止不住的走下去。嬴政和燕丹的这一次偶然相遇便有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燕丹没有避讳自己被人强暴的事实,要瞒也瞒不住不是么,燕丹微笑着说。他长得眉目如画,少年少有的清秀。这个未褪去稚气的年纪里少有的娇媚。“你叫我阿奴,我叫你阿政可好?”

“嗯。”

有一个玩伴可以让两人都不去想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自然是极好的,所以这个冬天真的像春天一样飞逝。

两人看过了无数场雪景,有时候是大雪纷飞,有时候是雪后初霁,还有时候是雪夜那抹莹莹的蓝。燕丹喜欢下雪,也喜欢梅花,说起他的故乡蓟城总是多雪的。他的母亲喜欢在院子里种上几棵红梅,衬着纷飞的大学,洁白上几点猩红的斑点尤其的漂亮。

不过,能够在雪地上留下猩红的斑点的不仅仅是梅花,还有人的鲜血。

那是两个人第一次杀人,准确的说是嬴政第一次杀人。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长剑到底饮过多少鲜血的时候,他还记得,他杀的第一个人是因为燕丹。

不过是一碗面条,说好了是雪天萍水相逢,不过是一场缘分,给了两个少年一碗面条。刚刚笑得还那么慈爱,转瞬间就丑恶异常。说是嬴政和燕丹偷吃了他的面条,要抓去报官,杀头。“或者,不报官也可以,你留下来陪我一晚。”

燕丹看这这个身形比自己和嬴政加起来还大的男人,没有说话,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衣衫被一点一点的退去,寒气也驱散不开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喷在身上的气息。燕丹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折磨的开始,没想到却是喷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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